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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逼我穿裙子——大魔王阿花(27)

    把大粽子抱到身边,指腹在诱人的唇瓣上轻抚,赫查柔声问道:我能再亲亲你吗?
    熟睡的粽子歪着脑袋没有反应。
    赫查碰了碰他的唇瓣,笑容渐渐扩大,下一秒,直接含住了下唇,手捏开下颚,舌头轻轻扫过他的牙床,顶进了口腔里。
    吸吮片刻,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红肿的嘴唇,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是小猪吗?怎么还在睡?要我把你吻醒吗?
    莱特尔真的应景地哼哼了两下。
    最终,赫查还是没真正实施吻醒。
    等到他梳洗完毕,莱特尔终于悠悠醒来,懒洋洋地嘟囔道:天还没亮啊。
    厚实的窗帘遮住了阳光,赫查把窗帘拉开,莱特尔被刺得闭上了眼睛。
    还不起来?赫查挑眉。
    这家伙一定没有体验过从深夜一直担惊受怕到凌晨的滋味,不然绝对不会残忍地催促他起床!
    被褥包裹着给了他一种异样的安全感,总觉得屁股永远不会惨遭毒手,莱特尔窝在床上大胆的摇头。
    已经日上三竿了。赫查神情温和地坐在床边。
    我能再睡一会吗?莱特尔把一半的脸埋进被子里,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
    不行。赫查遗憾地说道:再不走,你父亲奥曼斯伯爵的人可能就要派人来了。
    为什么?莱特尔屁股粘被单上了,他身体象征性地扭了扭就不动了:公爵的身份不能让你在布雷加尼特游刃有余?
    赫查坦言道:我们发现了他的实验,这关系到他的存亡,如果还想要子爵的位置和性命,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的。
    莱特尔眨了眨眼睛:为什么现在能离开?
    赫查耐心地回答道:因为贝利达达目前城堡里的兵力不足矣困住我和你们
    顿了顿,他又宠溺地点点莱特尔的鼻子:但奥曼斯伯爵再派人来就说不准了,我不是上帝。
    莱特尔一阵恶寒。
    好吧,奥曼斯伯爵的人来访,会导致他的身份暴露,反正回城堡也能睡觉。
    他一股作气坐了起来,胸前的两颗豆子透过睡裙正赫然挺立地对着赫查公爵,但他一脸刚睡醒模样,完全没有发现异常。
    你这里怎么肿了?赫查露出一抹笑意,在他胸口的位置漫不经心地按了一下。
    嗯莱特尔眼神瞬间清明,全身抖了个机灵,酥软撑在被褥上,嘴里下意识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上帝啊,他在叫什么?怎么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随即气恼地看向赫查,这家伙绝对不正常!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碰了一位淑女的胸口!还不轻不重地捏了它!
    莱特尔像触电般颤动,回过神火速拍开不老实的手,然后用被子蒙上他的头,鞋子都没穿赤着脚逃走了。
    亲手把小家伙吓跑的赫查:
    不能这么急,应该慢慢来。
    逃跑的事,他不想发生第二次,这么可爱的甜品,慢慢吞入腹不比一口吃掉差,不是吗?
    莱特尔换完长裙,内心正与天人交战。
    这混球的春天一定提前到来了!冲着最近愈演愈烈的搂搂抱抱就能看得出来!好在没对平坦的胸脯表现出怀疑,但长此以往真的还能撑到回摩耶维亚吗?!事实上赫查公爵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扒下他的裙子,然后发现秘密,他的小命也将就此终结!
    兰妮小姐?赫查的声音从门后面传来:你换好了吗?
    莱特尔心中一松,他叫回了兰妮小姐!这说明什么!呃,好像只能说明并没有那么肉麻了?
    这么一想,也没什么值得好开心的。
    你太失礼了!莱特尔在门后面指责道:作为绅士你需要反思!
    抱歉,我不该那么鲁莽。赫查的道歉来的很快:我只是觉得那里很甜很美味,像两颗奶糖,让人想摘下来舔一口。
    莱特尔脸颊爆红,恨不得钻进地窖里,他撩开上衣仔细的看,噢,不过就是胸口肿成了大葡萄,哪里像奶糖了?!他的眼睛糊上了两只蟑螂?
    可以原谅我了吗?门外响了几下敲门声。
    莱特尔喘了几口粗气:注意你说话的措辞!
    对不起。
    莱特尔稍微消了点气:再说十遍。
    赫查说了十遍。
    哈哈!鼻孔朝天的混球在不停地向他道歉!
    前所未有的事,这算不断被压抑后的崛起吗?
    莱特尔一高兴,挺起胸脯,可惜下一秒被衣料的摩擦折磨地含起胸:结婚之前我们都需要空间,明白吗?
    赫查答应道:好。
    好吧,我勉强原谅你。莱特尔把门拉出一条缝。
    事实上他更害怕奥曼斯的救兵抵达,那样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不然还可以借此提出更多的条件。
    这说明这家伙还挺喜欢兰妮的,莱特尔心里酸溜溜,赫查以前总是对他威逼利诱,像个浑身散发红光的魔鬼,根本没有向听到过歉!
    出来时,赫查总感觉他的小艾纳不太高兴,把自己搞得气呼呼的,难道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小鬼们。莱特尔和利波逊他们集合,却发现其中一个小孩不见了:泰达米尔呢?
    利波逊大声喊道:不知道!
    莱特尔把目光移向悍蛋。
    悍蛋捂着脸眼神躲躲藏藏。
    悍蛋,你说。莱特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温和,其实眼眸里包含着腥风血雨。
    他要去捶爆贝利达达的脑门!悍蛋的眼睛撞上赫查,扭了扭腰肢,瞬间羞涩地说漏了嘴。
    利波逊:你背叛你的主人!
    悍蛋据理力争:这个丑女人也是我的主人!
    莱特尔吓得一巴掌捂住了悍蛋的脸,尴尬地笑道:其实是这样的,我长得像她以前的主人,所以她神经不太正常的时候硬要喊。
    利波逊心中不屑,这么傻的谎话,只有脑子进了跳蚤的人才会相信。
    赫查轻车熟路地帮他圆谎:可能是奥曼斯伯爵遗失在外的私生女制造了它。
    利波逊不屑的眼神渐渐迷离,目瞪口呆。。。。。。
    没错。莱特尔邪魅一笑,鼓了鼓掌:不愧是我的徒弟。所以我们要不要等贝利达达的脑门被捶爆再做收渔翁之利?
    然而现实真的按照预料的发展就不是现实了,泰达米尔只成功拔了贝利达达的几根胡子,就被哇哇大哭着抓了起来。
    莱特尔对自己的徒弟恨铁不成钢,谁会傻乎乎地去和实力差距悬殊的贵族对着干?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估计也更的晚ORZ
    第四十五章
    贝利达达把泰达米尔藏了起来,并放出豪言,要挑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日子,把胆大包天的小男孩扔进粪坑里,一解心头之恨。
    表面上对赫查恭恭敬敬看不出半点怠慢。
    谁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不过想借此来拖延时间阻碍他们离城的步伐罢了。
    贝利达达有个宠爱的傀儡鹦鹉,听说来自几十年前一个技术高超的傀儡师手笔,贝利达达花了两百枚金币买来的玩物,布雷加尼特唯一一个拥有自我意识的傀儡鸟。
    泰达米尔冲上去捶爆贝利达达脑门的时候,那只鸟正巧也在。
    上帝啊!难道我们要去讨好一只鸟?!利波逊不敢置信。
    话是这么说,但为了自己的小伙伴,他不得不去厨房偷出各种蔬菜和水果,摆在傀儡鸟的面前乞求临幸。
    遗憾的是,各种方式的讨好都以失败告终。
    傀儡鸟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并用屁股蛋对着他。
    过不了多久,波利逊闻到一股臭味。
    这只鸟怎么这么刁钻?!利波逊崩溃地大喊,然后,他发现一起的卷发青年该吃吃该喝喝,面色平静,甚至还睡起了觉,又朝着莱特尔狂吐唾沫星子:为什么你男人一点都不着急?!
    别喊了。莱特尔掏掏耳朵:这家伙在忙别的事情。
    还有,他只是我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夫,不是我的男人,请注意你的语言。
    切利波逊不屑地抿抿嘴。
    事实上赫查只对贝利达达搞的实验感兴趣,乘着泰达米尔被抓,每天晚上都在城堡里寻找他和奥曼斯伯爵勾结的罪证。
    这是件好事。
    莱特尔更希望赫查晚上忙一点,谁会喜欢和死敌睡一张床?更可况死敌还捏过他胸口两位脆弱的小兄弟!
    前两天他简直在刀尖上生存。
    有谁体验过死敌隔着睡裙把手放在屁股上的感觉?手掌灼热的温度包裹着整个大半瓣。
    莱特尔打了个寒颤。
    这个老光棍鹦鹉,难怪没有配偶。利波逊望着天花板,浑身无力。
    老光棍?莱特尔竖起了耳朵。
    是啊。利波逊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厨娘说它水果只吃摩耶维亚城进口的,因为那里的新鲜,睡觉的垫子一定要天鹅绒的,不然睡不着,这真的是一只宠物的待遇吗?
    莱特尔灵光一闪,想到个绝妙的主意。
    他把赫查的脑袋从肩膀上移开,站起身,迈开步子。
    闭目养神的赫查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们需要赶快离开不是吗?莱特尔有些心虚,比起给这家伙当靠枕,他更想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你有办法?赫查换了姿势,饶有兴趣地问道。
    噢,利波逊忙前忙后他从来不问!
    这是区别对待!莱特尔含糊道:山人自有妙计。
    赫查静静的看着他,看得他头皮发麻。
    莱特尔唰地跳到赫查身后,为他按了按肩,又捶了捶背,讨好道:我可以去了吗?
    赫查执起肩膀上的手,在细腻的肌肤上印了个吻,悠悠道:去吧。
    莱特尔恶狠狠地搓了两下手,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春天来了,一定是春天来了,这家伙开始对兰妮蠢蠢欲动了!
    吻手背也没什么,他自我催眠地想。
    拍了几下胸脯,舒缓了情绪的莱特尔嘿嘿一笑,掏出兜里的小鹰,打算让它去配个种。
    噢,你憋坏了吧?小可怜,现在有一只雌鸟摆在眼前,想不想抓紧机会?
    想!想!小鹰扑腾着翅膀情绪高涨。
    亲爱的小鹰,我的小傀儡,你活了那么久,终于即将拥有另一半,兴奋吗?激动吗?有没有一点小害羞?
    喵喵喵!秃毛鸟的眼睛亮闪闪。
    莱特尔慈爱地摸了摸小鹰的羽毛:你是只鸟,不要发出猫咪的声音。
    贝利达达的傀儡鹦鹉拥有专门的小屋,装饰的花枝招展像公主的小屋。
    看,多么漂亮的小鸟。
    莱特尔按着小鹰的脑门往里看。
    小鹰高兴地张望,失望地缩头,它嘀咕道:不喜欢,不喜欢。
    你怎么这么挑剔?莱特尔教训道:你只是个小秃毛,能有同类喜欢你已经很不错了。
    嘤。小鹰委委屈屈地缩紧脖子。
    好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当莱特尔屁颠屁颠打晕了养鸟奴,带着小鹰在笼子旁走了三圈,里头的黄毛鹦鹉开始鸣叫。
    谁说黄毛鹦鹉难伺候的?他的小鹰被各式各样的雌鸟拒绝,却被它一眼看上,说明了什么?说明娇贵的鸟儿寻找配偶的眼光与众不同,善于发现闪光点。
    证明你能力的时刻到了。他如此说道:雄起吧小鹰,压得它哇哇大哭,让它为你使劲下蛋,下得越多,越对你言听计从。
    小鹰吓得扑腾起翅膀直闹腾,满眼泪花死活不肯:我不要!我不要!
    为什么?莱特尔不能理解:你不是每年的生日都在许愿脱单吗?这是两全的事,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小鹰抬起翅膀指着远处浓眉大眼,慵懒地站在笼子里的同类:它是雄的!它是雄的!
    雄鸟?莱特尔眯起眼仔细往里面瞧了瞧,淡黄的羽毛色,脸颊上自带两抹腮红,脑袋上竖着两簇呆毛,这么可爱的小鸟竟然是公的?这年头,连只傀儡鹦鹉都那么雌雄莫辨的吗?
    纠结的看着同为公鸟的小鹰,莱特尔露出一丝不忍:小鹰啊。
    自家傻鸟一边哭一边摇头。
    知男而上吧。不然奥曼斯伯爵的人一来,他的身份面临曝光,小菊花也即将凋零,与其他的菊花凋零,还不如让小鹰的菊花凋零:反正你们鸟类都是几秒的事,在下面也不会很痛的,乖。
    说话,莱特尔忍着愧疚,一把将它塞进笼子里:加油,我相信你能够在上面的。
    很快,黄毛鹦鹉低下头,伸长脖子绕着小鹰旋转数圈,小心翼翼地为它梳理羽毛,紧接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跳到了小鹰背上开始上下起伏。
    小鹰被压得口吐火焰。
    下一刻,火焰被尽数吞入黄毛鹦鹉的口中。
    莱特尔长大了嘴巴,这真的是他的鸟吗?太弱了吧,还没反抗就瘪了。
    里面的黄毛鹦鹉一看就是憋了很久,压在小鹰鸟背上爱不释手,吃饱喝足,它抬抬自己的鸟爪子,抱着翅膀里肥肥又光秃秃的身体,安抚道:别哭了,你既然被我上了,就是我的鸟,只要你乖乖在我身边为我下蛋,就不会亏待你的。
    莱特尔摸着下巴考虑给小鹰肚子里装个生蛋的器官,下了蛋,它们就是一家鸟,还会不帮他做事吗?一边想,一边觉得这办法好,时不时地发出两声阴笑。
    我是雄鸟!雄鸟!呜呜呜!才不会生蛋!小鹰泪眼汪汪,为自己没感受到雌鸟的温暖就被采摘了小菊花感到悲痛欲绝。
    莱特尔听得都想哭了,噢,可怜的小鹰,和他的遭遇简直一摸一样,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前提是,先知道泰达米尔被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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