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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这单就回老家结婚(快穿)——君当长乐

    看到许临之后,那女人用手拨了拨自己的墨镜,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
    在看到许临那张脸时,女人意外的挑了挑眉,然而,视线在触及到许临身上脸颊的衣物时,本来对他脸蛋的欣赏,也变成了在看一个玩物般的藐视。
    林闻歌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即便开口之际如此不客气,那女人的声音也娇娇软软的,带着一丝媚意。
    许临没有说话,视线在触及到那女人脸颊上还未褪去的潮红时,心下顿时有了思量。
    这算什么,因为赶时间所以在车上来了一发?这女人究竟是
    闻歌在这样一个女人的身边长大,耳濡目染之下,怪不得会变成那副奇葩的性子。
    您好,您就是闻歌的母亲吧,我是许临,闻歌的男朋友。
    话音落下,便见那女人嗤笑一声。
    男朋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简直笑死个人了!
    语罢,那女人对着身边的黑衣保镖招了招手,对方当即心领神会的把那女人的包递了过去。
    掏出一张银行卡,那女人对着许临扔了过去。
    像你这种要饭的,没见过五百万这么多钱吧,拿着它给我滚蛋,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烈风卷着细雪呼啸而过,许临的脚下是万里皑皑的白雪,那张银行卡落在地面上嵌入雪地里,很快便落上了一层薄雪。
    这不是许临头一回被人拿钱打脸,以往他扮演反派,从底层做起时,多的是被人羞辱的时候。
    但从来没有一次的情况,像现在这样让他感觉微妙的。
    总觉得自己好像误入了什么奇怪的玛丽苏言情剧一样啊!
    稍微有些不耐,许临满目冷然的看着这个满面不屑的女人,不卑不亢的开口道:几个臭钱,就想买我的爱情?!
    语罢,他对着那那女人伸出了手掌:五个亿!
    愕然的瞪大了双眸,全然没有想到事情的走向,那女人气急败坏道:我看你是给脸不要脸,臭小子!像你这种破落户,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们家是豪门,还爱情,你配吗?!
    比起那女人愤怒的神情而言,许临看起来从容且淡然,他游刃有余的开口道:五个亿都拿不出,还豪门,您配吗?我看您是薅门吧,从男人身上薅羊毛,是不是很爽?
    林闻歌:
    在客厅里偷听了好一会,头一回见到许临如此伶牙俐齿的无赖模样,林闻歌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许临的身后。
    我要跟许临在一起,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正主总算是出场了,但他第一句话就毫不留情的下了那女人的面子,这让对方当即便无法克制的暴躁了起来。
    他能给你什么,你看看你们现在住的什么狗窝?!林闻歌,你别不识好歹!
    说着说着,她便冲到了门前,伸手去拉扯躲在许临身后的少年。
    看着对方那花了大价钱做的红色指甲,生怕闻歌会被她挠伤,许临自然是竭力去阻止这女人的撒泼。
    我不识好歹?我和许临住一起都大半年了,你才发现,你还是个当妈的吗?
    他这样说着,轻轻的碰了碰许临,对方一顿,立即心领神会的挪开了自己的身体,让林闻歌整个人都暴露在了那女人的面前。
    他只穿了一件低领的卫衣,完全没来得及穿外套,这也使得他每天缠着许临,让对方给自己种在脖子上的小草莓,完全的暴露在了那女人的眼前。
    几乎在看到那几个小草莓的第一时间,女人便崩溃的尖叫了起来。
    你跟他睡了?老娘辛辛苦苦的养了你16年,是让你跟这么个破落户睡的嘛?!林闻歌,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看着那女人崩溃癫狂的神色,林闻歌低笑一声,满目复杂的哀色。
    你养我这么大,不就是想让我找个豪门去卖屁股吗,怎么?我现在跟人睡了,卖不了好价钱了,就这么让你接受不了?
    听到卖屁股三个字,许临神色一冷,再看着那女人之时,视线仿佛淬了毒的锋刃一般,冰冷刺骨。
    被这样阴蛰的像毒蛇一样的眸光锁定之时,女人一顿,莫名开始觉察到了危机。
    瑟缩一下,她后退了几步,离保镖近了些后,她终于才找回了安全感,继续用她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对着林闻歌喋喋不休。
    我问你,爱情能值几个钱,他能让你住豪宅开名车吗?要是你的同学知道你住这种地方,能不笑话你吗?林闻歌,我告诉你,你现在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跟我刚,是因为你们花的都是我给你的钱,一分钱都没有的时候,你谈什么爱情!。
    话音落下,便见林闻歌冷然的道了一句:没有,我现在花的钱,都是许临打工赚来的,你要不相信,我现在就把你给我的钱全部转给你。
    霎那间,那女人一怔,讷讷的看着这个她养了十六年的儿子,一时间竟觉得陌生的不敢相认。
    金钱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为此她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抛弃所谓的爱情,辗转于各色大款之间,半生她都是这样过来的。
    可是偏偏她的儿子,半点都没像她,现如今还信誓旦旦的说着什么要爱情,不要金钱。
    忽然觉得有些无趣,那女人转过身,对着那几个黑衣保镖摆了摆手。
    把他给我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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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你这个奇葩11
    那女人话音刚落,便见几个黑衣大汉应声而动,朝着他们二人围了过来。
    许临自认为自己的武力值,在正常情况下是可以做到一打十的,但奈何现在的他有了瘦弱buff,力气跟不上,只能选择来阴的。
    选择吃保镖这口饭的,大多是练家子,要么有散打搏击的功底,要么就是退伍军人。
    许临的那些阴招在此刻,也变得不够看了起来。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在这种平和的世界里,许临在漫长时间里学来的所有的外挂,都被系统无情的限制住了。
    刚用插眼掐喉这样的杀招撂倒一个大汉,背后已经有一记重拳袭了过来。
    一阵剧痛,似乎连五脏六腑都跟着绞痛了起来。
    许临踉跄一下,单膝跪在地上,唇角已经有鲜血开始溢出。
    虽然林闻歌体格高大,但那只是基于他身边的同学都还是学生,就算靠着自己手长腿长,负隅顽抗,被绑起来也不过是须臾间的事情。
    咬牙挣扎着,看到许临受伤后,他一边伸腿扑腾着,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喊着:你们要是敢动他,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他的话音随着车门重重的关上,被完全隔绝在内,就算认真去听,也不过是细如猫叫的呜咽。
    一双高跟鞋出现在眼前,许临抬头看去,那女人正双手环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也不是什么恶人,杀人放火那种犯法的勾当我是不做的,年轻人你识相点,拿着钱走人,爱情不能让你吃饱穿暖,但钱可以。
    语罢,她收回自己复杂的眸光,再也没看那受伤的少年一眼,转身回了车上。
    伴随着发动机细小的嗡声,那几辆豪车渐行渐远,直到连车尾气都看不见时,许临还半跪在原地。
    他低着头,血色自唇角坠落,在雪地里绽开一朵又一朵糜艳的花朵。
    细碎的刘海遮挡着他的上半张脸,许临的双眼隐藏在阴影之中,身侧的双手攥成了拳,指甲嵌入皮肉之中,血色自指缝中一滴滴落下,他都没能发觉半点痛楚。
    比起身体而言,眼睁睁的看着林闻歌被绑走,却什么都做不了的他,更痛的是来自于心底。
    那种无力感已经深深的将他淹没。
    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被绑上车后,林闻歌被左右两个大汉困在后座的中间,扑腾了好久都没能挣脱,浓重的疲惫感自心底浮起,他闭着眼靠在后座上,终于不再折腾了。
    车辆朝着市郊的别墅行进,到达目的地后,他身上的绳子也没有被解开,他的母亲林洁在前走着,他沉默着跟在对方的身后,穿过被白雪覆盖的花园,一直等进了屋子里,他身上的绳子才被解开。
    林洁将外套解下,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只烟,透过朦胧的烟雾,她看着自己半年没有见面的儿子,对方冰冷的眼神里还带着仇恨,陌生的让她根本无法辨认。
    过来,闻歌,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没有应答,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般,林闻歌别过了头去,只留了一个侧脸给她。
    似是被他的叛逆所激怒,林洁站起身来,走过去一巴掌对着他的侧脸扇下,霎时间,一个通红的掌印浮现在少年的脸颊上。
    老娘辛辛苦苦养了你十六年,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破落户跟你妈作对是吗!
    没有说话,林闻歌死死的抿着唇,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眼前的女人。
    我问你话呢!哑巴了是吗!
    又是几个巴掌兜头而下,对方的力道大到,让他的内颊磕在牙齿上,出了血。
    林闻歌的双手越攥越紧,却是始终没有对眼前人还手。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看向眼前这个自称他母亲的女人,眸光里冷冰冰的,不带一丝对着亲人的温度。
    他爱我,他不会打我,也不会经常检查我的身体,更不会试图让我去跟我不喜欢的人做爱,比起你而言,他是我的爱人,也更像是我的家人。
    爱?你才多大,你就跟我说爱?!林闻歌,爱能让你吃饱穿暖吗?你以为你现在住的房子,穿的衣服是哪里来的?以后我不在了,不出卖身体,你能守得住这些东西吗!
    似是痛心疾首,那女人的眼眶已然通红,看着林闻歌的眼神里,满是受伤和哀痛。
    他现在是爱你,以后呢?!你把青春和身体都给了他,以后他不要你了,你又怎么办?!你们现在才在一起多久,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你,等他腻味了,把你玩完就丢,到时候你还不是要哭着回来找我!
    林洁的半生都周旋在各色男人之间,她太清楚男性这种生物的恶心程度,他们自私、愚昧、贪婪、薄情。
    爱之一字,是这个世界上最捉摸不透,也最飘忽不定的东西。
    唯有金钱,可以握在手中,给人安定的踏实感。
    可是,显然她的儿子,并不赞同她的理念。
    我有手有脚的,以后可以工作赚钱,难道我自己赚钱养活我自己还不行吗!
    这样的话在林洁听起来,太过的稚气,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在跟她叫嚣一般,林洁怒极反笑:你自己工作养自己?你看看这屋子里随便一个摆件都要百万,你以后就算工作一辈子恐怕都买不起,林闻歌,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天真!如果我不是你妈,如果不是为了你好,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废半天口舌,早就放任你自生自灭了!
    这么长一段话,她歇斯底里的怒吼着,语罢她急促的喘息着,带着浓重的无力感,又跌坐回了沙发上。
    她看起来似乎累极了,那张美艳的面容上,眉宇之间满是疲态。
    窗外已是黄昏,灰蒙蒙的天色看不到半缕来自夕阳的光,细雪和烈风呼啸而过,拍打着窗户发出聒噪的声响,越发的让人焦躁不安。
    林闻歌的眸光落在女人的面容上,细细的回忆着她这些年来的变化。
    六岁以前,他和母亲挤在小小的地下室里,那时候的母亲还不似现在这般极端,她很温婉也很爱笑,每天打工结束之后,就算拖着疲惫的身躯,也总会耐心的陪他玩耍一段时间。
    那时候的林闻歌,每一个夜晚都是在母亲轻声细语的故事之中入眠。
    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也从不好奇,因为他觉得,只要有母亲就够了。
    可是,后来有一天,他们搬进了一所豪华的大房子里,自那天起,林闻歌的母亲就变了。
    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每周都会来一趟,他们会在楼上发出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就算林闻歌不过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他们也从不避讳。
    再后来,母亲越来越有钱,她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在换,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就算回来,也一定是在做那些奇怪的事情。
    那个会陪他玩游戏,给他讲故事唱摇篮曲的母亲,已经消失了。
    金钱,金钱!
    人活着就是为了钱!
    他的母亲每次开口之际,都是在这样告诉他,可是
    不明白啊,妈妈,他真的不明白啊!
    就算再有钱,又能怎么样?
    明明,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离开之时,你的哭声总会从楼上传来。
    就算再有钱这么多年,你也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啊!
    妈妈
    少年的声线颤抖着带着哽咽声响了起来,林洁抬头看去,却见林闻歌的眼眶已然通红,泪水正扑簌簌的从中滑落。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不住大房子,宁愿没有新衣服穿。就算要经常吃隔夜的剩饭,就算只能和妈妈挤在狭小又潮湿的地下室里但那时候我很快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的眸底满是水色,看着女人的神情,像是一只受尽苦楚,却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兽。
    妈妈变了,变得好可怕,却口口声声的说着爱我,要我去出卖自己的身体!明明,这样的生活,你也不开心不是吗?!那件花瓶再贵又能怎么样,能吃吗?还是能给我唱歌,哄我睡觉,还是能在下雨时,地下室被淹没时,抱着我温柔的安慰我!
    他的神情还算平静,可泪水却止不住的蜿蜒在脸颊上。
    被雨水淹没的地下室,那是林洁记忆里最艰难的一段时光。
    那个时候她刚大学毕业,未婚先孕,男朋友丢下一笔钱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论亲人如何阻止,她还是选择了将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生了下来,一个人远走他乡在大城市里打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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