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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穿书](GL)——月落西

    绮桑发怔:你
    孟青倒也没有别的动作,只声音沉了几分:不许和越初寒过分亲密。
    绮桑讷讷道:我、我会打地铺睡的。
    也不许,孟青道,叫她睡地上。
    绮桑只能答应:好
    孟青看着她,忽然叹气:后悔了,果真后悔了。
    绮桑不敢看她:后悔什么?
    孟青抬手移去她的脖颈,缓缓抚摸:后悔将你送到她身边。
    手指带着淡淡体温,每每划过肌肤,一片酥痒。
    绮桑忍不住动了动身子:你别多想了,她只将我当妹妹看的。
    孟青对这话未作点评,只埋头在她唇上碰了一下:叫我。
    绮桑的脸已经红透了:姐姐。
    不是这个。
    那是
    我的字。
    绮桑呼吸凝滞,极其难为情道:惜、惜竹
    方才还乌云密布的面容顷刻间便雨过天晴,变得十分明媚,孟青轻笑一声,复又沾上她的唇,一边亲吻一边道:等拿到封神决,姐姐带你回家。
    绮桑很想推开她,可又不敢推开她,绵密的吻好似三月春雨,使人意乱情迷,渐渐的,她闭上了眼,脑中又泛起阵阵潮水。
    也不知吻了多久,孟青终于抬起头,离开她的唇,两人的气息都有些微乱。
    绮桑发觉她现在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虽然以前也没含蓄到哪里去,每次都是先斩后奏,可自从她离开七星阁跟在越初寒身边后,孟青便愈加放肆了。
    绮桑慢慢吐气,努力平复呼吸,扭过脸道:说好的要提前打招呼,你又言而无信。
    孟青爱不释手地抱着她,理所当然道:即便是打招呼,你也不愿姐姐亲你,那不如直接一点。她顿了顿,笑,何况你是姐姐的结发妻子,亲亲你又怎么了?
    绮桑有些生气:反正我说不过你!
    因为桑儿理亏,孟青道,成了婚还不让亲,桑儿小器。
    绮桑瞪眼: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和你成婚了!
    孟青掐住她的脸,低声道:你还未醒来时,姐姐抱着你拜过天地,行过大礼,七星阁上下人尽皆知,夜里醒来后你自己也看见了,屋内龙凤喜烛,红帐云被,还有你身上那件大红喜袍,一样都没少,成婚是板上钉钉的事。
    和你成亲的是原主又不是我!绮桑没话反驳,气闷。
    不过她突然想到,原主那时应该是已经死了才对,孟青竟然爱她爱到那种地步,死了都还抱着她成亲?不禁问道:我那时候都没意识了,你怎么还要办喜事?
    孟青道:你当时可不是没意识,是气息全无,和死人没区别,可姐姐想着,你那么盼望嫁给我,即便是死了,姐姐也要圆你的心愿。
    真是令人潸然泪下的爱啊!绮桑古怪道:我伤得那么重?那怎么又活过来了?
    气息虽无,但心脉犹在,孟青面露疼惜,姐姐将所有的真气都给了你,才将你救回来的,还记不记得你醒来时姐姐握着你的手?
    当然记得了。绮桑讶然:你把所有真气都给了我?应该不好恢复的吧?
    孟青点头,语气平静:至今都只调养回来一半,姐姐如此辛劳,桑儿还不愿与姐姐亲近么?难道连个奖励都不肯给?
    绮桑内心复杂,再说不出来不好听的话了:我说过啊,我还不适应
    孟青轻笑:桑儿习惯就好了。
    不习惯!永远都不习惯!绮桑无力:你还不走?
    孟青瞧着她:生气了?
    绮桑不说话。
    见她脸色不太好,孟青便道:那以后姐姐不这样了,等桑儿喜欢上姐姐后,姐姐再亲你,好不好?
    绮桑急忙道:好!求之不得!
    孟青却是哼笑一声:你想得美。
    绮桑被她一噎,气地伸出手在她胸口捶了两下:你赖皮!
    打姐姐?孟青从善如流,再多打两下,姐姐受得住。
    绮桑无语了:再不走越初寒真回来了,你既然真气不足,肯定会被她揍成猪头。
    孟青悠然道:桑儿不会忍心的,定会护着姐姐,她说完,便松开绮桑站了起来,记着,不许和她睡一起。
    见她似要离开,绮桑如蒙大赦:知道了知道了!
    孟青看了她一眼,这才翻窗而去。
    人虽走了,但那股好闻的幽香却是经久不散,绮桑此刻也没了睡意,打开房门通通空气,又脱下外衣扇了许久,确认属于孟青的气息消失后才又关门倒去了床上。
    越初寒的确久久未归,裴陆和他父亲遇见应当也不会回客栈,回来也没住的地方,直到夜半时分越初寒才回到房中,绮桑已经熟睡多时,她坐到床边看了她一阵,不忍搅了她的美梦,便自己取出被褥在地上打了地铺。
    次日便是浮玉岛开门迎客之日,越初寒早早便将绮桑唤醒,两人洗漱后行出客栈,裴陆已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无人甘愿落后,明明才卯时过半,这渡海关的清晨便已是人声鼎沸之态,大批人流陆陆续续向城门外的黑海行去,十分嘈杂。
    一夜过去,绮桑睡得很好,也很有精神,但见裴陆与越初寒却是满脸凝重之色,面容略显疲倦。
    三人在门外的石阶上站定,倒是没急着动身,只听裴陆问道:听说颜掌教找你了?谈了什么?
    越初寒看着热闹的长街,回道:他们想今夜伏击浮玉岛。
    裴陆不觉诧异,沉吟道:老实说,此时伏击也是个法子,恭龄病重,浮玉岛又没什么绝顶高手,不论最后被选中的人是谁,占岛为王便极具威胁性,他若投靠七星阁,咱们这趟赶来便是功亏一篑。
    越初寒肃然道:我不同意。
    裴陆看着她:你不想冒险?
    与冒险无关,越初寒道,举兵攻岛,势必会有死伤,浮玉岛比这渡海关还大,其上住着的都是治病救人的医者,此举有违天理伦常,不可取。
    裴陆叹气:的确是不道德,可你想好了,你若不主动出手,难保西境不会抢先一步,到时咱们要想夺回来,不容易。
    越初寒淡淡道:西境若真有动作,东境倒正好坐收渔翁之利,但七星阁没那么蠢,不至于如此大意,我已经发话了,不许他们私自行动,一旦有人背着我使狡诈手段,我便会公开处置。
    裴陆了然一笑:那些老头子定是不屑的。
    毕竟碧云山庄威严犹在,越初寒道,即便心中不满,明面上也不敢反对。
    裴陆点头:这倒是。
    三人便涌进人潮缓步移动,越初寒问道:裴楼主那边呢?
    裴陆面色发冷:老头儿如今连我也防备起来了,问他什么都不肯说,还叫我不要管这事,说什么我若能被恭龄看中便另当别论,没那个运气就独善其身,躲得远远儿的。
    越初寒静静道:裴楼主自是有他自己的考量,你无需动气。
    我只是想不通,裴陆道,他说是不关心,自己倒是瞒着我过来了,总不能一把年纪的人还要拜师?
    越初寒道:亦无不可。
    裴陆无奈地看她一眼:你想得开就好。
    临近黑海,人流愈发拥挤了,众人在那海边等了一阵,便见有一艘大船自那海面行来,速度倒不慢,很快便停在了海边。
    看清那艘船,人群顿时发出不满之声。
    这么多人,怎么就派了一艘船过来?
    难不成是在这地方挑人?
    不管,抢先上船就是!
    人群登时骚动起来,喧闹间,便有不少人动用轻功朝那大船飞去,但还未靠近,便听那大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鸣,瞬间便将那些人给活活震到了海里。
    见状,裴陆嗤笑一声:一点规矩都不懂,浮玉岛岂是那般好欺负的?
    他话音一落,便见那船头高处忽然现出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来,所隔不远,视线明了,那是一名穿着鹅黄长裙的女子。
    药王先生有令,初试地点设在渡海关关口,凡能登此船者,皆为初试过关,自可上岛,若没登船的本事,便是与先生无缘,尽早打道回府,诸位请!
    声音平淡而轻柔,却是准确无误地传入了所有人耳中。
    女子言毕,转身入了船内。
    她一走,便见这海边的侠客们纷纷急不可耐地朝船飞去,那大船立即又响起先前那种长鸣,仿佛蕴含强横力量一般,听的人心头压抑,体内真气都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一时间,那大船四周恍若下饺子一般,一个接着一个的人直往海里掉。
    一番尝试下来,成功登入船上者,竟只有寥寥几人,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第17章
    裴陆笑得云淡风轻,看乐子:这些人也真是没有自知之明,三脚猫的功夫也敢过来瞎凑热闹,没点真本事还想当岛主?即便真被选中了,怕是不等即位便要成为他人刀下亡魂。
    越初寒亦是半点没被那长鸣所撼动,专注地看着前方上演的戏码,闻言便轻轻点了点头,但还没发表意见,便感到右侧身子忽地一沉,她侧头看去,便见一脸苍白的绮桑正歪在她身上,额上冷汗连连。
    越初寒赶紧将她抱住,飞到了人群之外最远的地方。
    绮桑?
    绮桑眼冒金星,胸口堵得厉害:好难受啊
    裴陆紧跟过来,愕然道:忘了绮桑妹妹如今不会功夫了,这可怎么办?
    越初寒皱起眉头:她上不了船,也就不能随行。
    此处离那大船要远些,受到的影响也要小上一点,但绮桑仍是有一种快要吐血的感觉:那是什么啊,狮吼功吗?
    裴陆道:多半是,看来我猜错了,这浮玉岛是有高手在的。
    越初寒扶着绮桑坐到地面,握住她的手替她传送真气,关切:可有好些?
    感到一股暖流自手心淌过全身,顿时舒服无比,绮桑有气无力道:好多了,谢谢姐姐。
    要不将绮桑妹妹送回客栈?裴陆道,派人守着她,应当没事。
    越初寒道:不妥。
    可她受不住那声音,没法儿上船。
    七星阁必有人来,不能让她单独留下。
    裴陆犯难:可那声音是以内力扰人,堵上耳朵也没用,你有办法?
    越初寒沉思。
    这时,忽见先前那位消失不见的鹅黄女子再度现了身,竟是直直朝他们这处飞了过来。
    如出水芙蓉般清丽盎然,那女子长相不俗,嗓音亦是悦耳动听,落地便行礼道:见过小庄主,见过裴公子,小女赵愁眠,是药王先生的亲卫。
    原来是赵姑娘,裴陆回礼,早就听闻恭先生身边有位得力干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越初寒亦是寒暄:久闻姑娘大名。
    赵愁眠垂了垂眸:谬赞了,先生有话,几位身份贵重,可优先登岛。
    她说着,抬手朝那海面指去,便见另有一艘大船缓缓行了过来。
    裴陆神色一喜:正愁家里这位小妹不会功夫,上不了船,他顿了顿,又道,只是现下人多眼杂,如此特殊待遇,怕是有失公允。
    赵愁眠浅笑:碧云山庄和千影楼乃是东境大派,二位又并非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谁敢叫嚣?何况这也是先生的意思,无人有资格造次,不过西境那边倒也另有船只接待贵客,还望二位勿要介意。
    他们能有此等对待,西境自然也不会受到冷落。
    越初寒明白此理,道:那便有劳姑娘了。
    赵愁眠道了声客气,四人便于众目睽睽下登上了后面那艘船,即刻往浮玉岛行去。
    上了船,越初寒便将绮桑放下:感觉如何?
    绮桑仍是有些难受的,好在她出门时揣了些果子带着,便掏出一个咬了几口,笑道:没什么事,之前出来得急没吃饭,垫垫肚子应该要好许多。
    越初寒放下心来:别站船边,去坐坐。
    三人便寻了个地方坐下休息,那赵愁眠则兀自立在船头,远眺岸边。
    绮桑一边咬着果子一边状若无意地看她。
    她已经尽量做到偷偷摸摸地打量了,结果没看几眼便听裴陆道:看什么呢?
    绮桑立即道:你觉得她好看吗?
    闻言,裴陆也顺着她的视线瞧去,兴致浓浓道:明眸善睐,秀丽大方,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佳人。
    绮桑嘿笑一声:裴大公子,有没有心上人啊?
    裴陆瞟了她一眼:你问这做什么?
    绮桑眼珠子滴溜溜直转:这么漂亮的姑娘,别让人捷足先登了,趁早娶回家里做老婆!
    裴陆莫名其妙,看向越初寒:你给她买的这果子怕不是有毒?
    越初寒看看绮桑,不语。
    绮桑将啃了一半的果子叼在嘴里,复从肩上挎着的小包袱里又摸了一个出来,她抛起又接住,大义凛然道:等着!我去给你探探情况!
    不等裴陆反应,绮桑已大踏步朝船头跑去。
    海风轻扬,吹的发丝牵动,鹅黄这种颜色其实很挑人,若是肤色稍暗一些的,穿上便有些土气,可赵愁眠整个人白的发亮,又气质恬淡,配上那身鹅黄衫子,愈加显得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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