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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让我怀孕——太紫重玄(37)

    喂,大人不会本来就是个女子吧,平日里其实是女扮男装?一捕快低声对另一捕快道。
    那捕快张着嘴,目不转睛道:应当不是吧,大人的声音是男子,还有喉结,那里也是平的。
    先头的捕快道:女子那里也有平的,也有可能有喉结,你瞧大人的喉结就不突出。
    啊?好像、好像是那难道真的后头那捕快有些晕了。
    夏焉听到了,扁着嘴怒瞪他们一眼,气哼哼道:我是男子,莫要胡乱议论!
    心想这套装扮明明只是勉强凑合,这些人也太大惊小怪了,比程熙差远了。
    他大步向外行去,边走边道:就这样,我去了,你们按照计划,务必提前准备。
    大伙儿纷纷说着大人千万小心、大人旗开得胜,唯独一小捕头与众不同,在角落里怯怯道:大、大人
    夏焉回头,下巴微抬,茫然道:怎了?
    他这懵懂神情历来最是招人喜欢,女装比男装时又格外可爱一些,小捕快顿时红了脸,鼓足勇气道:大人真好看,是不是县中第一美男子属下不知道,但一定是第一美、美
    女字尚未说出,夏焉便鼓起脸跳过去严肃警告:胡说!下不为例!否则罚你俸禄!眉毛一挑,转身轻快地走了。
    他作出一副什么都没见过的天真神情,独自在街上转悠,几乎将宣梧县城走遍。
    一个多时辰后,他捡了个偏僻茶棚坐下,一杯茶刚喝下去便眼前一黑,倒在了桌上。
    隐约觉得有人将他抬了起来,塞进麻袋,再扛上马车,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度睁眼时,他发现自己双手向后被绑在椅子上,眼前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卧房,房中点了熏香,香气浓郁得都有些臭了。
    将房中摆设与门窗位置看好,他手指向上,在绳索间来回摸索。
    一炷香后,外间楼梯声响,房门推开,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瘦骨伶仃面色冷白一副虚相,看到他时,带着黑青的双目一亮,释放出赤/裸裸的贪婪光芒。
    不想这宣梧县竟有这等美人儿。中年男子呵呵笑着,来到夏焉面前,抬起枯枝般的手摸他下巴。
    夏焉厌恶地别开头,皱眉道:你是谁?
    他刻意换了嗓音,自小学做女孩的经验使得他的声音听来只是比一般女声微沉一些,并不足以令人怀疑。
    我姓辛。辛老板笑眯眯地在夏焉脸上摸了一把,你呢?方才是我傻了,你不是这宣梧县的人吧?
    夏焉冷冷道:要你管。
    辛老板愣了一下,但并未动怒,像是还挺喜欢他这个性子,自以为是道:哦,看来是过路的。怎么?是出来办事?寻人?还是在家乡受了欺负逃出来的?又或是哪家小姐,一时有了玩心,溜出来的?
    夏焉不说话。
    罢了。无论什么原因,反正你如今是哪里都去不得了。辛老板将夏焉来回地瞧,眼中精光爆闪。
    其实他从前选人,都是觉得哪个不错就先派人去细查身世,然而今日看到夏焉这等绝色,他当即便把持不住,只想赶紧品尝快活一番。
    束手束脚的强迫最没意思,咱俩打个商量,若你乖乖听话,我便让你做我身边地位一等之人,给你荣华富贵,如何?辛老板俯身望着夏焉,引诱道。
    夏焉做茫然状,你要我听话做什么?
    辛老板道:自然是伺候好我。
    夏焉道:如何伺候?
    辛老板一愣,继而露骨而兴奋地大笑,不想你不仅是绝色,还清纯得很。如何伺候?哈哈,让我来教你,保管你伺候一次便终生难忘。走向椅背后。
    夏焉跟宋益学易容术时,顺带着学了些简单的遁术,此时他已将绑绳解开了一半,眼看辛老板过来,忙又飞速缠好。
    辛老板给他松了绑,走到床边坐下,猥琐笑道:过来吧。
    夏焉揉了揉手腕,犹豫片刻后走了过去。
    辛老板捏起他的手,放在掌中轻轻摩擦,夏焉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硬生生忍着,听辛老板又说:为我宽衣。抬头露出衣领。
    夏焉简直要吐出来了,为了大局强行继续装傻,问:宽衣做什么?
    辛老板再度大笑,更加下流地伸手拍了他屁股一下,道:你真有趣。宽衣自然是为了享乐,人间极乐,快。
    夏焉彻底崩溃,有点后悔,同时更加痛恨这个色魔!
    他暗自吸了口气,做好准备上前,双手来到辛老板领口,指尖挨上扣子,稍稍抬眼,在辛老板那张虚白的脸显露出最投入沉醉的神情时,指尖突如其来地一转,施展出擒拿手!另一手迅速反剪住辛老板一臂,将他从床上拽起来,拖向窗口。
    呃!
    辛老板身体梗着双目睁大,惊恐地扭头看夏焉,你、你明明
    他们趁他昏迷时查过,确定他不会武功。
    喉中发不出声,辛老板拼命踢打带翻了烛台,门外立刻传来一声带着询问的老板,数息后,四个高大的保镖破门而入,夏焉毫无惧色,按着辛老板,冲保镖们扬眉道:站住,否则我掐死他!
    保镖们投鼠忌器,夏焉趁空一脚踹开最近的窗户,拖着辛老板向下一跃!
    啊!辛老板绝望大叫。
    夏焉却勾起唇角笑了
    方才辛老板数次说这宣梧县,可见他们仍在县城之内。他身为县令,早将县中各处摸了个滚瓜烂熟,城中有楼梯的房屋唯有三层的盛隆酒楼和两层的云来客栈,但盛隆酒楼并无卧房,那么就只能是云来客栈!
    区区两层,对他这个已有过一次跳楼经验的人来说算不了什么!
    摔出去后,二人在雨棚上蹭了一下,坠势减缓,接着辛老板先着地,夏焉想起学骑射时的基本功,提气撑腿,避免了跟着一同狗啃泥。
    背后一阵劲风,他知道是保镖们追出来了,连忙拔腿就跑!
    他自然跑不过保镖,然而正在此时,县衙里的十几匹马、从百姓家中借来的猪狗牛羊鸡鸭鹅鸟等家禽家畜们纷纷失控地冲上街道!
    紧接着,按县衙提前吩咐的、前来寻找自家牲畜的百姓们也涌上街头!
    捕快衙役在其中一时疏导一时搅和,登时闹得四处大乱人仰马翻,使得辛老板的保镖毫无施展余地!
    夏焉心中兴奋与紧张并起,扣着辛老板到处乱钻,迷惑了一会儿敌人,觉得差不多了,便往县衙方向跑。
    多跑一步就离最后的胜利近一步!
    他这么想着,一时控制不住速度,脚下一绊,啊一声向后一摔!
    然而最终却没能躺倒,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扶住了他,他忙说谢谢,下意识回头一看,乍然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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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你气死我啦
    小县城入夜后,偏僻处灯火十分黯淡,然而夏焉这一回头,却仿佛看到了比京中的满城焰火更要明亮辉煌的光彩。
    与那双微高而始终深邃的英俊眼眸定定相望,刹那间,天地万物落入眼内,传进心中。
    夏焉浑身一震。
    程熙
    回来了。
    完完整整地、彻彻底底地回来了。
    再发愣,人就追上来了。
    程熙一手温柔地揽住他纤瘦的腰身,另一手提起辛老板后领,腾身一跃,在月色中、在呼啸风声中往衙门去。
    夏焉恍惚侧头,双手按着他的胸口,那里正有力地一起一伏,别提有多宽阔、多温暖、多安全了。
    回到衙门,将辛老板投入大牢最深处,着女装的夏焉满心雀跃,脚步轻快地回卧房更衣,程熙大步随在他身后,一路向留守的衙役小厮们点头打招呼。
    大伙儿忙不迭惊叹:大个儿这次回来不仅换了身漂亮贵气的衣裳,连神情举止都不一样了!
    难道他所谓的家中有事,是天降横财加神医,不仅有了钱,还治好了病?!
    两人前后脚进屋,门刚关上,程熙的和睦笑脸便唰然消失,更猛地攥住夏焉手腕,抬手就要解衣裳!
    喂喂喂喂喂!夏焉惊得脸都白了,瞅了个空当逃到三步之外,双手挡在身前,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难不成程熙先前的症状好了,现在又来了新症状?!
    他此时穿着活泼的鹅黄纱裙,头上梳着可爱的发辫,煞有其事地作如临大敌状,程熙瞧得神色复杂,喘了口气,咬牙克制,压低声音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啊?夏焉没听懂。
    我说那辛老板,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程熙语气加重。
    哦。这下夏焉懂了,放下双手站好,不甚在意道,就碰了碰下巴和脸,还有屁股。
    程熙登时拧眉,眸中少见地露出凶光,一步上前,急道:他用哪里碰的?
    当然是手啊,还能是哪里!夏焉说完觉得不对,心想其他地方似乎的确也能碰,不过呸呸呸那也太污秽了!
    这边程熙拳头紧攥,浑身的杀意都有些无法控制了,再问:用哪只手碰的?
    夏焉双手抬起转了转,诚恳道:两只手。
    程熙再不多言,怒不可遏地转身出门,夏焉赶紧冲上拦他:你做什么?!
    我去把他的手砍下来!
    他还没有审讯呢你不能用私刑!
    程熙拗着夏焉的力气往前走,我留他性命已是宽宏,就算当即结果了他又能怎样?!
    程熙!夏焉见劝不动也拽不住,大喊一声,整个人从背后趴上去用力一抱!
    程熙浑身一震,停住了脚步。
    夏焉也有点愣了,他方才下意识就这么做了,根本什么都没考虑,但抱上了才知道,其实他俩都早已渴望着这样的一个拥抱,渴望了很久很久。
    程熙的身体高大,脊背宽阔,体温也很暖和,趴上去实在太舒服了
    夏焉忍不住迷恋地用脸颊来回蹭,还像个小狗似地使劲儿吸气。
    程熙:
    他转过身,两手扶住夏焉的腰,正低头凝望,忽而目光一变,蹙眉道:你脸怎么了?
    夏焉茫然摸脸,伸手一看,手掌上一道道白,便道:哦,县里的香粉不好,涂久了就会掉,京城买的就不这样。脑中一亮,你背后一定也有!等一下。扭身探头,对着程熙的脊背使劲儿吹,又拍了几下,懊恼地说,哎呀,还蹭上了一点唇红,只能脱下来洗了。
    程熙无奈道:先不用管,无所谓的。
    夏焉便转回来,任由程熙环着他的腰,仰头认真道:所以只是隔着香粉和衣裳摸了摸脸和屁股嘛,又不会少块肉,你这么激动干嘛?再说我还抓了他一路呢,照你的意思,是不是也要把我的手砍下来?握起双拳向前一亮。
    程熙叹息:这怎能一样?
    反正审讯之前你不许胡来,稳重一点!夏焉拍拍程熙的肩,一脸严肃。
    稳重?我还没说你呢,你倒让我稳重?程熙怒极反笑,放开夏焉走到一边,那辛老板极度危险,你对他毫无了解,竟敢孤身一人去抓?!
    谁说我没了解?我就是了解了才去的。夏焉不服道,他抓了人,会首先自己挑选,这是近身的最佳机会。而越是危险人物,越要出其不意,正常办案之法抓不到他,就要寻求非常之法!他黑白两道勾结,作威作福惯了,一定想不到竟然有官员敢这么直接!加上里应外合造成的混乱,他肯定跑不了。事实也证明了我这样做就是有效啊!
    这是侥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程熙坐在凳上,一脸后怕,万一他在你昏迷时就对你下手怎么办?后果不堪设想!就算、就算不下那样的手,你不会武功,一个不小心,受了伤怎么办?或是被他发现了身份,抓起来怎么办?!再者,你把街上搞得大乱,无辜百姓若因此踩踏死伤,又怎么办?!
    可、可是我就是确定可以做到才去的!街上也安排了衙役们疏导!夏焉有点着急,更有点委屈,他抓到了旁人都抓不到的坏人,立下了这么厉害的功劳,程熙不夸奖他也就算了,居然还数落他,他的好心情一下就没有了。
    撇嘴低头,脚在地上来回划拉,看着程熙高高在上的姿态,想到近来种种,一下便悲从中来,忍不住跑去踢了一下墙,不忿道
    哼!你生病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来找我,我刚把你照顾得有一点好,你就懒得理我,自己出去赚钱逍遥快活了!等彻底好了还不辞而别!现在好不容易回来,都不先问问我过得好不好,而是先批评我!
    程熙立刻站起来,我
    夏焉自暴自弃道:行吧!反正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说什么做什么都对,我不该顶撞你!我以后全听你的话就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程熙上前解释。
    算了不重要,不说这个了。夏焉低落道,我现在要更衣,你出去吧。
    程熙站着不动。
    夏焉便走过去双手抬起按上程熙胸口,将他往外推,程熙退了几步之后,突然用力定住。
    夏焉:???
    使劲儿再推,程熙就像一座山般纹丝不动。
    二人靠得极尽,气息交换,夏焉从居高临下的程熙身上嗅到了一丝危险,不敢抬头,只小声说:我要更衣。
    静了数息,头顶道:你更。
    夏焉道:那你出去。
    我不能看?程熙轻声反问,抬手捞起他肩上垂下的发辫,你如今是姑娘家的打扮,难道不正该给我演示看看,谭嫣究竟如何变成夏焉?大言不惭地讲一句,普天之下,应当唯有我可以这般要求你,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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