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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营业后真香了——张无声(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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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魔法攻击
    陈非夜从酒店的健身房回来时, 就瞧见阳台上有一点火光。
    那点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关与月的脸,同月光裹杂在一起,将他那张有些女气的皮囊衬的更加精致。
    陈非夜礼貌的敲了敲窗台的玻璃门,关与月猛地回神回头, 动作飞速的掐灭了烟头:陈哥, 不好意思。
    他歉意的笑了笑,原本带着清冷的弧度瞬间化作了温柔:你别告诉阿河。
    陈非夜打开窗台的门走出去, 闻到了点淡淡的香烟味, 他瞥了一眼关与月手里捏着的烧了半截的烟:女士烟?
    关与月点头:男士烟味道浓一些,有时候很久都不散味,怕阿河发现。
    其实陈非夜一直都觉得很奇怪。
    时川河和关与月之间的关系好像有点超出朋友, 就算是发小,也不应该如此。
    加上他现在知道了时川河和叶延之间的隐秘,所以他不得不试探了句:你和老幺的关系挺好的。
    是啊。关与月大大方方的点头,他将那截烟头丢入了一旁的小垃圾桶里:毕竟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 要是我再小两岁就和他同班从小学读到高中了。
    说到这, 关与月又有些唏嘘。
    他也是没想到时川河就这样被叶延拐走了。
    他以前一直都觉得时川河不会喜欢上谁。
    毕竟时川河从小到大都有一定的感情缺失的表现。
    也正是因为如此,时川河才会显得很温柔。
    关与月一直都清楚,时川河很多行动是基于有人告诉他要这样做才对。
    于是时川河就刻板的将自己按在规矩上。
    陈非夜在队内一直都是在成熟稳重那一列的,他教书也有两三年了,关与月觉得他可能阅历丰富,所以他也试探了句:哥,我问你个事哈。
    他说:你觉得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哥哥接受自己弟弟是个弯的?
    陈非夜微微一笑:这题超纲了。
    也是。关与月颓废的叹了口气,他就是为这事烦恼点烟的, 奈何一支还没抽完陈非夜就进来了,为了养生老人,他只能掐灭。
    陈非夜静静的看着关与月, 一时间还没想明白关与月这话的意思,关与月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和时川河一模一样的手机默认铃声。
    陈非夜沉思。
    陈月老在想是不是他太过草木皆兵了,就见关与月当着他的面接了电话:二哥?
    时池在电话那头轻咳了声:沈朝跟你们在一起吗?
    没有啊。关与月有些莫名:你找沈哥为什么不给沈哥打电话?
    这事有点复杂。
    时池换了个问题:三儿和叶延怎么样了?打三儿电话都不接,还没结束工作?你们是去哪了?
    听到这个,关与月直接炸了:你果然是故意的!
    他正想说点什么,就瞥见了站在一旁风度翩翩的听墙角的陈非夜。
    关与月歉意的笑了笑,拎着手机进屋,不再感受外头的闷热:你为什么不能先跟我说一声?
    这不之前也还没成,提前说怕你关注过度嘛?
    时池没什么耐心:回头再说吧,我还有事。
    说完他就直接挂掉了这个电话。
    关与月:
    陈非夜慢悠悠的跟着走进来:你还有个哥哥?
    哦。关与月没设防:就是阿河的二哥。
    陈非夜正想着这关系得多好才能你哥是我哥,就见关与月看了四周一眼,压低了声音跟他说:哥,告诉你个事,你别跟别人说。
    陈非夜略微一点头,关与月就道:其实我是阿河表哥,他妈妈是我小姨。亲的。
    陈非夜:
    行了,破案了。
    难怪他总觉得关与月在很多角度下和时川河长得相似。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关与月:那你得找个机会把这事跟叶哥说了。
    关与月一愣,陈非夜拍了拍他的肩:我也看出来了。
    关与月瞬间泪流满面:我找不到机会啊!孩子太惨了,我一心在想要怎么帮他们兜着点,还要被叶哥用死亡凝视扫射。
    他幽幽叹了口气:我真是全天底下最惨的哥哥。
    你得问问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公开。
    陈非夜提醒道:他们肯定打算公开的。
    他们都不是会被这个世界的舆论和眼光所束缚的人。
    不。
    关与月悲痛的摇头:我得先解决下个月家宴,我有预感,阿河肯定要在家宴上提自己的性取向。
    陈非夜有些意外:他父母还不知道?我看他二哥那个时候视频时的眼神,我以为他家里都知道而且同意呢。
    二哥是知道,大哥不同意小姨和姨丈我不确定。关与月说:但我觉得悬。阿河对于我们家来说,就是小说里面的团宠万人迷。
    陈非夜沉思片刻,月老很想送出自己的红包,所以他替关与月出了个主意:要不你试试用魔法打败魔法?
    关与月脑子一抽,下意识就是一句:比如我也出个柜?
    陈非夜:?
    没有没有。关与月缩了缩脖子,觉得陈非夜那个眼神有点像大哥的眼神:我嘴快了我是喜欢女孩子的。
    他说:但我不知道能找到谁喜欢同性会让小姨和姨丈在意。
    陈非夜头疼,他无奈的笑了下:也不是非得出柜打败出柜的你这就不是以毒攻毒,是毒上加毒了。
    这样吗?
    关与月捏着手机思索,恰好他的手机屏幕在弹消息,他低头去看,是南息给他发的消息。
    关与月在一瞬间就捕捉到了点东西:那如果我说我要跟人去国外创业呢?
    这不毒吧?陈非夜试着代入了一下:如果我是你长辈我会替你高兴的。
    关与月悲壮道:那如果那个人是个败家子,只会坑蒙拐骗,是个典型的纨绔呢。
    陈非夜:
    他微微一笑:毒,毒死了。
    远在大洋彼岸刚消费了一大笔钱的南息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
    时川河一直都在怀疑。
    叶延从不提除了亲吻以外的亲密举动,是因为在等他点头。
    那晚他俩明明都有了反应,可叶延却没有动。
    在等他让他滚去洗冷水澡时,叶延才离开,时川河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这点。
    时川河曾听他二哥说过冲动和欲.望是没有办法做到完全克制的,他看着他二哥的情史,深有感触的表示同意。
    所以在叶延第一次朝他展露出那被他压抑了的占有欲时,时川河就做好了一定的准备。
    他不知道两个男人要怎么做,但如果叶延真的想,他觉得他大概不会推开他。
    那是叶延,是他喜欢的人,在只有他们两个时,他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推开他。
    可几乎每次叶延暗示或者玩笑着逗他时,只要时川河说了滚或者甩了冷脸,叶延就会克制的往后退一步。
    于是时川河又在想叶延是不是其实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因为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但就在刚刚,那一个眼神,时川河什么都清楚了。
    叶延对他的确有无边无际的妄想。
    他担心这片如同望不到尽头的大海般的情绪会吓到他、伤害到他,所以他用了一根无形的锁链束缚住自己,将唯一的钥匙早早的就交给了时川河。
    只有时川河主动打开,他才会继续压抑着放纵一把。但如果时川河不去打开,他就任由那个链子勒住自己。
    时川河想不明白叶延为什么非得这样,为什么他在叶延眼里就这么脆弱。
    可他知道,是因为叶延不仅仅只是喜欢他,所以他才会一再的给自己圈一个又一个的牢笼。
    你确定?
    在时川河说出那句话后,屋内安静了许久。
    房内明明开着冷空调,但却无端的燥热了起来。
    叶延的脑袋仍旧埋在时川河的双膝之间,这导致他原本就喑哑的声音听上去更加的沉闷。
    时川河其实略微有点后悔自己刚刚出口的话。
    先不说明天还有拍摄,就说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
    所以他指了指自己房间的浴室:不确定,去洗冷水澡。
    他的声音平淡而又冷静,但在看到叶延低笑着应了一声后真的起身要去他这洗冷水澡时,时川河又忍不住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叶延停住脚步回头看他,时川河低垂着眼睫,到底还是有些气急败坏:你他妈我让你滚你就滚?
    时川河的确会为叶延对他的小心翼翼而感到一丝隐秘的愉悦,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一直这样下去。
    他不希望叶延对他的喜欢,会成为束缚叶延的那条无形的链子。
    就算是叶延自己甘愿给自己锁上,时川河也无法接受。
    时川河说不出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他只知道他得直接把这条锁链给叶延扯掉了,最好是扯的稀烂,再也无法拴住叶延。
    可偏偏又有一股怒火占据了他的大脑,所以时川河的声音又冷又狠,透着干脆大家一起鱼死网破的劲:你这样是不是有一天我跟你说分手你也会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延一把摁倒在了床上,叶延的吻直直的撞了过来,将他所有的话和怒意全部堵了下去。
    但时川河没有因此感到更加的愤怒,反而松了口气,提起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他在前所未有的疼痛中想,他在口腔内弥漫着的腥甜中明白了
    原来他真正害怕的是这个。
    他害怕有一天他随口的一句气话真的会让叶延离开。
    时川河是松了口气,但同样的时川河又开始担忧叶延这么用力,究竟是哪破了皮,会不会影响明天的拍摄。
    所以他抬手想要推开叶延让他冷静一点,结果手才碰到叶延的衣服,就被叶延一把攥住捏在了手中。
    叶延的手掌比他的要大,这点时川河很早就有注意到,但他没想到叶延真的可以用一只手擒住他两只手,让他根本没法动弹。
    时川河不敢挣扎太狠,毕竟叶延的指腹和掌心就像是麻绳一样牢牢的锁住了他,他怕留下伤痕会影响到明天的拍摄。
    这他妈
    时川河曲起了自己的膝盖,他心道要不是因为明天还有工作他现在肯定要跟叶延打一架才能收手。
    大概是察觉到了自己腿侧细微的动静,还不等时川河踢出那一脚,叶延另一只空着的手就摸上了时川河的腰。
    他擒住时川河的手压着时川河的手腕,单臂借着力撑住了自己的身体,却也恰好让时川河没法动作。
    当叶延滚烫的掌心贴在他的腰上时,时川河瞬间忘了自己方才是打算做什么了。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的颤了一下。
    因为叶延的动作太轻了,像是一片羽毛轻扫了一下时川河,惹的时川河整个脊椎都有些发麻。
    他是觉得痒,可叶延却觉得他想逃。
    所以叶延的整个手掌都掐住了他的腰,指尖更是蹭在了他的肋骨上。
    感觉到了柔软以外的东西,也终于让叶延清醒了几分。
    他不再继续掠夺时川河的呼吸,却还是用自己的唇抵着他的唇,他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瞳带着暗色和冰冷,是时川河从未见过的危险。
    叶延的语气也是冷的,明明时川河才是被他控制在身.下的那一个,可真正发了火的却是他:你刚刚说什么?
    时川河满脑子都是叶延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摁着他肋骨的指尖:滚。
    他才咬着牙吐出这个字,叶延便又吻了下来。
    只是这一次到底还是温柔了点,虽然也好不到哪去,可不会让时川河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了。
    叶延的指尖还在摁着他的肋骨,一下又一下的,指尖掠过他肋骨之间的缝隙,惹得时川河难受的很。
    大概是察觉到了,叶延松开了他的手,确认了一下他没有将他的手压出青淤后,他便直起了身子。
    时川河身上忽的一凉,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跟着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时川河坐在床上看叶延,微微拧眉,还没开口,叶延就轻轻的捧起了他的脸:我帮你。
    他在他的唇侧落下一吻,将被他亲吻吸.吮出一抹艳.色的唇打上一个不过转瞬就会消逝的印子。
    时川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了这个头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跪在了床边的。
    他的上半身本来应该倚靠着床榻,但现在却被叶延揽在了怀里。
    他的背紧紧贴着叶延的胸膛,腰身被叶延用单臂锁住,时川河攥着床上的被子,手指深深的陷入了白色的被单里头。
    时川河从未自己弄过。
    所以他并不知道这种感受。
    他现在被身后的人强硬的圈住,那粗粝的感觉一点点冲刷着他,让他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颤抖。
    时川河咬着牙,眼尾却已然红透。
    那一双本该凌厉冷冽的眸子像是戳到了樱桃的汁水,樱桃汁渐渐晕开,便让本是带着寒霜的刀锋成了瑰丽。
    时川河忍了不知道多久的声音,在叶延的吻于他的后颈落下的那一刻直接决堤。
    带着颤音的轻哼直接成了最好的助燃物,将这冰冷却又异常炙热,干燥却又异常湿润的空气一把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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