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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让我怀孕——太紫重玄(49)

    程熙!夏焉气死了,抬手要打他。
    程熙一把将他搂紧,拨开他满头的乱发,换上极为深情的神色,望着那闪亮的眼眸认真道:开个玩笑,不会抛妻弃子的,绝不。
    正跳脚的夏焉一顿。
    你方才连续问了那么多个问题,如今是不是该轮到我了?程熙道。
    夏焉突然混乱了,下意识道:你要问什么?
    你终于愿意过来我身边了。程熙微笑,低头重重吻上夏焉那张脏兮兮的脸,我想问的是,从敲晕你到见到你的这六十六日两个时辰又两刻,你,可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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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身体更诚实
    夏焉的小脏脸红扑扑,在胸口强烈的悸动中闪着眼眸看程熙,即将沉醉于那片汪洋般深不见底的深情之中时,忽而回神,作势将他一推,嘴硬道:没有,不想。
    不想?程熙贴近,双手环扣住夏焉腰眼,垂头抵着他的额头,低沉道: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夏焉眼尾含羞,扭身掩饰道:我那是因为有孕,就、就敏感!
    哦?程熙饶有兴致,可否给为夫验一验,有多敏感?
    你!夏焉面红耳赤大吃一惊,这哪里是端方规矩的程大公子会说出的话!简直怀疑这张脸也是易容的。
    为夫怎了?还请夫人赐教。程熙笑着,握住夏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宽阔结实的胸膛下传来温热有力的搏动,夏焉的心绪随之起伏,像小船卧于泛着浅波的江流。他百感交集,不禁软了姿态,小声说:你怎变得油嘴滑舌了?
    哦,因为我这人挺闷的,怕夫人觉得无聊,近来就看了些书,补了补课。程熙故意道。
    夏焉完全没察出异样,一脸意外道:你看了什么书?
    程熙道:《威武夫君与娇蛮夫人二三事》《虎夫兔妻》《桃桃公子》之类,一共大约二三十册吧。
    夏焉:
    听名字就知道是那种小店中随便刊印、满是白字、还经常掉页的流俗故事!
    他一向不屑此类!程熙居然看了二三十册!
    正撇嘴皱眉认真鄙夷,突听程熙噗嗤一笑,他顿时恍然大悟,瞪眼道:你逗我?!
    程熙收敛神情,诚恳道:也不算,原本的确是想学,但只看了一册就实在看不下去,便放弃了。
    夏焉一脸没好气,道:那你为何胡说八道?哄我开心吗?你失策了,我一点都没开心,反而更生气了,哼。垂头站在程熙怀里,觉得头有点痒,伸手抓了抓。
    沐个浴吧。程熙道。
    想到沐浴,想到干净温热的水流流过身体,夏焉渴望极了,可又想到自己正在生气,还有好多正经话没来得及说,就又有点犹豫。
    程熙懂他,手抚上他的脑顶,轻按着为他解痒,没一会儿便令夏焉舒服得晕乎了。接着,他温柔地低语道:焉儿,我好想你。
    夏焉一怔。
    我的理智让我将你送走,论理如今我应当继续坚持,可经过了这没有停止过片刻思念的六十六日两个时辰又两刻,当你终于出现在我面前,当我终于重新抱住你的时候,我决定不要那些理智了。
    夏焉下意识吸气。
    焉儿,别生我的气了好么?程熙靠近。
    夏焉双手揪着他的衣襟,一脸想消气却又十分不甘的神情。
    程熙一笑,道:好哥哥,别气了。
    夏焉意外抬眼,程熙道:趁我傻着让我喊你哥哥,我都还没生气呢。
    那是因为你那时候就是像个小宝宝!夏焉不忿地反驳。
    程熙撩起他一缕脏兮兮的头发,道:如今我瞧着你也像个小宝宝。
    我不是小宝宝,我是小宝宝的爹爹!夏焉顽强道。
    那我也是小宝宝的爹爹,让我这个爹爹也看看它,摸摸它,可以么?顿了一顿,程熙接着哄道,反正迟早要沐浴,沐完浴,你清清爽爽地生气,比这般瘙痒难耐地生气不是好得多么?
    正抿嘴转眼珠的夏焉脑门一亮,心想好有道理!
    自打温泉那日之后,沐浴对于他俩来说就不再是一个人的事。
    浴桶送来,两人彻底洗过一遍,而后换水调入花瓣香料。热水波动中,夏焉搂着程熙的脖子,眯着眼睛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程熙仔细观察夏焉的小腹,惊诧道:焉儿,才两个多月,你的肚子怎么就有点鼓起来了?我瞧晚月那时快四个月了都还是平的。
    个人体质不同,也与胎位、胎水有关,总之生小宝宝可复杂了。夏焉嘟囔着,为了舒服,不断地往程熙身上蹭,对了,晚月的小宝宝已经出生了吧?
    嗯。家中传来消息,他生了个男孩儿,父子平安。
    哇!夏焉期待起来,我好想看一看!
    会看到的。程熙道,等我们的孩儿也出世了,两个小家伙便可以一同玩耍,相伴长大。
    嗯!他们只差半岁多,一定玩得来!
    夏焉认真地畅想着,无意间抬眼看程熙,只见水汽迷蒙之中,不足一尺之处,程熙倚着浴桶,也正注视着他。
    他立刻呼吸急促红了脸,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然,程熙低头吻住了他,他顺势迎面跨上去,双手紧抱程熙脖颈,侧头闭眼,轻而认真地回吻。
    情浓之时,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何况两个月?
    他们很快便难以把持,程熙抵着夏焉,问:现在是不是不可以?
    夏焉莹白的面颊烧红,双眸含水,道:大夫说要三个月之后,但我看一些书上说,只要没有不适,两个月以后也可以。
    程熙道:满打满算是两个半月。
    二人对视,沉默数息后同时开口
    要不要再
    你轻一点
    语毕,夏焉羞赧地深深垂头,程熙笑了,手掌插进他发间,将人牢牢护在自己怀中,无比温柔地道了声好。
    结果轻是轻了,但来回折腾了许久。
    最后,程熙为夏焉擦干身体,用被子裹着放上床,再取出一床被子,一同搭在二人身上。
    夏焉隔着被子靠着程熙,喃喃道:又是这样。
    怕你着凉,也怕又忍不住。程熙侧躺下,笑着与夏焉对望,道,还生气么?
    夏焉扁扁嘴,不知为何,方才与程熙亲密了,他心中积压了许久的不快与焦躁居然一下就全都没有了,不仅再也怪不起程熙来,还开始自我反省。
    他蜗牛探头般从被筒中伸出手,指尖按上程熙光裸的胸膛,问:我是不是又无理取闹了?
    嗯?程熙一愣。
    夏焉闪着双眼道:我知道你先前那么做是考虑大局,更是要保护我和小宝宝,我懂道理的,可是他蹙起眉,过去的二十年我一直被圈着,一直被各种各样的人保护,甚至让你们在保护我的时候付出了那样大的代价,我真地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我不想再总是被人保护了。
    程熙低声一嗯,表示自己在听。
    夏焉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一字一句地缓缓吐露心声:当然,我知道我没那么厉害,可能有很多事做不到做不好,但我愿意去学去进步,可如果你们还是像先前那样一味地保护我,我岂不是永远都进步不了了?
    其实父皇派我来宣梧县做县令,看似挺苦的,但我很高兴。真地,我这辈子从没这么高兴过。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算,那是不一样的高兴。
    明白。程熙道,因为在宣梧县,你有足够的余地可以施展,你能看到成果,觉得自己是有用、有意义的。
    夏焉使劲儿点头,虽然县里如今还是倒数第一,但至少比从前好了,我觉得我再努努力,说不定再过一阵子它就不是倒数第一了。都怪二皇子,平白打乱我的计划!他语气愤愤,接着又说,程熙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点儿也不在乎皇子的身份,老实说,相比以后一直是皇子,我更愿意以后一直是县令,无论是哪个县,哪怕比宣梧县更差也好。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程熙点点头,思索道:的确,过去我始终念着的,便是如何能让你平安,就像养了一只金贵的鸟儿在笼里,怕它磕了碰了,不让它出去。却不知那样它并不幸福,更不知其实这鸟儿一旦飞出去,便能化身成凤。
    夏焉听得有点动容,谦虚道:我哪里有这么厉害。
    怎么没有?程熙笑着,伸手抚上夏焉的脸颊,回头想来,你凭一己之力做到了不少事,而且很多都是大事。
    嘿嘿,还是不如你。夏焉开心地说,我知道我现在要为了小宝宝首先注意自己的安全,但我也希望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嗯。程熙认真地保证,我会改正。
    不要说得这么严肃!又没说你错,也不生你的气啦!夏焉伸出双手揉着程熙的头,接着停住,极为认真地一字一句道,程熙,你一点也不闷不无聊,和你在一起我好开心,开心得不得了。
    程熙双目一睁。
    夏焉笑起来,白芍药般的面容焕发着无限的光彩,道:过去的六十六日两个时辰又两刻,我也在深深地想念着你。顿了顿,补充道,和我们的小宝宝一起,深深地想念你。
    二人拥抱着睡去,一个时辰后,夏焉脸色青白,挣扎了一会儿猛然清醒,唰地一下坐起来,脸颊鼓起。
    他强忍了片刻,最终难耐地捂住嘴,随意抓起一件衣裳裹住自己便跳下床,拔腿就向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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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在外头鬼混
    夏焉跑去厕房惊天动地地吐了一场。
    他前脚刚到,程熙后脚便带着衣裳鞋袜赶来。他不看程熙,只躬着身子专心吐,其间双手举高放下、抬腿伸脚,方便程熙为他穿衣。
    穿好衣裳,程熙出掌在他背上一按,内劲涌入,引导着体内的气息,他随之吐得轻松了些。
    吐完以后,他闭上眼睛脱力后仰,稳稳落入程熙怀中,接着被打横抱回房漱口擦嘴拭汗,再一条系带一条系带地解开所有衣裳,塞回被窝。
    有力的双臂一环,高大的身体笼罩下来,他全然放松,靠在程熙胸前,闭着眼睛朦胧道:我、我先前都没吐过
    努了努嘴,又睡了过去。
    程熙轻手轻脚地下床,取出自己的本儿,翻到今日那页,记下一行字
    有孕七十六日初次呕吐,腹部隆起半寸。
    一个时辰后,夏焉又爬起来去吐了,程熙如先前般照顾他,待他再度睡下后,出去取了个痰盂进来夏焉不爱在卧房里摆痰盂、夜壶之类的物件,觉得丑且不干净,宁愿多跑几步路,然而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程熙实在是不忍心让他跑。
    如是反复四次,夏焉终于昏昏沉沉地彻底睡去。
    程熙亦是第四回 将痰盂仔仔细细地刷干净,撒上味道浅淡的香粉,回来站在床边,望着连张牙舞爪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可怜地缩成一团睡的夏焉,心中疼惜。
    清晨醒来,夏焉胸口仍然憋闷,努力了一阵儿却吐不出什么,便放弃了,浑身无力,便也放弃了起床,就眨着眼睛百无聊赖地四处看。
    程熙不在,应当是易容成他的模样去做县令大人了。
    身体不舒服时公务有人顶上,倒也挺好。
    双脚在被中不安分地对碰,他愧疚地摸着微胀的小腹,自语道:一定是因为这几天一直奔波赶路,还要躲人,又紧张又着急,昨日见到程熙又很激动,又大肆折腾了一场,小宝宝就吃不消了。哎,原本以为我不会有什么反应呢,原来是没到时候!清亮的眼眸忧伤地看着床顶,两手搭在腹间,更加小声地说:对不起啊是爹爹没有考虑周全。哎,应当备好安胎药再上路的。
    夏焉扁嘴,自责了一会儿后眉梢突然一竖,愤愤道:不对,要怪就怪你程熙爹爹!如果不是因为他把咱俩抛下,咱俩也不会跋山涉水来找他!都是他的错!
    唔,你大约还不知道程熙爹爹是谁吧?就是昨晚上抱着咱俩睡,还伸手指摸你,手指很长很有力也很温暖的那个!
    夏焉一愣,惊觉自己说的都是程熙的优点,根本不像介绍罪魁,便连忙去想缺点,可绞尽了脑汁,却又想不出什么来。
    太高?
    太英俊?
    太温柔体贴?
    偶有自作主张但很会反省更能知错就改?
    糟了,他简直是被程熙迷了心窍。
    不过程熙的确是这样的,他一点儿都没有夸张!
    翻来覆去数次努力,夏焉终于认卯,抱着被子侧躺在枕头上,脸来回蹭着,寻找靠在程熙怀里的舒适感,煞有其事地念叨:算啦,不怪程熙爹爹啦,爹爹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千万别当真!程熙爹爹很好的,他和爹爹一样,是这世上最最疼爱你的人!记住!拉勾!轻拍小腹,伸出小指弯了弯,就算拉过,又道,你以后要好好努力,争取像程熙爹爹一样又聪明又厉害!
    边说边笑,正在兴头上,突听身下一阵窸窣声,他吓了一跳,强打精神坐起来,一低头,却见程熙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穿着一身布衣短打,袖口撸到手肘,双手及头脸上都有灰。
    夏焉瞠目结舌:你在做什么?!
    程熙道:我怕床底被虫蛀,就去看看。
    这床是我来上任的时候和小方他们一起买的,这漆明显很新!夏焉拍拍床柱,而且就要入冬了,哪里来的虫蛀。
    程熙那么聪明,不至于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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