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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种树的喵(110)

    林陶摇摇头,叹气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您大概是记错了,年纪大了记忆就是容易出问题。而且您知道的,如今管事的是我父亲,我爷爷几乎不出门,您又是怎么与他联系上的呢?
    咱别争了,等把人找出来,一问便知,还在这里讨论什么啊。有我们林陶在,那几个家伙肯定藏不住。林正初拍了拍大腿道。
    吴广峰起身,看着林陶,笑道:既然林小友有如此本事,那么,你多久能找到那几个人?
    林陶面上带着苦笑:吴会长,不瞒您说,我最近就实验出一只蛊,可感应到方圆五十里之内的蛊虫气息。在进入魝城市中心后,我便发现,这里除了乾婆婆,并无其他蛊师的存在,想必那些人并不在魝城内,这样一来范围扩大到附近城镇,我一时半会儿也跑不了这么多地方。
    吴广峰静静的看着他,笑着点点头:是这样吗?那可能是我们想错了。
    您放心,只要他们还活着,便逃不掉的。林陶面色丝毫不变,十分认真道,只是到时候还需要诸位能够协助我。
    说完转身看着乾婆婆,眼中带着莫名的神色,轻声道:还望乾婆婆能抛却对我的成见,不要总是对我抱着怀疑的态度。
    而就在此时,会议门被推开,带着墨镜的年轻人走进来,大大咧咧道:这屋子里怎么一股子臭味儿,你们还不开窗户,真受的了啊!
    吴广峰看到他,眼中笑意真实了许多,赶紧迎上去道:祁先生,你可算是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湘南来的林正初和他侄子林陶,乾婆婆你见过我便不多说了。我们正讨论该怎么去找在魝城作乱的那伙人呢,祁先生可有什么意见?
    林陶眼神沉沉的看着祁禹秋,开口道:祁先生?我们以前见过的,不知道您还记得我吗?
    祁禹秋揉揉鼻子,看了他一眼:你谁啊,不认识,见过我的人多了去了,现在我微博还大几百万粉丝呢,我总不能一个个全记住吧?
    林陶眼中闪过一丝怒气,然后又平静下来,看着祁禹秋时脸上便带着些了然,还有一丝得色。
    湘南离魝城较远,祁禹秋的事情林正初也只是听人说过几句,知道他是个有点手段的年轻人。今天见着本来还想见识见识,但看他这副样子,再对比一下自家谦逊有礼的大侄子,林正初对他的印象瞬间落到谷底。
    天才,他们家林陶也是天才,都是一样的年龄,林陶便能守住本心,这小子实在是有些嚣张了。
    他轻哼一声道:吴老,既然你要等的这位小友也到了,那我们便开始找人吧。既然林陶手上有可以发现那些人踪迹的蛊,我们就从魝城找起,慢慢往外扩大范围。
    找人还是得靠他侄子,好叫这小子知道,他们家林陶也不是吃素的!
    吴广峰科不相信林陶,他看向祁禹秋,想听听祁禹秋的意见。
    祁禹秋还未说话,林陶便盯着他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丝笑意道:祁先生,我觉得这件事还由我来主持比较好,我有寻踪蛊,只要他们在探查范围内,我们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但若是太大张旗鼓,恐怕容易打草惊蛇,他们离开魝城去往别处,又是桩麻烦事儿。
    祁禹秋看着他,啧了一声:找人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来这里没别的事儿,就是想看看要对我家闵煜动手的,到底是长了几个胆子,怎么就敢这么嚣张呢?
    林陶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了,翘起的嘴角不自然的下垂,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垂在腿侧的手也慢慢握起了拳头。
    吴广峰心里一突,上次敢对闵煜下手的三阳观一死两伤,这些天安静的和鹌鹑一样,这怎么还有不长眼的敢对人家动手啊!
    不对,祁禹秋说的是来这里找人,吴广峰心里一颤,看了看乾婆婆和林家的两个人,除他们之外,这会议室里可就没人敢干出这种事儿了。
    祁先生吴广峰叫了一声。
    祁禹秋摆摆手,走到林陶面前,轻轻笑了:林陶是吧,你大概不了解我,我这人平时里懒散的很,只要不触及底线,我向来都是懒得动手。闵煜对我来说,就是绝对不能碰的底线,你打他的主意,我是绝对不能饶过你。
    林陶,对闵煜下手?
    这下子不光是吴广峰愣了,连站在林陶身后的林正初也皱起了眉头,不过他不是惊讶,而是怀疑,怀疑祁禹秋在信口胡诌。
    林陶这孩子他了解,从小便和他大哥一样,性子直的不行,不可能无缘无故对别人下手。若他是真的对那个什么闵煜下了蛊,那肯定是此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才施以惩戒。
    林陶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身上的血似乎一瞬间都涌到了头上,他轻轻呼气,脸上做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祁先生,你说什么我没听懂,我不认识你说的闵煜,为什么要对他下手?不是别人往我头上泼脏水吧?
    该死的陵向荣,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让祁禹秋逮到了!
    不行,必须要在他们被带到玄学协会之前,让这三人再也开不了口
    不然他们林家还来不及站稳,就要成为玄学协会和湘南玄学界的眼中钉了!
    他悄悄抬起手,摸到了装在裤兜里的一个小瓶子。
    然而还没等他彻底了结那三个人的性命,手腕却被祁禹秋死死捏住,他疼的表情瞬间扭曲,甚至听到了骨头咔咔的响声。
    你、你放开我!林陶咬牙切齿道。
    林正初也看不下去,上前要帮忙。
    祁禹秋反手用巧劲儿把人推开,另一只手则从林陶的兜里把小瓶子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想杀人灭口?祁禹秋眨眨眼,你不是说我是这魝城顶顶厉害的人物吗,那是谁给你的勇气,还敢当着我的面儿搞这种小动作,是不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啊。
    小瓶子打开,赫然是一只藏在茧子里的母蛊,由茧子的形状和上面的四色环可以看出,这还是一只少见的四色绝命蛊母蛊。
    捏死了这只母蛊,子蛊便会失去控制,在宿主体内发疯,直到也随母蛊而去。
    林正初看着林陶,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把绝命蛊这等恶毒的东西种到别人身上,刚刚还企图把种蛊的人给杀了?
    这、这真是他干出来的事儿?
    林陶稳了稳心神,轻哼道:祁先生,你可别张口闭口就污蔑我,这不过是我为了做实验,种在实验室小白鼠身上的四色母蛊罢了,你若不信,完全可以打电话给我的同学,问他们实验室是否有这样几只小白鼠。
    祁禹秋摆摆手,笑道:不要跟我解释,没用,我来是跟你算账的,而不是要跟你掰扯到底有没有证据的,我说是你那就是你,不服,你就憋着。
    吴广峰:
    连乾婆婆满是皱纹的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诧异的表情,祁禹秋这话说的简直就是在仗势欺人。
    林正初却是火上心头,他算是听明白了,姓祁的就是来找林陶茬的,他一把将侄子拉到身后,看着祁禹秋冷笑道:我们林家虽不是什么大家族,但也容不得外人无缘无故欺辱!祁先生,你厉害,你想对我侄子动手,那就先把我这个老头子弄死再说!
    吴会长,你也听到他的话了,无凭无据给我侄子戴了顶大帽子,你就看着这小子在玄学协会撒野吗?
    吴广峰叹了口气,看着祁禹秋无奈道:祁先生,你就好好说话吧!
    祁禹秋说出这种话,手里肯定握着证据,刚刚那两句话听着是很厉害很有气势,但、但总归有些不合适。
    吴广峰的话音落下,林陶却拉下林正初护着他的手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扬声道:祁先生,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见面就给我泼脏水了想弄死我了,是不是怕我发现你的异常,揭穿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怪不得,我就说祁先生与上次见面相比,怎么变了这么多,原来是这样啊!
    这打哑谜一样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满头雾水,这样是什么样?祁禹秋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林陶抓到了,今天这事儿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祁禹秋有些不耐烦,对吴广峰道:人在我家地下室关着,你让人带他去找剩下的两个人,把他们带过来。另外两人身上还有种有绝命蛊,什么都别问,等来了再说。
    吴广峰点头,立即下令,吩咐人去祁禹秋家里。
    乾婆婆拐杖狠狠敲在地上,沉声道:我也去,我要亲手把那小子的腿打断!
    祁禹秋道:别,您老就在这呆着吧,乌落那小子身上的蛊我已经取出来了。
    乾婆婆冷哼一声:取出来干什么,就该让他吃点苦头,不长脑子的东西!
    话虽如此,她脸上的神色却松了许多。
    林陶见祁禹秋根本不理会他的话,表情有些狰狞,眉间也带上了戾气,这家伙难道就不怕自己的秘密被抖出来吗?
    等交代完了祁禹秋才看向他:证据马上就到,那我们就直接来算账吧,我想想啊,上次对闵煜动手的是三阳观木先那个老东西,魂飞魄散了。你是玩蛊的,不如体验一下万蛊噬身是什么感觉?
    你!林陶咬牙,狞笑道:祁禹秋,你一个夺人身体的孤魂野鬼,也敢这么出风头,是不是仗着自己那点本事,觉得没人看的出来啊!
    什么?林正初本来被气得头发晕,听到侄子的话惊讶的看向祁禹秋。
    此人是夺人身体的孤魂野鬼?
    祁禹秋饶有兴致的看着林陶。
    林陶丝毫不惧,表情渐渐平静下来,对吴广峰道:吴会长,想必您不会不知道,此人几个月前还是个小明星,那时候我就认识他,祁禹秋分明就是个什么都不会,一心想爬别人的床换取资源的草包,当时他找我,是为了用蛊假装怀孕嫁给闵煜,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成了玄术大师呢?
    怕是哪个有点手段的,生前布置好一切,死了便上了祁禹秋的身!这样的人,您能相信他说的话吗?
    夺舍,在玄学界里是最让人不齿的行为之一,但是夺舍这件事,却极为不易。想找一具与自己命理相似的身体,根本是大海捞针,而且找到之后,还要生炼身体原本的生魂,直到生魂完全消散,才能彻底占据身体,顶替别人继续活下去。
    遇到夺舍之人,无论是谁,向来是不会放过的。
    林陶说完之后,心脏激动的砰砰直跳,祁禹秋是夺舍的,如此恶毒的人,玄学协会肯定不会放过他,到时候定要将他打得魂飞魄散。
    等乌落那三个人来了,他就咬死事情不是自己干的,祁禹秋如此恶毒,说不定是他干的呢?
    至于绝命蛊,那是祁禹秋偷换了他的试验品,是想栽赃陷害他!
    他甚至开始为祁禹秋感到可惜,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非要招惹他,如今落得这个地步,只能说一句自作自受。今天祁禹秋不找过来,那他肯定不可能主动提起这件事,以后他们也许还能合作,一个是蛊术上的天才,一个是玄术大师,岂不是无敌了。
    可惜啊可惜,这一切都被祁禹秋的蠢给毁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然而林陶的话却并未让在场的人变了脸色,他们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表情带着嘲讽和不屑。
    祁禹秋叹了口气:你玩蛊就玩蛊,不要对自己不懂的领域指指点点好吧?这样很容易成为笑话的。
    乾婆婆笑出了声,道:如此蠢笨还自作聪明之人,着实少见。
    怎、怎么回事?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吗?一个卖身求荣的草包,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变成大师,怎么可能!这么明显的疑点,你们就当不知道吗?还是觉得他比我有价值,所以都替他隐瞒?林陶握紧拳头,情绪十分激动。
    吴广峰摇摇头,叹了口气:虽不想摆明面上说,但祁先生的平生往事我们自然是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不用你再重复一遍。你可知道,夺舍不是说夺就夺,再适合的身体,也不可能完全与外来灵体完全贴合。
    且人死了便是死了,夺了别人的身体,照样藏不住满身的阴气,所以自古夺舍之人都会隐姓埋名,躲在深山之中了却余生,怎么可能胆子大到敢跑到玄学协会来。
    再者,进门的时候看到门上的匾额了吗吧?那道匾额在,无论是什么孤魂厉鬼都不可能踏入院子一步,更别说无法完全融合的夺舍之体了。
    这、这不可能,也许、也许是他很厉害,与身体完全融合了呢?林陶试图辩解。
    祁禹秋轻笑:我都说了,不要对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妄加猜测,想要灵体与身体完全贴合,除非两人是同样的命理,可是同样的命理,自然是同一时间死,都死了还夺什么舍。
    林陶摇头,表情变得有些疯狂:不可能,不可能,我见你的时候,你分明什么都不懂,这才几个月,这说不通,你就是被夺舍的,他们都在袒护你!
    怎么不可能,你不也是突然变得厉害起来了,几个月前你不是还只会养养假孕蛊这种小东西吗?这才几个月,就养出了绝命蛊,还能搞出什么寻踪蛊,怕是用了什么邪术了吧?祁禹秋看着他沉声道。
    林陶僵了一下,在看到祁禹秋盯着自己是,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闪躲。
    而这一切,都被在场的几个老狐狸尽收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本来想日万,但看时间来不及了,剩下的两千五下次再补!感谢在20200812 12:00:00~20200813 23:16: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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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三六章
    林陶被问得哑口无言, 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但不知为何,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林正初眼神殷切的看着他, 小声道:林陶, 你说句话啊,你不是用你大学里学的东西研究出来的吗,跟他们好好解释啊!
    眼看着气氛越发僵硬,林陶终于顶不住,语气略带了些被冤枉后的气愤道:祁禹秋,分明是你被揭穿就企图拉我垫背!
    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过几个月你就能成为如此厉害的蛊师了?祁禹秋看着他的眼睛笑道, 养蛊又不是养鸡养猪, 若无外力,怎么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养出四色绝命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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