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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江色暮(17)

    我没有回答。
    季宵说:你还记得什么道具吗?告诉我。
    我:一些武器,食物,还有伤害。
    季宵分析:应该会有一部分人选择放弃抽取。这样,你和我都告诉其他人,我们放弃拥有道具。另外,这里除了你和我之外,一共九个人,应该至少有一到两个人身上有负面效果。只是这会儿所有人都不能说话、只能做出一点细微表情,暂时还看不出。
    在不断的沟通中,我能听到的杂音越来越小。
    季宵在这短短时间内,找到了诀窍,还教我:想象一下,你的思绪里有一堵墙。墙的外边,是你愿意和我说的内容。墙的里面,就是你不想让我听到的东西
    他是真的很聪明,这么快就能摸索出。
    你感觉到了吗?季宵问我,应该感觉到了吧,我这边听到的你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像是一条河,一棵树。我们只保留主干部分,把这些开放给对方。余下的分支,则被一一剪去,留在我们心底。
    这里应该算是准备时间,季宵告诉我,一般在十分钟左右,留给玩家们相互观察、熟悉状况。现在有点特殊,可能是和这场游戏的背景有关?我之前听说过类似场景,没想到真能遇见。对了,你之前是不是提到邪神?
    对,我回答,说是邪神的祭品副本。
    好吧,季宵叹了口气,这么看来,我们应该就是祭品了。再过几分钟,就要去到祭祀场地。
    我说:你有什么头绪吗?
    头绪季宵沉吟,在准备时间结束的时候,任务会出现。我猜,应该是要我们参加完祭祀?看我们的衣服、这个马车,这里应该是中世纪背景。但既然连召唤卷轴都有,那出现枪`械也有可能既然有神殿祭司,那会同时有擅长制作工具的矮人吗?
    我说:你担心这个?
    季宵:嗯?担心?
    我提醒他:枪。
    哦,季宵笑一下,没有,我很期待。
    说完这句话,他记起什么,眼睛眨动,我枪法还不错,是在之前的游戏里学到的。
    我想一想,用他刚刚的话回答:我很期待。
    我与季宵的交流,在其他人看来,只是眼神触碰。
    季宵实在很小心,很早提醒我,要我不光是看他。他自己也这么做,还顺便教我:不要只从外表去给别人下判断。我之前遇到过一个很娇小的女生,也很凶残,一般的成年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我:你这么说,是因为觉得最边上那个女生看起来很小吗?看起来完全是中学生。
    季宵:不是。都说了,别以貌取人。
    我不说话了。
    马车停了下来,有人拉开帘子。
    准备时间依然没有过去,玩家们并未获得身体的操控权。所有人像是木偶一样,被来自游戏的力量操控着,往下走去。
    我听到季宵的一点抱怨,是觉得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很糟糕。我想要稍微安慰他一句,可季宵迅速被眼前场景吸引了注意力。
    我们到了一处山边,眼前是一个巨大的、黑暗的洞窟。
    季宵专心打量那洞窟,又用一点余光,观察身边的人。
    这里的植物都很陌生,季宵告诉我,在这之前,我参加过的那些游戏都更倾向于现实背景,可这里像是完全的幻想大陆。
    我不置可否。
    这里是你的游戏,所以,应该是第一轮或者第二轮的难度,季宵说,不会很难的,放轻松。
    我心想:可你好像比我紧张很多。
    我们开始进入洞窟。
    背后传来了低低的吟唱声。和之前卷轴上的文字一样,不是现世的任何一种语言。
    我听着,觉得心烦不已。
    最初的几米,外间光线尚且能够照入其中。但再往后,我们不停地、安静地往前走。直到周身黑暗,一切静谧。
    在这个时候,操作面板又出现在我面前,上面出现了血淋淋的两行字。
    玩家邵佐,你是这次祭祀之中被献给邪神的祭品。
    生存到祭祀结束,即可通过这场游戏。
    等我读完面板上的内容,两行血字淡了下去,操作面板重新消失。
    我尚未来得及在黑暗之中找到季宵,就听到一声尖叫。
    这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是一个女人的嗓音,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这之后,则是一点细碎的抱怨。
    新人吗?
    又是这种类型的新人啊。
    看来这场游戏不会很难。
    希望吧。
    随着周围人的讲话声,层层叠叠的回音落在我耳畔。
    这样环境中,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
    我的手被季宵握住。他没有讲话,而是依然在脑海里告诫我:别乱跑,跟紧我。
    我心头一暖,反握住他,回答:好。
    第21章 玩家们
    旁边的讲话声又响起来, 季宵一边听,一边和我分析:刚才尖叫的应该是在马车上坐在左数第三个的那个中年女人,当时她的表情就很慌张刚刚讲话的是两个资深者,听声音都是男的, 大概是马车上右数第一和第二个人。
    这段沟通里, 我和季宵完全没有开口,依然是用思绪对话。
    季宵:第三、第四两个男的没有讲话, 之前也显得很局促, 没准一样是新人。加上你和第三个女人,没错, 这场游戏不会很难。
    说完这些, 季宵捏一捏我的手。
    明明只是思绪,却依然显得郑重,告诉我:邵佐,你要记住这些。不只是记得我说了什么,还要记住我做出的每一个决定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
    我听到这里,冷不丁问:你还要走?
    季宵一怔。
    这里明明是一片黑暗, 但我知道,他在摇头。
    不, 季宵说,我不会走了, 但是,你被拉了进来。到下一场, 我们就会分开。
    我听懂。
    季宵的意思是,我也被拉入了这个游戏世界。按照他的经验,这场游戏结束之后, 我会获得一点休息时间,然后继续经历种种磨难。
    我想一想,没有直面回答他,而是说起另一件事:私家侦探那边给了我结果。
    耳边依然是其他玩家的声音,那个惊恐的女人好像摔倒了,各种嘈杂动静此起彼伏。
    我说:找到了几个你提到的人,他们大部分都进了医院。
    季宵茫然:医院?
    我说:因不明原因昏迷。
    季宵沉默,我说:在调查过程中,私家侦探受到了一些阻碍。那边告诉我,可能是这样牵扯广泛、莫名产生的昏迷现象,已经引起了官方注意。
    季宵迟疑:你是说,如果你也变成那样的话,也会引起注意?
    不,我说,你到我办公室的时候也看到了,我的身体并不在那里。
    季宵:你知道我去你办公室了?
    他总有种不合时宜的抓重点能力。
    我回答:对,我一直看着你。
    季宵:你监控我?
    我:
    我干脆简单和他说了下此前批阅文件过程中电脑自动启动的整个过程,我不是抽到一张召唤卷轴吗?在选择使用之后,我被投放到办公楼楼下。之后想到你,就又到了你身边,看你在骑车。
    季宵哦了声。我听着,强调:我没有在那间房子里装任何监控设备。
    季宵笑了下,我进一步道:其他人的身体在昏迷,精神却在这里。但是,我和你是身体出现在这里。
    季宵的笑意收敛了。
    我停顿,知道自己大约又说了让季宵忧虑的话。
    这让我有些懊恼,但还是讲出结论:所以,我们应该不会真正进入这场游戏,只是短暂地被拉进来元元,等到邪神的祭祀结束,我们就会出去了。
    过了会儿,季宵回答:希望是这样。
    我捏一捏他的手,说:那你还要走吗?
    季宵不答。
    我说:你的确连累我了。如果你走掉的话,下一次,我不一定有机会召唤你。元元,你还要走吗?
    我能听到季宵的呼吸声,比前面稍微乱了一些。
    我看着他所在的方向。这样一片寂静黑暗,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描摹他的身体。他不会知道,我此刻是用怎样的眼神看他。
    我在脑海中勾勒着他睫毛颤动的样子。
    季宵回答:可是
    我说:你和我接触得那么深入,和其他人可不一定。
    他低低哦了声,我又说:元元,我之前说的。我们找一个郊外的屋子,或者干脆去山庄里住。不会有其他人,只有我们。这样的话,你可以少点担心吗?
    季宵安静地听着。
    我知道,他一定心乱如麻。但我也知道,他总会答应我。
    在季宵真正答应之前,有另一个人开口。
    大家稍微安静一下,这个人嗓音很高,是女性,所有人,安静!
    第一遍讲话的时候,嘈杂声还在。但到了第二遍,终究是宁和下来。
    黑暗公平地笼罩着我们,可这时候,里面却有了一点亮光。
    啪嗒一声,一串火苗升起。
    竟然是一个煤油灯。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提着煤油灯的女人视线转了一圈,在每个人身上扫过一遍,而后开口: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丁珊。这个是我抽到的道具,能够燃烧十年的煤油灯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在这场游戏里耽搁这么久。所以,这盏灯可以用到这场游戏结束的时候。
    人群中再响起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季宵若有所思:燃烧十年吗?
    他心头划过一丝思绪:果然是超自然背景啊。
    丁珊等待片刻,到人群再度安静,才继续说:现在,我想问一下,这里有多少老玩家?
    这是一个很有底气的女人。
    她用最快的时间,稳定住局面。
    季宵回神,在心里告诉我:举手。
    我听了,慢吞吞地把手举起来。
    在场一共十一个人,一共有七个人举起了手。最后,再加上丁珊。
    所以,丁珊勾出一个微笑,我们有四个新人。
    她说着,又看向一个方才举手时显得犹犹豫豫的女生。
    虽然一样是白色袍子,但穿在丁珊身上,仍能透出她的精明、干练。相比之下,那个女生却显得柔弱。
    丁珊看她片刻,眉尖一点点拢起来,问:你的眼睛?
    女生轻声说:我抽到了致盲的负面道具。
    她话音落下,旁边传来了不大不小的抽气声。
    丁珊一顿,将手上的煤油灯提得离那眼盲女生近一些。
    我和季宵都看过去。灯光下,眼盲女生眼里的确一片空洞。
    丁珊想一想,问她:这是你的第几场游戏?
    女生回答:第二场。停一下,记起什么,补充,我叫白薇。白色的白,蔷薇的薇。
    白薇。丁珊重复一遍这个名字,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她把目光转向另一边,看向此前没有举手的人们。
    其中,那个中年女人的袍子比其他人要脏很多,果然是之前摔倒。
    在丁珊的目光下,中年女人很警惕,质问:你们是不是在拍抖音那种小故事?
    丁珊回答她:不是。语气虽然平稳,但并不耐心,你可以选择跟着我们,或者自己离开。但如果跟着我们的话,就少说话,多观察。
    女人眼睛瞪大,嘴唇颤动一下,还要说话。可这个时候,丁珊已经看向下一个年轻女生。
    这个女生看起来和白薇差不多大,短头发,看起来十分紧张。
    在丁珊和其他人的目光中,短发女生咽了口唾沫,说:我、我叫王璐瑶。
    丁珊点头:好,我知道了。
    然后是再下一个。
    余下两个新人都是男性,正如季宵此前猜测的那样,是马车上右数第三、第四个人。
    丁珊询问听他们的状况,知道其中一人是普通上班族,另一人则在工地做小工。
    上班族的名字就很新人,叫做张新。小工则姓陈,名叫陈小伟。
    在丁珊问话的同时,季宵顺口和我分析丁珊。
    他说:她有一个关键性道具,有经验,有点领袖型人格。有这么一个人在,还挺省心的。
    我看他一眼,心里问:你很看好她?
    季宵没有说是或者否,只道:她应该能活得比较久。
    等了解完四个新人的状况,丁珊转而又问:如大家所见,我抽到了这个煤油灯,白薇抽到了致盲,还有其他人进行抽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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