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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营业中[娱乐圈](GL)——金色的saber(

    楚幼清也刚从家里的远郊别墅搬出,只平淡地说,床不够大?
    岑之豌想想也是,客房明天再收拾吧,主卧里这张床,够睡她四个岑之豌。
    不早了,洗浴倒是有两间,一点不耽误事。
    楚影后关了灯,两人双双在床上躺下,一个东边,一个西边。
    月影打进落地窗,岑之豌开始失眠。这就好像车祸后遗症,出事的那一刻,脑袋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完全是懵逼的。待回过神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和情绪,犹如井喷,会搅坏脑浆。
    她才二十二岁,就这么轻易地把自己交代了出去。
    岑之豌忽然有点怕,眼前走马灯似的,把这一整个白天到黑夜发生的事情,循环播放了好几遍。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我怎么就结婚了呢?
    婚姻是重大的责任。
    岑之豌翻来覆去,辗转不成眠,因为动作轻小,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挣扎。
    楚幼清忍无可忍,轻转过身,想要?
    半寐半明的光影中,岑之豌吃了一惊,小声喃喃相问,啊?
    楚幼清垂下眼帘,解开睡衣上的第一颗扣子。
    岑之豌耳中嗡嗡作响。
    楚幼清躺躺好,幼圆的眼梢,望向天花板,凭添了许多的妩媚。
    岑之豌猛的心里一空。
    楚幼清大概不是第一次了,只有我还像个妹妹,扭扭捏捏,什么都放不开。
    来呀楚幼清轻然出声,像鼓励,又像是缠绵的诱惑。
    这蛊惑的柔音,如羽毛搔过岑之豌的心。
    把持不住,岑之豌倾身,向楚幼清的邀约靠拢
    事实上,楚幼清见红了。
    是第一次。
    岑之豌彻底懵了,不知所措,甚至有点五雷轰顶的感觉,要了人家的第一次,她的责任,从此真的是好重大。
    初次云雨后,楚幼清背对着岑之豌,娇躯微踡,手指紧紧扣住身侧的枕角,想是疼的。
    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看得岑之豌阵阵心疼,从后面抱住了楚幼清,是最无声的安慰。
    楚幼清侧过脸来,同岑之豌吻在一起,唇齿间湿腻缠绵
    早上醒来,白云苍狗,碧空如洗,天色晴朗至极。
    岑之豌还是太年轻,不晓得婚都结了,一躺下去,就是东边日出西边雨,她馋人家,人家也馋着她。
    怀里空空如也,岑之豌四下寻找,楚影后在餐桌上留了张字条给她,很简单
    外地取景,过几天回来。
    落款:楚幼清
    字如其人,好看的很,话也不多,清淡如斯。
    当然,如果落款改成亲爱的三个字,那就更完美了。
    岑之豌不能贸然判断,楚幼清昨晚爽不爽,反正自己是爽到了。克制不住的,在楚幼清身上,寻着耳畔叫了人家好几声姐姐。楚幼清的声音那时也有些不同,喑哑,柔媚,魅惑,高亢的时候,简直是一桩谋杀
    岑之豌继而发现,楚幼清家的冰箱里可以叫作清寡,什么玩意儿都没有,赶紧自觉地点了一桌丰盛的外卖,补充体力。
    她早上穿衣服都疼,后背让楚幼清抓得红印道道。
    今天的通告安排,必须调整调整,某内刊的露背晚礼裙系列,必须延迟到下周,但必须是楚幼清回来之前完成,不然新的痕迹又会生成。
    第3章
    楚幼清,你在哪儿?公司办公室,经纪总监莲方瑜一通电话,直接拨打到楚影后的私人号码。
    没几个人有这样的待遇,莲方瑜之前是楚影后的贴身经纪人,现如今管着一帮经纪,鞍前马后的现场工作,早交给小年轻跑腿。
    楚幼清?你在车里?信号不好。电话明明接通了,莲方瑜几秒钟没听见楚影后的声音,瞬间将免提换成听筒,贴在耳边。
    幼清,怎么了。莲方瑜敛了声量,蹙起眉心,又打机关枪似的提高嗓门儿,那个小不要脸的欺负你了?她昨晚住下了?你们搞得不开心?你们吵架了?
    小不要脸的,自然指的是当红流量岑之豌。
    金蔷薇大赏后台,两方团队真情实感地干了一架,莲方瑜哪能不窝火,一则,刷票刷到楚影后头上来,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二则,莲方瑜的亲侄女,现在是楚幼清的贴身经纪,人还在医院躺着。
    地下车库附近,信号确实差些,楚幼清红唇轻启,早风也爱她,轻柔掠过端美的娇颊。
    我们做了。
    楚幼清说。
    这下轮到莲方瑜那边,信号奇差,半天没传来一点声响,只有忽而浅,忽而深的呼气音,证明电话还通着。
    莲方瑜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她用指尖揉压着,努力处理楚幼清简短的四个字我们做了。
    好吧,怎么说,你也是个正常女人。莲方瑜道。
    二十九岁的正常女人,必须有那方面的需求。
    岑之豌,总归,长的还不错。莲方瑜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极力克制自家大白菜被猪拱了的微妙不适,本能地吐出句大实话,称赞岑之豌漂亮的皮囊。
    这样也好,我终于不用在公司里看见你妈了。莲方瑜长出一口浊气,心情一时美妙起来,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恶趣味。
    奚金枝女士,可不是一位好相处的丈母娘,催婚就催婚吧,差点连带全公司的人都逼死了,这是什么样的战斗力,这背后,又存着一种什么样的信念。
    亲家母难处,岑之豌以后,可有的是罪受。
    提起岑之豌,莲方瑜满腹公私恩怨,越想越气,难以自持,非要补上那一刀,不屑道,做了。她行吗?
    这是一个感叹句,莲方瑜需要发泄。
    楚幼清回答:特别好。
    莲方瑜重新切到免提,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大声斥责,楚幼清,你想气死我?!
    楚幼清平静地说:你问我的。
    莲方瑜翘起高跟鞋尖,人在真皮办公椅中,原地旋转了一圈,小声调笑,牙根痒痒,楚幼清,你别想坑我,她这么行,你能起这么大早?我看,她是不行吧。
    楚幼清没说话,仿佛在思考一件别的事情。
    莲方瑜比楚幼清还大些,哪能不明白,反应过来,开始痛骂岑之豌,真的行?!便宜都让她占了!幼清,她这可是阅人无数,小小年纪,会的很嘛!你说你吃不吃亏,傻不傻,你就这么给她了?
    楚幼清听她讲完,缓然道:她年轻。
    莲方瑜反驳,你就是傻,她年轻,耐不住寂寞是怎么的?你给她,也不一定拴得住她。你怎么这么老实?她们那个什么狗屁女团,一个个会玩得很!
    楚幼清沉默了一会儿,说:方瑜姐,我和她,证都领了。我也不想再领一次证。
    莲方瑜听楚幼清语调疲惫,透出难得一窥的脆弱感,心也跟着软了,好声宽慰:
    你妈也是,选来选去,挑花了眼,再找下去,恐怕还不如岑之豌。幼清,这婚结都结了,对你妈也算有个交代,以后,她也没事再好烦你。我们专心事业。
    你和岑之豌过得好,那正好,要是她敢对不起你,你可没有对不起她,仁至义尽,后面,好合好散。不能好合好散,那就放她黑料,同归于尽吧!
    莲方瑜讲到最后,几乎恨笑出声,楚幼清替她说了,淡淡一句,她还缺黑料吗。
    莲方瑜咬牙切齿,给岑之豌定了性,黑料小天后。
    楚幼清确实需要理清思路。挂上电话,依然有种种尚未诉诸于口的纠缠。
    她并非要去外地取景,却留下了那样一张字条,告诉岑之豌,她过几天回来。
    是在逃跑吗?
    与一个年轻女孩共度良宵,仿佛打开了情绪的闸口,按下身体中的某个按键,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放纵与柔情,以及一丝丝缠绕不去,难以言喻的羞耻
    静街上,楚幼清拢住衣襟,修长皙美的脖颈,几处淡红咬痕,纷纷扰扰,全是岑之豌午夜作乱的证据。
    楚幼清垂眸,察觉车外悸动,多年的经验,应该是狗仔跟到了。
    楚幼清细思片刻,推开车门,从后备车厢取了瓶矿泉水,再次坐回车中,绝尘而去。
    狗仔大喜,又捞到几张美照,天光初熹,空气微凉,衬得楚幼清明丽可人,是檐上清雪,是雪中娇梅。
    可惜,这么些年,没能搞到楚幼清一点实捶,影后盛名在上,绯闻八卦却实在太过寡淡了点,只有一道微末的传闻,暗示楚幼清背后,傍着一位大金主,实力深不可测。
    加之影后一直未婚,令人浮想联翩,可别是什么香艳刺激的豪门狗血,馋得狗仔圈整日无风自动,对楚幼清的动静一向嗅觉灵敏,只等待苦尽甘来,饭盒里加十只鸡大腿的那天。
    岑之豌浑身舒坦快乐,软绵绵的,像被柔水泡着,是楚幼清在她身上残留的温度。
    昨晚春风一度,蛊惑缠绵,她先睡着了。
    公寓的spa浴缸宽大靓丽,岑之豌站起身,水流顺着流畅优美的曲线,静静淌到莹润白皙的脚踝。
    不知道楚幼清哪天回来,楚幼清是她的第一个,当然分外想念了。
    岑之豌裹着纯白色的纯棉浴巾,踩上毛茸茸的拖鞋,在她和楚幼清的婚房里游走了一圈。
    岑之豌想趁楚影后外出拍戏的这几天,将公寓收拾一下,家具太多,堆得不像话。
    可一转念,打消了这个念头。公寓超大,客房超多,客卧清理出来,还能和楚影后躺在一张床上,同床共眠吗?
    虽然两人昨晚,流畅地把圆房这件事给办了,确切的说,是她先把楚幼清办了。
    但岑之豌没有把握,还是等老婆回来,一起商量着摆放家具,比较妥当。
    柔若无骨,岑之豌趴在浴缸边,等待放水。一手轻轻拍打着温暖下沉的水面,一边玩会儿手机。手机突然响振,岑之豌心神不宁,几乎一失手,将手机淹死。
    傍晚时分,岑之豌如约来到自家公司附近的酒吧。
    杨嘉宝东瞧西望,见岑之豌走进来,急忙招手,指着身边的空座。
    岑之豌熟门熟路甩下坤包,点了一杯黑麦啤酒。
    杨嘉宝家里有矿,富甲一方,是个典型的混二代,符合她在blackviva女团的定位,唱担,舞担,半个忙内(忙内:团内小可爱),一瓶尚好的万金油,什么角色都能混一混,没有一样精通的。
    听说岑之豌闪婚了,对象还是两方公司有极大过节的楚影后,杨嘉宝受到了致命的摧残和震撼,请了一整天的病假,到晚上才缓过来。
    卧槽,岑之豌,你没事吧?楚幼清没折磨你吧?这是杨嘉宝见面的第一句话,捂着心口说的,特别担心。
    岑之豌抿了两口啤酒沫儿,杨嘉宝便仔细地观察,瞬也不瞬,两眼灯泡一样,盯着岑之豌。
    岑之豌喉中滚动,镇定如常,却掩不住眉梢眼畔婉转,多了无限情深,收也收不住。
    杨嘉宝掩唇惊呼,卧槽,岑之豌,你们上床了?!
    岑之豌被她吓了一跳,伸手捂她,闭嘴!
    杨嘉宝扇开岑之豌的爪子,两人重新正襟危坐,无声饮酒。
    说说。杨嘉宝回了回神,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
    岑之豌脸颊微红,低了低头,说什么。
    杨嘉宝乜她一眼,作势对酒保道:Edward,给她再来十扎。
    岑之豌拉住她,行了,行了,别灌我,今天我老婆不在家,陪你喝晚点。
    杨嘉宝一听就笑,拍住岑之豌肩膀,倚在她身上,改口的真快,这就你老婆了?
    岑之豌推开她,坐稳点,喝高了,我可不送你。
    杨嘉宝不以为意,她也住公司宿舍,两人一间,是岑之豌的本命室友,曾经是。
    杨嘉宝:你们什么姿势?
    岑之豌正喝着,噗!,喷了杯。
    不过,和杨嘉宝倒是什么都可以聊,荤素不忌。杨嘉宝和岑之豌同龄,但在感情生活上,早走在了同龄人的前列,远远甩开,一骑绝尘。
    同性婚姻法,也不过刚颁布两年,杨嘉宝已经二进二出,离过两次婚,是拥有两位前妻的女人。
    岑之豌指尖沿着杯口摩挲而过,打着缓慢的圈,侧脸在杨嘉宝耳边,轻语了几句。
    杨嘉宝浑身燥热,再次惊呼,卧槽,你们这么激烈的吗!
    岑之豌比较谦虚,我也没做什么,一切都发生的很自然。
    杨嘉宝直冒冷汗,你也太无师自通了吧。你们简直是野兽。来,让我看看,你背上破相没有?
    哎呦,疼岑之豌远离她,过分了啊!
    杨嘉宝扯回岑之豌,严肃道:小豌豆,我看楚幼清是想在床上整死你。
    岑之豌怔忡片刻,滚蛋!
    杨嘉宝洞若观火:等着吧,你早晚要给楚幼清艹得喵喵叫。
    第4章
    酒过三巡,气氛越聊越嗨。
    岑之豌问杨嘉宝:真的吗?
    杨嘉宝在高脚椅上摇摇晃晃,什么真的?
    岑之豌双颊泛出些娇哒哒的酒红,被楚幼清艹得喵喵叫。
    杨嘉宝与岑之豌碰了下杯口,清脆的叮咚一声,你还很期待是不是?
    岑之豌扬扬下巴,360度全无死角,灯下耀眼,废话,我又不是铁的。敞开胸怀!
    杨嘉宝扶着岑之豌的肩膀,一阵猛摇,豌豆,你醒醒,楚幼清要是枕头公主怎么办?
    岑之豌单纯了,比不过二婚又离婚的人,问:什么叫枕头公主?
    杨嘉宝嫌弃地推开她,枕头公主,就是只受不攻!
    岑之豌嗷了一声,了解,随即表示,那我可以为爱做纯1。
    杨嘉宝拍桌大笑,岑之豌,你神经病啊,你个小妖精还想做纯1,你就是世界上最0的1!勉强不会有幸福,单方面付出,更不会长久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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