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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种树的喵(49)

    那肯定是胡九河啊,你不看看金老那边可是站着我们镇上一群老人呢。
    不能谁人多就是谁说的真吧?
    反正我相信老金,我老了,不和你们年轻人吵架!
    祁禹秋看向善水,笑道:道长,既然你们各执一词,那不如让当事人来说说吧,当事人说的话,应该没什么争议了。
    当事人?什么当事人,这当事人金运和李昌河还有陈家人都死完了去哪儿找啊?
    祁禹秋不顾善水的阻拦,再次捡起那支笔,漫不经心的在凤凰的眼睛上点上两笔,漫不经心道:当事人除了你们说的这些,不还有一个吗,那个死在山洞前的女人你们忘了?
    死、死了的女人?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人都死了,你意思是要开棺验尸?岳雨泽结结巴巴道,到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不光是祁禹秋这家伙神神叨叨,这周围的人就没几个正常的。
    祁禹秋画完,再次把笔扔给韩翔,抬眼看着岳雨泽,忽然露出诡异的笑道:年轻人,开棺验尸,哪有让她自己亲口来说更明了?
    那、那就不是当事人了,那就是当时鬼了啊,呵、呵呵。岳雨泽哂笑,结结巴巴的说了个冷笑话,却发现无论是盛玉柯还是程雨都一脸严肃的看着祁禹秋,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我屮艸芔茻!
    岳雨泽头麻了,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飞奔到山下去,他这是接了个什么节目,不是寻找民间瑰宝吗?怎么成了寻找民间冤死鬼了?!
    早知道这样,他就算是饿死,都不该参加这个节目!昨天就不该脑抽,非要留下来。
    祁禹秋的动作很快,善水奔到他面前的时候,凤凰的两只眼睛已经点完,比刚刚的灵动更多了两份神采。
    陈铜愣了一下,笑了:我点的还是不行,现在看上去和我师父做出来的差不离了。
    哎呦,真是,刚那条龙没看出来,这完整的凤凰一眼就能看出不同了。
    金海有些慌乱,善水则摆手沉声道:别自乱阵脚,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干什么!你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一龙一凤,在祁禹秋几人后退几步之后,身上突然窜出火苗,火苗迅速燃起来,将两个纸扎包在火中,几秒钟便烧成了灰。
    这么大的纸扎,就算是有风助燃也不可能烧这么快,这下子不光是围观的人,陈延钰和陈铜都有些惊讶了。
    龙和凤被烧成灰后,在场的人似乎听到一低一高两声长啸,紧接着纸灰无风而动,从地上飘起来汇成两道线,缠绕着打了个旋儿,飘向石台。
    善水手里捏着符,在两道纸灰飘到附近时,便眼神一厉,扬手将符打了过去。
    呦,您老这是干什么呢?可惜他的符没沾上那两条纸灰,便被祁禹秋一手拦了下来,祁禹秋抓着那两张符,笑眯眯的塞进他手里,你放心,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没做亏心事,我保证他们不会出事,道长您就安安静静的看着吧。
    善水气得脸上的肉都抖了几下,狠狠的瞪着祁禹秋:小子,你等着!
    我等着呢,道长。祁禹秋眼神发冷。
    两道纸灰晃悠悠落到山洞前的石台上,在上满晃了几下,渐渐的拼成了一个人形。
    站在石台旁的人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手指颤抖的指着它对后面的人道:这、这真是神了!
    金海和他儿子金延顺踉跄着后退,脸色煞白。
    一个女人的身影渐渐在石台上浮现,她头垂着,一只手姿势诡异的搭在石台边缘,不停地挣扎扭动,却像是被束缚着一样,动弹不得。
    啊!鬼啊!终于有人大喊一声,开始慌乱起来,后方的人想要上前看热闹,前方的人一心后退要躲开,现场顿时慌乱起来。
    大家冷静,这只是一道残影罢了,不会伤害到大家的。这就和你们平时用的投影仪差不多一个原理。祁禹秋大声喊道。
    投影仪?神特么投影仪,谁家的投影仪能投出3D的效果?
    没人听祁禹秋的胡扯,挤到前面看见石台的人也迅速加入了逃亡大军中。
    祁禹秋无奈,关键是这些人逃他也逃不掉啊!
    石台上的人影渐渐站起来,这下子在场的人除了眼睛有毛病的,全都能看到她了。
    而往外挤的人只感觉到一阵阴凉的风在自己身边吹起,整个人便软下来,再动不了。
    有胆小的人原地晕了过去,剩下的则瑟瑟发抖的紧闭着眼,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埋进地里。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那群老者,则惶恐的想要起身离开,却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样,动弹不得。
    我、我死的冤啊!粗噶的声音从人影嘴里响起,那些纸灰渐渐脱落,露出里面的人。
    不,已经不算是人了。
    她全身布满了整齐的伤口,每一道都是同样的长度,从额头一直延续道领子里,露出的手臂和脚腕也全是伤。
    除此之外,她的眼睛处是两个黑洞,两行黑褐色的泪从黑洞中流出来。
    金海一屁股坐在地上,摇着头往后爬,他儿子和孙子早就躲进了人群中。
    陈延钰忍着惊惧走上前,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们串通好了,陷害我爷爷!
    那女人微微转头,两个空洞的眼睛朝向陈延钰,然后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声音哀哀道:陈锋,我、我被逼的,我不说你爷爷玷污我,他们就打我骂我,还要把我卖了。
    陈锋是陈随云的儿子,陈延钰的爸爸。
    女人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过来,胡九河没有说谎,金海和那些老家伙,骗了他们二十多年!
    我说了,可是他们还不放过我,他们杀了我,把我的血全都放了!女人声音越来越凄厉,他们怕陈老爷报复,用我的血画了大阵,把陈老爷子一家子埋在这里。我听到老道士的话了,这大阵是借运用的,用冤死的鬼当阵眼,就能抽整个清溪镇的运势!
    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你们,我要你们去死!女人离开石台,没有冲向人群中,而是一头扎进了山洞里。
    所有人都一愣,心里送了一口气,连金海都手臂一松,深呼着气趴在了地上。只有善水,踉跄着走到一边,手颤抖着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祁禹秋斜眼看着他的动作,嗤笑。
    这,金家原来是抽了我清溪镇的运势!
    真是一群畜生,胡老说得对,这都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狗东西。
    太恶毒了,害死了人家一家子,还要把人关在这里给他们当阵眼!
    恶心,我的天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东西!
    没了生命危险,议论声又响了起来。
    陈延钰在得知自己的亲人被埋在山洞里后,便祈求的看向祁禹秋,祁禹秋将包袱递给他,包袱的一角系着一颗铃铛,正是上次处理那个傀儡师时捡来的。
    去吧。祁禹秋道。
    陈铜扶着陈延钰冲向山洞,胡九河也颤颤悠悠站起来,往山洞中走去。
    在他们进去后不久,一阵阴风从山洞中吹出来,比刚刚更阴冷更凛冽,在灯光的照耀下,甚至可以看到隐隐的黑色。
    风分成几股,分别吹向金海一行人和善水道人,那些人一被风碰到便哀嚎起来,一个个翻倒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哭喊。
    热,好热,好疼啊!
    救命,救命啊着火啦!
    水,快给我水,好疼,我的头发,我的头皮烧化了!
    陈延钰双眼红肿的从山东中走出来,怀里抱着几根包袱裹着的骨头。
    他冷眼看着痛不欲生的众人,没有言语,朝另一座山头走去。
    路过祁禹秋时,陈延钰低声问他:我爸妈他们是不是没有了?
    刚刚他进去的时候,亲眼看着那个女人的身体散开,消失在空气中。那他的父母呢?被当做阵眼二十年,会不会也像那个女人一样,用最后的力量报了仇便消失不见?
    祁禹秋听懂了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会把他们带回你们家的。
    地上的老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但是身上没有伤口,他们仍然活着,还会一直活下去,直到寿终,只不过,活着的每一天都要遭受着被大火活活烧死前的剧痛。
    至于金海一家,祁禹秋冷眼看去,他们借了太多运,如今一朝楼塌,那些透支的运气会慢慢反噬,能活几天就看他们自己撑得住几天了。
    不过顺风顺水惯了,吃口饭都能噎死的日子,他们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大师,大师救命啊,我把钱全给你,救我!金海撕挠这身上的衣服,朝善水道人大喊。
    可惜了老道士自顾不暇,掏出了自己包里所有的法器,却仍然挡不住从身体里冒出来的疼痛。
    他勉力不让自己倒在地上打滚,吼道: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我朋友马上就来,这个小子是邪魔外道,帮厉鬼伤人,我们玄学界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祁禹秋嘶了一声,眯眼道:你这老东西还挺会颠倒黑白的啊。
    小子,我们玄学中人与厉鬼势不两立,你不但阻止我镇压他们,还放他们出来伤害无辜之人,你就等着接受玄学协会的惩罚吧!善水表情狰狞,语气狠厉,甚至比刚刚多了几分底气。
    善水的话让遭受火刑的众人精神一振,死死咬着牙期盼的看向通往山下的石阶。
    然后,扎着高马尾,穿着一身运动衣的女孩跑上来,手里提着一把剑。
    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个看上去有些木讷的中年男人。
    师叔,我在这里,这里有人操纵厉鬼伤人,快来救我啊!善水眼睛一亮,激动的眼睛都红了,朝女孩大喊道。
    祁禹秋眯眼看起,呵,还是个熟人,这可不就是去看玉清泉时,在墓园门口遇到的那个神经病女孩吗?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了,存稿又没了,_(:з」)_晚上的更新放在九点啦~( ̄▽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夏木 5瓶;秋水安知鱼之乐、小小幸福、SherryLin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五十六章
    怎么回事?
    女孩握着手里的剑, 看着善水道。善水一瘸一拐的走到她面前, 扑倒在地, 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自己来清溪镇救人, 却被人半路捣乱, 放出厉鬼伤人。
    我身负修为,尚且撑不住,师叔您看看这些老人,都已经这幅模样了啊!
    女孩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几个人,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道:你怎么回事?这次来清溪镇并没有上报吧?
    善水道人哑了一下, 才嘴硬道:师叔您不知道,我二十年前便和这里结了缘。当时有厉鬼作祟,我把他们镇压在这山上, 也算是给被他们祸害的人一点交代。这些年为了防止镇压厉鬼的阵法出问题,我每年都要过来, 这点小事我就没有让师兄们记录在案。
    女孩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啧啧啧,你这张嘴可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啊,这是欺负你小师叔不认识转运阵吗?祁禹秋踢了老道士一脚,哼笑道。
    你、你胡说什么!
    你当我们是哑巴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堂而皇之颠倒黑白,脑子有毛病了吗?盛玉柯被老道士的无耻震惊,躲在祁禹秋背后开口道。
    女孩不耐烦的抬眼看过去,才发现眼前站着人有些眼熟,她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拍节目的。祁禹秋理所应当道, 我是艺人嘛,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
    这件事是你做的?看到祁禹秋后,女孩的态度明显变了,冷声质问他。
    祁禹秋无辜道:我做什么了?我一没设计杀人夺宝,二没布阵夺运挣钱,我就是来拍节目的啊!
    我是问你,厉鬼是不是你放出来的!女孩只觉得一股子火气从心头涌起,祁禹秋,我警告过你,别仗着自己学了点皮毛便为所欲为,我们玄学协会不是吃素的。这次你做的太过分,竟然放出被镇压的厉鬼,我今天便要代表玄学协会,给你一点教训!
    祁禹秋冷笑一声:玄学协会是什么玩意儿,没听说过,怎么着,你要给我教训,我好怕哦。我一个遵纪守法公民,从不干违法的事情,你想拿我怎么着?
    这女人还真是一开口就能让人生气,也是个有本事的。
    女孩冷笑:玄学协会,就是专门治你们这些学了点皮毛便将自己凌驾于百姓之上的散修。我们青邙山作为玄学协会三大常任理事门派之一,有权利对你直接进行逮捕和惩罚!
    此时,一直拿着手机在两人身边转悠的盛玉柯啊了一声道:我的妈呀,刚刚一直没信号,现在可终于能上网了!
    来来来,看镜头啊。盛玉柯揽着祁禹秋的肩膀,朝着摄像头打了个招呼。
    他在自己的微博开了直播。
    好歹是个粉丝几百万的小流量,直播一开直播间里瞬间涌进了大几万人。
    珂珂,你在哪里啊,怎么看着有点黑乎乎啊?
    你不是在录制综艺节目吗?这是节目组布置的什么任务吗?哥你尽管开口,是点赞还是咋的,人不够我这就去拉!
    盛玉柯和观众打招呼,然后有些愁眉苦脸道:我呢,是在拍节目,刚才遇到了点有意思的事情想和大家分享,可是这刚打开摄像头,就发生了一间让我们预料不到的事情!
    哇哇哇,是什么刺激的游戏环节,快给我们康康!
    你旁边的这位是哪个小兄嘚,给个全脸啊~
    哥哥哥哥~哥哥
    祁禹秋知道他想干什么,往前凑了凑,故作忧愁的叹了口气道: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我不想别人以后还遇见和我一样的事情,只能浪费大家一点时间。
    啊是祁禹秋啊,小哥哥这死亡角度还是这么好看呢。
    啊啊啊啊是我墙头,正主墙头铜矿是什么绝美的友情,球球抱抱,到底发生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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