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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江色暮(66)

    我说:之前我给爸说,咱们要回来,应该是特地打扫过。
    季宵笑道:我原本还想着,这回过来,正好看看你小时候住的地方。
    话音出口之后,他轻轻咦了声,像是因为自己此前的话,而平添许多困惑。
    我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小时候,也不住这栋房子。
    季宵回神,说:那时候叔叔才在创业吧?
    我说:对。
    季宵:好像都没太见过你小时候的照片。
    我有点头疼了,说:下午吧,找找之前的相册。
    季宵笑一笑,滚到我怀里,好啊。
    我们睡去一小时,再起身。
    到午后,我果然翻出一本陈旧的相册,与季宵一同看。
    季宵的手指在照片上的小孩儿面孔上就慢慢摩挲过,再看我,说:和你好像。
    我眼皮跳了下,但还是微笑,说:这就是我啊,当然和我像。
    季宵说:也对
    我们度过了一个安宁的、平静的下午。
    到了晚上,年夜菜一一上桌。
    家政人员准备好这些之后,也要回家过年了,屋里只留下我、季宵,还有父亲。
    市政组织了烟花表演,一扭头,就能从窗口看见璀璨花火。
    三个人,菜倒是足有九道,荤素皆备,丰盛无比。
    分量倒是不多。饶是如此,吃到最后,还是剩下一些。
    我和季宵一起把剩下的菜盘端去厨房。之后回到客厅,春晚正开始放。
    开场是歌舞节目,一群人唱歌跳舞,依然是热热闹闹。
    父亲看了没多久,就又露出疲色,感叹:果然是年纪大了。行,你们继续看,我先去睡。
    我说:好,我们把电视声放小一点。
    季宵听着,欲言又止。
    等到父亲离开了,季宵才说:邵佐,叔叔这一天下来,是不是只在午饭、晚饭的时候在楼下?其他时候都觉得累,要一个人呆着?
    我一顿,说:好像是。
    季宵:叔叔也才不到六十岁啊。这种状态,是不是平时负担太重了?
    他这么说,是很纯粹的担心。
    我心情有些复杂,握着季宵的手,说:等明天,我和爸说一下,要他去做个体检。
    季宵:嗯。转而又提起,还好你事先说了,这次过年,只有咱们三个。否则的话,叔叔可能还真撑不下来。
    我听着,慢慢叹了一口气。
    季宵啊
    电视里的表演还在继续。
    担心之后,季宵收回心思,和我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笑笑闹闹。
    他手上灵巧地剥橘子。剥好一个,自己吃着,还往我嘴巴里塞几个橘瓣。
    我顺便拉住他的手,亲他手指。
    季宵低低地笑,看着我。
    我疑心他又想要吻我。但在那之前,他的手机开始震动。
    铃音打破了我们之间的亲昵气氛。
    季宵看一眼手机,有点惊讶:顾茂恒?他打电话做什么?
    我不负责任地猜:可能是拜年?
    季宵果然不信,说:不可能吧。
    但还是接通了。
    他放了免提,顾茂恒的声音便传出来。
    比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沙哑,疲惫。
    顾茂恒说:季先生,有件事,请你帮帮忙。
    季宵看我一眼,而后问:什么事?
    顾茂恒说:你们公司里,有一个叫魏芊玖的艺人。我想要见她一面,但之前出了点意外。
    季宵的眉头越皱越紧,意外?
    顾茂恒却未就此多说。他含糊过话音,问:可不可以给我安排一下?
    季宵说:你为什么要见她?还是因为《宿世》的那段剧情吗?
    无独有偶,在季宵话音落下的时候,电视里开始一个新的节目。
    魏芊玖出现在我们面前。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画着清丽妆容,与《宿世》中的反派魔头喻时云完全不同。这会儿唱歌,唱的也是写满吉祥如意的歌词。
    顾茂恒说:不是的。一顿,不只是。
    季宵深呼吸一下,说:顾副组长,你不和我说清楚,我没办法安排。
    顾茂恒反问:我和你说了,你就会安排吗?
    季宵模棱两可,回答:看情况。
    顾茂恒吐出一口气。
    他低声说:我找了个朋友,带我去见第一份笔录的嫌疑人。我和她聊了聊,问她那个在她耳朵边上讲话的声音具体是什么样的。她说,就和她家孩子一直看的电视里的那个女的一样。
    季宵:电视里的女的?
    顾茂恒:嗯。我去了她家一趟。她家孩子的衣柜里,有一个供台,里面供着魏芊玖的照片。我觉得不对劲,所以又去了第二个嫌疑人家里,也找到了类似的供台。
    季宵:供台?
    顾茂恒:我发照片给你看!季先生,这真的不正常。
    之后片刻,顾茂恒那边没什么声音,大概在操作手机。
    季宵的手机又震动一下,果然是顾茂恒发了照片过来。
    我们看着照片加载。等到图片清晰出现,季宵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顾茂恒的说法未有错,那的确是两个供台。
    最中间放着魏芊玖的照片,照片前是贡品,普通的水果零食之外,还有一些化妆品、饰品等。
    顾茂恒在电话那边叫:季先生?季先生?
    季宵没有回答。
    他把魏芊玖的照片放大,仔细地看。
    电视上,魏芊玖依然在唱歌。
    嗓音甜美,清澈动人。
    季宵看着手机,忽而抬手,扣住魏芊玖的下半张脸。
    屏幕上,只露出女郎的眼睛、额头。
    季宵冷不丁说:我的确见过她。
    电话那头,顾茂恒不明所以:喂?喂?
    季宵说:那会儿她带着口罩,难怪我一直没认出来。
    顾茂恒:季先生?
    季宵说:我们会安排这次见面。
    顾茂恒一顿,安静下来。
    我想: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季宵会答应他啊。
    顾茂恒说:谢谢。
    季宵补充:会在这几天内。顾副组长,你等我联系你,就这个电话吗?
    对,顾茂恒说,别叫我副组长了,我已经不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芊玖上次出现是在19章哦,有小天使找到了。
    下午见啦。
    第85章 邀请
    顾茂恒话里的意思, 是他被免职了。
    季宵眉眼里透出些许意外。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说:那我就叫你顾哥吧。
    顾茂恒未再说什么。
    顾哥,季宵的语气缓和一点,今天是新年。你已经查了很久, 不缺这一天。
    顾茂恒说:等你安排好了, 及时联系我。
    季宵:好。新年快乐。
    顾茂恒:新年快乐。
    电话挂断。
    电视上换了个人,季宵却无心去看。
    我望着季宵, 见他舔一舔嘴唇, 手指交叉着,交替地按着两边指骨。
    因为太下力气, 两边的手指都显得发白。
    我叫他:元元?
    季宵的思绪被我打断, 回头看我。
    这一个月以来,我近乎不曾在他面上看到忧色。但当下一刻,像是又回到九月那天。
    季宵面色难看,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他说:既然是病毒的话,有些人抵抗力好一点,给我做手术也不会感染。有些人抵抗力差一点,和我还隔了几米距离, 也会感染是可以这么理解吧?
    我说:你相信顾茂恒的说法?
    呼那倒不至于。季宵说,最好是能和那两个摆供台的小孩儿聊聊。想一想, 笑了,刚才也是心里太乱, 竟然直接就答应顾茂恒。
    这笑里不带什么喜意。
    我看着他,客观地说:这个比较困难吧。
    季宵:什么?哦, 你说和那两个小孩儿见一面啊也是。
    从顾茂恒此前带给我们的笔录来看,两起案子发生在不同地方。
    其中一个嫌疑人是小学女生,年纪太小, 不具备被拘捕的条件,这会儿应该在自己家中。只是她害了自己的继母,她的父亲、父亲一边的长辈,再看她时,恐怕都要用上特殊目光。从这个角度来说,她有很大概率是到了母亲那边的亲属家里。
    至于另一起案子,从嫌疑人的年纪来看,摆供台的孩子年纪大约也在十来岁。母亲杀了父亲,小孩的监护权还不知道要落到哪里。
    季宵的表情倏忽微妙起来,说:顾茂恒不会是趁人家家里没人,所以闯空门了吧?
    我说:有可能。
    季宵:唉,他真是。
    季宵纠结了一阵儿,福至心灵。
    白天那个家政,他说,就是和我一起挂灯笼那个,不是说她家孙女也很喜欢魏芊玖吗?能不能和她孙女聊聊?邵佐,她明天还来不来?
    我说:不知道。我爸是和家政公司那边签了长约,平时由那边安排人过来,时不时还有轮班。
    季宵说:应该有人负责这方面的联络吧?像咱们家之前的家政,都是我负责安排。
    我说:那倒是。
    季宵一锤定音:就这么决定了。不过,他话锋一转,今天时间有点晚。嗯,等明天吧。
    话虽如此,可这个晚上,季宵始终惦记这些,睡得都不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还在洗漱,楼下就有了零星动静。季宵侧头听了会儿,胡乱把头发扎起来,说:是厨师来上班了吗?我下去看看。
    我说:等一下。
    季宵回头看我。
    我看出他的焦急,说:嘴巴旁边,牙膏。
    季宵抬手擦了一下,脸颊干净了,便未在意手背上的痕迹。
    他匆匆出门,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笑一笑,回过头来。
    灯光又在我背后拉出一片影子。
    我继续刷牙、洗脸。
    盥洗室里的灯闪烁一下,带着滋啦的声音。这么反复明明灭灭,到最后,竟是嗤得一声,彻底暗了下去。
    我脸上的洗面奶还没冲净。
    身侧都是黑暗,我无可奈何。洗完脸之后,干脆亲自动手,把灯泡拧了下来。
    我拿着坏了的灯泡下楼,在楼下遇到季宵。
    季宵见了我,先说:那个家政今天没有排班,不过我要来了她的电话。帮我想个借口,要怎么请她带着小孩过来?
    连珠炮似的说完一串,他看到我手上的灯泡,意外:怎么了?灯坏了?
    我说:对。我去拿新灯泡换。
    季宵笑了一下,亲一亲我,老公加油!
    我失笑,干脆把他抱住,加深了这个吻。
    他乖乖在我怀里。等到这个吻结束了,我说:我想到了。不过,你得配合我。
    季宵:嗯?是什么?
    他说着话,从我手上把坏掉的旧灯泡拿走,再把他的手机塞给我,眼巴巴看我。
    我看他这样,很想捏捏他的脸,揉揉他的头发。但当下的事也很重要,其他的,可以往后排一排。
    等到这一切结束后,我和季宵有大把时间。
    我把电话拨过去,对面很快接通。因是陌生号码,对方先问:你好?你是?
    电话那边还有一个少女的声音,说:奶奶,不是都说了吗?不要接没有存过的号码,都是骗子。
    家政说:哎,也别这么说你好?
    我说:你好,是周阿姨吗?我是邵佐。
    哎!小邵先生。对面的语气一下子紧张起来,对,我是周秀丽,您这一大早给我打电话,是
    我说:您不要紧张。是这样的,我是想请你今天再来家里坐坐。不是工作,就是平常聊聊天。
    周秀丽迟疑,像是不懂:这,小邵先生?
    我说:您不知道。元元,就是季宵,他小时候,邻居家里也有一个您这样的奶奶。元元对她印象很深,这些年里,一直都没有机会再见对方,也总觉得遗憾。昨天和您弄完灯笼之后,元元就和我感叹,说您给他的感觉,和那个邻居家的奶奶一模一样。我就想着,能不能请你再来一次。
    周秀丽听到这里,明白过来。
    她说:这怎么好意思啊。
    我说:如果您不方便,也没关系。
    季宵听我说前半段,神色一点点变化,带一点感伤。
    到了这里,眉毛又竖起一点,凶巴巴看我。
    我好笑,顺从自己此前的念头,捏一捏他的脸。
    季宵:
    周秀丽明显是踟蹰了些时候,说:小邵先生啊,是这样。我儿子、媳妇儿今天都要上班,家里就我和两个孩子,我得给他们做饭。这实在不是我拿乔,是真的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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