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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种树的喵(77)

    元良颤抖着脸皮看看玄清又看看吴广峰,简直想一口老血喷死他们。
    还不挣了,不挣你前面倒是别举牌啊!
    他都开始怀疑这两个老东西是不是串通好了来坑他的。
    还有陈家那个老东西,出手两次就歇菜了,说好的竞争激烈呢!
    最后这把尺子以三千五百万的价格被三阳观收走,拍卖师激动的落锤后,大家一致朝元良道长鼓掌致意,这位老先生大概是真的想要做些好事吧,三千五百万买了这么一把尺子。
    恭喜恭喜!吴广峰满脸喜色的向元良祝贺,似乎是在真心为他们三阳观高兴。
    元良皮笑肉不笑的应和了几句,便不再言语,在二轮结束的时候,他起身去了卫生间。
    祁禹秋回头看着离开座位的元良,对玄清道长道:看他这样子,他们三阳观很缺钱?
    怎么可能,我们青邙山从不轻易与人接触,只接玄学协会的任务,也攒了不少家底,三阳观和陈家除了玄学协会的生意,还与一些富商有联系,私底下挣的也不少。
    祁禹秋觉得有些奇怪:那他怎么看起来像是掉了块肉一样,三千五百万买这尺子亏大了?
    玄清撸撸胡须,眯着眼道:按理说,这尺子三千万左右也不算亏,毕竟是有钱都难找到的好东西,看他这样子八成是还有什么东西要拍,但是买了这尺子后钱就不够了。
    只是这次拍卖会中对我们来说,并无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了,这老家伙在搞什么鬼。
    很快第三轮拍卖开始,元良开始和其他来宾一样,频繁举牌,拍下了几块玉佩和字画。
    玄清有些纳闷:他这是气昏了头,脑子开始不好使了?还是三阳观钱太多,有钱没地方花了?
    祁禹秋倒是有了猜测,这后面的拍品比文公尺对三阳观来说更重要,而且这件东西玄清他们并不知道,元良这是怕后面自己再出手会被这些人盯上,才买了这些东西打马虎眼。
    一颗蓝宝石被拿下去后,有人托着一副画走了上来。
    拍卖师笑着向大家介绍:这幅画也是那位老先生藏品之一,距今已有八百多年的历史,而且更重要的是,经过专家鉴定,这幅画很可能是唐尤的阵迹!
    虽然画上并没有唐尤的落款,但是根据年份与和相关资料,这幅画很有可能是唐尤被贬期间在一座道观感悟所留,不过由于时间紧急,具体鉴定结果还未出来。
    鉴定结果没有出来,那便按照一副普通古画的价格来,这是拍卖师没说出来的意思。
    唐尤身为历史上著名的书画大家,他的画那价值可就太大了,目前出现的唐尤真迹很多都是在各地博物馆收藏着,也有少数是被私人收藏家珍藏,市面上很几乎没有见过他的字画,连造假的文物贩子都不会作假他的画,实在是难卖出去。
    不少人都对这幅画十分心动,就算不是唐尤的,用一幅古画的价格买回去也不算亏。
    这是一幅山水画,保存的很完好,画者隔岸观山,遥远处,烟雾迷蒙中一座山头若隐若现,山头上有间小小的道观,道馆旁边参天大树斜斜指向画外留白处。
    祁禹秋看着那几乎看不真切的道观,慢慢皱起了眉头,他问闵煜:如果这幅画是真的,需要多少钱才能买下来?
    如果确定了是真迹,那可能要上亿,唐尤的作品留存于世的本就不多,与其他几位大家的作品相比起来价值更高。但是这幅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结果,差不多四千万就能拿下。闵煜看着他道。
    祁禹秋微微点头,四千万,如果再给他点时间他倒是能拿出来,但是今天还是算了。
    台上的拍卖师介绍完,场中很快便开始叫价,对这幅画感兴趣的人不少,出手的人比刚刚多了许多,价格慢慢抬到了两千万左右。
    而此时,元良也混在众人中间两次举牌,然后便停了下来,似乎只是出手试一试,并无想要拿下这幅画的想法。
    随着价格的抬高,仍然在坚持的人渐渐减少,最后便只剩下三个老者还在加价,当拍卖师喊出三千万的时候,其他两个也沉默下来,给出三千万高价的老人则笑着向两位拱拱手,那二位也朝他挥手祝贺。
    就在拍卖师要落锤的时候,再次有人举牌示意,正是坐在第三排的元良。
    三千一百万,拍卖师看向刚刚那位老者,用眼神询问他是否还要竞价,老者微微摇头示意放弃。
    元良一颗心紧紧提了起来,就怕半路再杀出个程咬金。
    不过玄清和吴广峰还有陈家那老头不知道这幅画的玄机,大概率是不敢出手用这么多钱跟他耍的。
    吴广峰手放在膝盖上,拿着牌子轻轻扬起,元良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装作不经意的露出了一丝冷笑。
    果然,吴广峰看到他的表情,便只是拿着牌子拍拍腿,并没有举牌。见状,元良松了口气,紧张过后突然放松,让他脑袋不由得有些眩晕起来。
    场中安静了五六秒都没有其他人再竞价,元良终于放下心来,脸上也控制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就等着拍卖师宣布这幅画属于他了,然后就看到,他的正前方竖起了一块牌子。
    四千万。低沉磁性的声音很随意的说出了这三个字,仿佛撒出去的不是四千万而是四块钱一样。
    元良的笑还买来得及舒展开,便僵在了脸上。
    四千万,如果没有买文公尺,他完全可以跟这个人刚下去,但是那把文公尺就花掉他们三千五百万,现在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吴广峰眼看着元良紧紧咬着牙,脸猛然涨红,整个人坐在座位上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计成,你师叔是不是犯病了?吴广峰隔着座位喊计成,计成见状赶紧伸手扶住元良,想要从他兜里掏救心丸却发现他没带!
    元良已经完全没在意身边的情况,他太阳穴砰砰直跳,就死死盯着前面抢他画的人,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画这人买了,但是也看他有没有这个命拿走!
    这幅画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就算是用些非常手段也要拿回来。等结束后,玄清这几个老不死离开,他们就能下手了
    正想着,他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凉意直钻脑海,才重新听到了耳边的窃窃私语,整个人也缓了过来。重新有了思考能力,他脑海里那个念头却并没有下去,而是更加细致的在脑子里完善计划,琢磨怎么能悄无声息的把画拿走。
    首先得先摸清楚那个人是谁,能坐在第一排的人,他应该比较熟悉,如果能有认识的人搭上线,那么完全可以等人把画拿到家,再去他们家让他亲手把东西送给他。
    这么想着,元良又朝前面看去,却发现了一个刚刚大概是他潜意识里不愿意接受的事实,那个人进场时是和祁禹秋一起的,他和祁禹秋是一伙人。
    刚刚他计划的时候,也许是故意将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如今想起来,元良只感到一阵绝望,这幅画八成是拿不回去了。
    他回去可怎么跟师父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沧海 和戏精小可爱的地雷,啾啾!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九十章
    祁禹秋没想到闵煜竟然会出声, 他有些惊讶的扭过头。
    闵煜也看着他,笑道:如果这幅画是真的,那我们就赚了。
    祁禹秋笑了, 他知道闵煜是因为刚刚自己问了这幅画,才会出手把它买下来,他轻轻动了动被捏着的手指, 在闵煜掌心挠了一下,凑到他耳边道:谢谢。
    闵煜转头便看到青年亮晶晶带着笑意的眼睛,咳了一声把手心作乱的小爪子捏紧了, 另一只手则拉了拉领带。
    拍卖师一锤定音, 那副画就落到了祁禹秋的手里。
    元良往后一靠, 靠在沙发背上, 眼神看着虚空,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计成丧气的低着头, 反复点亮手机屏幕, 却不知道该怎么跟观里的人说他们没拿到那副画。
    他们不会知道这画的秘密,先等等吧, 我们迟早能把东西拿到手的。元良阴声道。
    计成默然,如今也只能这样打算了, 至于以后怎么拿回来,那肯定要回去好好商量一下计划。
    但是万一祁禹秋知道那画中隐藏的玄机呢?
    计成赶紧掐断了这个念头,小心觑了元良一眼,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砰砰跳。
    接下来的东西元良几人都没了兴致, 坐在座位上开始闭目养神。
    闵煜说是要买一双戒指, 不过这次被捐献出来的戒指虽然名贵,但寓意不好,闵煜便道要带祁禹秋去定制一对专属于他们的, 独一无二的戒指。
    拍卖会结束后,曾文柏再次出来说了些感谢的话,便又将所有来宾请到了拍卖场地外。
    慈善拍卖会结束,众人之间的交际才刚刚开始,只不过这一切都和玄学界的几个人毫无关系了。玄清和吴广峰分别和祁禹秋道别后,便带着后辈早早离开,祁禹秋看到脖子里挂着法印的陈家老者也消失在门口,只有元良三人坐在角落里,不知道在等什么。
    曾文柏作为主办人,和来参加拍卖会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些交情,一直在场中来回穿梭,等他和老朋友打完了招呼,闵煜带着祁禹秋走到了他面前。
    曾文柏十分客气的和闵煜打招呼:闵总,我们也是好久不见了啊!
    闵煜也笑着客套了几句,两人聊到最近的一个项目,顺势坐在了角落的沙发上。
    祁禹秋仔细看着曾文柏的脸,越看越觉得此人肯定有古怪。
    人这一辈子,多多少少会做些错事,和人拌嘴打架,小偷小摸,顶撞父母,背叛朋友,搬弄是非。
    有的人做完后这些事情也许并不会受到惩罚,但是在他们沾沾自喜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在脸上留下痕迹。
    尖酸刻薄的人面相也会慢慢变得刻薄,经常暴力伤害别人的眼睛会越来越凶,老了便是满脸横肉,让人不想亲近。
    但是曾文柏脸上,祁禹秋看来看去,都找不到任何他做过错事的痕迹。
    这就很奇怪了,曾文柏就算再善良,也不可能从小到大没有撒过一次谎,没踩死过一只蚂蚁。
    他的面相就如同化妆一样,用厚厚的粉底遮住了所有真实的东西,然后再按照他的心意精心画出了一副完美的面孔。
    只是要画出这副妆容,肯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能让他做到这一步,连玄学界的人都要防着。
    祁禹秋一直盯着曾文柏看,曾文柏自然也察觉了,祁禹秋甚至看到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朝自己看来,但是在落到他身上之前,又很迅速的转到了别的方向。
    这样的表现,明显是不想和祁禹秋有任何交谈。
    祁禹秋拉拉闵煜的衣角,闵煜便很快结束了话题,带着祁禹秋离开了。
    看出什么了吗?
    祁禹秋点头又摇摇头:具体的事情没看出来,但是此人明显有问题,且问题不小,你如果和他有合作,还是早点脱身为好。
    闵煜点点头:闵氏与他们并没有太多交集,倒是邱高杰那小子最近好像在和曾文柏的儿子在合作一个项目,我会提醒他的。
    取了他们拍来的那副画,两人就离开了内厅,临走前祁禹秋看向刚刚元良做的位置,发现他们也已经没了影。
    回到家之后已经是深夜,两人将画拿到书房打开,平放在桌子上,祁禹秋弯着腰趴在画上,仔细看那座只有手指高的小道观。
    祁禹秋起身指着那座山道:山有问题,这个人在看的不是山,而是在看别的东西,这张纸上画着两幅画。只不过两幅画出自同一人之手,衔接太过自然,一般人看不出来。想要看到下面那幅画,就需要用点特殊手段了。
    山脚杂乱的草丛隐藏着几笔很特殊的符文,若不是对这些符文十分熟悉,很难在杂草丛中看出来,但是符文画到一半戛然而止,下面生硬的接上了几块石头,明显下面的部分被隐藏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这符文祁禹秋熟悉极了,正是他们师门特有的祈福符箓。就是不知道这位唐尤,和他师门有什么关系了。
    祁禹秋看着闵煜道:我可能要把这幅画上面这层毁掉,才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下面那层可能与我的师门有关。
    闵煜笑了:本来就是买来送给你的,你自然可以随意处置。
    祁禹秋挠挠头,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这可是四千万买来的啊,就这么让他拿去毁了,他都替闵煜感到心疼。
    说不定下面那层会有唐尤的落款,到时候这画的价值就要翻倍了。祁禹秋小声道。
    闵煜笑出了声,把人拉进怀里,拍拍他的背:不过四千万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你作为我合法的另一半,身家够买上千幅这样的画了。
    祁禹秋动了动有些发热的耳朵,寻思着等他和玄清道长的生意做成了,便也送闵煜一件礼物,不求最实用,但求最好最贵,盛玉柯说的什么手表那都太小儿科了,要送就送件大的。
    挣开闵煜的怀抱,祁禹秋看着桌子上的画:在动手之前,还是要把这幅画临摹一份。
    不然实在是可惜了。
    闵煜道:我认识一位书画大家,我们找时间带画去找他。
    他爷爷有位在书画研究领域地位很高的教授,同时也是唐尤的忠实崇拜者。老教授对唐尤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家中有不少他亲手临摹的唐尤作品仿品,甚至能以假乱真,由他来临摹这幅画再合适不过。
    想要下面那层画显现,祁禹秋也要做些准备,材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凑齐的,便暂时将这件事放下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三阳观对这幅画仍然没有放弃,第二天一大早就找到了他们工作室,想要花钱把画买走。
    来的人不是元良,而是一个看上去面容和善的老道士,进来之后便一直笑呵呵的,让李琦都下不了嘴往外撵人了。
    自祁禹秋进来,老道士便开始絮叨,那副画是他们三阳观先人留下的,被一个叛徒盗走才流失在外。他们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先人遗物不能回归观中,想请祁禹秋割爱,将画卖给他们,至于价钱都好商量。
    元良他们对祁先生多有不敬,也是太过在意这件先祖遗物,观主已经教训了他们,还望祁先生大人大量,原谅他们这一次。老道士叹了口气道。
    祁禹秋听到他说这话是他们三阳观先祖遗物,便笑了,道:巧了道长,这话也是我师门遗物,你这话一说,倒像是几百年前我们两家还是同门。可惜的是,在我们的记载中,几百年前你们三阳观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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