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万人迷海王翻车了吗(重生) > 万人迷海王翻车了吗(重生)
错误举报

万人迷海王翻车了吗(重生)——浮了了生(4

    乱糟糟的一大老爷们,此刻正眼眶红红眼睛也红红的看着他,要不是亓迦伸手挡着,只怕要趴到他身上。
    虞衍白: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我们,我们没钱,能不能
    不要钱!男人打断他,抬起黑黝黝的手背,摸了下眼睛,抽泣的道:家里我一直有帮你打扫。
    虞衍白一头雾水,你,你认错人了吧。
    男人:嗯嗯。
    虞衍白:
    亓迦拦着男人的手臂往前推了推,将男人推回去站好,脸色臭臭的瞥了他一眼,谢了。
    然后转过来对虞衍白道:走吧。
    虞衍白被亓迦拉着往外走,大脑都是空的,大师兄,我们还没付钱。
    亓迦面无表情:赊账。
    虞衍白扭头去看奇怪男人,男人还站在原来的位置,眼眶红红的。
    他是不是认错人了啊,大师兄。虞衍白心底有些乱,一种奇怪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开。
    这种情绪说不上好,却也说不好坏,但就是感觉心底空了一块,空荡荡的。
    亓迦回:应该是。
    天已经彻底黑了,夜幕的苍穹笼罩剑镇,但是剑镇却并不黑暗,四角灯笼高挂道路两侧,天上明月月光照下,照在镇中心巨大的青铜巨剑上,将剑照得锃亮,发出刺眼的光。
    亓迦熟门熟路的往巨剑方向去,最后停在一处年代久远的房门前,两扇经历岁月洗礼的木门呈现一种斑驳的古朴色,门口立着两个圆形石墩,上面刻着什么,但因光线暗淡,虞衍白并没有看清。
    但他看清了门匾上用金字提着的字,是狐文[溪缠院]
    虞衍白看着上面的字,愣愣念出:溪缠院。
    这他看向亓迦,眉头蹙起,这不是我的溪缠院吗?
    亓迦身子一顿,眸光闪闪,将青铜钥匙插进锁扣,啪嗒一声,锁扣解开,他双掌推开大门,眸子垂下漫不经心的道:或许是巧合吧。
    溪阴寸寸生,缠绵恨别离,这是民间的一首诗。亓迦跨过门槛,转身向虞衍白伸出手,蓝眸在屋檐灯笼的光线下闪着璀璨的光,走吧,衍白。
    虞衍白将手覆上去,他眉头仍蹙着,可这,是狐文啊。
    除了他们狐族,再没人使用狐文了。
    亓迦没有回答他。
    虞衍白踏进院子,随后,再次愣在原地。
    看着门后的景象,他心底所有的问题都被眼前的震惊压下去了。
    因为,这房子,俨然是他在无妄山脚溪缠院的缩小版。
    虞衍白脚步顿住,不走了。
    亓迦转过身来,疑惑的看他,询问,怎么不走了?
    大师兄。虞衍白双眸对上亓迦,眸色复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亓迦张了张嘴,巧
    这不是什么巧合!虞衍白打断他,从我们遇到租赁处那个怪男人开始,这一切就越来越奇怪了。
    大师兄。虞衍白双手拉住亓迦的手掌,仰着头看他,大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游廊的灯笼没点,两人立在黑暗中,只有门口微弱的光线照进来,光影影影绰绰,映在亓迦冷峻的脸上,映得那张脸越发冷,越发令人捉摸不透。
    衍白。亓迦声音沙哑。
    他垂着的眸子里全是少年疑惑又坚定的狐狸眼。
    亓迦说:你会知道的。
    但不是现在是吗?虞衍白接上。
    为什么不是现在,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虞衍白心里一团乱。
    这一切熟悉又陌生的巧合,将所有的问题都指向他,他这个当事人却被蒙在鼓里不能知道。
    大师兄。虞衍白眼底带着丝丝受伤,低声开口:你在瞒着我什么。
    他面前的男人沉默的站着,一言不语。
    虞衍白咬住唇瓣,眼眶发酸,他抬起眸子望了望天空。
    随后放开亓迦的手,不再开口询问。
    迈开脚,目不转进的往前走,按着他熟悉的位置,向溪缠院中的卧房走去。
    打开卧房的门。
    看清里面的装饰都和无妄山差不多后,虞衍白的眼眶更酸了。
    关上门,虞衍白后背抵着门,下巴微扬,泪光在眸底打转,晶莹的泪珠从从眼角滚下。
    虞衍白抬起手被摸了下眼角,抹黑往床的位置去。
    摸到柔软的被褥,他直接躺了下去。
    疲惫在这一瞬间涌来。
    他想洗澡,想吃东西,也想点灯视物。
    可这里既没夜明珠,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点亮凡间的灯火。
    趴了一会儿,思绪混乱下,身上粘稠的汗感更明显了。
    从床上起来,他抹黑往记忆中溪缠院的灵池去,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
    打开印象中的门,热气瞬间扑面而来。
    连灵池的位置都一样,虞衍白更难过了。
    这里究竟住过什么人。
    虞衍白眸子垂下,脱去面纱与衣袍。
    想必,大师兄也在这住过吧。
    温暖的泉水顺着脚跟蔓延而上,一天的疲惫被温暖的泉水带走,却不能散去虞衍白的疑惑。
    想到傍晚杂货店老板看自己的眼神,虞衍白水下的手掌忍不住握成拳头。
    那男人,是他认成了原来的主人吗?
    他们,难道很像吗?
    一个个问题,搅得虞衍白无法思考。
    他将脑袋埋进温暖的泉水中,直到窒息才又浮出水面,水珠从额角滚落,顺着侧脸顺着鼻梁滑至下巴,滴滴溅在水中。
    白皙的手臂从水中伸出,虞衍白趴在池边玉壁上,脸上因热气带上粉意,唇瓣殷红,整个人像是水中妖孽般明明暗暗而惑人。
    虞衍白大口喘着气,心脏感到阵阵疼。
    他眸子没有焦距的看着黑暗中一点,大脑一片乱,乱得他脑袋疼。
    泡了好久的澡,感觉大脑都有些眩晕了,他才从池子中起身。
    打不开储物戒,他又什么衣服都没有准备,只得将脏衣服扔进池子里洗了洗,拧干后直接穿在身上。
    好在天不冷,湿衣服穿在身上不算难受。
    他快步回到房间,前脚刚踏进房间就开始解衣,走到床边的时候,衣服也全部解开了。
    虞衍白光着身子正准备钻进被窝,房间里突然亮起灯。
    他愣了一下,脑袋先身体一步反应转过来,视线对上窗边软塌上坐的男人时,呼吸一滞,咚的就滚进床。
    你,你怎么在这里。虞衍白连忙用被子裹住自己,长睫颤颤,眼神闪躲不敢看亓迦。
    亓迦从坐塌上下来,他只穿着宽松的里衣,长发半干,一副沐浴过的样子。
    溪缠院只有这一个卧房。
    头发干了再睡。亓迦说着,用手心的面巾裹上少年长发,细细擦拭。
    他坐在床沿,好似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轻声说:我买了点吃的,擦了头发吃点东西。
    虞衍白没说话,他低着头,裹着被子,任由亓迦给他擦头发。
    过了会儿,他实在忍不住了,抬起眸子,看向亓迦,你还是不告诉我吗?
    白皙的脸蛋还染上未散去的粉意,浅褐色狐狸眼因为落泪,眼尾勾着红,水润的唇瓣抿着,上面还带着丝丝咬痕。
    少年这幅样子刺痛了亓迦的眼,尤其是少年眸底的怀疑与坚定,仿佛下一秒便能甩袖离开,这幅表情,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了。
    衍白。亓迦哑着声,冰蓝长眸垂下,你相信人有前世吗?
    听到亓迦的话,虞衍白下意识便要说是。
    但他还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张口道:或许吧。
    他还没搞懂亓迦问他这句话的意思,便因他的下一句话愣在了原地。
    那这里,便是你的前世。
    虞衍白愣住,愣愣的看着亓迦问,你怎么知道。
    亓迦顿了顿,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打碎了一块镜子吗?
    虞衍白摇摇头,从小到大,他打碎的东西太多了。
    那是往生镜,能看到人的前世。亓迦抿抿唇,眸子垂下,低声道:我在里面,看到了你的前世。
    我的前世?虞衍白咽咽喉咙,不敢相信的问:我的前世是什么样子的。
    亓迦抬眸,目光一路从少年的白发移向他漂亮的狐狸眼,左眼皮上若影若现的红色妖痣,再顺着鼻梁下滑,唇瓣停住,就是现在这样。
    你是一只白狐,独自生活在这里,有潺潺的溪水穿过院子,绕着小院流向远方,后来,你身边慢慢搬来了些山中猎户,你受猎户所托,在院子里支起了小小的学堂,做了一名教书先生。
    然后呢?虞衍白追问。
    亓迦眸子垂下,遮去眸底的光,后来,往生镜被你打碎了,我便不知道了。
    所以我照着往生镜里的院子,给你造了一座溪缠院。
    虞衍白的大脑更乱了,只有我一个人吗?
    亓迦张开的唇瓣顿了顿,喉结上下滑动,眸子阖下又睁开,坚定的道:只有你一个人。
    也只能有你一个人。
    真的吗?虞衍白手臂抱着膝盖蜷缩在被褥里,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上辈子?
    是一只白狐?
    还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神秘的剑镇,最让他不解的是,他上辈子的住所竟被保存得如此完好。
    按照亓迦描述的景象,那时候剑镇未成,那岂不是万年前了。
    一万年是什么概念,他想都不敢想。
    亓迦将头发擦干后,起身到小桌上取了点食物过来,递到少年口边,今晚先将就着吃点,等明天再给你买好吃的。
    虞衍白心不在焉,就着亓迦的手随意吃了几口。
    冷食不好吃,他简单吃了点就摇头说不,不要了,大师兄。
    嗯。亓迦垂着眸子嗯了声。
    然后快速解决完晚饭,吹灯上床。
    一直坐在床上思考事情的虞衍白乍然眼前一黑,还有些不适应。
    下一秒,清冷的雪味伴随着灼热的气息便扑了上来,两种截然不同矛盾又复杂的感觉充斥在虞衍白身边,将他纷乱的思绪压下,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身旁男人身上。
    大师兄。虞衍白抹黑往身侧抬了抬手。
    随后手掌便落入温暖的大掌中。
    亓迦握着虞衍白的手,另一只手隔着被褥压在少年肩头,睡吧。
    声音没什么起伏,听不出喜怒哀乐。
    但若没有黑暗,虞衍白定能看到亓迦眼底的复杂,眸底压抑着令人无法看清的浓稠,在黑夜中染着丝丝疯狂。
    对不起,大师兄。虞衍白想到自己在游廊对亓迦发的脾气,抿着唇道歉,我不该乱发脾气的。
    可大师兄为什么不愿告诉他这件事呢。
    非要他生气了才说。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算他的前世曾在这里生活,但那也是他的前世,和他这辈子没什么关系。
    他不懂亓迦隐瞒的原因,但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发得不应该。
    握着亓迦手掌的手收了收,他轻捏亓迦掌上的肉,讨好道:大师兄,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亓迦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虞衍白猜着他生气了,另一只手也伸出来,在温暖的被褥里摸索,摸到亓迦手掌的位置,与他十指紧扣,软着声重复,别生气了好不好。
    声音软,像是在撒娇。
    因两只手都伸了出来,被褥下滑,虞衍白的半边身子都露了出来,白皙的皮肤在黑暗中尤其显眼,他本人不觉,还软着声不停的撒娇。
    亓迦喉咙一紧,握着少年的手收紧,哑着声开口,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虞衍白在黑暗中努力想要看清亓迦的表情,可是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出来。
    但面上扑洒而来的热气却是越来越热,就在虞衍白感觉鼻尖被小小的撞了一下准备后退时。
    冰凉的薄唇抵在了他的唇瓣上。
    虞衍白所有的动作和思考在这一瞬间停住,他屏着气,抓着亓迦的手一下收紧。
    所有的感知在这一刻被放大,男人灼热的鼻息打在脸颊上,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压力从肩处传来,滚烫的肌肤贴住他的肩膀,虞衍白一个恍惚,被亓迦压在了床塌上。
    他们仍十指紧扣,双手被宽大的手掌按在被褥中,唇上柔软又带着凉意的唇瓣撞了他一下,温暖的湿意伴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撬开了他的唇瓣。
    唔。虞衍白下意识的呜咽出声,但声音从唇缝露出来不过片刻,便消失在唇间。
    薄被松松垮垮的滑至腰间,亓迦身上薄薄的里衣成为了他们之间唯一的阻隔。
    黑暗中,彼此的感官被不断被放大。
    虞衍白感受着亓迦的气息,感受着空气中挠人的热气,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会思考了,沉溺在名为亓迦的温柔攻陷中不能自拔。
    衍白。亓迦哑着声在他耳边不停的呼唤他名字,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空气越来越热了。
    亓迦引导着他胡闹到半夜,两人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除了最后那一步,也没差什么了。
    赶了一天的路虞衍白本就累,又这么胡闹了半宿,他眼皮都睁不开了,在亓迦的喘息声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亓迦半边身子压在少年身上,见少年睡了过去,撑起手臂,看着少年的睡颜出神。
    看了许久,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擦少年姣好的面庞,指尖一路从额头向下蔓延,划过挺翘的鼻梁,最终停在水润的双唇上,指尖微微用力,在唇瓣上压出艳色的痕迹,和少年眼上的妖痣一样,迤逦惑人。
    衍白。亓迦垂着蓝眸看少年,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