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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太监系统肿么破(穿越)——停云里(37

    孔稷:???
    311:孔稷你毕竟是嫁过去,不比在娘家,要放懂事一点知道吗?
    孔稷:我这TM的都是些什么
    311擦着眼泪:呜呜我辛辛苦苦拉扯你长这么大为你出谋划策,狗系统坑你的时候,也是我细心安慰着你,陪你骂这个狗系统
    孔稷:你当时不是忙不迭的推卸责任吗?
    311:你差点被那公公害了,也是我为你加油鼓劲,帮着你骂那个公公。
    孔稷:谢谢你了,问题是你骂的人家听得到吗?
    311:我为你付出了辣么多,那个狗男人做了些什么
    孔稷又看了穆狗男人元咏一眼。
    穆狗男人元咏:???
    311:呜呜呜你嫁过去了,千万不要做那没良心的死鬼,只知道跟狗男人比翼双飞,忘记为你生为你死为你赴汤蹈火的311。
    孔稷:嗯。
    他等了一下:说完了吗?
    311还在梗咽:说完了。
    孔稷哦了一声:那就闭嘴。
    311:死鬼!
    作者有话要说:  311:我就知道,你,没有良心!哼!
    第66章 暗流涌动(20)
    由于当晚聊得太投入, 所以第二天明显起不来。
    穆元咏趴在床上,思考着赖床和装病这两个选项,在他犹豫的时候,外头的太阳又悄悄的向上升了一寸。
    孔稷收拾着行李, 一边打着呵欠, 一边把一些有的没的都给捡起来。
    玫瑰糕这是311最喜欢吃的。
    还有衣物、平常用的、经常放在手边把玩的、再就是书本、笔墨纸砚等等。
    接着, 孔稷站在院子里,对着池塘里的老王八跃跃欲试。
    要是殿下心情不好, 又想要骂你了怎么办?他自言自语,觉得穆元咏跟这王八平日里关系如此密切, 一旦离开, 说不定还挺想念。
    穆元咏听着外头哐哐当当一阵响,掀开被子,头上的发丝往上翘起来, 特彷徨无助的样子冲着外头:有人吗?
    守在门口的小太监颠颠的跑过来:殿下。
    这是在干什么?穆元咏眯着眼睛看似威严其实是水肿了睁不开。
    小太监挺为难:孔公公
    穆元咏叹气一声:叫人来给我更衣。
    外头阳光正好, 穆元咏刚迈出去一步, 就被光晃住眼睛, 接着不声不响的后退一步,左右一晃,站在个阴处, 再微微的探出脑袋。
    孔稷。
    孔稷回头,见这人探头探脑的模样,颇觉好笑:殿下。
    你在做什么?
    孔稷走了过来:收拾东西。
    穆元咏混沌的脑袋猛地清醒了:今天走?
    孔稷点头:是说好的今天。
    穆元咏又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今天什么时辰?
    午后吧。孔稷道:殿下, 你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穆元咏睁着水肿的眼睛朝着孔稷身后看了眼,接着:
    他有些不敢置信:这是你要收拾的?
    孔稷回头看了眼,也: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收拾的有点多。
    可是第一次出趟远门,又跟昨夜穆元咏敞开心扉, 心里再没有了疙瘩,心情大好下,见着什么都想带走。
    可让他舍弃,心里又觉得不舍。
    穆元咏又瞅了瞅,接着看到一物,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再仔细一盯:
    他指着那老王八:它也要跟我们走?
    孔稷看着那老王八,又看了看穆元咏,觉得他好像并不是很想在路上跟老王八培养感情的样子,于是试探道:路上饿了可以烹着吃?
    穆元咏:
    他回过头,神情异常沉重:孔稷。
    孔稷:嗯。
    我们不是搬家。
    孔稷:
    而且我们是去兵中历练。穆元咏语重心长。
    孔稷:嗯。他不甘不愿的:都陪了我们几年了。
    穆元咏失笑:没让你扔。只是放在这儿又不会有人拿走。
    孔稷不说话。
    穆元咏看他那模样,就知道还没给说服:我知道你,你心里不踏实,稍有一点好的东西,就要握得紧紧的,一眼都不落,深怕看不见的时候,它们就消失不见了。
    孔稷抬头看他。
    穆元咏继续道:以前你心思重,什么都藏着闷着,但我知道你心地是好的,你只是以前遇到的那些事儿,让你不得不把自己弄得跟块臭石头似的。
    孔稷不乐:臭石头?
    穆元咏打马虎眼:打比方。
    穆元咏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但这些年,我是眼见着你跟我记忆里头的那个慢慢的有了改变,从昨日来说,变化最大。可见先前还是因为昨晚跟我说的那些事,一直藏在心里头,所以仍旧把自己关得死死的。
    孔稷想要辩解,却又无处可辩。
    其实我也变了,谁不变呢。
    孔稷轻轻问:他是怎么样的?
    穆元咏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他,当年那个人如今记忆趋于模糊,鲜艳的反倒是如今这人的一颦一笑。
    挺好的,你们都挺好的。他说。
    孔稷有些别扭,但还是克服自己心中的阻碍,强行脱出口:我怕我变得没他好。
    这种软弱的话,他向来都不会讲。
    但如今说出来,反倒心里一松。
    他本不是患得患失的人,可这世上,又有谁的心难道不是血肉做的。
    穆元咏就低声道:我反倒庆幸,你没有变得跟他一模一样。
    因为他那样子,背后又不知受了多少苦楚。他叹了口气:往事休提,至少今天的我们都是好的。
    好的就好。孔稷心里也宽了:到底还是强求不来。
    又是说得什么话,这又有什么好强求。穆元咏眯着眼睛道。
    孔稷又看了他一眼,本想笑,却又露出担心的神色:你眼睛怎么了?
    穆元咏:
    他背着手,语气沧桑:它肿了。
    孔稷:
    数十人的小队作着赶买卖的妆扮,掩人耳目的把穆元咏送上车队,接着从紫禁城的侧门出去。
    原本伺候太后的宫女香茶道:如今殿下身份特殊,防人之心不可无,有些事情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穆元咏自然不会有异议。
    对他来讲,越是低调越好,他巴不得就自己带了孔稷二人,背一带行李就走。
    可惜太后不允。
    穆元咏想到这里仍旧有些可惜,但却按捺住兴奋地:我是不是应该有个新身份?
    香茶不是第一天见这位殿下了,但每次都会有一种新鲜的感受。
    她眼里有些复杂,但还是道:确实有。
    穆元咏兴致勃勃的,就连孔稷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香菜老神在在的拿出两封路引。
    穆元咏接过来一看。
    穆元咏:
    他有些懵:我们是人贩子?
    香茶:嗯。她过了会儿才解释道:这才能解释为什么我们要带这么多人。而且一些人可以扮作奴隶。
    穆元咏不是很喜欢这个身份:商人不行吗?
    香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商人需要货物,而且我们都没有这经验,一旦问起很容易穿帮,还招人惦记,反倒人贩子方便,货物就是人,一般宵小也不会触这霉头。
    穆元咏知道是这个理。
    他跟孔稷对视一眼,终还是叹息一声:好吧。
    他没有再过多的纠结这个身份,毕竟再怎么样也都是假的。
    他只是道:如果有一日,我大雍的子民无需为了两口粮食把自己卖入富人家,那就好了。
    香茶看了他半晌,惦着身份,倒没有出言讽刺,只是道:希望如此。
    孔稷伸手轻轻的捏住穆元咏的手。
    他们知道,自己所期所求非一日之功。
    但他们坚信,自己能够会成功。
    而当穆元咏一行人不动声色的走了以后,一位小太监慌慌张张的闯进来:太子殿下?
    一旁的宫女拦了下来:哪个宫里的人,怎地跑此处喧哗。
    今日不是上课的日子吗?太傅他们都候着呢。
    宫女倒是茫然:殿下午前就出去了,不是去
    哪里,等到日上梢头,午饭都吃过了,还没见人,太傅这才催我来问问。小太监又着急:殿下这是去了哪里?
    宫女毕竟不是原先那帮子水货,闻言还板着脸:放肆!殿下的行踪你怎可过问?
    小太监道:我这不是着急吗?我也怕太后娘娘知道了怪罪下来,到时候殿下又可怎么办?
    宫女也有些不知怎么办,但还记得自己如今的身份:再如何,殿下也是大雍唯一的太子,殿下让他们等,那就等吧。
    姑奶奶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几个都是大学士,整个大雍最厉害的读书人。小太监压着嗓子。
    宫女只扬着脑袋:就算是再厉害的读书人,身份也尊贵不过殿下去。往日殿下被尔等瞧不起,如今可是成了最最尊贵的人。
    是是是,殿下自然尊贵。小太监觉得这宫女有点傻:可现在谁人不知这殿下是太后身边的棋子,难不成大家都看明白的事儿,殿下还蒙在鼓里头,当真以为
    放肆!
    小太监:你翻来倒去就会这句放肆吗?他说完后,察觉不对,这说话的声音跟眼前的宫女完全不一致。
    他抬起头,就见面前的宫女原本还气得哆嗦的嘴唇,此时泛着白,脸上全是惊恐之意。
    当时小太监就觉得不好,顺着视线望去,那一身金丝刺绣立在最前头,身后跟着浩浩荡荡一群人,也不知是站了多久。
    刚刚出声的正是为首之人当朝太后。
    小太监当日远远的瞥过一眼,自然不会认错,当即就知道自己大祸临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太太后,奴奴婢他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可是那人却再吝啬向他投一眼,只是微微按着身边扶着她的宫女,目不斜视的走到那先头跟他争辩的宫女面前。
    倒是眼生。太后笑道:可听你刚刚说的话,却是个明白人,这地儿糊涂蛋太多了,反倒缺几个明白人。
    宫女这才抖着身跪了下来:太后,奴婢
    起来吧。太后道:叫什么名字?
    第67章 暗流涌动(21)
    那小宫女叫碧蕾, 运气好,逢了太后的眼缘,旁人自是羡慕不已。
    因为如今太后权势一时无两,谁都知道这宫中此时说话的是谁, 到时候啊, 还不知谁要奉承谁呢。
    碧蕾倒是没有多么高兴的样子, 她躲在自己的房里收拾东西,一旁跟着的宫女是太后身边的, 细致的打量了一眼,只是说了句:确实跟别人不一样。
    碧蕾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但是她此时心中, 惊恐大过欣喜,战战兢兢的扛上包裹,跟那宫女小声道:姐姐, 我收拾好了。
    门外那个多嘴的小太监自然没落到什么好, 碧蕾也没有再关注他是死是活。
    这宫中死去的奴才能堆成一座山, 每天都有人因犯了事儿, 或是惹了主子不高兴,又有得是被人诬陷,平白无故的也能丢了性命。
    这儿的人命都不值钱, 她早就明白了。
    那宫女道:叫我黄女就行了。
    碧蕾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们的名字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这黄女两字中有个黄, 黄通皇,这是犯了忌讳。
    可这黄女却是大大咧咧的模样。
    想到她是太后身边的得力宫女,碧蕾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她垂着脑袋,老老实实的跟着这黄女身后往外走。
    走到屋外的时候, 她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这宫殿。
    当日太子刚封,东宫还未腾出来,于是太子就先委屈的宿在这碧沅宫内,又临时调用一批得力的宫女。
    彼时,她入这门还不过几天,当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跟着这位殿下,夜里几宿没有睡好觉,一边是彷徨一边是兴奋。
    这个殿下和她以为的殿下不太一样,见面的第一天,她被这殿下的容貌惊了一惊,以前她有幸见过其他皇子,虽是远远一瞥,但都没有这位殿下容貌好。
    原本以为这殿下从小在冷宫长大,应是个畏畏缩缩,胆小怕事的性格。
    正担心以后殿下的路不好走,可当日一群人给殿下请安,用余光打量这位殿下的时候,无人会想到他会有着那样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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