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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挚友暗恋我千年后——庐江公瑾闺秀(27)

    林慕城装作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冥婚。
    文诗凤皱眉冷睨他,随即离开灵堂,林慕城紧着跟了出去,说道:风子,你好像从没有告诉过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文诗凤冷嘲:闭嘴安静点,我现在并不想和你说话,我喜欢什么样的也肯定不是你这样的。
    林慕城跳到他身旁,像是故意惹怒他一般问他:话别这么说,我就是穷了点,长得还算不错,又温柔又聪明,不喜欢我这样的难道你喜欢侵.犯你的那个人?
    而果真,文诗凤被他气得要跌倒,立即停下脚步怒瞪他,怒骂了一句后,道:我喜欢温软的女人,你自己断袖喜欢男人,别觉得我也是。
    林慕城依旧眉眼含笑:那可别让我看到有一天你和侵.犯你的人在一起。
    文诗凤:我和谁在一起跟你什么关系,这么关心我,我都要觉得你个断袖看上我了。
    林慕城笑而不语。二人出了侍郎府,文诗凤见他不说话,心底郁气更重,正巧就撞上了走来的南邶和阿无尘,林慕城几步过去,问道:怎么样?
    南邶道:他们似乎并不想与我们缠斗,离开了。
    文诗凤在一旁看着冷笑,心道:别人半分事都没有还贴上去问,真是个狗腿。
    猛地一道声音自脑海响起:你是嫉妒吧?
    这声音令文诗凤一惊,他下意识问:你是谁?
    那声音轻笑了一声:你现弱小得可怜,在林慕城眼里不过是个总需要照顾的麻烦,可你却总不自知。
    文诗凤很不舒服地皱紧眉头,似乎有刀在剜开他的心。
    那声音继续道:你以为你追随他这么多年他他会把你看得多重要?他眼里心里的不过是另一个人。
    哈哈哈你看看他心上人多么强大,可以守护他,你现在没了仙骨,修为尽散,不过是个废物。
    文诗凤只觉得心底的疼痛越来越深,林慕城正转过头看向他,见他面色不好,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文诗凤皱眉摇头,仍旧冷漠着一张脸:没事,我只回客栈休息休息。
    林慕城觉他打不对劲,随即追上去:你脸色似乎不大好?
    脑中那声音仍旧不断在响,文诗凤极度崩溃,怒道:**,吵死了,闭嘴。
    这一吼令林慕城一愣,闭了嘴默默跟着他回了客栈。
    文诗凤没再理林慕城,门哐地一关把他关在门外,林慕城只觉得十分挫败,一转身,看见楼下的南邶。
    林慕城一把坐在那脆弱的木栏靠上,垂着头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喝酒。
    南邶不知何时走他身旁,问道:你们二人是吵了一架还是打了一架?闹得这么不愉快?
    林慕城:或许待一起久了,难免会有矛盾,我和他脾气都不大好,不过明天太阳出来就好了,多谢南邶道长关心,喝酒么?
    言罢,递酒给他,南邶低眉笑了笑,接过喝了一口还给他:你若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不必憋在心里,心事放久了只会越来越难受。
    林慕城只觉得这话十分耳熟,下意识道:我喜欢一个人,但看起来,他不喜欢我。
    师兄,我喜欢一个人,他一直都是佼佼者,我好不容易才再次遇到他,和他成为朋友,我怕我配不上他,他也不喜欢我,怎么办?
    司灵喜欢的是谁呢?
    南邶轻笑一声:慕城喜欢的是谁呢?
    林慕城沉默了,喝了口酒,摇了摇头,没再回答。
    南邶见他似乎很伤心,安慰道:慕城不如试试旁敲侧击,比如
    司灵可以说喜欢师兄,他若是吃了醋不高兴,十之八九是喜欢司灵,若不是吃醋,你们也可以继续当好朋友。
    林慕城有些头疼,眼底染了一层湿润,他抬头双目猩红看向南邶:可这方法我试过了,我现在依旧不能确定。
    南邶稍稍一愣,旋即温和道:不如你把话挑明,若是不答应,你们即使分道扬镳,各自安好,也好过如今对此事的牵肠挂肚。
    林慕城垂下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不行,没了他我活不了的。
    南邶从没想林慕城会哭,一时间惊诧得不知道做什么。
    夜尤为浓郁,大雨倾盆而下,整条街不见半分光,银铃声似远还近飘来,林慕城腰悬铃铛,不着痕迹替换了一只生魂融入。
    此次做得分外漂亮,倒是没有被发觉,一路走到街尾,在此暗处南邶和阿无尘默默观察等待。
    和上次一般,街尾一处,前方执乌杖的男子脚步一停。
    林慕城正做好随他们一起消失的准备,忽然一个人从雨中朝他扑了过来,林慕城下意识伸手将他接住。
    眨眼间,二人一同不见。
    生生多了一个人,那男子自然也发觉了,眉一利,嘴里只念了段碎言,林慕城与突然冒出的文诗凤便一阵头晕目眩,再睁开眼,就到一间倾颓的木屋内。
    文诗凤似乎觉得自己把林慕城的事搞砸了,也不说话,将半湿的头发和衣服捋了捋,靠着墙坐下了。
    林慕城欲语还休,心情复杂得很,皱了皱眉也随着靠在墙上休息了。
    或许是他睡得过于逼真,文诗凤以为他真睡过去了,遂而侧头大喇喇地看着他,从他微微皱起的眉到被长睫覆盖的眼,从那冰冷的鼻尖到薄凉的唇,最终停了下来。
    爱慕的情愫蔓延着最后占据他整个大脑身心,他小心翼翼地凑近林慕城,微启的唇十分轻,十分缓地凑近那看起来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绯色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_(:з」)_小可爱继续评论呀,秀儿是看得到的噢,mua~
    第37章 百铃招魂篇七
    因人的靠近使得周围空气骤然有些压抑, 林慕城随即察觉一道温热的气息朝自己慢慢凑近,他下意识地、猛地睁开眼,就见文诗凤那张脸在眼前慢慢放大,那看着他带着几分谨慎的如墨眸子见着他醒来忽然微微睁大, 似乎被惊着了。
    文诗凤此时想停下已经来不及了, 在林慕城睁眼的一瞬, 他就已经亲吻上他的唇。
    冰冰凉凉的, 其实和亲自己手没什么区别,但却因为是这个人, 文诗凤脸色乍然间就充血泛红。
    林慕城蹙眉微微眯着眸子看他, 眼底含笑,嘴角弯起, 在他惊慌失措要起身逃离时, 伸手揽上他的腰,将人一把按在了怀里,并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文诗凤一时间脑子空白, 只觉得自己唇和舌又麻又酥。
    他此时紧张异常,方才见着林慕城忽然睁开眼, 心道一切都完了。
    毕竟他向自己明确过喜欢的是林封城,若自己心思被他知晓,他的确可能会算了, 但二人必然会因为此事有了隔阂, 他也不可能再在他身边待下去。
    他一度十分紧张,就算林慕城回应了他,他也十分小心,不敢睁开眼,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
    林慕城久旱逢甘霖, 对文诗凤亲吻得过于猛烈,文诗凤连回应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动作愈来愈霸道,一直到林慕城的唇离开将要窒息的他,他才小心睁开双眼,伸手将林慕城抱紧,悬着的心才稍稍安稳下来。而因方才淋了雨,文诗凤身上雨珠还未干,衣服内里湿得有点怄人,过了片刻,他又羞又难受推开了林慕城。
    怎么了?林慕城问他。
    没,没事...文诗凤不敢和他对视,低下头将额头靠在他肩上,脸埋进他颈窝。
    林慕城抱着他轻轻抚着他的脊骨,在脊骨上从上往下慢腾腾得按压着,而他另一只手则抚着文诗凤头顶墨发,有一下没一下梳理着。
    这番动作,挑起了文诗凤敏感的神经。
    林慕城手抚上他那细瘦的腰,将他腰封给挑开。
    你以为他喜欢的是你吗?他不过将你当做了南邶。
    文诗凤脑中那道声音乍然响起,惊得他全身不由战栗起来:
    林慕城怎么可能把他当做南邶?感受到怀中人的战栗,林慕城将他又抱紧了几分,半褪下他的衣衫,让他坐在自己怀中,微凉的手抚入他温热的身躯。
    林慕城觉他有些害怕,随即在他耳边轻声道:放松,若是不想做可以和我说,我不会继续的。
    文诗凤皱着眉,反反复复想着方才那道声音所说的话,最后,颤抖着双唇问他:你醒了吗?
    有没有把我当做别人?这句话被文诗凤封在了喉口,倘若林慕城真是把他当做林封城,这一切他也认了。
    林慕城只轻笑了一声,亲吻着怀里人的颈肩,回道:若是在梦里,也好。
    说罢,林慕城将脑袋埋进他颈窝墨发深处。
    文诗凤却不敢吭声了,无论是林慕城对他做什么,还是脑中那道声音不断挑衅他,他都沉声不语。
    他实在太期待这一刻,如同林慕城说的一般,倘若只是梦,也好。
    然初经此事,在撕裂般的疼痛下,文诗凤更没能忍住心头的闷痛,伏在林慕城肩上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
    林慕城这才发觉弄疼了他,暂且停了侵进的动作,将文诗凤脑袋掰过来,亲干净他脸上的泪,再与人唇齿交错。
    文诗凤十分生硬地回应他炙热的吻,双手箍在他颈子上,半褪的衣衫本只露出白皙细滑的肩,却因着林慕城对他越来越快的动作,衣衫落至肘部。
    大半光景乍然泄露。
    林慕城放过他的舌,慢慢亲吻了他那还带着牙印的下颌,再一路亲吻往下,文诗凤只能紧紧抱着他,深情处扬起白皙欣长的脖子低低地吟几声。
    天光乍破。
    林慕城在沉睡中忽然觉不对劲,怀中本被心爱之人塞满,此时却只感觉到空荡荡的冷,他猛地睁开眼,只看见破了的屋顶洒进的白茫茫的晨光。
    昨晚仿若是梦境一般,他连衣衫都齐整的,没有半分文诗凤所存在过的痕迹。
    林慕城扶着墙起身,抬头看了一眼被晨光冲破的屋顶,理了理衣衫,预备回客栈看看什么情况。
    或许从一开始那男人就发觉他的混入,给他制造了幻境。
    不过昨晚的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令他不敢想象。
    很快,林慕城确定了自己是在京城外御猎林的小破屋里,离京城有些距离,不过时辰还早,也没什么要收拾的。
    他只是觉得昨晚的事太真实,大抵是求而不得的苦才做了那样一个梦,想着回去之后倒不如硬着头皮试一试,告诉他其实喜欢的一直是他,而不是林封城?
    不过,从无尽深渊出来后,他取了个林慕城的名字,着实过于暧.昧。
    回了京城,行走在热闹的街上,林慕城看着自己空空的两手,想着怎么也得买点东西回去给他,才好让他开门说话。
    很快,他寻到一家卖零嘴的摊子,买了糕点和饼干包好,信心十足地回去了。
    看在好吃的份上,文诗凤至少不会对他撕破脸,不会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深秋的长安,半空时不时会飘来落叶,林慕城路走一半,恰路过烟花柳巷,想起昨日的锦绣阁那位花魁潋潋,这才发觉酒喝上瘾直接忘了去找她这件事。
    步伐一拐弯,林慕城随即进了烟花巷的锦绣阁。
    一进去,里头仍旧是泠然琴声,有姑娘热情迎上,被林慕城伸手推开,他直往琴声而去,很快被里头打杂的给拦下了,那桃妖这才停了琴声起身,道:不必拦他。
    二人随即去了后院的屋阁内,桃妖面色不佳,目光躲闪,待关门坐下,没等林慕城开口,她便道:我昨日让潋潋离开了,让我的命抵她一条命罢。
    林慕城将手中东西放桌上,敛眉冷声:这么说,她是害过人命?
    桃妖面带苦涩:她也是不想的。
    林慕城依旧皱眉,随即微微叹了口气:她如今在何处,杀过多少人。
    桃妖恳求:她杀的不是好人,你饶了她吧,我愿意为她抵命。
    林慕城冷漠站起了身,将桌上包好的零嘴拿起,说道:我不会杀你的,我住在长安街的云会客栈,若是后悔了,带她来找我。
    言罢,转身便走,桃妖蹙眉,她伸出自己被她画过符的手,又看了看他离去的背影,很是不解,既然她决心了抵命,这符要了她的命她又有什么可后悔的。
    林慕城也并不想将很多时间浪费在此处,他想起昨夜之梦嘴角便不由弯起,步子越走越快,来到长安街客栈的最后几步几乎是跑进去的。进门就见着南邶和阿无尘正坐在一张桌上,桌上空荡荡的没点也吃的,林慕城心情甚佳,几步走过去笑问:南邶道长,无尘大师,你们昨晚可看清他用的是不是传送法阵。
    南邶看着他回来,起身微微笑道:不是传送法阵,也不见其他术法的痕迹,大抵是去的另一处有什么将他们带去的阵法,触发的大抵是招魂铃。
    林慕城点点头,若不是什么法阵,也便只能是另一头在作祟:我昨晚本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他发觉了,丢弃在半路没能去成,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我们今晚得寻另一个法子。
    南邶轻笑,看了眼他,问道:好,怎么不见文法师回来?
    林慕城忽觉奇怪,心底微惊,问:他不在楼上?
    阿无尘冷冷看着林慕城,忽然替南邶回他:他昨晚和你一起去了。
    闻言,林慕城笑容猛地消散,神色复杂,快步跑上楼,推开文诗凤的门,嘭地一声,只见外头阳光透过窗户斜射进入,推门的风扬起明晃晃的尘埃,里头空无一人。
    林慕城随即走了进去,把门关起,他面色平静如常,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所以昨晚发生的事是真实存在的?
    可为什么文诗凤要走?
    这两件真实的事摆在眼前,林慕城不知还高兴还是绝望,毕竟文诗凤此时真真切切不在了,而昨夜的事如梦似幻。
    他连他去了哪儿都不知道,林慕城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尝试着以意念唤了一句他:风子。
    迟了很久,脑中忽然响起一声无波无澜的话:狐狸。
    你在哪儿?听着文诗凤的回音,林慕城猛地心悸起来,立马追问过去,人也急出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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