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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这单就回老家结婚(快穿)——君当长乐

    老皇帝未驾崩时,他便带着他那伙子东厂的走狗,看谁不顺眼就抄家灭族,俨然是一副万人之上谁敢不从的模样。
    而许临,现如今他已成了户部侍郎,这升职的速度,就像坐了火箭似的蹭蹭蹭的往上飞。
    李丞相对他很满意,所以在朝堂上越发的与他针锋相对,坐足恨透了他的戏。
    老尚书也很满意,因为这位年轻人实在是够有手段,比起他先前那位属下,不知道好用了多少倍。
    因着许临的这份好用,老尚书再也不把他看做自家女儿的情人,而是一位得力助手,这才让他终于不用再和太后虚以委蛇。
    现如今,就算太后不愉快,王尚书也绝对不会想要失去这么一位得力助手。
    户部里那些肮脏的事情,或多或少的都开始经许临的手。
    也就是说,这时候只要他拿出足够有力的证据来,一定可以拉老尚书下马。
    但他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他还指望着这三方势力狗咬狗呢,除掉王尚书这件事,必是不能经他的手。
    这日,眼看着中秋佳节在即,许临又似往常一样来教导殷闻歌。
    就在刚走了该走的流程之后(亲吻),他刚和小皇帝坐定,还未来得及翻开书册,这书房之内,却来了位不速之客。
    奴才赵四海来给陛下请安。
    白面无须的中年男人,做着一副太监打扮,就这样施施然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请安没有下跪,入门也无人通报,赵四海一回来,这偌大的皇宫,便成为了他的一言堂。
    他笑的一脸和蔼,四五十岁的人了,脸上却没多多少皱纹,一双小眼睛里冒着精光。
    只打了个照面,许临便觉得此人难对付极了。
    哎呦,看老奴这记性,一回宫里就光顾着想着陛下了,却忘了如今是陛下早读的时刻。语罢,他的视线落在了许临的身上。
    想必,这位就是户部侍郎,许临许大人吧,久仰久仰。
    户部侍郎乃是大殷国的正三品官员,再往上爬便是尚书、丞相,这位年轻人短短时间,就从翰林院的闲职走到这一步,不可能不让人眼红,也不可能不让人惦记。
    赵四海曾有心拉拢前任的侍郎,可惜那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家伙,却拒绝了。
    眼前这位年轻人,看着清正,内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心家,赵四海来这里走一趟,为的就是看看这新任的户部侍郎,能不能拉拢。
    猛然被点到名,许临匆忙起身。
    久仰不敢当,许临资历尚浅,也不过是走了狗屎运。以后还望公公多多关照了。
    这年轻人实在是生了一副好相貌,即便是说着谄媚的话,也端的是狷介狂生的样子。
    这番话,即便只是客套,可赵四海依旧乐开了花。
    说什么关照呢,咱们都是辅佐陛下的人,应该是相扶相持才对。
    公公说的极是。没有去反驳,他一介文臣,又如何跟一个宦官相扶相持,许临满目清冷的欠了欠身应下了。
    赵四海走这一趟,为的就是探一探许临的态度而已,如今一番交锋下来,他浑身都舒坦了。
    这位年轻人是个打太极的高手,也是个识时务的野心家,值得拉拢,也能够拉拢。
    赵四海喜欢聪明人,而许临恰好也是个聪明人,正是因着他这股聪明劲,赵四海才越发的怀疑,他根本不是老尚书的人。
    李丞相的这颗钉子,安的实在是巧妙,竟连那只姓王的老狐狸都骗过了。
    而这颗钉子,赵四海必要他在不远的将来,变成自己人。
    心中微动,面上却半点不显。
    赵四海又和许临客套了两句,这才一脸笑盈盈的离去了。
    而从头到尾,被他拿作借口踏足此地的皇帝陛下,他竟是看都未看过一眼。
    等人走了之后,许临这才松了口气坐回了原位,一旁的小皇帝当即便摸了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朕不喜欢他。
    闷闷不乐的开了口,殷闻歌的眸光之中,似乎有什么暗芒一闪而过。
    他的记忆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冬天,大雪皑皑,万里霜冻。
    年幼的孩子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的捂着自己的嘴巴,脸上已然爬满了泪水。
    他的母妃,脖子上被勒了一根白绸,睁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已然失去了所有的气息。
    嗐,好好的在这冷宫里待着不成,非要起了再得君恩的贪念,劳烦咱家走这一趟不说,还脏了手,可真晦气。
    公公息怒,为这么个死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听着对方的交谈声,床底下的孩子,看着对方踏了一双绣着金线的黑靴,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破败的小屋。
    六七岁的孩子什么也不懂,可他记住了那场大雪,也记住了再也没有温度的母亲。
    却在此时,察觉到眼前人的异样后,许临一手捧过他的脸颊,让其与自己对视,他深邃的眼眸之中满布认真。
    陛下暂且忍耐一段时日,他蹦哒不了多久的。
    听到这不像承诺的承诺,小皇帝一怔,旋即一头扎进了许临的怀中。
    如果朕不是皇帝就好了,也不必你如此耗费心力的帮朕了。
    许临没有说话,只轻柔的摸了摸怀中人的发。
    *
    因着九千岁回宫的原因,王太后当即收敛了不少,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宣许临进[凤仪宫]。
    虽然就算许临到了,也不过是变着法的跟她扯皮,但聊胜于无,只要能看着那张美人面,王太后时刻被挠到发痒的心,总会好受一些的。
    因着许临出入[凤仪宫]的举动太过显眼,朝堂之上流言四起。
    各处都在盛传着他是成了太后面首,才能坐上侍郎之位。搞得不少面相好的年轻人,都动了心思,直接毛遂自荐开始出入起了[凤仪宫]。
    轻易得到手的反而没了滋味,王太后一面享用着这些年轻人的肉体,一面却又对许临这朵高岭之花馋的心痒痒的,竟是食不知味了好长一段时间。
    直到中秋佳节这日,宫内摆了宴席,文武百官齐聚一堂时,又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斗打响了。
    表面平静,内里风涌雨动。
    看着三方势力在宴席上你争我斗,许临坐在老尚书的下方默不作声,只一杯杯浊酒下了肚。
    却在此时,为他斟酒的侍女,一不小心将酒杯打翻,洒在了许临的衣物上时,藏在暗处的阴谋终于浮在了表面之上。
    对不起,许大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侍女一边道着歉,一边噗通一声跪在了许临的脚边。
    不过只是弄脏了一件衣衫,许临自然不可能怪罪于这侍女,当即便摆了摆手,表示不碍事。
    可是,坐在小皇帝身旁的王太后忽然拧着眉道:梅香,你这丫头怎么毛手毛脚的,还不带着许侍郎去换件衣衫?
    尽管许临自己觉得小小酒渍并不碍事,但王太后既然都发了话,他便不敢不从,当即便起身,跟在侍女的身后离了席。
    然而,刚出了大殿,许临便忽然察觉到了些不对劲。
    这条路是通往[凤仪宫]的,可太后一介女子,又如何可能会有男人的衣衫?
    暗自留了个心眼,许临忽然便叫停了前方带路的侍女。
    姑娘,临想去方便一下,还望姑娘稍等片刻,临去去便回。
    这侍女犹豫了一瞬,但看着许临面上的不舒服不像作假,这才点了点头。
    许大人可要快一些啊。
    姑娘放心。
    在许临起身离开没多久后,王太后便扶着额头,装作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离了席。
    然而,还未回到凤仪宫,她便在路上撞见了等在路边的侍女梅香。
    你怎会在此?哀家不是让你领着许侍郎去哀家的寝宫吗?!
    谁料,她话音刚落下,侍女便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开始请起了罪。
    是许侍郎说要去如厕,让奴婢在此等候,谁能想到他竟是一去不回了!
    回应梅香的是王太后一脚踹了过来,大怒道:废物,要是坏了哀家的好事,哀家拿你试问!
    语罢,便对着身后的宫女太监急冲冲的吩咐道:他中了药,跑不了多远,去宫门口哀家堵!
    *
    自太后离席之后,这场宴席没持续多久,便匆匆散了。
    殷闻歌坐在御驾上,被大批的宫女太监簇拥着回了寝宫。
    还未入门,小丫鬟春杏便匆匆的拦住他,凑在他的耳边小声道:陛下,许侍郎在里面,看着不太好的样子,刚刚已经唤了三批冰水进去了。
    略一挑眉,带着满心的疑惑,殷闻歌挥退了身后的人,待人走完之后,他这才推开寝宫的门。
    刚关上门,还未来得及转身,身后一个带着冰冷气息的胸膛便覆了上来。
    先、先生?
    回应他的,是与之身体冰凉,全然不同的火热吐息。
    滚烫的吻自耳根处一路向前蔓延,他的先生声音暗哑的呢喃着他的名字,顷刻间,对方的手已经探进了殷闻歌的衣物里。
    作者有话要说:不可能成的,陛下还没18岁感谢在20200406 17:01:58~20200407 18:56: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游吟诗人、嘻嘻嘻嘻、薛定谔的xd、不愧清堂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傀儡小皇帝9
    男人的手就像是火焰一般,游走到哪里,闻歌的肌肤也会跟着热起来。
    敏感的察觉到了许临的不对劲,殷闻歌在他纠缠的宛如八爪鱼一样,让人窒息的怀抱中,艰难的转过了身来。
    一入目的便是对方满布红晕的脸颊,和眼眸中深沉的欲望。
    闻歌
    灼热的吐息落在脖颈处的肌肤上,这位尊贵的天子后仰着脑袋紧贴在门板上,感受着对方落下的一个又一个的湿吻。
    等等,先生你怎么了?
    虽然说隔三差五的总要勾引这人一回,但这并不代表,殷闻歌打算就这样,在许临意识不清的时候,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先生,你冷静一点!
    殷闻歌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打算将人推开,却没想到许临却是一手攥着他两只手腕,直接拉扯着将殷闻歌的双手举起,按在了门上。
    许临的动作已经没有半点温柔可言了,亲吻的行为,粗鲁的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饿狼,恨不得就此将眼前人吃干抹净,半点不剩。
    闻歌在他如此火热的攻势下,早已溃不成军,倚靠在门板上,气喘连连。
    先生不要这样他开口之际虽是带着恳求,但是无论是嫣红的眼角,又或者是眸中的迷醉之色,早已昭示着殷闻歌的情动。
    好吧,他收回前言!
    意识不清又怎么样,放在眼前的肉不吃那是傻子啊!
    心底早已跃跃欲试,这位尊贵的陛下,双手榄上了眼前人的脖子,主动开始凑过去自己的唇。
    却在此时,许临却忽然推开了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旋即
    转头便奔入了室内,伴随着噗通一声,水花四溅,他竟是又跳入了那一浴桶的冰水之中。
    独留下小皇帝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的媚红还未消下。
    殷闻歌:
    轻手轻脚走入内室,看着湿漉漉的地板,和中间足以容纳两人的大浴桶,殷闻歌带着不甘,急切的走了过去。
    然而,许临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响了起来,一下子便打断了他的美梦。
    别过来
    殷闻歌一顿,再开口之际,他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情动之后的娇软。
    朕、朕想帮先生
    然而,回应他的是许临毫不留情的拒绝。
    不用。
    他的声音虽还沙哑着,但却是如此的冰冷,好似那桶冰水,连带着将他的喉咙也一起冻冷了一般。
    又是这样不给他留颜面的拒绝,好似他殷闻歌上杆子倒贴一样,小皇帝气鼓鼓的咬了咬牙,冷哼一声便再未看他一眼,径直走到了自己的龙床边。
    人在生气之时,每一个动作都分外的用力,殷闻歌也是如此,拖下鞋子往地下一扔,发出一声咚的声响,在这寂静到让人发慌的室内,格外的醒耳。
    解下的腰带抽在床边的衣架上,发出啪啪的破空声,做完这一切后,殷闻歌这才穿着亵衣闷闷不乐的爬上了龙床。
    而自始至终,浴桶里的那人,竟是一句询问都没有过。
    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殷闻歌蒙头缩在被子里,越想越生气,却是久久都无法消停下来。
    这样难耐的氛围一直持续到十分钟以后,浴桶里忽然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殷闻歌一怔,悄悄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附耳去听,顷刻间便脸红心跳了起来,口干舌燥之际他竟是连生气都忘了。
    一直等到许临结束了,听到对方从浴桶里起身往龙床前走了过来以后,小皇帝一僵,红着脸缩进了被子里,迅速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脚步声逼近龙床之时,终于停了下来,伴随着宽衣解带的窸窣,殷闻歌的心跳顿时如擂鼓一般,在自己的耳边嗡鸣了起来。
    要来吗,要来吗!
    就在他满脑子只剩下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时,许临的脚步声却又由近渐远了起来。
    终于没有办法再在被窝里装乌龟了,小皇帝坐起身来,一入目的便是许临正拿着一条布巾在擦拭自己湿漉漉的发。
    看着对方后背上硬朗的肌肉,殷闻歌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在察觉到对方并没有离去的打算之后,他这才安下了心来,又红着脸缩回了被子里。
    一直到室内擦身子的声音停下之后,对方的脚步声,又朝着龙床边蔓延了过来。
    伴随着一阵寒凉,被褥被掀开,男人带着湿冷气息的身躯挤了进来,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躺在了皇帝陛下的身旁。
    殷闻歌僵硬着身体,感受到对方侧过身来,用那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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