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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向男二张开手(快穿)——日千引(9)

    脱个衣服而已,钢铁直男,目前,魏晋一颗清心忠贞不二,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宛如当年看NBA的心情,快脱啊倒是!!
    喜蛋:那是你的身体,你的,他摸了你你意识回去后有感觉的!
    魏晋:那我折腾这么半天不就是为了他碰我吗?
    喜蛋无力吐槽了,这是个什么心啊,渴求被.操?
    这夜李延正一直陪着魏晋,因为怕魏晋又疼,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搭在了魏晋的手上,然后靠在床架上休息了。
    第二日睁开眼,李延正的手跟魏晋的十指紧紧交握着,他眸子微动,轻轻勾起唇,小心的将手指一根根慢慢的抽出来,俯下身低声道:我出门了。
    仿佛交代一样,这样他就可以稍稍放心的出门了,喜蛋看戏看的光明正大,有种哄小孩的感觉。
    魏晋还睡的更猪一样,他扯扯肚兜,愉快的挂机去耍小游戏了。
    这一挂,就是斗转星移,月上枝头,直接到晚上十一点了,心虚的想着一会儿怎么跟魏晋解释,刚冒出个头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差点喷出来,靠!身为一个系统,他竟然都控制不住的爆粗了,还卡机一样连说了三个靠,吓的直接又挂机了。
    躲在角落里惊魂未定,瑟瑟发抖,什、什么情况?
    他他他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让他看见那么恐怖的画面?!
    魏晋衣衫半解的趴在李延正身上,身上发着烧,难耐的蹭李延正,王爷
    喜蛋抖了抖,惊吓的不轻,宿主这是怎么了?蓦地,想起个不好的猜测,喜蛋忙去查看了一下魏晋的身体,然后两眼一黑,完了,魏晋醒了要跟他拼命,当时在李非城那里,出来之后洗了个澡,然后一个侍女给晕乎乎的魏晋喂了一碗东西,当时他们两个都没在意,谁知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挨千刀的李非城,在那碗水里放了一个小小的蛊虫!
    子母蛊,在体内长大了,身上有母蛊的人就可以控制魏晋。
    喜蛋自己都觉得自己真不靠谱,可是这真不怪他,谁知道李非城下了毒还不行,还要再下个蛊虫,反正就是要李延正上魏晋,让他也中毒,阿西吧的,这人怎么这么黑。
    现在咋办,现在这情况咋办,喜蛋急的不行,又偷摸摸出去看了眼,很好,魏晋已经眼睛发红的把衣服全扯了,堆在腰间,露出白皙泛着粉红的上身。
    一哆嗦,又掉线了。
    魏晋清醒了绝对要炸!这么丢人的事情,绝对要跟他玩命!
    他倒是不担心魏晋会失身,李延正那么死板正经的人,不可能的,也幸好是李延正,要不可真完了。
    现在就装死吧
    那还是去剥离一下意识?可是他现在本来就是没意识的,剥离出来了也没用,让李延正收拾他吧,他一个王爷,神通广大,肯定能让魏晋清醒过来,嗯,喜蛋抖着小手艰难的安慰自己。
    说外面的李延正,他白日在狩猎场上随意猎杀了几只兔子和鹿后便想回帐篷内,却迎面碰见李非城和三殿下李非青,似乎正在斗嘴,李非青看不过李非城一身放荡模样,皱眉:二哥,女色和酒色这些东西,沾染些便好了,多了对身体有害。
    他自小体弱,如今终于硬朗了些,也不敢行房事,就怕又被掏空了身体,可二皇兄却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李非城眯眼大笑,三弟说的是,只是那些小美人实在太可人儿,我也不忍心拒绝啊。
    李非青还想再说什么,李非城看见李延正,策马过去了,皇叔,好久不见啊。
    李非青只得也停了话头跟过去,皇叔。
    李延正神情淡淡的,扯了扯马缰,嗯。
    皇叔猎了多少猎物了啊?
    不多。他看着李非城的眼睛,深邃,没有光亮,想起手下探子递上来的信息,李非城暗中在去河北路上设置的人马,昨夜魏晋生生疼昏过去的脸,李延正微微仰头,不再看他,本王同你们父皇还有事商讨,先走一步,你们好好玩。
    皇叔慢走。
    身后李非青低声跟李非城说着什么,李延正抿紧了唇,骑马离开。
    跟皇上无关紧要的商讨了一些事,李延正想回府,被皇上拦下了,诶,晚上朕设了宴会,皇弟回府有什么好玩的?在这里陪着朕吧。
    李延正知道皇上是故意的,但也不想跟他说什么,以免他又调侃他,只好顺了他的意,太子殿下身体如何了?
    皇上听到太子,叹了口气,还是三天两头的病,朕前几日去瞧他,倒是又长高了。
    李延正点点头,皇上子嗣单薄,就三个皇子两个公主,从小也是放手心里照顾了,可奈何,一个比一个的弱不禁风,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生病,落下病根,常年吃药,这太子也是从小吃药吃到大了,不过好在他学习能力强,内阁政务都处理的很好,若以后做君王了,是位明君。
    晚上宴会,李非青猎了最多猎物,皇上开心,赏赐了不少东西,觥筹交错,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喝了鹿血,又喝了几杯烈酒,李延正隐隐有些燥意,驱散了身上的寒冷,头脑十分清晰,他本就是将军,在大漠常喝烈酒,因此一点也不怕会醉,到宴会结束,已经喝完了整整一壶。
    李非城支着下巴,脸颊微微发红,皇叔好酒量啊,我喝了三杯就有些头晕了。
    他皱了皱眉,突然倾过身子,我听说了,皇叔待那位很不错,原来皇叔喜欢那种类型的啊。
    李延正垂目看了眼他,不紧不慢道:什么类型?
    孟.浪的。李非城眯着眼笑了,笑完便倒在了桌子上,看起来是醉的不轻了,站在他身后的小太监上前轻声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无奈向皇上告退先行回府了。
    李延正又坐了会儿,也以有些醉意告退了。
    回到府上,冷风一吹,热意有些上来了,他皱眉,想回卧房,在岔路口时,突然想起昨晚来栀说的那些话,脚步一顿,往魏晋的小院去了。
    今日本是要带魏晋一起去狩猎场的。
    睡下了吗?
    来栀忙站直身子,万没想到都这么夜了王爷竟然还来看魏晋,幸好自己没睡着,是、是王爷,少爷;睡着好一会儿了。
    李延正进了屋,顺手关上房门,在外面的来栀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的同时猛然想到,少爷少爷睡着了好像会自己脱衣服
    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小跑到院门口了,候、候在这里吧。
    李延正进了里屋,听见奇怪的喘息声,下意识以为魏晋是又毒发了,忙快步上前一把拉开了床帐,下一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床褥上,修长的人形衣衫半褪,难耐的咬着唇轻轻喘息,半睁开眼看见他,向他伸出了手,王爷你来了
    李延正猛地将床帐重新拉上。
    顿了顿,又缓慢拉开,床上的魏晋已经跪坐了起来,双眼湿漉漉的,嘴唇殷红,白皙的手臂抬起来搂住李延正的脖颈,声音黏腻,我身上好难受。
    李延正表情还算冷静,坐上床将床被拉起来披到魏晋身上,穿这么少,会发热的。
    魏晋难受的拧着眉,我就是很热啊说着,他感觉到李延正露在外面的脖颈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忙贴着蹭了蹭,发出舒适的一声轻叹。
    双腿也热的很,胡乱撕扯着衬裤,这衬裤的布料本就薄,他因为难受,手上的力气大,三两下就把裤子扯烂了,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一碰上李延正冰凉的衣服,便立刻蹭了上去。
    李延正:
    还真是,孟.浪的很。
    第15章
    魏晋浑身烧的难受,脑子跟浆糊一样,没点儿意识,就知道难受特别难受,小腹很涨,他抱着李延正,跟抱着冰棍一样,一个劲的蹭。
    李延正八风不动,按着魏晋的肩膀,这个情况,不用找大夫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下药了?不可能,王府里每个人都是老人,就连来栀也是在这里五年了,钟管家虽不靠谱些,但王府他一直把控的好,固若金汤,什么东西也进不来。
    那魏晋是怎么了?
    李延正知道有一种药若是用了,解不了的话,便会伤身体,看魏晋眼神涣散迷离的模样,他叹了口气,八成是那种药了。
    正要叫来栀去请太医,魏晋突然挣开了他的禁锢,舔着嘴唇亲上了他,边亲边发出呢喃,好渴,我想喝水
    李延正微微扬起下巴,熟料魏晋张口咬住了他的下巴,舌头很烫很烫,惊的他一怔,喉结上下滚动几番,手小心的想去握住他的肩膀推开他,荷香,清醒些,你
    魏晋寻到了他的唇,直接吻上去,发现凉凉的,身上的火减了些,发现了宝库一样,魏晋爬上去用力的吸吮着,双腿缠着李延正的腰,皮肤在烛火下白的跟凝脂一样,着实猛了。
    李延正本就喝了烈酒,此时也被勾起了火,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后忙要站起来离魏晋远点,但他不敢用力,魏晋又搂他搂的紧,简直要人命。
    堂堂安南王,大安国的战神,年少成名,经历数场战役,无一战败,其威名远扬,百姓又敬又畏,如今被一个没半点武功的人压在床上,发狠地亲,一动不敢动。
    魏晋起先亲的还挺舒服,亲着亲着就不满足了,还想要更多,于是开始扒李延正的衣服,扒的乱七八糟的,好在效果惊人,李延正攥住他的手腕,声音微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魏晋根本听不见,低下身又胡乱的亲他蹭他,这回不小心碰到了个不该碰的
    喜蛋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发愁的快把肚兜扯烂了,请来太医没?给魏晋吃药没?这情况咋办?
    所以不得不说,喜蛋还是个小透明系统不是没有道理的,看看就出了这么点事,他就慌的快跳起来了,不堪重任不堪重任。
    终于在心惊胆颤了十几分钟后,喜蛋鼓起勇气上线了,然后又被刺激的秒掉线,面红耳赤的瞪着眼,缓不过神。
    天天天?刚、刚刚他他没没看错的话,李延正是压着魏晋握着他的腰在干干啥吧?嗯?啊?啊!啊!!
    喜蛋再一次爆粗了,靠!
    他还是个孩子系统!
    平复了心情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一件事,李延正是日了魏晋了?
    亏他那么信任他,结果还是说日就日了。
    要凉。
    翌日日上三竿,喜蛋掐着时间上线了,哆哆嗦嗦,宿主,早啊,哈哈。
    魏晋醒来的时候李延正已经去练剑了,床上就他一个人,床褥也很干净,他身上也很干净,但这不代表他的腰和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不疼,伸出手臂一看,青青紫紫,旖旎暧昧,魏晋眼前一黑,把胳膊塞了回去,盯着床帐出神。
    听见喜蛋的声音,冷静的应了,你出来了。
    喜蛋:别这样宿主,你就当被三个字日了。
    什么三个字?
    李延正,三个字,小说里的三个字,是不是。
    魏晋扯嘴角,呵。
    喜蛋安静如鸡,不敢再撞枪口。
    魏晋的心情怎么说,麻木,复杂,他被日了,被一个男人,同样带把的,日了。
    虽说昨晚他真的没意识,但有记忆,是他扒拉人家李延正的,他这副身体的魅力有多大他知道,第一眼照镜子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他差点都看硬了,那他昨晚那么热情似火的,大腿缠着,又蹭又亲的,他换位思考,认为李延正忍不住日了他是有道理的,他挨操是不能怨人家的。
    而且,魏晋仰了仰脖子,他隐约记得他当时还挺爽。
    内心一片苍凉。
    你为什么不出来把我意识剥离出去?
    喜蛋声音心虚:是这样,我要先告诉你你身体里有蛊虫,李非城控制着,然后当时你本来就没意识了,我再剥离出去也没什么用,我以为李延正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偷看了?魏晋声音危险。
    怎么可能!我没看!我还是个孩子系统!
    神他么孩子系统。
    李延正那个切开黑!明明可以把我敲晕的。魏晋说着也气了,麻蛋,活了二十一年的贞操没了,还古代人,呸,一点也不正经保守!
    喜蛋提醒他,是李非城给你下了蛊虫。
    魏晋立时很明事理的把矛头对向了李非城,麻痹卧槽挨千刀的骂了五分钟,生龙活虎,全没刚清醒时的凄凉了,喜蛋暗松口气,这茬算是过了。
    摸了摸肚兜,魏晋其实是潜在同吧,接受度这么高,喜蛋老神在在的点点头,觉得离腰软腿能劈叉的那天不远了。
    魏晋骂完了,心情舒坦不少,撑着床正要坐起来,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手一滑,又躺回去了,然后把被子扯高,蒙住自己的头,一副娇羞不敢见人样。
    生命在于演戏,演戏就是生命,喜蛋敬佩不已,感动的想给宿主鼓掌。
    真心实意道:我觉得你没去学演戏真的可惜了。都这时候了,还心系剧本!心系任务!
    闭嘴。魏晋冷漠。
    喜蛋麻溜闭嘴看戏。
    李延正站在床边,似乎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魏晋停了三十秒,小心的探出半个头,眼睛红红的,无措又带着春.意,小声的叫道:王爷。
    李延正眼神飘忽了一下,掩在袖子中的手不自在的攥了攥,又松开,坐到床边,斟酌道:你,太医说你身上中了蛊,我找来了一个术士,已经在路上了,大约半月后到。
    他拿过屏风上的衣裳,起身吧,吃些东西。
    魏晋捂着被子,乖巧的点点头,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去接衣服,青天白日,光线充足,他手腕处的,胳膊上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扎眼的很,魏晋脸通红,嗖一下把手缩回去了,咬了咬唇,王爷放下衣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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