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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人设今天又崩了[无限]——鱼木樨(10)

    拉斐尔皱着眉,脸色不大好看,他对宁子善说:去蒙博龙房间敲门,看看他在不在。
    宁子善应了一声,小跑到蒙博龙房门前哐哐砸了几下,没多久门就被打开,蒙博龙虚着眼,头发睡得有些乱,一看敲门的是宁子善,立马站直了身体:发生什么事了?
    宁子善道:倪竹死了,在公共卫生间。
    什么?!蒙博龙立马瞪圆了眼睛,推开宁子善疾步朝卫生间走去。
    宁子善连忙跟上。
    怎么会这样!毕竟是一起经历过两天的队友,即使早上他们还怀疑过倪竹的身份,但现在看见她的惨状还是让蒙博龙有些激动。
    我们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相比而言拉斐尔就要平静得多:一个小怪物,黑红色,从窗户逃跑了。
    蒙博龙大惊:你是说除了晚上那些恶魔,白天也出了新的怪物?
    拉斐尔点点头,想了想又道: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我觉得那东西有点像吊在教堂里那个被剥了皮的老乞丐不过我有些奇怪,明明客房里有卫生间,为什么她却要到公共卫生间来上厕所?
    蒙博龙道:她房间马桶的冲水键坏了,早上的时候我听见她找过老板,可能还没修好。
    不知是不是两人说话声音比较大,说话间其他房间也都陆续打开门,有一人住的,也有两人同住的,全都探着脑袋往外看,见蒙博龙居然和拉斐尔站在一起,很快便都聚了过来。
    宁子善无意中看见娜塔莎个雷俊名从同一间屋子里探出头。
    不过当时宁子善也没多想,在这种情况下,小姑娘胆子小,想和一个可靠点的男人住一起他觉得也可以理解,毕竟当初黄毛欺负她的时候还是雷俊名最先站出来帮她。
    也许是为了避嫌,两人直到住在自己房间后的几个人走过去了,才一前一后从房里出来。
    看见宁子善在看自己,娜塔莎有些慌乱地低下头,雷俊名则狠狠瞪了他一眼,在他扭头时,宁子善发现一块鲜红的印记从他衣领下露了出来,像是个吻痕。
    宁子善瞠目,他是真没想到才短短一天多两人就发展成了那种关系,还是用别人的身体,也真下得去手。
    几个人靠近卫生间,看见倪竹的尸体都不约而同发出一阵惊呼,承受力差的则扶着墙开始干呕。
    刘渔依旧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打着哈欠吊儿郎当地穿过走廊,嘴里还不忘大声嚷嚷:都聚在厕所门口干什么呢?
    蒙博龙黑着张脸:倪竹死了。
    刘渔哈欠打到一半的嘴就像突然按下了暂停键,张了半晌,才几步跑过来,终于看见了倪竹残破不堪的尸体。
    这他妈刘渔后退半步,然后看见了蒙博龙身边的拉斐尔,立马质问道:是你干的吧?因为昨晚她看见你们毁了出口,所以你就杀人灭口!
    拉斐尔垂眼看向他,就像看着条发疯的狗,没说话。
    宁子善看不下去了,呛道: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倪竹的尸体被啃成那样,明显不是人为的,想乱扣屎盆子也要动动脑子好不好!
    你他妈说谁没脑子!刘渔恼羞成怒,骂骂咧咧地推开身前的人,就想上手去拽宁子善,右手刚伸出来,就被拉斐尔抓住手腕轻轻往后一扭,眨眼间刘渔便大叫一声被对方摁得半跪下去。
    你就这点本事,拉斐尔冷着脸,连声音都像夹着冰:只会欺负女人。
    那边刘渔虽然被制住,但嘴上仍然骂个没完。
    拉斐尔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另一手按上他的背,扭着他手腕的手再次用力,刘渔瞬间就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整张脸顿时惨白一片,疼得直冒冷汗。
    他的动作太快,蒙博龙还来不及阻止,刘渔的右手臂就被拉斐尔卸了。
    哎蒙博龙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只重重叹了口气。
    拉斐尔松手,刘渔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趴在地上哼哼,终于骂不动了。
    拉斐尔拍拍手,好像怕刘渔身上有什么脏东西沾到自己手上了似的,对蒙博龙道:今晚一起去教堂,看看老乞丐的尸体还在不在,顺便再看看那个花园。
    蒙博龙点头,拉斐尔转身招呼宁子善:回房间,走了。
    宁子善愣了下,跟上他:倪竹的尸体就不管了?
    怎么管?拉斐尔歪头看他:要不要找副棺材装起来,再办个葬礼?
    宁子善:
    拉斐尔又道:没准你棺材还没找到她就已经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宁子善:这话说的残忍,却也很现实,让宁子善不由得产生一种兔死狐悲的哀伤,如果死的是自己,拉斐尔也会这样冷漠吗?
    想什么呢你?拉斐尔突然停下脚步回身,宁子善想的太入神没注意,直接撞进他怀里,鼻子撞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一阵酸痛。
    拉斐尔伸手扶住他肩膀,宁子善捂着鼻子抬头瞪他,眼里还有点泪花,显得可怜兮兮,跟只被欺负了的小猫儿似的。
    没什么。宁子善低头揉揉鼻子,然后就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放在自己发顶揉了揉。
    拉斐尔声音轻轻的,羽毛一样落在他耳畔:说过会保护你就一定不会让你死在这,别一天乱想。
    宁子善抬头,发现拉斐尔看着自己,用一种他没见过的神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
    走吧。拉斐尔放手,走进房间。
    宁子善跟着他,刚要进门,后背忽然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视线,就像一条毒蛇,正盯着他吐信子。
    宁子善回头,看见蒙博龙他们还站在卫生间门口小声讨论着什么,其中好几个人都在有意无意朝他们房间张望,娜塔莎也是其中之一,在和她视线对上的时候,他看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恳求,但很快又慌张地低了下去。
    回到房间宁子善还是没忍住对拉斐尔说了他对娜塔莎和雷俊名的猜测。
    拉斐尔听完后沉默了片刻,忽然问:你该不会是羡慕了吧?
    宁子善一时没反应过来:羡慕?我羡慕什么?
    拉斐尔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容微妙。
    宁子善被他笑得心里发毛,别开头低声骂了句神经病。
    晚上他俩下楼的时候蒙博龙一行已经在楼下等他们了,老板和老板娘依旧不在大堂,白炽灯散发出惨白的光线,照得大家脸色看起来都不怎么好,好几个看向拉斐尔时都带着种畏惧。
    刘渔也在里面,恶狠狠地瞪着他俩,手臂已经接好,不知是谁帮他接的。
    拉斐尔感受到刘渔的恶意,只是轻轻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他便立马低下头,怂了。
    走吧。拉斐尔说着点燃了手上的提灯,那是他下午去找老板娘要的,一个老式的煤油灯。
    他们走出旅店,月亮还没出来,周围环境很暗,不过还好有盏灯照明,倒也不至于看不清路。
    一行人到教堂的时候月光刚好出来,原本一片漆黑的教堂忽然亮起了烛光,明明是两截短小的蜡烛,却像烧不尽一样,过了两夜依旧明亮。
    拉斐尔最先步入教堂,却没有熄灯,直奔深处的十字架而去。
    倒地的十字架上原本被钉在上面的老乞丐果然不见了,粗长的钉子上只剩一点碎肉,像是把手腕硬生生从上面拽下来的。
    看来拉斐尔说的没错,白天袭击倪竹的很有可能就是老乞丐。
    这下大家脸色都不约而同变得凝重起来,原本只是晚上有恶魔袭击人,最起码白天他们还能放松休息一下,但现在连白天都有怪物了,那岂不是连可以休息的时间都没了?
    一群人围着十字架苦恼,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一个黑红的影子像壁虎一样扒在墙壁的阴影里,正用两只发红突出的眼睛盯着他们,猩红的舌从密密匝匝的尖牙中探出来,在失去嘴唇的唇畔舔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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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第四天
    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一个离墙较近的男人忽然问。
    众人立刻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夜晚的镇子静得就像一座大坟,连风声都没有。
    片刻后娜塔莎道:我什么都没听见啊!
    娜塔莎惊叫一声,被拉斐尔抓住后襟大力拽了一把,整个人向后倒去。
    一旁的雷俊名脸色瞬变,怒道:你干什么
    么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只见一个黑红的影子闪电般擦着娜塔莎扑了过去,带起一阵腥臭的风,娜塔莎吓得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上。
    她被拉斐尔拽开了,她身后的男人却没那么幸运,被那影子扑了个正着,力气大到直接把他从拱门撞进了花园里。
    啊啊啊!男人大叫着,被那东西一口咬断了脖子,让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的惊恐就这样被定格了下来。
    鲜血如喷泉般喷了出来,溅在满地藤蔓上,那东西回头看向众人,满眼嗜血的红光,咧开嘴,露出满口被血染红的细密尖牙,做了笑的动作。
    一瞬间所有人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尖叫都忘了,雷俊名咕咚咽下口唾沫,干巴巴道:这,这是那个老乞丐?
    没人回答,虽然它的身体已经干瘪下来,变得更瘦更小了,但仔细看还是能看清失去表皮的肌肉纹路、发黄发黑的骨头和脂肪,加上那头乱糟糟的花白头发和手腕上两个钉孔,毫无疑问的确是被剥了皮的老乞丐。
    这时忽然又有人惊叫道:快看!藤蔓又动了!
    借着明亮的月光,宁子善看见原本匍匐在地上的藤蔓在见血后忽然变得兴奋起来,它们大幅度蠕动着,就像一群蛇一样顺着血腥味蜂拥而至,用尖细的尖端从男人断掉的脖颈钻了进去,在血肉中游走,时不时能看见单薄衣料下隆起的小包。
    地上的花顿时开得更多更艳了,花瓣轻轻抖动,像是在狂笑。
    不算血腥,却格外让人头皮发麻。
    大概是发现自己的猎物被抢,原本对着众人龇牙咧嘴的老乞丐突然发出一声嚎叫,开始用没皮的手指使劲撕扯男人的身体,碎皮碎肉被扔在一边,血淋淋的藤蔓被它捉住抽出,再用尖牙狠狠咬断,而越来越多的破口却让藤蔓更加兴奋,它们疯狂地舞动着缠了上去。
    原来这些藤蔓只会对鲜血起反应,宁子善捂着手臂的伤口想,怪不得昨晚它们会戳自己伤口的位置。
    在两边不断地争抢下男人的尸体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破烂不堪,就连那个面部扭曲的头颅都被藤蔓层层裹紧,只剩下两只空洞的眼睛露在外面,盯着众人,像是在质问他们为什么不救自己。
    宁子善有些不忍直视,收回视线时看见娜塔莎坐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似乎是被吓得脚软了,怎么也站不起来,便好心伸手想拉她一把,但娜塔莎却惊恐地看了他一眼,躲开了他的手,最后还是回过神的雷俊名把她扶起来的。
    谢,谢谢娜塔莎柔柔弱弱地靠着雷俊名,朝拉斐尔道谢。
    拉斐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忽然上前几步,走到拱门前,完全不担心被里面非人的战斗波及,一扬手把手中提着的煤油灯砸到老乞丐身上。
    煤油灯碎裂,灯油洒了老乞丐一身,被火点燃,轰地一声烧了起来。
    老乞丐尖叫着在地上翻滚,又点燃了藤蔓,火势很快扩散,一发不可收拾,同时一股蛋白质被烧焦的臭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在火焰的间隙宁子善发现一个被藤蔓包裹的干瘪人形,看样子应该就是蒙博龙说过昨晚被绞死的那个。
    两个一起正好,省事了。拉斐尔说着回头看向宁子善,白皙的面庞在火光的映衬下好像也没有那么冷冰冰了。
    众人显然没想到他带着煤油灯是要放火烧花园,全都一脸震惊地看向他。
    噹噹钟楼再次敲响,表盘的数字从5变成了4。
    拉斐尔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径直走向蒙博龙,低声和他说了几句话,像是问了什么,蒙博龙回答后他点了点头,道了句谢谢,之后回到宁子善身边,冲他歪了歪头:火还要烧一阵,我们趁这个时间去镇里走走。
    宁子善点头,两人正要转身,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突然从人群中追了过来,刚想伸手去搂拉斐尔手臂,就被他冷冰冰的目光冻了一下,女人一脸甜腻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她讪讪地收手,嗲声嗲气道:帅哥,你好厉害哦,组队可不可以带我一个?
    拉斐尔冷声道:不可以。
    女人没想到他会拒绝地这么干脆,不死心地咬了咬唇: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哦~说着还用手臂把大胸往中间挤了挤。
    拉斐尔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做什么都可以?
    女人立马重重咬着第一个字道:做什么都可以!
    那就麻烦你离我远点,我未婚妻不喜欢我和别的异性接触。拉斐尔说着长臂一捞,搂住宁子善就往外走。
    如果宁子善是个女人,听见这话恐怕还会脸红心跳,小鹿乱撞一番,可惜他是个纯爷们,所以此时此刻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帮那个女人锤他两下。
    宁子善偷偷回头看了眼被拉斐尔甩在背后,一脸错愕的女人,不禁有些怜悯,主动献殷勤结果遇到个钢铁直男,怪可怜的,拉斐尔这家伙在现实里一定还是条单身狗。
    两人刚走出教堂没多久,身后又有人追了出来:等等!
    拉斐尔有些不耐烦地回头,发现这次追来的居然是那个一脸阴沉的柴沧。
    有事?拉斐尔问。
    我想跟你合作。柴沧的声音很低,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听起来很压抑:我有办法快速找到献祭者。
    哦?拉斐尔抱胸看向他,没问是什么方法,而且问:既然你有办法,为什么不去找蒙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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