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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帝休(1

    譬如荀彧,他如史书记载的聪慧过人,温良谦和,也有属于他自己的、不易被他人觉察的小脾气。
    于是这种源自于对古人的敬仰与尊重之中,又平添三分亲昵。
    糜荏缓缓笑了起来,没有再甩杆,只侧头瞧着荀彧,想看看他还能发多久的呆。
    有清风略过。
    蝉鸣在这一瞬间悄然隐去,一片翠绿的香樟树叶落在湖面上,如蜻蜓点水般荡开一圈又一圈的细小波纹。
    四下里显得格外安静。
    荀彧的鱼竿陡然颤动起来。
    些微的动静拉回思绪,荀彧慢悠悠拉起钓竿。钩上挂了条巴掌大的小鱼,正不停甩着尾巴溅出些许水花。
    荀彧收好鱼,见一旁的糜荏正瞧着自己没有下杆,猜到他目睹了全部,不禁赧然道:叫子苏看笑话了。
    无妨,糜荏并不在意这些,挺有意思。
    荀彧收好鱼,才发现糜荏的桶里几乎已经被装满了,迟疑道:啊子苏还钓么?
    继续,语罢糜荏提着桶,将鱼全部倒回湖中,这些鱼没有受伤,倒进去还能活。
    荀彧见他从湖中提了半桶水,又开始垂钓,不由道:不愧是子苏。
    糜荏瞧着他:反正倒下去多少,我就能钓上来多少。
    确实,荀彧认同,先前子苏弹琴,有鸟飞鱼跃之异像;如今子苏钓鱼,轻而易举收获满满。
    子苏的好,就连天地鱼鸟都这般认同。
    又是一阵清风拂面而过。他的这句话随之飘散开来,消逝在风中。
    荀彧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会不会太过于唐突?他想。只是相识一个月,似乎不应如此熟稔?
    可是面对糜荏,却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太过肆意,使得他做出略显放纵之事。
    他反省着自己,一时半会没有说话。
    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轻轻相撞,却又瞬间错开。
    糜荏也没有说话。
    他时常能收到赞美之声寻常人夸赞他,会选择夸他琴艺出众抑或渔技高超。像荀彧这般直接称赞他品性,从未有过。
    其实也不是没有。但那是源自于老师,同窗的;而源自于荀彧的,是不一样的。
    又有哪里不一样?
    糜荏一时半会没有想出来,还是荀彧先打破这场宁静。
    子苏,他的目光落在湖面上,微风吹起涟漪,延绵散开。他听到荀彧比清风还要清朗温柔的声音,在下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询问子苏。
    糜荏的心绪在此刻一分为二。他一边探索着自己方才一瞬间的心动,一边道:请说。
    他听得荀彧问:或许是在下唐突。但子苏,究竟为何要买官入朝?
    作者有话要说:  与其说是钓鱼,不如说是钓人233333
    但是谁又在钓谁呢【此处禁止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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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为何要买官入朝?
    糜荏回了神,侧头去看身旁之人。
    他面上惯有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专注的神色。他清澈的瞳眸里映出着荀彧一人身影,好像诸天世界里,唯有这一道身影入得他的眼眸。
    倘若我说,我是为你而来
    文若,你信么?
    荀彧没有回答。他一时语塞,眼中微微带了一点惊讶与困惑。
    他并不是惊讶抑或困惑糜荏是否当真为他而来,而是糜荏这个人,他现在是真的看不透。
    糜荏便敛眸笑了。
    不必着急,他说。也不知是在说给他自己,还是说给荀彧听。文若很快就能知道我买官入朝的目的。
    翌日当值,糜荏又收到天子的传召。
    他知道此中缘由,便请侍从捧上木盒,随自己前往天子所在的椒房。
    从少府一路西走,穿过亭台楼榭,走过山水沧池,灼热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远远瞧着仿佛身披一层流光溢彩的盔甲。
    入椒房,一阵清凉扑面而来。正是房中放着的两大盆冰块的功劳。
    瞧见糜荏,刘宏啪地随手将放大镜搁在桌上,表情并不愉快:糜爱卿,朕听说你又弄出了一种名为香露的东西。
    糜荏躬身一礼:回陛下,正是如此。
    刘宏闻言皱了眉头,表情愈发不悦:朕听闻这东西已风靡士族大夫之间,怎么朕就没有收到呢?
    糜荏从容解释道:陛下,其实香露本就是为陛下准备的。不过研制至今未曾有人使用,微臣担心香露冲撞陛下,是以恳请荀公子帮忙试用一番,确认安全与否。
    原来如此,刘宏恍然。他看着糜荏,心下原本的那点烦躁不悦已然在这几句话间烟消云散:那爱卿试验好了么?
    已经好了,陛下。一旁侍从递上木盒,糜荏微笑道,微臣正想将之献与您。
    盒中香露是目前市面上的两款,不过每款都有五瓶,可以叫刘宏随意赏赐后宫。
    刘宏目眩神迷地把玩着琉璃瓶,而后在糜荏的指导下在手腕上滴了几滴。他闭着眼,陶醉地轻嗅片刻,佯装发怒的表情彻底缓和下来。
    他收好木盒,以手抵唇轻咳一声:咳爱卿入朝时说要琉璃作坊才能做给朕的礼物,可是这香露?
    糜荏道:回陛下,正是此物。除了这两款香露,将来还会有其他香味。
    工坊中香露的产线已布置完毕,进入量产流程。不过仅靠两款香水垄断熏香市场显然是不可能的,需要源源不断的开发新产品。除此之外,他需要琉璃工坊做掩饰,去做他真正需要的东西。
    刘宏眯起眼嘶了一声,面上贪婪之色一览无余:香露虽美,却并不有趣糜爱卿啊,你那儿可还有更好玩,更刺激的东西?
    好玩,刺激?糜荏微微抬眸,陛下是说九连环魔方这样的?
    刘宏闻言满面菜色,慌忙摆手:别别别,朕可不喜欢这两个东西!
    什么九连环、魔方,这两个玩意儿一点都不好玩!尤其是那劳什子的魔方,他扭了这么久都扭不成!听说民间已经有几人解开魔方,甚至其中还有个七、八岁的小孩
    简直就是对他赤/裸/裸的嘲笑啊!
    昨日骤然听闻此事,刘宏一气之下就把魔方摔破了。好在理智尚存,没有唤人去处罚那个孩童。
    糜荏从善如流道:微臣明白了。陛下想要的玩具,微臣或许是有的。
    他很快回糜府取了个木盒,向天子复命:陛下,此物名为纸牌,一副牌总计五十四张。
    糜荏将各牌面符号代表的意义解释了一遍,而后道:纸牌有两人、三人、四人,乃至多人的玩法。倘若陛下喜欢,接下来几日微臣可以一一向陛下解说。
    咦,这东西瞧着有点意思,刘宏取了一张上头画着简单的黑桃A的纸牌,显然对此很有兴趣,这牌可是爱卿自己想出来的?
    糜荏答道:是民间奇人想出来的,微臣只是拾人牙慧罢了。
    刘宏没有追问:不管这些了,爱卿快来陪朕玩上一局吧!
    糜荏应下。
    他陪刘宏玩了五局纸牌,一边玩一边解说。五局牌也不过一盏茶时间,刘宏已大致明了双人纸牌的规则。
    他们玩的正是后世盛名累累的梭/哈。
    这是一种二至四人一起玩的赌牌,在它的玩法里,运气与心理战术是最为重要的因素。
    教习五局,刘宏赢了五局,手气好的惊人。他注视着糜荏的脸,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既有所谓的下注,那就是说可以对赌是么?
    糜荏道:正是如此,陛下。他取出另一个木盒,其中堆放着不少筹码,便是代表赌注。
    刘宏乐了:甚好!爱卿快来陪朕赌上几局!
    糜荏却在此时道:陛下,微臣不敢。
    刘宏茫然:爱卿有何不敢?
    糜荏坦然道:微臣怕臣若是赢了,会触怒陛下。
    刘宏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爱卿怕这个啊,他笑着从主位上走过来,拍了拍糜荏的肩膀,欸,爱卿赢了便赢了,朕又不会吃人。
    就凭他今天的手气,怎么可能会输给糜荏?
    糜荏垂首敛眸,不语。
    刘宏摸着下巴,看了他半晌:爱卿的顾虑朕明白,不如这样吧。
    他说着取来锦帛与毛笔,刷刷写下一封诏书,而后用玉玺在上头盖了个章:呐,爱卿这下可放心了吧?
    糜荏接过诏书。
    上头写的是当今天子承诺今日与糜荏玩牌,无论结果谁输谁赢,天子都不会追究糜荏责任。除此之外,赢家可向输家提出一个要求,输家不得违抗。
    糜荏抬头看刘宏:啊,这
    刘宏见他看完圣旨,如玉脸庞似是不知人事的懵懂,终于按捺不住心中骚动。
    他的脸庞泛着油腻的猥琐之色,搓搓手嘻嘻笑道:若是爱卿输了的话嘿嘿嘿嘿嘿咳咳,来来来咱们快来玩牌吧!
    他试图去拉糜荏的手。
    但糜荏却此刻阴差阳错地躬身一礼道:微臣遵旨。
    而后泰然自若收起诏书,拉开椅子请刘宏在书桌一边坐下。
    两人在赌桌两边坐定,由内侍替他们发牌。
    天色彻底晚了。
    牌局也已经玩得十分尽兴。
    这当然是糜荏掌控全局的结果。就好像赌场惯用套路,他先让刘宏赢了几局,等刘宏彻底沉迷进来,便让他连输了十几局;等刘宏觉得不悦不想玩了,又忽然让他连赢了好几局;等刘宏赢得得意忘形开始大把投注,糜荏又让他输了个痛快
    刘宏本就不多的理智,也在大输与大赢之间彻底崩溃。
    夏日炎热,房中摆着大盆冰块化了又换,换了又化。丝丝凉意渗入肌肤,刘宏却输的头晕脑胀、面红耳赤,甚至连滴落的汗水都顾不得擦拭。
    唯有糜荏,依旧从容端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光风霁月。
    刘宏瘫坐在椅子上,脑中一片空白,茫然地看着满桌凌乱的纸牌。
    他缓了好一会,理智方才渐渐回笼。
    陛下,您一共输了三百六十点,糜荏的右手无意识放在一旁的诏书上,您先前说的愿赌服输,可还算数?
    刘宏脸上渗满了油,悄然滑下一大滴汗。
    他顾不上擦拭,视线如饿狼般凶狠地盯着满桌纸牌,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唇角:朕是天子,当然算数。
    他的声音已在方才歇斯底里的对赌中沙哑地不成样了。
    陛下登基以来多年未曾理会朝政,既说愿赌服输,糜荏握着诏书,敛眸掩下其中复杂到近乎古怪的情绪,那么作为一下午输了三百六十点点的惩罚
    他在刘宏忐忑的神色里淡道:便罚陛下处理三百六十个时辰的政务罢。
    刘宏懵了:爱卿,你说,说甚么?
    他听到了什么?
    作为惩罚,糜荏没有要黄金、美人、良田之类的东西,反而要他去处理政务?
    刘宏虽是天子,担负着治理天下的重责,但实际上自登基以来他从未亲自处理过什么政事。日常就是吃喝玩乐,虚度光阴,否则这些年也不会叫十常侍把持朝堂。
    现在糜荏一张口就要他处理三百六十个时辰的朝政,岂非是要了他的命!
    思及此,刘宏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用粗粝的声音怪叫道:爱卿你再说一遍?!
    糜荏从善如流地重复了一遍。
    刘宏顿感大祸临头,哀求道:爱卿能不能换一个啊!譬如、譬如说,罚朕再陪你玩三百六十个时辰的牌!
    糜荏的手指顿住了,他慢慢抬眸去瞧近在咫尺的天子。
    那人正颓丧地趴在书桌上,瞧着他的眼睛里满是哀求。
    当今天子刘宏,登基至今十五年,始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臣民的无上供奉。却在被要求承担起责任与义务、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努力时,将之视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何其可笑又可悲。
    糜荏的眼眸中有了一点似笑非笑的讥诮之意。但刘宏还沉浸在大祸临头的感觉里,未曾发现这点细微的表情。
    糜荏挑眉:陛下,三百六十个时辰的政务而已,每日分出一个时辰,也不过一年罢了。臣相信您一定能完成这个惩罚,对吗?
    刘宏尴尬极了,他搓着手谄媚笑道:这,这个,爱卿有所不知啊,朕一看到那些奏折政务什么的,头就疼的厉害若是处理一日政务,那就会吃不好睡不香的!所以爱卿你看,这惩罚,能不能
    陛下,牌与臣就在这里。糜荏说着,微微笑了。您接下来有很多时间反败为胜,取消这个惩罚,再向臣提出您的要求
    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梭/哈,我爱赌神!!!!
    卧槽睡醒一看掉了好多收藏,心痛!!!
    一打开bs,全部在说管三清理重复收藏好的,安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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