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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营业后真香了——张无声(5)

    然而时川河落地后却是看向了叶延的方向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在对上叶延那双带着点笑意和不加掩饰的赞赏时,他的动作又瞬间落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却是垂下了自己的眸子。
    江晟在门口尖叫兴奋的喊着小七好帅小七好厉害,可时川河却没有一点的感觉。
    他刚才下意识的想要接大跳。
    这是他日日夜夜排演了两个多月刻在骨子里了的衔接。
    他还是很不甘心。
    阿河?
    直到关与月的声音在江晟的激动中响起,团里几个心思敏感的才注意到时川河没动作,才从那份利落中回神。
    陈非夜玩笑了句:现在天气这么冷,就算开了暖气脚也是冰的,老幺该不会是脚疼了吧?
    没。时川河转身朝他们走去:出去一下。
    几人把位置让给了他,时川河便直径离开了舞蹈室。
    江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不是我太夸张了小七觉得我是在阴阳怪气啊?
    易意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小七应该不会在意这个,但我会,你要是对我这么夸张我会觉得你在嘲讽我。
    付司挠头:他好像不大高兴?是因为要和叶哥拍双人封吗?
    无辜躺枪的叶延视线落在窗户上往下看,没回头,只接了句:倒也不必事事扯上我,要是因为我,这小孩就直接怼过来了。
    陈非夜点头:的确。
    没事的啦。关与月摆摆手:阿河就是有点不高兴,之前他在那边要表演的剧目里头高潮就是空中540接大跳,然后还接那个芭蕾就是一直在原地装啊转的
    易意替他补充:那叫挥鞭转。
    关与月啊了一声:对就是这个,后续还有几个难度。阿河刚才应该是下意识的要接大跳然后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了吧。要知道阿河当初为了那个剧目还特意留了长发。不过问题不大,阿河从来就不需要安慰。
    叶延算了一下时间,没看见人出现在视线里,稍微放心了点。
    人没难过到在这种冰天雪地里出去冷静一下就行。
    他听着关与月他们的聊天,对他们称赞时川河从小到大心态特好大心脏这事不置可否。
    但他也不打算去找时川河聊聊。
    简单来说就是,关他屁事。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叶队:关我屁事。
    后来的叶队
    真香怪警告(狗头
    另外关于舞蹈歌曲描写我毕竟不是做这一行的,我努力去咨询身边的舞蹈生音乐生,尽量给大家带来良好的阅读体验,如有bug可以指出~谢谢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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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人畜无害
    好冷!
    江晟把迈出去的腿迅速收回来:今天是不是又降温了?
    付司一边替他把他胡乱踢掉的棉拖摆整齐,一边回答: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雪。
    江晟嘤了一声:希望没有外景。
    有外景也没事。易意裹着黑色的大棉衣直接出门:你哥我人称自热小火炉,不怕!
    他从台阶上跳下去,隔着四个台阶完美落地,在江晟捧场的鼓掌中酷酷的撩了一下自己爷爷灰挑红蓝的头发。
    不同于他俩的热闹活泼,后头的四人就显得沉稳多了。
    虽然知道有阿姨每天都会来补充食材打扫卫生,但付司还是习惯性将垃圾全部收拾好然后出门。
    陈非夜手里还捏着早餐的时候没看完的早报,关与月昨晚虽然破天荒的凌晨一点睡了,但现在人还是很困,还在不住的打着哈欠,几乎是以梦游的方式前进。
    而叶延则是戴着一只蓝牙耳机,心情极好的在哼他们的出道曲。
    至于时川河?
    时川河在找人定制可以堵住自己门缝的羊毛地毯:)
    别问,问就是今早时川河的垃圾桶里又多了一张被他揉成一团的便签。
    便签的来源不是他,是某位犯贱的队长。
    那位队长只给他画了个颜文字:(*^▽^*)
    明明那么可爱一颜文字,落在叶延的手上再配上今日的行程,那就是极具嘲讽的。
    时川河早上看见时深思了许久,想想昨天叶延那句话,一大早的心情就直接跌入了谷底。
    时川河低头换鞋,关与月在他后面等着,一边倚着墙壁犯困,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暖手宝:阿河。
    时川河回头,就看见关与月修长的手里捏着一个十分可爱的绿色恐龙。
    他没说什么,只伸手接过。
    门外吹来的冷风和已经侵蚀了他双手的寒意瞬间消散了点。
    一旁的叶延看着,在心里啧了一声。
    这究竟是哪儿的王子?
    这点小事还要身边的人看着注意着。
    先是岳叔再是还没睡醒却下意识这么做的关与月。
    叶延无法理解时川河有手有脚又有脑子为什么不能自己做这些。
    .
    七人上了停在大门口不远处的保姆车。
    时川河坐在最里头,叶延坐在前面,和他隔着一排座椅。
    时川河略微舒服了一点。
    如果叶延能坐在车底或者车顶,那他会更加舒服。
    助理小许是个女性,她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他们:安全带要系好,还有你们吃早餐了吗?
    江晟坐在叶延旁边点头:吃啦,队长和付哥做的早餐特好吃!
    小许笑了笑:我带了点暖宝宝,还带了两个保温杯,里面有姜茶。这天气拍照会比较冷,你们要是冷了记得问我要。
    听到她这么说,关与月挨着时川河打了个哈欠:许姐,我要一个暖宝宝。
    小许一边从包里翻出一个递给叶延示意叶延递过去,一边问:一个就够了吗?
    关与月点头,微微睁开了点眼睛:给阿河。
    叶延手长,可以隔着易意和江晟将东西递过去,但在听到关与月这么说,他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瞬。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没吭声的时川河,这才发现不过短短的几步路,时川河的鼻尖就已经冻的微红,薄唇更是没有半点血色。
    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跟自热火炉似的,就算是红城的天气,这才从暖气里走出来多久?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关与月一边撕开包装,一边耐心的将暖宝宝的粘性面叠起来,然后递给时川河:暖另一只手,待会到地方再喝口姜茶,车上喝你待会不舒服。
    时川河沉默的看着他手里的暖宝宝,最终还是把自己的左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接过。
    叶延注意看了一下,他那双漂亮修长的手也冻的有些发红,指甲盖还有些发灰。
    叶延微微偏头,之前就听沈朝说过他身体不太好,但差到这个程度是有什么疾病?
    时川河没注意到叶延的视线,他只将手放回了口袋里,暖意顺着手指攀爬而上,终于让他骨子里的寒意都驱散了几分。
    但他的心情却没有好多少,当然不是因为他和叶延呼吸着同一辆车的空气。
    他只是不喜欢这样的状态。
    易意看着关与月的动作,啧啧惊叹:我还以为关与月和江晟是一个级别的,现在看来关与月就是下一个付司啊。
    江晟:喂!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两人直接打闹去了。
    陈非夜手里还捏着早报:之前就觉得我们小五挺会照顾人的,像老幺的亲哥哥一样。
    嘿嘿,得了夸奖,关与月也不谦虚:毕竟从小跟阿河一起长大的嘛,本来就是他哥哥。
    付憨憨挠头:可我们都没听过他喊你哥,要不是知道年纪,我还以为小七是你哥哥呢。
    关与月摆手:没有啦,阿河有时候也会喊我哥的,就是我俩毕竟一起长大,有时候默契不需要多说什么都知道了。
    江晟闻言,眼珠子一转:我不信,除非你现在让小七喊你一声哥!
    莫名被点火的时川河面无表情的抬眸看了一眼江晟。
    江晟却不怕他,他们都知道时川河其实就是面冷心善,也就只有对着叶延才满脑子犯罪思想,对他们不会。
    有一个人起哄,其他人便也忍不住跟着起哄。
    车上顿时热闹了起来,时川河却是瞥过视线看窗外不去看他们,大有几分随你们闹我反正听不见的掩耳盗铃感。
    叶延失笑的看着他们,略微倾斜的身子导致他眼角的余光不自觉的看了时川河一眼。
    小孩似乎是嫌吵了,皱着眉抿着唇冷着脸,却没有说什么。
    等他们到地方后,这个话题也过去了很久。
    在众人下车前,时川河忽然问了句:月哥,羊毛毯是黑色还是白色?
    关与月愣了一下:啊?你不是一直都买的黑的吗?你是要给我买吗?
    时川河面不改色的点头,还没说什么,就恰好对上了前头叶延投过来的似笑非笑的视线。
    时川河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冷硬,他看着叶延,眼里的淡漠和不屑还有那浓烈的杀意惹得叶延笑了下。
    看来早上那张便签效果显着。
    时川河想不动声色,可叶延这老狗却不想:这不还是喊了哥吗?
    江晟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江晟惊奇的看着时川河:原来小七还是个傲娇啊!
    时川河:
    他捏紧了手里的暖宝宝和暖手宝,把它们当做叶延猛地攥紧。
    他发誓,他总有一天要把叶延这傻逼的头摁到雪地里让他感受一下人间寒冷:)
    .
    因为停车问题,从停车场走到屋内还有点距离,所以江晟一边叫着冷,一边拉着易意快速往前走。
    相比起来,时川河他们四个就显得稳重淡定多了。
    小许走在他们断层的中间,一边喊江晟和易意慢点,一边催后面的四个老年人心态稍微快点。
    等见到了工作人员,几人打了招呼,便被引进了化妆室,让他们在化妆室稍作等候。
    感受到了暖气后,江晟跨坐在椅子上,手肘搭在椅背上:外面这天气比小七的脸还冷。
    时川河面无表情的看向他,众人便笑。
    江晟脑瓜子一转:这样!我们来比比!比谁能坚持面瘫的时间更长,小七做裁判,输了的今晚请客我们去吃火锅!
    易意摩拳擦掌:那你输定了!
    陈非夜无奈的看着他们:谁说要比了你们
    陈二哥你不比就算弃权要跟输者AA哦!
    陈非夜:
    屋内几乎是瞬间寂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学着时川河的样子瘫着一张脸,但不同于时川河的从容不迫,江晟和陈非夜还有付司就略显僵硬了,几乎都有点不敢动。
    易意明显是耍酷耍多了,所以也能撑一下。
    至于关与月,他本身的外形条件就和时川河相似,只是关与月属于月下清冷美人,时川河却是冬日里的风雪,带着刺骨的寒意。
    时川河面上对他们的幼稚比拼没有半点兴趣,但借着裁判的名义,目光却是不经意的停在了叶延的身上。
    叶延也参与了进来,他没有笑,那双深邃的眉眼就显得没有那么的慵懒也没有那么的撩人。
    他不再是流连于花丛的风流音乐家,而是一个带着危险和神秘的男人。
    他不笑的时候的确很有气势,时川河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只在自家二哥身上瞧见过和叶延相同的气场。
    而他那位二哥
    素来被人称作毒蛇和狐狸。
    所以时川河才不能理解。
    叶延明明是一颗危险的不□□,明明也很讨厌奉承和客套,明明有一身反骨
    为何要装的人畜无害?
    时川河在心里啧了一声,觉得自己对叶延的印象又往下跌了跌。
    .
    《美色》这一期的摄影师带着助理和化妆师往这边走的时候,正小声的在讨论这期要拍摄什么主题。
    《美色》的出版社想搭上沈朝,不代表摄影师这样的艺术家想搭上沈朝,对于被硬塞人这事,摄影师其实是有怨气的。
    所以在助理询问时,摄影师有些不耐的压低了声音说:反正这些男团走的基本都是青春洋溢,脸一大半都一样的跟生产线做出来似的,还讲什么主题?
    他烦躁的哼了哼:一个团七个人是吧?估计有四个是那种奶奶的可爱的小男生。这个年纪怎么就不好好读书非要走这路子?!
    他说话间,他们也到了化妆室前。
    化妆室是透明的防爆玻璃门,几人看过去时,就看见了让他们惊艳的一幕
    Ln7的七个人有人倚着桌子站着,有人倚在墙角抱胸,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跨坐在凳子上,有人坐的端正,也有人懒懒散散的靠着一旁的杆子。
    但他们无疑都只有一个表情。
    那是一张冷淡的、带着厌世的脸。
    是一张张让人觉得瘆人,却又不得不惊叹的棺材脸。
    屋内明明有暖气,但他们却硬生生将空中的温度都压低了。
    隔着门,外头的几人都感觉到了屋内的寒意。
    那是气场的压迫。
    不是刻意造景、特效、妆容弄出来的冷酷和淡漠。
    也不是强行掰扭出来的情绪和神色。
    那浑然天成的姿态,明明只是有些凌乱的化妆间还有他们身上穿着的也是毫无形象的大棉袄以及单色秋裤,可就是掩不住他们直击人心的震撼。
    他们的情绪也并不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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