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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穿书](GL)——月落西

    纵使没有多余的动作,可距离如此之近,她温热的呼吸都喷薄在她的耳际,那触感轻轻的,痒痒的。
    越初寒猛地僵住。
    她烧红了脸,侧过身子,难为情道:舒舒
    像是察觉到她的反应,柳舒舒愉悦道:怎么?还抱不得了?
    你先将我松开。
    松开干什么,柳舒舒嬉笑,你是我的未婚妻,抱一下又如何?总不能绮桑抱你你才开心?
    越初寒原本还沉浸在羞赫当中,听见她这话又不免有些懊恼:别胡说。
    柳舒舒情难自抑似的,声量些许拔高:反正你是我的,没她的份。
    她满面春风地看着越初寒,脸上笑意浓浓,却是不知道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的笑意忽而凝在了唇角。
    心绪如三月春雨,细碎而又密集,无法言说,也无处可说。
    越初寒已没有多余的心思察觉她的变化,只握着剑行到树下,竭力维持镇定道:夜已深了,先睡。
    深沉的神色一晃而过,柳舒舒瞧着她的背影,垂眸间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也好,睡罢。
    两人将那棵树一分为二,各占一方就地歇息。
    而不远处的某枝树干上,年轻公子正大睁着双眼观赏着漫天繁星。
    他有点思念他的赵姑娘了。
    清晨稍纵即逝,转眼已是正午时分。
    经过弟子们的准备,关城内一派红火之景,四处张灯结彩,十分热闹与喜庆。
    绮桑吃过了午饭便打算去街市上逛一逛,她刚下楼,便见黑衣少年正愁眉不展地坐在石阶上发呆,满脸忧色。
    回来的路上绮桑一直忙着照顾孟青,回来后又被恭龄坑了一把,鲜少与这少年有交谈之时,便飞快朝他那处跑了过去,拍肩道:哎,发什么愣呢?
    少年扭头看了她一眼,恹恹道:我在想事。
    绮桑在他身侧坐下,问道:什么事?
    少年长叹一口气:我要死了。
    绮桑忽地回过神来:啊,你那解药孟青还没给呢!
    少年哀怨地看着她。
    绮桑想了想:要不我去给你问问?
    少年立即兴奋道:好!
    可孟青现在的状态问她要解药她能给吗?绮桑思索着,商量道:晚一点我去找她吧,她这会儿情况还不大妙,我们先去看看热闹啊!
    少年便又颓丧下来:算了,你去吧,我没那心情。
    绮桑将他拉起来,笑道:离毒发还早呢!你现在就要死不活的那多没意思啊,快快,咱们去沾点喜气!
    少年却是不理会她,一个飞身跃去房顶,回头道:你自己玩儿罢,我去思考思考人生。
    他说罢,又是一个飞跃便不见了人影。
    作为同样经历过中毒的人,绮桑自然能明白他此时的心情,见状便也不去寻他,自己行去了长街上。
    自从被七星阁占领后,这渡海关内的百姓都被赶了出去,街市上虽然来往弟子不少,但总归少了点烟火气,绮桑独自转了一阵,也没人主动与她搭话,觉得有些没劲。
    暗暗想着要不要回去时,忽见不远处正围了几个女弟子,几人挤在一处,谈笑声不断,很是欢喜的样子。
    绮桑赶紧冲她们奔了去,兴高采烈道:你们在讨论什么好玩儿的东西啊!能不能加我一个!
    一见是她,几名弟子都露出诧异神色,一瞬都拘谨起来。
    但见其中有一名弟子倒是笑了笑,开口道:越姑娘。
    绮桑有点意外,瞧了瞧其他人:你怎么肯跟我说话?你不怕我吗?
    那弟子道:上次还得多谢姑娘帮忙照顾阁主,解了属下们的难处。
    绮桑想起来了,她是当日不敢服侍孟青所以向她求助的那位姑娘。
    不客气,你们刚才在玩儿什么呢?
    那弟子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四周,这才将藏到背后的手拿了出来:这是刚采回来的野花,还挺香,姑娘喜欢的话挑一朵去。
    便见几名弟子纷纷将手送到了她眼前,应是见她平易近人,也都大着胆子和她说起话来。
    我这朵最漂亮,姑娘喜欢么?
    姑娘喜欢哪个颜色的?
    还多呢,姑娘随便挑就是。
    绮桑大为感动:你们真好,我还从来没收到过别人送的花呢!她喜滋滋地来回看了好半天,最后才指着一朵小白花道,就这个吧,我喜欢这个!
    那弟子立即将花朝她递了过来,递到一半却又一顿:要不属下给姑娘戴上?
    绮桑欣喜:好啊好啊!
    她说完,那弟子便抬高手将那小白花搁去了她的耳际,末了便笑道:姑娘长得漂亮,配上这花儿就更美了。
    余下的弟子们也都跟着附和起来,夸奖声不绝于耳。
    绮桑心情大好:那我也帮你们戴!
    弟子们自是受宠若惊,连声应下,绮桑便挨个儿替她们把花戴上,虽是蒙着面纱,但姑娘配鲜花本就合衬,个个又都是喜笑颜开的模样,一眼看过去真是幅好光景。
    地上的篮子里还装着满满一篮子花儿,绮桑挑了一些编了个花环,弟子们直呼想要,她后退两步,举手道:谁抢着就是谁的!
    说罢,她便一个用力将那花环抛了出去。
    霎时间,几名弟子同时施展轻功去抢,你争我夺间,那花环便在空中一来一回,愣是好一阵都没能落地,也没谁成功拿到手,每每有弟子看准时机将手伸去,便有另一只手适时打断,场面很是生动有趣。
    绮桑虽然不会功夫,但也看的十分过瘾,直在一旁拍手鼓掌,时不时高呼几声。
    快!快抓住!
    哎呀多好的机会又被她挡住啦!
    不好,要落地了!落地了可就是我的啊!
    眼见那花环避开几人的手直直朝地面落去,弟子们都急忙冲那花环齐齐一扑,但还没追得上,便见一只白皙纤长的手忽然凭空而出,正巧停在那花环下方。
    只一个眨眼的功夫,那花环便坠入了那只手中。
    第70章
    顺着手臂往上一看,见得来人是谁,几名弟子大惊,慌乱中都急忙顿住身形想退后几步落地,却是因为情急又挤在一团,你撞我我撞你,便都狼狈地摔了下去。
    素净的手收回,崭新的红裙热烈似火,身姿清雅,苍白的面色丝毫不影响那张脸的美丽,孟青垂眸看了看手里的花环,目光又缓缓移到了三步开外的人堆上。
    见此情形,绮桑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讪笑:你不是在房里养伤吗?怎么出来了?
    孟青看了她一眼:吵。
    几名弟子忙不迭排成一行跪了下来,神情恐惧。
    惊扰阁主罪该万死,请阁主责罚!
    孟青没说话,复又将视线投到手中的花环上。
    经过一番打闹,那花环已然被摧残得快要散架,花朵也都垂头丧气地垂着,不大好看。
    绮桑观察着她的反应,试探:是我闹着要玩儿的,不关她们的事。
    孟青却没回话,只越过她瞧着几名弟子道:玩物丧志。
    闻言,弟子们更害怕了。
    阁主恕罪!
    见孟青走了过来,绮桑伸出两手一拦:别罚她们!你要是生气,罚我好了!
    孟青看了看她,忽地将那花环朝几名弟子面前一丢:退下。
    弟子们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即刻捡起花环逃了。
    她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怪罪,绮桑算是松了口气,也心知她定是在房中安睡,却被自己搞出来的动静给吵醒了,便主动认错道:抱歉,打扰到你了。
    身形微晃,孟青咳嗽了几声。
    绮桑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她扶了扶:外头风大,你没事吧?要不回去?
    孟青摇头,行到那花篮边,开口道:再做一个。
    绮桑有点摸不透她在想什么,但也依言挑了些花儿重新做了个花环给她。
    新花环自然是要比刚才那个更好的,孟青翻来覆去看了一阵,也不知满不满意,只头也不抬道:你不开心。
    绮桑一愣,随即回道:没有。
    孟青将那花环往她头顶轻轻一放,边端详边道:说谎。
    绮桑顿了顿,看着她的动作道:好吧,是有点。
    为什么。
    我们玩儿得正起劲呢
    你是说我扫了你们的兴。
    这不显而易见的事吗!绮桑没好气:我一个朋友也没有,好不容易才让她们放下心防跟我玩儿的,你一来就变味儿了,以后她们肯定更不敢跟我来往了。
    孟青负手而立,皱眉道:朋友?
    绮桑道:是啊。
    送你朵花就成了你的朋友,孟青道,廉价。
    绮桑听得来气:你管我!那我起码也能交到朋友,你呢?你有朋友吗!
    孟青扯了扯嘴角,淡声道:无人敢与本阁主做朋友,且朋友这种东西,本阁主也不需要。
    绮桑懒得理她,也不想和她争执,当即转身道:既然你不需要朋友那你就自个儿待着吧,我也找个地儿凉快去。
    孟青将她拉住,神色冷静:去哪儿。
    绮桑看也不看她:交新朋友去!
    孟青哼笑一声:放心,没人敢搭理你。她说着,便拉着她朝关门口行去。
    绮桑挣了两下没挣开,心道此人真是病得要死了都还有力气收拾她,便不耐烦道:那你这又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房里太闷,透透气。
    你透你的,拉着我干嘛!
    缺个侍女。
    绮桑一听,登时瞪眼道:你是不是忘记我们什么关系了?我可不是来给你当侍女的!
    孟青斜眸看着她:我们什么关系。
    绮桑没个好脸:仇人!我们之间有深仇大恨!仇人懂不懂!
    孟青平淡道:仇人就在眼前,你何不动手报仇。
    绮桑匀了个冷眼过去:我要是打得过你,不需要你提醒,老早就下手了,一点都不会留情。
    孟青缓缓道:可惜你没那个本事,只能沦为我的阶下囚,是关入刑房受刑,还是当侍女服侍我,你自己选。
    绮桑磨了磨牙: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孟青低笑了一下:用不着。
    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间,两人已经行到海滩口,只见一艘华美的巨轮正稳稳浮在海面,很快便有弟子抬了一条极长的木梯过来。
    顺着那木梯上了船,孟青便行到甲板举目远眺,兀自看着海水出神,海风环绕间,吹动一身红裙烈烈作响。
    这船绮桑是来过一次的,只不过当日是为了从浮玉岛离开,并未过多滞留,眼下既然来了,她倒也觉得新鲜,便也不去管孟青,自个儿四处游走起来。
    船上亦有护卫弟子和侍女,和其他人一样,都是见了绮桑便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过多靠近,绮桑虽然早就见怪不怪了,但不久前才闹了那一出,见状还是有些不大痛快。
    她又不是豺狼虎豹,又从来没狐假虎威欺负过谁,至于这么避着她吗!
    到处流连一阵,这船上的各个地方基本都看了个遍,一趟晃悠下来还真有些累了,绮桑顺着船边一路往回走,经过一处大厅时,瞥见孟青仍是站在原地动也没动过,也不知是在看什么。
    今日天色不好,雾蒙蒙的,头顶一片发青之景,连带着海面也很有些阴沉,海风萧索,天地间显得有些莫名的寂寥。
    不知是被环境所影响还是伤重的缘故,那熟悉的红衣背影此时瞧来,竟然有一种罕见的冷清与孤寂。
    纤纤身影没了往日的泰然自若,也不见一贯的从容不迫与气定神闲,她只是安静地立在船边,青丝飞扬,裙袂翻舞,仿佛一张单薄的纸鸢,风一吹就吹走了。
    绮桑下意识朝她走了几步,但又很快停了下来。
    她静默无言地看了孟青一会儿,还是转身进到了大厅。
    四面木窗关得严实,船舱里风势很弱,比外头暖和不少,厅中各色物件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地板也擦拭得很干净,还噙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
    绮桑照旧在厅内走走停停看了看,随后便倒了两杯茶解渴,她将杯子放下时,目光无意间瞟见了一方长案。
    那长案并无特别之处,吸引她的,其实是那案上层层叠叠的雪白宣纸。
    绮桑心念一动,立即在那案上翻找起来。
    见那些宣纸都是全新的,并未用过,绮桑便又将案旁的几个画筒搜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始终没有找到想看见的。
    她百无聊赖地将手里握着的画轴一丢,转身时,便见孟青正立在门口将她看着。
    可能是吹了风的关系,她看起来似乎有些冷。
    找什么?
    绮桑状若无意地自那长案离开,淡淡道:没什么。
    孟青静了静,问道:你在找那两幅画。
    她能猜到也没什么好惊讶的,绮桑不语,只点了点头。
    便听孟青道:没了。
    绮桑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不想知道怎么没的?
    绮桑的确不想知道,但既然她问了,便也顺着问道:怎么没的?
    孟青看着她:有个不长眼的侍女,打翻了污水。
    绮桑顿了顿,抬眼道:那个侍女呢?
    孟青极淡地笑了笑:我叫人将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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