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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他装凶[穿书]——月子米(17)

    邵炀下手没有控制力道,下了狠镜,使得蒋义根本没有机会再插手。
    马虎明的小拇指是邵炀故意掰断的,说是要给王虎明一个教训,让王虎明安分一点,别再找蒋义麻烦。
    王厉等了半天没等到蒋义回话,怒道:死鸭子嘴硬?不说是吧,行,你的好同学掰断我弟一根指头,我本来打算废他一只手,既然你不说 ,你就替他废只手。
    王厉朝身后勾勾手指头,立刻有人递上一个榔头,那榔头个头大,一锤子下去不废也差不多残了:你那好同学掰了我弟右手指害的他写字都不方便,耽误了学习,那就也废你只右手。
    啧,还带了武器。
    蒋义皱了皱眉头,他倒是不怕,只是觉得麻烦。
    这些人带了武器来必定是准备打一场恶架,一旦打起来难免会损害到店里的东西,一不留神如果砸到电脑了就完了,肯定得惹祁梦茹生气,到时候他这份工作就不保了。
    在温心网吧工作是他现阶段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了,他得保住这份工作。
    这么想着,蒋义腿猛地往上一台,膝盖用力顶上了王厉的胃部。
    随即耳边响起王厉一声惨叫,脖颈上力道一松,蒋义脚后跟终于落到了地上。
    蒋义没继续在店里停留,一个箭步推开网吧门冲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往对面小街跑去,很快王厉一拨人就从后面追了过来。
    蒋义边跑边给祁梦茹发了个语音:网吧有人来闹事,我带出去了,你找个人来顶班。接着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往小街后面的胡同内跑去。
    小街后面的胡同和一个小区的侧围栏相临,长而封闭,两边都是墙,基本没有人会到这个胡同里来,很时候他收拾这群混混。
    蒋义跑到胡同深处停下了,转身跟王厉一伙人撞了个照面。
    几个男人跑了这么一段距离已经开始微喘了,对于经常在道上混的人来说,这样的体力很不像话。
    蒋义心里的把握又增加了几分。
    王厉恶狠狠道:还跑,现在看你跑哪去。
    蒋义冷声道:别废话,要动手快点。根本就没把那几个人放眼里 。
    艹!给老子打废那逼崽子。
    真正动起手没有一个人是蒋义的对手,蒋义打了那么多年架,对付这些人可以说是绰绰有余。
    蒋义刚把一个人踹到墙角,抬头就看见有两个人各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粗木棍冲着蒋义挥过来。
    啧,麻烦。蒋义啐道,他险险躲过两击,很快那两根木棍又甩了过来。
    两根木棍,左一根右一根,闪躲起来很困难,但任意一根砸到身上都够呛。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蒋义决定冒次险。
    蒋义顺着两根木棍砸
    ?你配吗?
    蒋义眼神不断在几个人里面来回扫视,嘴里的话都骂出去了,硬是没看见王厉的身影,心底猛地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肩背传来一阵被猛力击打的钝痛,紧接着就是持续性的耳鸣和双眼泛花。
    蒋义捂着肩膀艰难地回过头,模模糊糊看见王厉站在他身后,举着一根木棍一脸奸笑。
    刚刚他就是用手里的木棍偷袭了蒋义。
    王厉花了不少力气打这一棍,费力地喘息,嘴里不忘讥笑道:嗨哟嘴巴可真能说,小.逼崽子跟老子斗,你很能打啊?我让你打,就冲着我脸这,打啊!
    蒋义痛得快没知觉了,腿脚发软有点站不稳,倒是把王厉的话听去了七七八八,没力气说话,心里还在想着:这王厉要求还真变态,上赶着给人揍。
    蒋义咬牙忍了一会儿,硬是一声没吭,努力去看清眼前的东西,隐约看见地上趴着的那些人都慢慢爬起来了,一瘸一拐地将他围了起来,好几个手里都拿了棍棒,那仗势像是要锁蒋义的命。
    蒋义太久没打架了,这副身体的反应能力根本跟不上他的意识,所以才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棍,以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根本承受不了这一棍,就算他现在精神上想继续坚持,但意识的逐渐流失告诉他身体不允许他那么放肆。
    蒋义不甘心,他好不容易开启新的人生,没想到最后还是交代在了棍棒之下,他竟然换了个地方还在泥潭里,和上辈子一样卑微。
    他失去意识前,听到了一段熟悉的鸣笛,那是他上辈子经常听得到的,警车的鸣笛。
    蒋义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天花板闪着紫幽幽的灯光,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蒋义整条左胳膊都冰凉冰凉,手背上插着导管连着点滴瓶。
    沁凉的感觉顺着血管流上来,他打了个哆嗦。
    蒋义动了动。
    嘶!小幅度的移动牵扯到了肩背处受伤的地方,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说明他还活着,这还是书里的世界,真好。
    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有点闹腾。
    蒋义强撑着床板坐起身来,动作太过艰难导致床板发出难听的吱呀声,很快病房门打开,外面的人进来了。
    祁梦茹拿着一个热水壶进来,刚经历了一次不愉快的谈话,她表情很严肃。但在看到蒋义的那一刻,脸上表情立马转化为担忧:你怎么坐起来了?
    蒋义:刚睡醒了,你送我来的?
    祁梦茹放下水壶,帮蒋义把病床靠背摇起来,好让蒋义靠着:你给我发微信我就觉得不对报了警,还没到那警察就打电话来说你昏迷了已经送到医院检查,但闹事的那些人听到鸣笛都跑了。
    蒋义默了默,点头轻轻应了声。
    祁梦茹有些许烦躁:监控都能看到进网吧的是哪几个混蛋,那些警察偏说胡同没监控不算直接证据,还要着手调查,鬼知道他们得调查到什么时候。对了,你怎么想到往胡同里跑?
    蒋义当时想的是他有绝对把握能教训那伙人,所以得去没监控的地方,哪想到被人给算计了,但这些不能告诉祁梦茹,随口道:慌不择路吧。
    那你别离开网吧啊。
    他们那伙人打起来不长眼,你那些机子肯定保不住。
    祁梦茹猛然想起自己说过让蒋义打架也别砸掉她店里机子的话,自责不已:都什么时候了你管那些机子做什么。
    蒋义轻声道:后面还坐了客人,不能把他们牵连进来。
    你祁梦茹心下微酸,终究找不到话来反驳。
    蒋义想起什么,问:现在几点?
    祁梦茹看了眼手机:九点半。
    蒋义领着王历一群人离开网吧的时候还没到三点,他睡了六个多小时。
    我睡了这么久么,蒋义看了眼点滴瓶,这瓶剩的药液不多,快挂完了,11
    输了。
    祁梦茹噎了一下,无奈道:随便你吧这两天你休息休息,我给你放假。
    谢谢姐。蒋义叫完姐后才意识到他把祁梦茹当成上辈子一个很照顾他的夜.总会姐姐了,红着脸埋下了头。
    祁梦茹短暂的惊讶后笑着道:这么叫我挺好的,我喜欢。
    蒋义小幅度地点点头:好的姐。
    蒋义挂完这瓶点滴就让祁梦茹把他送回了学校,正好卡在宿舍门禁前赶了回去。
    蒋义到宿舍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争吵的声音,推开门进去就看见马可波在和两个舍友吵架,另外的两个舍友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显得马可波一个人很孤立无援。
    马可波看到蒋义像看见救星一般扑过来,快碰到蒋义时被蒋义用一只手抵住了前胸给拨到了一边。马可波不得不放弃和蒋义来一个亲密相拥的念头,在原地站定:蒋哥你可算回来了,怎么这么久都不接我电话。
    蒋义压低声音,用仅供两个人听到的音量道:今天有点忙。
    害!今天下午有周考啊,我打了几个电话给你就为了这事儿,马可波,还有邵炀,你们两人一个都不接电话,他现在都还没返校。
    蒋义还真忘了要周考这件事,不过就他那个状态也考不了,而邵炀应该是被家里的事情绊住了才回不了学校:忙起来就忘了,店里晚上来了很多人,就留下来帮忙了会儿。
    哦哦马可波信了,蒋哥下次记得看微信,维系一下我们之间感情的小火花。
    蒋义:你骚不骚。
    马可波嘿嘿笑着,认认真真把蒋义的脸看了一圈,似乎发现了什么:蒋哥你嘴唇怎么那么白啊,脸也好白。
    外面太冷了,冻的,蒋义找了个借口,随即扯开话题问,你们刚在吵什么?
    马可波果然被吸引去了注意力:国庆邵炀和唐晟景不是睡在赵小凛和孙宇的床上嘛,他们两为了这事在吵。
    什么叫我们两吵,明明是你们没经过同意就睡我们的床。赵小凛大声道。
    孙宇也嫌弃道:床本来就是私人物品,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在我们床上做了什么,脏死了。
    蒋义被闹得头疼,揉了揉太阳穴:不是把你们的被子晒在阳台上了吗,他们都睡自己的被子,哪里脏了?
    孙宇:我让你们晒了吗?我的被子就想铺在床上,你们凭什么自作主张,还晒被子,晒什么被子?阳台上那么多人走来走去,全是灰尘。
    马可波:你们这是吹毛求疵!
    赵小凛骂道:你们错你们还有理了?
    马可波还想说什么,被蒋义拽了回去。
    蒋义不想跟他们吵,低头道:对不起,是我们的错。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赵小凛嗤笑。
    还有你蒋义,年级倒数第一!会画个黑板报又怎样了,以为这样就能让老师重视,想得真美。
    就这样还不来考试,天天不知道在哪鬼混,门禁也不知道回来,查寝又害得我们被老师骂。
    真是个祸害,他就是那颗老鼠屎。
    赵小凛和孙宇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上头。
    蒋义默默听着,一句话都没说,等两个人说完了又淡淡回了句抱歉。
    孙宇:切,你自己垃圾就算了,还要拽上别人,现在邵炀也学你,考试不来就算了,这次也违反门禁,我们班因为你们两个扣了分,明天我们全班都要因为你们两个挨骂。
    赵小凛:真跟班长说的一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邵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就考试考得好么,没有班级荣誉感还自以为是,这种人将来也只是个社会牲畜。
    孙宇:现在马可波也和你们不学好,呵呵,我们一班有你们这几个人算是完了。
    蒋义本来想着忍忍就过了
    起骂了,邵炀和马可波都是蒋义在这个世界认下的朋友,他忍不了自己的朋友遭到无端谩骂。
    蒋义脸色越来越阴沉,他们错在先,他也确实道歉了。他能容忍别人说他的不是,只要不动手一切都好说,他身上痛,没力气跟这两个人掰扯,只想着息事宁人。
    但赵小凛和孙宇明显不这么想的,他们两在把事情闹大,在不断激怒蒋义。
    在孙宇说完垃圾赶紧退学几个字后,蒋义冷笑出声,再抬眼时眼里多了点什么,在宿舍微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冷。
    蒋义淡淡开口:继续说。
    两个人瞬间住了口,虽然十月的晚上很冷,但室内温度都维持在25度左右还算暖和,可他们现在莫名其妙地发起抖来,牙关都在打颤儿。
    蒋义冷笑:说啊。
    两人在蒋义的眼神里看到了无边的冷意,含着隐隐杀气,让人莫名心慌。他们慌忙低下头,丝毫不敢出声。
    嗤,蒋义哼声,看不惯可以申请换宿舍,别他妈再让我听到你们乱嚼舌根。
    好。
    宿舍终于安静了下来,整个狭小的空间里住了六个人,互不交集,气氛降到了最低。
    蒋义把书包放到了桌上,转身又往门外走。
    马可波一慌,拦住蒋义问:蒋哥你又去哪儿?
    蒋义瞥了眼后面坐在床上不敢说话的两人:去找宿管销查寝记录。
    赵小凛和孙宇对视一眼,没出声。
    哦好,马可波让开身,放蒋义过去,等蒋义经过他身边时,忽然用很小的声音说,蒋哥牛皮,不愧是你,真把我给闹头疼了。
    蒋义哼了一声,算是应了,出门下楼去找宿管。
    蒋义伤在左肩背,他照镜子时看到身后左侧有一大块淤青,微微肿起,青中泛着紫红,仿佛稍微按一下就能溢出血来。受伤的地方很疼,稍微活动一下就会牵扯到伤口,痛得直哆嗦,如此蒋义左胳膊活动极不方便,根本没法抬起胳膊来。
    受了伤做什么都不方便,蒋义洗澡的时候在那一块包了层塑料纸,但水柱倾倒在被塑料纸隔着的伤口上竟然都能感受到痛意,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只洗右半边身体。洗完澡后穿衣服同样不方便,他只能一只手穿衣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衣服套到身上,之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出了卫生间。
    这不算什么重伤,蒋义受过大大小小无数次的伤,比这重的多的都有,他曾经有一次被人用玻璃割了眼皮,差点把眼睛割瞎,还有一次打架被人打断肋骨腿骨,修养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这次这样的伤就让他晕过去,原因还是因为这具身体身体素质太差。
    蒋义合计着等伤好了,就每天抽点时间锻炼一下身体,强身健体,免得王虎明又带人来找麻烦。
    毕竟警方现在还在调查,查不到直接证据根本不会将责任归咎到王厉几人身上。
    王家看起来是个有钱有势的,依蒋义多年来的经验,这种情况下想从警方那讨个说法,几乎是不可能了。
    不如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把身体锻炼好,提高提防意识。
    邵炀缺了一天课,第二天下午才回了学校。
    蒋义发现邵炀每次从家里回来都会比以前暴躁,他也没问过,毕竟是别人家的家室。
    但邵炀这种暴躁的情绪很容易带到学校生活中来。
    邵炀到教室的时候正好下课铃响起,书包随意往桌子下面一甩,嗙地一声坐到了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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