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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天道,没啥卵用(穿越 修真)——张无声

    董南知晓她不怕这个,但他怕,故而他看向净莲尊者:诶,秃驴。这圣女是不是你遗失在外的私生女?她怎的就事事都偏向你?
    圣女:董南!
    董南:诶我在。
    两人隔着一个净莲尊者互相对视,眼里的电光和火花几乎要将整个正厅点炸。
    瞧着他俩旁若无人的对话,玄天观和永乐宫的两位掌门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是滋味。
    这两位都是他们这出去的天之骄子,董南还是下一任观主,圣女更是永乐宫的门面,结果说叛变就叛变。
    再者这两人在门内修行时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更别说这样玩闹呈口舌之快。
    他们在这坐了大半天,从天黑坐到天亮,眼瞧着黄昏又要来了,岑仇这才姗姗来迟。
    他没有一点迟到的歉意,反而是心情极好的踏着轻快的步伐穿过他们所有人的视线落座在那唯一的空位上。
    他一身纯色的黑袍比无星无月黑夜还要深沉,嘴角轻挑的弧度和微扬的眉梢以及半阖着的眼眸,甚至包括那双带着点笑意的眸子都是让人移不开视线的。
    岑仇落座后扫了一圈神色各异的人,偏了偏头:识云呢?
    董南正要开口嘲讽几句,净莲尊者就道:让他逃了,但贫僧觉着他应该还在舟城。
    舟城便是此地的名字。
    岑仇扬了下眉,轻嗤了一声:他以为他还能去找道归舟?活在梦里。
    本来先前那一次就是他故意放他进去的。
    圣女垂首:需要我去将他抓来吗?
    不必了。岑仇轻轻摩挲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发丝:你打不过。
    圣女默默的哦了一声。
    岑仇看向众人:我想诸位应该都感知到了吧?本来你们是不会知晓的,但我使了点小手段这个世界的确要崩溃了,现在我们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大家一起死,要么大家一起解决。
    你扣押我们各个门派外出历练的弟子,又让你手底下的人关押我们各个管辖区手无寸铁的人威胁我们来此,你要我们如何信你?!
    还有轩辕宗!你挑唆轩辕宗宗主举宗投靠于你,甚至你还以莲狱的名号在外肆虐,你要我们如何相信你说的话!?
    就连我永乐宫圣女都被你这小子迷了心智我看导致世界崩溃的源头便是你!
    岑仇漫不经心的瞧着他们怒斥他,面上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上一世这些人便是这样赤着脸说他心性狠戾他日必定成魔,于是他便成给他们看。
    他们想瞧他屠尽天下生灵,完事后还想用他的尸骨来成就自己的永垂不朽,于是他便将他们都杀了。
    如若这个世界没有道归舟,不救就不救。
    毁灭就毁灭。
    他无所谓。
    但他想让他的小师叔活下去。
    不是带着无情道的枷锁,不是为了成全天道的大义。
    而是作为道归舟、作为一个人活下去.
    不如我们来听听灵山这边怎么看的吧?岑仇微微一笑,偏头看向还在喝茶的苍华真人:师叔祖?
    厅内便彻底的安静下来,灵山作为此次损失最大、也是正道第一的存在,自然是有这样的排面的。
    苍华真人放下茶盏,悠悠的叹了口气:我从未想过我有一日还能引狼入室。
    他看着岑仇,神色略微有些冷淡:我想先见见天清和玉清。
    岑仇也不意外:我师父可以,但小师叔不行。
    苍华真人没说话,岑仇今日的心情也是真的不错,他笑了笑:他还在休息况且,你们想见他可以,拿眼睛来换。
    他这话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但在场没有一个人觉得他在开玩笑。
    恶寒在一瞬间涌上他们的四肢百骸,偏偏岑仇身后的董南还要发出一声敬佩的惊叹。
    子鸣。越清的笑意有些冷:他不是你的所有物。
    岑仇微扬眉梢,笑的更加灿烂了:他的确不是,但现在、未来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拥有他。
    他顿了顿:你们确定还要继续跟我讨论这个问题?灵山为何不能把自己早就察觉到的事情说出来?
    什么?
    厅内众人都是看向了苍华真人。
    早就察觉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顺便快要完结了
    问问大家想看什么番外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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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心悦
    越清笑容不变:干你何事?你既已入魔, 便已不是灵山之人。私自扣押我灵山弟子的账我们还未同你算呢。
    岑仇无所谓耸了耸肩,只看向苍华真人。
    苍华真人又是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说出来也无妨了。
    玉清早就察觉到这个世界的灵力停滞了。苍华真人道:我们这些老家伙是没法再往前走一步了, 可玉清不一样,玉清卡在化神期已有百余年一直未长进,便是这个世界的灵力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突破。
    化神期到合体期所需要的天地灵力是非常庞大的, 甚至还会伴随着雷劫一起落下。
    但当创世主抛弃这个世界时, 别说什么天地灵力了,这个世界连落个雷劫的能力都没有了。
    而作为妖王的赤离, 本体同地脉相连,在这个时候也很有发言权:不仅是无法突破,地脉的灵力也停止了运转。现在这个世界是在蚕食自己本身。
    听到这句话, 岑仇愉悦的神色终于变得有些冷淡了起来,他从道归舟的记忆里知道了所有,所以清楚世界蚕食的并不是自己本身,但他没有多说。
    没必要和不相干的人多费口舌。
    他俩都这样说了, 厅内众人也终于开始重视这个问题了。
    就在他们七嘴八舌议论的时候, 永乐宫宫主忽的问了句:既然如此,苍华你为何不早说?
    她这一下可以说是将矛头直接指向了灵山。
    毕竟最近出的这些事同灵山都有干系。
    更遑论现在坐在上座, 他们谁也探不出深浅的那位还是灵山弟子。
    眼瞧着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了苍华真人身上,岑仇却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只是一下又一下、温柔的轻轻摩挲着自己指间的发丝。
    这些人就是如此。
    这副嘴脸他早就看过无数遍了。
    正因为如此他以前才会痛恨道归舟为了这样的人成就大义。
    即便现在他知道了道归舟不是为了他们,他也不愿意让这些人分到丝毫。
    道归舟的所有情绪只能为他一个人而生。
    董南看了一眼岑仇, 讥讽一笑:告诉你们有用?你们是能女娲补天还是能精卫填海?你们有这能力插手吗?
    厅内众人的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变化的五彩斑斓宛若一个个霓虹灯。
    偏偏这个时候界内公认的老好人师徒还不吭声,一个端着茶慢慢品,一个将自己的剑推出来一寸又压进去一寸这样弄着玩。
    场面着实有些尴尬。
    光明殿殿主冷哼一声:既然如此把我们找来作甚?
    他一开口, 董南就看看他,又看看净莲尊者:秃驴,你们同样是佛修,怎么就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呢?难怪你不愿意再在光明殿待下去了,那里不配。
    光明殿殿主修的不是净莲尊者的无情清净道,不像净莲尊者要封闭情根,自然是不一样的。
    所以净莲尊者低声说了句:不一样的。
    他顿了顿:你别打岔了。
    董南啧了一声,到底还是闭上了嘴。
    不做什么。岑仇终于开了口,他轻轻一笑:就是想让你们知晓你们能活下来该感谢谁。
    众人目瞪口呆。
    董南更是直接喊了句漂亮。
    他看着这些人,替岑仇把后面的话补完了:凭什么我们就得默默无闻的替你们把天给补了完事后你们还要说我们邪魔外道?
    他冷嘲一声:不仅得你们知道,还得全世界都知道是我们覆舟救了你们所有人。
    岑仇挑了下眉,回头望了他一眼:嗯,想法不错。
    董南正得意的勾着净莲尊者想要翘一翘尾巴,就听岑仇慢悠悠的补了句:回头你一个人去宣告天下,务必让每一个人都知晓。
    董中二少年南:
    大可不必。
    三人组里,董南同岑仇相识的最早,也聊过几句,董南在岑仇面前也最放肆。
    他不似圣女对岑仇始终带着尊敬和惧意,也不似净莲尊者有几分疏离,他对岑仇就是像老友一样。
    不得不说,岑仇这话说的实在是过于嚣张了。
    但很快他们便知晓他有这个资本。
    因为玉清现身了。
    玉清穿着的还是灵山的那身白袍,他冷着脸走进来,唇色略微有些苍白。
    他只看了眼越清,便将一个玉瓶放在了岑仇旁侧的桌子上:好了。
    岑仇没动,只道:师父,你没刮干净。
    玉清似乎是皱了下眉,声音仍旧冷,但因为说的话多了几个字,便能叫人听出来他现在是有些虚弱的:我确认过一遍了的要不你来?
    唔岑仇摊了摊手:我刚碰过小师叔的,我不太想现在碰别的盖掉他的气息。
    玉清只冷冷的看着他。
    换了个人来这坐着,不一定能承受的住他的死亡凝视,可岑仇不同。
    岑仇只仰着头瞧他,仍旧没有动。
    最终玉清只是收回了瓶子:何时?
    岑仇看向外头:等一个缩头乌龟自愿出来。
    他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说起来师父你同他应当算是熟识吧?不如去帮我把他带来?
    玉清看他一眼,到底还是抬脚准备去了。
    玉清!
    无奈越清终究忍不住喊了他一声,玉清顿住自己的脚,偏头看向他,眼里的冷意稍微褪去了些:无事。
    他说:快了。
    说完这话,他便匆匆离去。
    岑仇看着他消失在门口,心道的确快了。
    很快他的小师叔便可以摆脱那层桎梏了。
    他慢悠悠的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起身能支使玉清,的确让他们始料未及岑仇看向董南:若是识云现身了通知我。
    董南算了一下他落座不过一刻钟时间:您又要去捉人?
    岑仇微微一笑:不,去看看炸毛了的猫。
    董南:?
    这才一刻钟不到?
    他觉得他们尊主夫人有祸国妖妃的潜质。
    .
    祸国妖妃道归舟还在笼子里揪着身下兽皮的毛一边在心里怒骂自己一边发愁。
    谁能给他变个榴莲给他跪一跪?
    他不怕膝盖坏,就怕自己洗不白。
    道归舟正思索着自己要以什么样的姿势来哄崽崽,就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出声:岑仇?
    只见岑仇从黑暗中走出,一直走到笼子前,也不见他是怎么动作的,反正他就是直径穿过了笼子,蹲在了道归舟身前:嗯。
    他笑了笑:我在。
    道归舟一时间觉得他们好像回到了涧渊。
    可下一秒,岑仇就从怀中摸出了张纸展示在他面前:小师叔这话还作数吗?
    是道归舟在竹屋写的。
    道归舟:
    你还我追忆。
    道归舟:你放我出去就作数。
    岑仇微扬了一下眉梢:挺有诱惑力的。
    道归舟在他面前就忍不住流露出自己的情绪:是吧?
    他得意的瞧着他:我这魅力当然没话说,快点,只限今天,错过了就没有下一家了。
    岑仇垂眸看他被锁链磨的微微有些蹭破皮的腕骨,喉结滑动了一下:小师叔,我才同他们说想见你就得把眼睛挖出来给我。
    道归舟:你难道不知道flag不能乱立吗?
    岑仇笑了下,改蹲为单膝跪地,凑的道归舟近了些,他的手抚上道归舟的脖颈,轻轻摩挲着那上面他留下来的印记:可我本身也不想让他们瞧见你。
    道归舟觉得有些痒,想要偏头躲过去,却被岑仇一把摁住了肩头:怎么?我丑媳妇不能出去见人?
    岑仇哑笑:倒也不是。
    他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畔:只是这样的小师叔太漂亮了。
    漂亮到他不希望有旁人能看见。
    漂亮到他想把他永远的关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欣赏、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触摸。
    岑仇垂眸看他脖子上斑驳的痕迹,还有衣服下微微露出的锁骨上若隐若现的痕迹,只随手施了个法术幻化了一面镜子让道归舟瞧:小师叔你确定你要这样出去?
    他似笑非笑:我不介意。若是能叫他们明白,我也很乐意。
    道归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有点木。
    他虽然通过自己身体其他地方隐隐约约猜到了点,但没想过自己现在这么狼狈。
    道归舟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诚挚的问了句:你属狗吗?
    岑仇:汪。
    道归舟:
    孩子太皮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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