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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种树的喵(36)

    好,听你的,我这就去和我那老友说一声。
    李琦收起资料,出去和朋友打电话,祁禹秋则进入另一个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工作室专门分了两间房间出来给他和刘昊,一间是两人的办公室,另一间则摆满了前几天他带着刘昊转了大半个魝城淘来的东西。
    房间里靠着墙壁的是三个木架,架子上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朱砂黄符单独用两个木箱装着放在靠另一面墙的桌子上。
    祁禹秋化了朱砂,写了几张符,然后从架子上拿了几块玉髓,用淘到的一把旧刻刀开始雕刻。
    冯正每个月都出现,却从来没带走柳舒文,这其中定有其他牵扯,他今天晚上要将冯正的鬼魂扣下,问清到底是什么情况。
    祁禹秋觉得,这件事和橙橙背后的人脱不了干系,只是不知道事情和他猜想的是不是一样。
    等刻好四块牌子,祁禹秋便将东西收在包里,又用红线编了几个特殊的绳结挂在包上,做完这些之后,他和刘昊再次来到橙橙去过的那个旧货市场。
    那家手工木雕店大门紧闭,连中午时看店的服务员都没影了,祁禹秋随意转了转,将四块玉髓牌子随手扔在地上,脚轻轻一踩,玉牌便被踩到了地下。
    报警吧,就说,这家店里挖了别人的坟,把棺材木头摆出来卖。祁禹秋对刘昊说。
    刘昊立马拨打了报警电话,警察听到竟然和盗墓有牵扯,立马派人过来调查。
    在确认联系不到店主之后,警察把最后离开的那个店员找来,让他打开了门。
    我们老板经常不在啊,只是店里的木雕紧缺的时候他才会一连几天呆在店里,我们真的没干过什么违法的事。店员一头雾水的打开门,把人领进店里。
    来办案的张警官和祁禹秋走进店里,这间小店空间不大,三面墙两面是陈设木雕的架子,正对着门的是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还未完工的木雕和各种工具。
    您看,这些木头都是普通的松木冷杉木黄杨木,没有违规的东西,我们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店员把那些木头一一拿给张警官看。
    张警官看向祁禹秋,祁禹秋则走到桌子前,一把把桌子掀翻,上面的东西哗啦啦撒了一地,一个刚雕刻好的兔子掉在地上,磕断了耳朵。
    喂,你干什么!店员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怒声喊道,警官你看到了,他这是可以损坏我们店里的东西,是犯法的!
    祁禹秋笑着对张警官道:要找的东西就在这桌子里。
    说着他拿起一把刻刀,在桌子下面的划了几下,表面的木头被化开,露出藏在里面的一抹惨白。
    张警官看到白色便是一惊,他见多了这些东西,自然一眼便看出露出来的东西是一块骨头。
    祁禹秋继续往里面挖,最终挖出来一截小小的指骨。
    店员看着这东西吓得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道:这、这是假的吧?这和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祁禹秋把指骨交给张警官:这店里还有其他东西,你们仔细查一下吧。
    张警官小心的把指骨装好,通知外面守着的同事进来封锁现场,并让警局再派人来仔细搜查。
    他没想到,这挖坟怎么还把骨头带回来了。
    祁禹秋录了口供后,便离开了。
    对于他是如何发现这家店里藏了这些东西的,祁禹秋只道他是从柳舒文买的木雕发现了异常,才大着胆子报了警。
    下次一定要谨慎一点,不然搜不到证据,你就是报假警了。张警官把笔插在口袋里,说道。
    祁禹秋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在找出骨头的第一时间,警方便开始行动起来,寻找这家店的老板孙柒,然而明明昨天还出现的人,今天却仿佛凭空从魝城消失了一般,怎么都找不到。
    警方查了他的住处和附近的监控,发现他从昨天回去之后,便没有他再出来的身影。
    可是找物业开门之后,屋里并没有人。
    人间蒸发了啊,这么高的楼,他也不可能爬下去啊,而且下面也有监控。年轻警察感慨道。
    张警官瞪了他一眼,沉声道:继续查,去车站调出记录,绝对不能把人放走!
    警方的行动祁禹秋并没有关心,他报警一方面是为了让警察帮忙调查那个死者的身份,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进木雕店里面,拿些东西出来。
    离开旧货市场后,祁禹秋坐在车上,从兜里掏出那只断了耳朵的小兔子。
    小兔子雕刻的活灵活现,眼睛甚至能够微微转动,虽然是木头,但从某些角度看上去,甚至会觉得它是一只活物。
    小兔子的关节处是能够活动的,不得不说雕刻的人手十分灵巧,这么小的东西,竟然精巧到这个地步。
    这么好的手艺不用再正道上,可惜了。祁禹秋感慨道。
    这样的功夫,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才练出来,可惜心灵手巧人却陷入了疯魔。
    刘昊对这些事虽然好奇,但是从来不主动开口问,见祁禹秋感慨了几句便把兔子收了起来,虽然觉得其中肯定有诡异的内情,但也收起了好奇心。
    晚上七点,祁禹秋准时敲开了柳舒文家的门。
    柳妈妈看到祁禹秋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柳姑娘怎么样了?祁禹秋把包放在桌子上,问她。
    柳妈妈叹了口气:精神很不好,从中午一直在床上躺到现在,一动不动,大师您可要救救我女儿啊!
    祁禹秋道:让她起来吃点东西,不然她这状态晚上肯定撑不住,那我只能让冯正今天出现不了了。
    他话音一落,卧室门被打开,柳舒文苍白着脸走了出来。
    妈,我想吃做的炖蛋了,你给我做一碗吧。她轻声道。
    柳妈妈哎了一声:好,好,妈这就去给你做。
    吃过饭后,柳舒文又回到卧室,等八点多,她再次走出来,却像是换了个人。
    身上的短袖牛仔裤换成了大红的裙子,素净的脸上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厚厚的粉底和淡淡的腮红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他什么时候会来?柳舒文问,她前几次见冯正都是在梦里,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只知道每次醒来都是在半夜两点左右。
    祁禹秋看了一眼窗外:很快,我们需要去十字路口等,你披件外套吧。
    柳舒文点点头,柳妈妈则担忧的问道:外面不是更危险吗?听说十字路口一到半夜就会有很多鬼过路。
    十字路口是阴阳相间的地方,在那里才好知道冯正是从哪里来的。
    刘昊开车带着祁禹秋和柳家母女来到最近的一个十字路口,把车停在路边,四人便开始了等待。
    □□点正是热闹的时候,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车子和行人,到了十一点左右,车子渐渐少了,十字路口变得有些冷清,十二点,便只剩三三两两的车子偶尔路过。
    气温渐渐凉下来,柳妈妈紧张的看着窗外,抓着柳舒文的手心沁出了冰凉的汗。
    怎么还没来?柳舒文喃喃道。
    她的话音一落,车外便突然刮来一阵风,接着起了薄薄的雾,柳妈妈和刘昊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渐渐沉重,十几秒便睡了过去。
    柳舒文眼睛亮了,趴在车窗上往外看:是不是来了?
    来了。祁禹秋道。
    雾气中,飘摇的红纱隐隐约约靠近,尖锐的唢呐声渐渐包围了过来。
    祁禹秋手中扣着一张符,盯着那抹红纱,柳舒文则激动的想要的开车门,她朝红纱大喊道:冯正,是你吗?我在这里,我有话要跟你说!
    红色的轿子,白色的纸人,还有拴着红纱的高头大马从雾气中走出来,脸色苍白,双颊染着腮红的新郎官一脸笑意的坐在马上,停在了十字路口中间。
    他的头左右摇摆了几下,脸上僵硬的笑意渐渐散去,身后吹唢呐的纸人也停了下来。
    四周一片寂静。
    柳舒文看着马上的人,不由得拍着车窗道:他怎么不过来啊,冯正!我在这里啊,你赶紧过来!
    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跟冯正说,便忘了被那些梦里被殴打的场景,一心只想和他见面。
    祁禹秋按下她的手:他听不到的。
    为什么?我要见他啊,你赶紧放我下去。柳舒文满脸祈求的看着十字路口似乎迷路了的男人。
    祁禹秋道:你确定,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冯正吗?
    我确定,就是他,他画成什么样我都认识他的脸。柳舒文十分激动。
    祁禹秋叹了口气,递给她一张清心符:好,你去吧,我会在这边看着的。
    柳舒文情绪缓和下来,心里那股迫切和焦急也渐渐冷却,她打开车门,雾气瞬间涌了过来,路口处站着的男人立刻看向这边。
    柳舒文被雾气包围的一瞬间,便失去意识,晕倒在后座,紧接着那股雾气还要涌向祁禹秋,祁禹秋冷哼一声,手中红绳狠狠抽过去,只听得一声尖锐的惨叫,那雾气便从车中退了出去。
    去吧。祁禹秋点了柳舒文的额间,柳舒文的魂魄便飘了出来。
    她回头看了祁禹秋一眼,感激的朝他点点头,便走向马路中间。
    男人从马上下来,伸手拉住柳舒文,脸上出现了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柳舒文赶紧道:冯正,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还是要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啊!
    可是冯正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拉着她径直走向后面的轿子。
    冯正你听我说,你如果真的怪我,我可以跟你走,把命偿给你,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东西会害了你,我是真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我们活着不能在一起,我可以死了陪着你啊,我愿意的,你说话啊!
    任凭柳舒文怎么喊,男人始终带着僵硬的笑,拉着她往轿子的方向走。
    可是在柳舒文说自己要死了陪着他时,他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停下脚步,僵硬的把脸转过来看着柳舒文,虽然在笑,但是空洞的眼里却出现了怒气。
    紧接着,他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柳舒文的脸上。
    你就算我死你都不原谅我吗?柳舒文带着哭腔,眼里却没办法流泪。
    男人艰难的把她推开,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伸手指着她,终于说出了这么多次的第一句话:滚!
    柳舒文愣了,她刚要说什么,冯正脸上的怒气却又渐渐消失,又恢复了那副笑容,甚至比刚刚僵硬的模样更加的温柔,更加的像个活人。
    他缓缓伸手抚摸了一下柳舒文头发,再次拉着她朝轿子走去。
    你柳舒文被他的态度搞蒙了。
    此时,一道红色的影子甩过来,狠狠抽在冯正的身上,将他抽出去老远。
    本来还说你有点天分,看来我实在是太高估你了,这么硬邦邦的东西,拿出来真的太丢人了。
    祁禹秋甩甩手里的红绳,扬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祝小天使们端午快乐,玩得开心来自一只端午加班,周末还要加班的社畜的祝福_(:з」)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herry 5瓶;景兮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四十一章
    冯正被抽飞出去, 脸上的表情仍然维持着机械的假笑,柳舒文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
    悔恨和自责让她提前预设了冯正的态度,所以冯正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 她都潜意识里觉得这是正常的。
    然而现在再去看冯正的行为,他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唯一的目的便是把她带进轿子里, 拜堂成亲。
    大师, 冯正他怎么了?柳舒文哭着问道。
    祁禹秋手里缠着红线,看着僵硬在原地的冯正道:他被控制了。
    人的三魂分别为胎光、爽灵和幽精, 胎光主生死, 爽灵主灵智,幽静则为爱恨。
    人死之后, 三魂离体, 此时如果将阴蛊成虫之魄打入爽灵之中, 便能够借助阴蛊控制鬼魂, 这便是灵傀。
    只不过控制鬼魂是比较下作的傀儡之术,人死为大, 对尸体和无辜的鬼魂动手的术法,都是玄学界明令禁止的邪术。
    柳舒文啊了一声,看着木呆呆的冯正, 道:怎么办, 冯正不会有事吧?大师你救救他,花多少钱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祁禹秋把柳舒文准备的冯正的衣服拿出来,将红线分别绑在他的袖口领口和衣摆处, 道:救自然是要救的。
    救人是小事,在背后控制冯正的人,祁禹秋也没打算放过。那个人大概是觉得他手段高超到无人能敌,才这么狂妄的按照原计划让冯正再次来找柳舒文。
    叮铃铃
    隐约中,有铃声轻轻从雾中飘来,然后那些纸人和冯正同时动了,他们跌跌撞撞围过来,朝祁禹秋和柳舒文伸手,柳舒文被那些纸人抓住才发现,看起来单薄的纸人力气却十分大,任她怎么挣扎,都拉不出被抓住的头发。
    祁禹秋冷哼一声,手里剩下的绳子抽过去,那些纸人接触到绳子便冒出黑烟,被抽到的地方迅速变黑焦化,并往上蔓延,很快就被烧成了一堆灰。
    柳舒文大叫着躲在祁禹秋身后,等纸人全部烧完她才慢慢探出头,却又看到冯正狰狞着脸朝她走了过来。
    祁禹秋直接将他的那件衣服罩了过去,冯正立刻停住了脚步,嘴里发出嘶吼声,祁禹秋上前将符贴在他的咽喉处,嘶吼声才渐渐停下来。
    柳舒文见状扑过来,把衣服稍稍往下拉,露出冯正的脸。
    他表情不再是僵硬的笑,而是眼含歉意的看着柳舒文。
    舒文。冯正轻声道。
    柳舒文呆呆的看着他,这才是那个陪了她将近十年的爱人。
    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周末坐着绿皮火车,赶几百里路来到陌生的城市,突然在人群中看到熟悉的脸,心里便瞬间安宁了。
    她欲哭却无泪,扑到冯正身上,低声呜咽。
    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冯正轻声道。
    对不起,这半年来一直给你带来伤害。冯正揽着她的后背,歉意又心疼。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控制着要将爱人带走,却没办法摆脱那个畜生,只能忍着心痛,挣扎着用那种方式消磨掉柳舒文对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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