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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逼我做影后!(GL)——一月青芜(2)

    站在洗手间,她有些难受的干呕了几下,这么晚谈判这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啊,她这样想着,有些忧愁的盯着她早上开会时手机上的收到的一条短信。
    考虑到你工作的繁忙,在三思量,还是今日提出分手吧,虽然最初相处愉快,但最近一段时间通过反复确认,也许你并不爱我,祝福你有新的开始。
    她还没有回复这条短信,脑海胀痛,回忆里那女明星的面孔甚至有些模糊。
    眼角盯着信息,手指移动,最终还是回复了个好。
    然后滑动删除了那条信息和那个女子的联系方式。
    心中小小的刺被拔出,脑袋的昏沉稍微好转。
    她步出洗手间,回到谈判桌前,听见韩代表正在有条不紊分析:可是安先生,SPE的负债不低,经历了股东与你的创作理念不合,撤资挖人后,最盈利的六人男团其中三名成员已经被带走,元气大伤,很难修复。车前辈虽然值得尊敬,但音乐剧很小众,盈利能力一般。他分析着利弊道:至于你新推出的五人女子团体,出道已经满一年,歌曲未曾打入榜单前100,如今主唱也被挖走恕我直言,实在也看不出我方有投资给你的理由。
    然而男团的最红的成员仍然留在公司,我们也已经为女团THEME补入了新主唱,那孩子很年轻很有才华,是少见的天才型歌手,如果有注资的话,再推出歌曲必然不一样。安老爹据理力争,似乎这是他最后的稻草,以至于脸部的肌肉都有些激动。
    崔真妍此前虽然并没见过安再奎,但也知道,很久很久之前,母亲和他曾是对唱的搭档。那时候母亲在最当红的时候被爆出小三身份,人气一落千丈,只能去一些小地方的舞台做商演,这个男人曾经帮过母亲一把,给过她一些自己演唱会嘉宾的机会。
    崔真妍叹口气,淡淡道:刚刚去洗手间错过了播放演示,我想听听音乐,看看你手下的团队。
    她在一腔烦乱之中松动了口吻,想找一个切口,或者让对方赶快说服她,或者让她果断拒绝对方,好给母亲一个交代,不让拒绝显得太傲慢,被人诟病自己无情无义,牵连了母亲的名声。
    社长韩代表低声提醒,不是说好了让他来打发就好吗。
    崔真妍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可以歇歇。
    安老爹让助手重新打开播放,从公司的介绍,到旗下艺人的成就和团队歌曲。崔真妍看了大约十五分钟,投影屏幕上,那几个十几岁的女孩在卖力的唱跳。
    她又盯了三分钟,抿着嘴角,低头翻阅起手边之前没怎么细看的艺人材料。
    队长
    朴雪秀
    19岁
    舞担,门面
    何智孝
    18岁
    RAPPER
    韩幼丽
    17岁
    副主唱,舞担
    金文月
    17岁
    副主唱,
    安华宣
    16岁
    主唱(暂定)
    为什么是暂定?她提出问题。
    安老爹在笔记本上调出一段视频,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孩坐在门口台阶上,抱着吉他唱歌谣。
    宛如天籁。
    安老爹有些不好开口道:哥哥他还是对华宣进入娱乐圈感到不安,虽然华宣很坚持想加入我的女团,如果有注资的话,我相信可以说服哥哥把华萱交给我,她的才华一定会是闪耀的星星。
    是侄女啊,她继承了安制作和哥哥的音乐才华,不愧是音乐世家。崔真妍客气恭维,又有一点兴趣,眼神却一直被那个叫朴雪秀的女孩吸引,相当清丽又特别的长相,虽然打扮的是时下的女团流行样子,五官却不折不扣是一张难得的电影脸。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对她的五官有了记忆。
    在这群一脸稚气的孩子中,这个女孩的面孔有些独特,她的眉目细长,眼珠颜色漆黑水润,看起来水雾弥漫,配上略微下垂的眉尾,隐隐有一种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又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少年人特有的倔强感。
    社长?韩代表凑过来喊了两声,她才从观察中微微回过神,对着安老爹道:这个孩子,叫雪秀是吗?
    是啊,朴雪秀,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安老爹推荐着。
    她那时候也不知是怎么了,可能是大脑发热,喝多了,那天她喝了确实不少,吐在洗手间两次,身体发虚,心中像烂了个大洞,嗖嗖漏风。极力想用工作填满自己,好不去回忆恋情失败。
    我想看看这几个孩子的真人和能力,如果通过我的评估,我会考虑注资。她答了话,低头看了手表上的时间,晚上10点半:我凌晨4点的飞机飞美国,赶着参加一个颁奖和谈一些合作,我担心一周后回来,安制作的公司会宣布破产解散,我只有今晚还有时间。
    安老爹目光里突然流露出起死回生的希望,伸手拍打着助理:快,让孩子们过来,来见见社长。
    那个毛头小伙一时惊慌,差点把笔记本摔在地上,安老爹只好着急地拿出电话,给孩子们的经纪人打电话:爱丽啊,雪秀她们还在练习室吗?快带她们来一趟纽万公司,别愣着啊,你这家伙。
    他的声音有些大,对方因为信号不好,听得断断续续:可是社长,练舞室只有雪秀和智孝在,幼丽着凉发烧了,文月在宿舍照顾她
    哎呀这孩子,为什么这时候生病他不得已,有些焦急道:生病了也必须让她过来。
    他催促着,胡根都有些发颤,全没了年轻时候在舞台上的亲切潇洒,最近一连串生意路上的坎坷让他充满焦躁不安。
    安制作,不必这么麻烦。崔真妍觉得自己应该是仍在酒精作用中,淡淡一笑道:我要赶路去机场,可以顺道去你公司看看那几个孩子。这么晚还在练习,真是努力的孩子。
    社长你这样就无法休息了。金秘书提醒道。
    她想了想,她今夜肯定是睡不着的,有个事做,发掘一个新苗子未尝不是好事:我可以在车上休息。帮我准备出行。
    是。秘书点了头。
    第4章 的
    夜晚的首尔街道少了一些喧嚣,雨水浸润着城市,传来一丝凉意。她靠在车窗边,脑部疼痛,回忆里有过几段不愉快的恋情,最难过的显然不是今夜,汶英如果知道自己是这样放纵又失败的人,不知道会流露出怎样的神情。
    汶英啊,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她,作为世交家的长女嫁给了崔家的嫡子,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灯火辉煌的街道,不是充斥着竞选广告,就是偶像的代言广告牌。
    几千万人口的国家,容纳的下这么多艺人吗?
    北边的国家几天前又发射了导弹。
    总统强烈谴责,并与美国积极准备军演。临近的中国,又再抗议美韩的军演。
    风雨之中,娱乐产业让这座城市看起来仍光鲜华丽,纸醉金迷。
    她下车走入那家不大的公司的时候,阻止了激动的安老爹,她有一些疲倦,甚至意识到是为了排遣失恋的心情,寻个事做。
    她推门进去,安老爹一直在前面引路,她听不清他介绍什么,然而在练舞室,在那些节奏强烈的流行音乐中,那个瘦高白皙的女孩停下练舞,在窄小的练舞室回头看她。
    多像汶英啊,那孩子的眉眼。
    崔真妍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叫雪秀的孩子那样看了一眼,感到周围音乐也安静了,甚至在酒劲的冲动下,心情极为恶劣的她差点对着那张面孔掉出眼泪。
    安老爹让孩子们来打招呼,她和那个孩子握手,对她笑了道:你好,初次见面,这么晚还在练习,真是辛苦了。
    您好多谢崔社长关心,抱歉这么晚让您赶来,真是辛苦了。朴雪秀带着老二智孝鞠躬,又有些疑惑的看着一旁的制作人老爹,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安老爹在一旁说什么,崔真妍大约记不清了,她只是又盯了那个孩子几眼,便低头看了看表:我想我要离开了,去机场候机。
    您不多聊一会儿吗?安老爹小心翼翼问着。
    崔真妍摇摇头,低声交代:她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舞蹈能力很强,样貌也非常出众。我看得出来,她有价值和潜力。她说了看法,然后告知道:收购注资的事,我稍后会吩咐韩代表来办。可能不会大笔注资,但会让安制作的状况好转起来。
    她的话,让对方欣喜若狂,她被对方一通赞美,在场的SPE工作人员都在向她鞠躬致谢,那个个子高瘦的女经纪人,爱丽不断说着谢谢,让孩子们对她致意。
    叫朴雪秀的清瘦女孩再次和她说谢谢的时候,额头练舞的汗珠还黏着脸边的发丝,眼神一如照片中看到的那样,清亮又倔强,她的真人虽然不过19岁,却散发着一种丰富又有层次的美感。
    她走出SPE,深夜的雨淅淅沥沥又开始下,安制作把她送上车,她又看了一眼在路边送行的朴雪秀,对她微微一笑,又叹了口气。
    她想她是喝多了,大脑发晕,便俯身过去凑在安制作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安制作的表情一瞬有些错愕,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明白他虽然有些口碑,但也并不是不干坏事的家伙。
    在这个国土狭窄的国家生存,有些事,无法避免。
    她上了车,金秘书给了她一块薄薄的毯子,吹着空调,她到真的有些昏昏欲睡起来,想给汶英打个电话,又觉得这么晚,无话可说。
    她有些厌恶起自己的轻浮,又无可避免因为思念她,落下了久违的泪水。
    那辆奔驰S级轿车走后,SPE的员工仍沉浸在一种撞了好运的兴奋里,社长年轻的助理男孩金正西过去拍着老爹的脊背道:我就说我们会挺过来的,老爹,我们应该庆祝一下,去吃顿烧烤怎么样?
    他是个乐观的男孩:我们可是得到了资本家的青睐,啊呀,说起来以后就是NT集团旗下的公司呢,纽万是崔在中女儿的公司啊,传奇人物崔在中!我们会好起来的啊,老爹。
    他的兴奋感染了其他人,爱丽点着头,看着两个小队员甚至擦起了泪水道:终于不用担心解散哎呀,不该说这样的话,本来就不会解散呢。雪秀啊,智孝,今后要加倍练习,好好努力才是。
    朴雪秀点了头,笑了道:呐,我会的。
    一旁叫智孝的女孩,五官亦相当清秀,透着几分英气,扎着一头浅蓝色的长发,却有些无可奈何的神色道:雪秀能等到有投资后再加倍努力吗,万一投资的事没成,还是得解散啊。目前的练习量已经满负荷了,雪秀这家伙之前上节目受伤,左腿还没完全好。
    智孝这时候就不要乌鸦嘴,重要的是要有永远奋斗的精神。经纪人爱丽伸手去揪这个懒散捣蛋家伙的耳朵,给她一点教训。
    那个蓝色头发的女孩被她捏的啊啊叫道:爱丽,放开我,会痛唉。每次激动就会动手的暴走型经纪人大妈。
    打打闹闹起来,安老爹转身拍了手道:好了好了,大家都辛苦了,既然还有希望,就不要丧气。我请大家去吃一顿吧,那边的炸鸡店还营业呢。
    老爹真小气,我以为这么大的好事,至少是一顿韩牛呢。金正西嚷嚷着。
    安老爹笑嘻嘻拍了他的脑袋,责备道:还没注资,那么奢侈是想早点破产吗?有炸鸡吃,你要高兴啊。顿了顿,又看着两个孩子道:今晚让爱丽不用看着你们忌口,我们去吃些好的吧。
    雪秀笑了笑,带着智孝和社长点头说了谢谢。大家返回公司取了包,跟着老爹一起去对面的炸鸡店要了些吃的。
    虽然已经过了打歌期,公司陷入困难,暂停了一些运营,只有零星的一些商演,朴雪秀还是严格作息,一日三餐,早晨牛奶和面包,中午和晚上就是一盘水煮西蓝花、水果、一小块鸡胸肉之类,从练习生开始就这么吃了四年,除非是有人宴请或者上节目才吃点其他的。
    爱丽还未满三十,虽然是三年前从媒体转业做了经纪人,但也算见多识广,她总是以雪秀为荣,声称她是自己见过最自律最听话的女艺人,这让智孝常常很大压力,她可不像那位仙女能吸风饮露过日子,做练习生的时候,她就和幼丽、文月常常私藏零食,晚上躲在宿舍吃杯面和肉干,为此没少被管理人员责骂。
    此时此刻,大约是最近这一段日子,大家过吃的最舒服的一顿饭。
    听着爱丽和老爹讲着以前娱乐圈的故事,一些出道年龄比她年纪还大的前辈的奋斗历程,老爹总是很感慨,那时候如果养成好一点的生活习惯,戒烟戒酒像车兄一样,说不定现在的状态也很好,可以再唱十年。
    可老爹如果一直做歌手,DTJ就不会出道了,那么名允哥就不会变成主唱,我们也不会出道了。智孝吃了一块炸鸡,比起同龄人,她是个很有想法的女孩:在制作人的岗位上,老爹可是胜过车前辈呢。
    她说起DTJ的事,安老爹一半是骄傲,一半很伤感,大口灌了啤酒道:名允是个好孩子,发掘他是我的幸运。如果我们得到了注资,我会让名允、正合、书民东山再起的。他已经喝了不少,有些英雄迟暮的悲情,看了一眼孩子们道:当然,我也会好好制作好的音乐,让THEME能够出头,实现我们的音乐理想。
    他说的顿挫,一旁的助理喝多了,金正西通红着脸庞,眯眯眼快要哭了出来道:为SPE的明天干了这杯!他自己先咕咚咕咚喝完了一瓶酒。
    爱丽见他顺势差点倒在自己身上,皱着女生少见的八字眉道:欧呦,这家伙,说什么为了庆祝,其实只是想喝酒而已。我可不想照顾你啊,臭小子,别蹭酒喝多了,待会还要送孩子们回家呢。哎呀呀,真是的。
    吵吵嚷嚷,众人吃完了宵夜,朴雪秀一贯安静一些,在餐点结束前,又细心的帮宿舍里的幼丽和文月打包了一份食物和饮品,再三对工作人员说了谢谢招待。鉴于正西这家伙喝的一塌糊涂无法送孩子们回宿舍,爱丽帮俩人叫了出租并支付了费用,叮咛智孝照顾好姐姐:你可是从小练跆拳道的小伙子啊,要保护好雪秀,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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