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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种树的喵(90)

    医生点点头,出门后看看手里的文件夹,朝另一间病房走去。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帽衫低着头的青年突然从一侧冲了过来,手里的匕首闪着寒光。
    李医生小心!有护士看到这一幕,吓得瞪大了眼睛尖叫道。
    走廊里顿时乱了起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匆忙朝这边奔过来,然而青年距离李医生实在是太近,他们根本来不及阻止此人。
    李医生听到喊声,有些疑惑的转身,便看到迎面冲过来的青年和他手里的刀,一时没反应过来,呆立当场。
    他眼睁睁看着那年轻人冲到自己面前,余光看到匕首忽然转了方向,斜斜挑向他的肩膀,心里咯噔一下,这一刀下去,他不死也要半残了。
    李医生的同事惶然的看着这一幕,有人已经不忍的闭上了眼睛,被伤到腹部还好,伤到肩部手臂,位置不好就有可能让他以后再没机会拿起手术刀。
    就在众人愤怒惶恐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李医生的肩膀上,把人轻轻往后扯了一步,在李医生刚要回头看的时候,帽衫青年就被狠狠踹了出去。
    他惨叫一声,手里的匕首掉落,接着人撞在墙上,落下后就捂着肚子起不来了。
    祁禹秋收回腿,看着惨叫的青年,满意的扭扭脚脖子。
    李医生缓过神来,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颤抖着手抹了一把额头,勉强笑着对祁禹秋道:谢、谢谢你。
    走廊上的人冲上来压制住了发疯的青年,有人赶紧打了报警电话,让警察赶紧过来把人带走。
    祁禹秋把落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朝听到动静从病房走出来的莫军示意。
    这人身上有问题,拉回去好好问问。
    莫军立马拨通了协会的电话,说明情况,让附近的人赶紧过来把人带走调查。
    挂掉电话后,莫军仔细看着仍然低着头的男子,发现他脸上起了许多疙瘩,只是普通人脸上的疙瘩都是红色的,他脸上的却带着点点黑斑。
    很快就来了几个人,架着把人抬了出去。
    不少人围上来朝祁禹秋道谢,祁禹秋问李医生:这人你有印象吗?
    李医生摇摇头:我没见过他,我负责的病人家属里也没这么个人。
    祁禹秋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匕首,点点头道:最近小心点。
    我会的,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李医生摘了口罩,感激道。
    祁禹秋摇头笑道: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等人散去,几人重新回到病房,莫军才感慨道:现在的医生可真是不容易啊,哪儿哪儿都是错。
    祁禹秋摇头:不是这个原因,李医生和那个人应该没什么牵连,至于他为什么发疯,就得让你们的人好好问问了。
    他脸上那些东西,里面是一种蛊虫,具体是什么虫子,还要挖出来看看我才能确定。祁禹秋把匕首递给常先见,这东西也不是普通匕首,回去再说。
    常先见点点头,小心的用布将匕首缠好放在了包里。
    看到刚刚那一幕,朱盛更加相信,祁禹秋就是能救他丈夫的大师,等几人话题结束,她赶紧拉着祁禹秋祈求道:大师你救救我丈夫吧!
    赵建树狠狠瞪了朱盛一眼,冷哼道: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把我送到医院就算了,还找来三个神棍骗子,家里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啊,你这么败下去,我们迟早得去喝西北风!
    祁禹秋啧啧笑道:赵先生,你别这么激动嘛,问题解决不了,我们是绝对不会收费的。
    哼,你们这些人就是专门挑她这样脑子不好使的骗,想骗我?没那么容易!
    祁禹秋叹了口气,走到病床边伸手在他胸口处拍了一下。
    赵先生,您不配合这事儿实在是不好解决,为了打消您的疑虑,我就免费出手,让您看看证据,省得您一直怀疑我们。
    赵建树还要说什么,然而祁禹秋的手拍到他胸口处,那股让他痛不欲生的寒气就再次从骨子里透出来,冻得他哆哆嗦嗦缩成一团,牙齿打颤。
    祁禹秋拉了板凳坐下,抱臂道:什么时候赵先生觉得可以相信我们了,我就帮您止住,顺便趁着这凉气头顶的清醒劲儿,好好想一下,您真的没见到过什么异常事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应该存两章稿子的ORZ
    第一百零八章
    朱盛看着自己丈夫被祁禹秋一掌拍的再次犯病, 有些焦急道:大师,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这个脾气。
    这样的脾气那你们惯出来的, 你们惯着他我可没这么好的心性, 他脾气不好我脾气也不好啊。祁禹秋回头看了她一眼, 笑道。
    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这家伙就是欺软怕硬, 净挑着软柿子捏。
    赵建树坐起身来,拉过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 狠狠的瞪了祁禹秋一眼, 随即朝妻子吼道:这就是你找来的大师?我看你不是想救我, 你是想害死我!你看他对我做了什么?还不赶紧去叫医生!
    莫军和常先见听到这话都十分嫌弃的撇了撇嘴, 这赵建树刚刚还在骂医院坑他们钱,说医生坏话,现在又要找人家来救他,哪儿来的这么厚的脸皮子啊!
    朱盛为难的看向祁禹秋,祁禹秋微微摇头, 朝赵建树道:刚刚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这病不是身体上的病,再检查也检查不出任何东西,想活命就好好回想一下, 最近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赵建树身上开始出现细细密密的水珠,骨子里的寒气也越来越重,明明在同一个房间,祁禹秋几个人还穿着薄衬衫,他眉头上的水滴却渐渐凝结成小冰珠子,白白一层, 远看像是结了一层霜。
    我、我只是病了,没遇上什么事儿,你们赶紧走,别想骗我的钱!眼看着他说话都不利索了,眼皮子也渐渐开始耷拉下来,然而就算是这样这家伙也咬死了不松口。
    祁禹秋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是觉得这样下去还能有活路,还是本来就不想活了一心找死?
    朱盛听到祁禹秋的话,想起这些天赵建树的异常,觉得自己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病成这样不来医院检查身体就算了,连诊所都不愿意去,难道真的是不想活了吗?
    他们夫妻二人感情虽然也就那样,但是这些年来几乎从来没吵过架,当年苦到没饭吃的日子都熬过来了,现在超市的生意越来越好,儿子也考上了名牌大学,这人好好的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老赵啊,你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别这样啊,你走了剩下我们娘俩,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朱盛不由得悲从心来,哭出了声,我自己一个人肯定支撑不了咱们的超市啊,涛涛刚考上大学,以后娶妻生子都要钱,我总不能再找一个嫁了吧?
    赵建树本来已经奄奄一息,听到这话满脸怒火的睁开了眼,看着朱盛虚着声音道:你、你这个败家娘们,你在胡说些什么?等我好了,我、我打不死你!超市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想害死我好再嫁了?你给我闭嘴!
    祁禹秋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实在是想跟朱盛说一句,就赵建树这样子,把他送走了再找个脾气好的不香吗?
    这俩人的日子过得可真是鸡飞狗跳。
    虽然赵建树声音小,但是他的话一说出口,朱盛立马不敢再吭声了。
    在场的另外几个人都暗自摇头。
    祁禹秋叹了口气道:赵先生既然不想死,那就别抱着自己能扛过去的想法,昨天被冻晕过去已经是你能够承受的极限,今天晚上如果不把你身上的问题解决,那你现在可以联系棺材厂给自己订棺材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
    赵建树终于有了一丝害怕,昨天被活活冻晕过去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意识迷糊中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心里已经有了一丝悔意。
    只是今天睁开眼他看到自己又缓了过来,才抱着侥幸的心态,万一以后每次被冻晕过去都能自己苏醒,那他还花冤枉钱干什么。
    祁禹秋看他这态度,心里已经有了一丝不耐烦,啧了一声道:你爱信不信,不信我可走了,我们忙着呐。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自己上赶着找死的人可不在他必救的名单之中。有这扯淡的时间,他不如早点下班,中午还得赶回去和闵煜一起去吃饭呢,闵煜上周就订好的餐厅,今天不去又得重新排队。
    莫军和常先见是一样的想法,这个赵建树简直脑子有病,为了省点钱,连命都不要了。
    赵建树见祁禹秋脸上出现不耐烦的表情,终于有些怕了,道: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真的没干过亏心事儿啊!
    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了,阴气入体,说从来没干过亏心事就是自欺欺人了啊,你再好好想想,要不要说一说,自己在和水有关的地点到底干了什么好事。祁禹秋靠在椅背上,挑眉道。
    赵建树又拉了一件外套披到被子外面,看了一眼朱盛,犹豫道:和水有关的地点我大半个月前,和老朋友去了农家乐,就是一百多里外那个桃源镇上,在河边钓了钓鱼。
    然后,老宋他们就带着我去按摩,都是男人嘛,我总不能掉了面子,就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大家都懂了。
    朱盛看着赵建树,傻眼了。她没想到,自己这个出了名的老实人丈夫,竟然在外面做出这种事!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在家里操持家务,还要和他一起干超市里的活,里里外外一把抓,才四十来岁累得比人家五十多岁的看上去都显老,这家伙竟然背着她在外面找女人,朱盛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赵建树你还是不是人啊!朱盛忍不住大哭道。
    赵建树哼声道:我是男人,男人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外面的诱惑那么多,你去看看,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住的。不说别的,老宋你知道吧?都说他疼老婆,天天不让老婆干家务,不是照样在外面玩的厉害。他比我还会玩,不但玩,还在外面养了一个呢!
    说着他就理直气壮起来: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这么多年我都没嫌弃你,跟他们一样在外面养人,我能跟你过下去那都算是有情有义的!
    祁禹秋对常先见和莫军道:你们听听,这是人话吗?
    我听不懂,很显然不是人话。常先见接话道。
    赵建树见祁禹秋看不惯他的行为,有些心虚道:那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你还没结婚,等你结婚了就知道,是个男人都这样。
    祁禹秋冷笑:在我这里,人不分男人女人,只分好人坏人。你看到的男人都是这样,只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渣都和人渣是好朋友。还有,我结婚了,我们俩感情好着呢,可没谁成天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行了,少废话,那天还发生什么事儿了?
    赵建树被怼的不敢再狡辩,缩着脖子咂咂嘴道:我们一共在那呆了三天,前两天还好好的,第三天跟我那小女孩嫌我们给的钱少,妈的,都是商量好的价钱,她们就是见我们老实,想讹钱,那我们能干吗?肯定不可能让她们得逞啊。
    小妮子也不想想,四个在社会上混了二十多年的大老爷们儿还能让她们坑了?我们就使了点小手段,把人带到河边一处隐秘的山洞里,小小教训了一顿。
    几人越听越气,这赵建树简直就不是个人啊!连按摩小姐的钱都给赖掉,做人做到这个份上也是个人才!
    说到这里赵建树得意道:反正她们也是违法的,肯定不敢去报警啊,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祁禹秋拍了几下手:佩服佩服,你就没想到,出轨还干出这等事,会遭报应吗?
    大家都这么干了,又不是我一个人,不是,不对啊,为什么三个人干的事儿,救我一个人遭报应了?赵建树有些委屈道。
    真是绝了!这人还有脸问出这问题,感情他到现在都没觉得自己有错啊!
    祁禹秋深吸一口气,拉平嘴角道:他们早晚会尝到恶果,至于为什么现在没出事,我问你,被你教训的那女孩出事了吗?如果她还活着,只能说明你的病并不是这件事导致的,你肯定还有其他事瞒着我们。
    赵建树眼神躲闪,小声道:没、没出事,我们前几天还有联系,那时候我都开始发病了。可是除了这件事我是真想不起来到底还干过什么啊,大师你就明说吧。
    朱盛已经麻木了,听到赵建树和那个女孩还有联系,心里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的感觉。
    祁禹秋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不如这样吧,你慢慢思考,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呢,就再给我们打电话,慢慢想,不着急。
    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赵建树急了:哎,哎大师你去哪啊,你不能不管我啊,你们道士不是向来都是斩妖除邪的吗,我都快死了你不能不管啊!
    你站这里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拦住他们,我死了你们娘俩别想有好日子过!见祁禹秋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赵建树朝朱盛吼道。
    然而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朱盛却冷着脸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祁禹秋转过身来,皱眉想了一下又走到床边,道:不行,你等会儿该被冻晕过去了,这晕了可就没办法思考了啊。
    说完从腰包里拿出刚刚那根银针,在床头柜子上的水杯里晃了一下,按着赵建树的头给他扎了一针。
    一针下去,赵建树原本因为寒冷而有些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变得十分清醒。
    收了针祁禹秋满意道:这样就不会晕过去了,赵先生你好好回忆,千万别偷懒,我们去吃个午饭,睡个午觉,下午如果有时间就再来看你。
    哦还有,你身上这些冰珠子也得处理一下,省得给人家医生添麻烦。祁禹秋拿出朱砂盒子和毛笔,拉过赵建树的手在他手臂上画了道符。
    赵建树带着期盼问他:有了这符我是不是就不怕冻了?
    祁禹秋笑出了声,抬眼看着他道:赵先生,你也太能想了,哪儿有这种好事啊,这符只是阻止你体内阴气外泄,可不能让你暖和起来。
    阴寒之气被堵在体内,他只会感到更加的冷,只是表面却看不出什么异常来了。
    说完不顾赵建树绝望的眼神,祁禹秋带着两个学生离开了病房。
    三人从电梯出来,走向医院大厅,常先见问祁禹秋:祁哥,他们四个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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