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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重生)——太公钓雨(67)

    元照起了坏心思,含住孔在矜的耳垂,感受到怀中人的颤动,才满意地松开:对。江南岸之前说他和垂疏于那一带打了一架。我们就去那看看。
    孔在矜被他拨弄得手脚一软:明天出发。
    元照将孔在矜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吻了吻他的唇瓣,眼神幽暗:那,今天?
    孔在矜笑了,这会什么气都消了。
    他伸手一扯,扯落元照身上要遮未遮的中衣,长腿勾住魔君的腰,白净的手指捏住魔君的下巴摩挲,引诱意味十足:归哥哥。
    这日天还未亮透,龙安就在药阁等着。他只要一等到凤和放血的话落下,就一刀割在腕上。可是一天过去了,他等舒清芨为所有凤凰诊断完,并吩咐药童去熬药,凤和都只是面无表情地倚在一旁,眼神放空地神游天外。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凤和放血的指令,他有些不耐。
    走过去以身高之优势俯视凤和:不是说让我当血库吗?
    就算龙安走到跟前,凤和也不抬首瞧他,只嗤笑一声:你居然还会上赶着做血库。
    龙安听了这话,觉得凤和有毛病:你打赢了我,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做到。若不想让我做,何必要逼我应下父神的战帖?!
    一把推开言语激动的龙安,凤和仰头靠在墙上,锐利的眉峰挑起:你不妨问问这位医师,他能不能解我族人的毒?
    听到凤和提到自己,舒清芨放下药罐子,一根一根擦净手指,转身面向两尊大佛,带着礼貌的微笑:不同于其他族人,族长中了两种毒,一种是如族人中的缩小体形、限制灵力和昏睡的新毒,还有一种是,失传已久的天下第一毒,龙栓。
    天下第一毒?龙栓?龙安不解,那是什么?很难解吗?
    龙安的勤学好问在某一程度上取悦了某位医师,舒清芨嘴角带上了几分真切的笑意:两位,请跟我来。说罢,便朝病房外走。
    哎,等等!龙安提步去追。
    安静。皱眉瞪了龙安一眼,凤和轻声带上门,跟着舒清芨七拐八弯,来到一个隐僻的药房。
    忽地开门,吵醒了地下药房内沉淀的尘埃。
    虽反应极快地以手作扇,龙安还是被呛到了。
    他边咳边观察正在药柜翻找的舒清芨,只来得及听舒清芨说一句:找到了。,就见一排摆设了东倒西歪的药瓶的药柜向两侧移动,药柜后的石墙上有一发着荧光的阵法。
    龙安正要感叹神奇,又见更奇的:舒清芨将手掌放于阵法中央,下一秒,他周遭的空气微微扭曲,一个大活人就生生不见了!
    在远离人世的雪山里做山大王的龙安从未见过这般场面,当下也顾不得与凤和的不快,手肘碰了碰他,难以置信:他怎么消失了?
    没得到回答,龙安瞧着凤和径自走到阵法前,将手放到了阵法上,也跟着消失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凤和进去了,他直觉那想必是安全的,于是也跟着进去了。
    比起刚刚年久失修样的药房,此处干净整洁却有几分幽暗,上下浮动的蓝光萤火,映出几个隐约的身影。
    龙安定睛一看,不只是凤和与舒清芨,还有并肩站立的两人元照与孔在矜。
    这位公子,你怎么呆呆的?一个橘黄衣裙的女子从他身后绕出,还不忘打趣他一番。那是娄橘。
    待龙安回神并步履矫健地走到跟前,众人才听舒清芨严肃地说:九千年前,神界陨落,诸神陪葬。可龙神不甘,将身上龙神血散布三界。获得最多龙神血的生灵自封为龙,然命终有时,数百年前,龙与世长辞了。
    叹了口气,舒清芨继续说:如果事情到这里结束,龙陨化作文人墨客诗词歌赋的典故罢,可是神鸦的圣手出现了。圣手将龙血提纯,利用其制毒,祸害了前任魔君和人界江南。他以解药,威胁前任魔君,交出某物便为其解毒。前任魔君自然不会答应,硬是在苏仲施的救治下,吊了一个月的命。
    天下第一毒不是个噱头,那个时候,任何神医都没法解龙栓此毒。因为,龙栓的毒性所在是龙血的纯粹力量失控,配合龙栓中别的毒物侵蚀中毒者的身体,此毒物与龙血亲近,混在暴乱的龙血中无法祛除,所以解药原理则是更纯粹强大的龙血将龙栓之血镇压再解毒。
    能吊魔君一个月命的苏长老正是觉察了这一点,找了无数龙类,取其龙血提纯打算制作解药。可到底圣手棋高一着,其他龙类之血不比龙,根本无法解毒,再好的龙血也只能暂时压下而非压制龙栓之血。所以那时除了从圣手手上得到解药的,其他中毒者最多只能勉强续命。
    舒清芨沉重的话语最后一句落下,四周一番静默。
    棕褐药瓶与石桌叮一声脆响,舒清芨将药瓶小心放置于石桌之上:这便是药阁收藏的天下第一毒龙栓。可惜,药阁没有收藏到解药。
    探究地打量一番凤和经他手调理后红润的脸色,舒清芨又道:只不过,族长身上的龙栓之血被压下得完美,其完美程度甚至接近压制的地步。不知族长是否方便告知在下,如何做到的?
    不方便。凤和丝毫不客气地回答。
    族长需去魔宫找苏仲施长老一趟。我出生之时龙栓已经失传,医书上也只有只言片语。在下不才,诊不出毒素的究竟。舒清芨也不生气,将一个小木盒给了凤和,有一事相求。请族长把此物转交给苏长老,转告他家父从未打开过。
    元照刚走出地下药房,就被舒清芨悄声喊住:魔君,借一步说话。孔封主请稍候。
    他留恋地捏捏孔在矜的手掌,感到回应,才舍得松开。掩上门,问:舒阁主,何事?
    魔君可是要去人界江南?
    舒阁主也要一道么?
    没有这个意思。早些年扮作美人潜伏在魔宫,一方面是因为寻求庇护,一方面是因为家父发觉马钱子和魔宫有勾结,想去调查。舒清芨凝眉。
    舒清芨:苏长老与家父是旧交,本是想去找苏长老求助的,但是有一次从传送阵来到医师殿墙旁,我隐约地听有个声音说:最后一份什么东西在舒家药阁,快交出来云云。可医师殿熄了灯,也没传来下文。我那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总觉不太对劲,便没去找苏长老。
    元照心头狠狠一跳:苏长老的声音?
    舒清芨小幅度地摇头:听不出男女。
    元照思绪万千:舒阁主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魔君别急。舒清芨说,我是去调查马钱子和魔宫的勾结的,自然没放过这个疑点。于是,我碰见了林阵子的新徒弟,文愿。我们信息一对接,就发现与马钱子有勾连的可能不是魔宫,而是孔雀封地的地下大头神鸦。家父之所以认为马钱子与魔宫勾结,是因为神鸦有人潜伏在魔宫。
    你怀疑他?
    对。
    那舒阁主还敢让族长去找他看病?
    就算怀疑又如何?龙血被压制后,龙栓的毒素只有他能解了。医术高明的毒用的不差,毒术亦然,可两者都超群绝伦的,三界里能有几位?圣手算一位,他也是一位,难道魔君就没怀疑过他吗?
    元照叹了口气,一下子不敢确定:我想相信他。正因为现实有怀疑,才想信任苏长老。
    听魔君说完,舒清芨淡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光,最后真诚地笑了:我想,家父的眼光没有问题。我怀疑他,但我也相信他。听起来很奇怪,是吗?
    没有。元照也笑了一声。
    舒清芨旋即正色道:魔君此行去人界,有一事相求。
    何事?
    娄橘在马钱子叛变时,被马钱子下了一种毒,此后变得常常昏睡,昏睡越久身体机能下降得越厉害,几次差些再也醒不过来。此毒,一开始并不难解,我想出应对的解药解了大半的毒,却发现这毒会成长变强!
    成长?那不是蛊?元照惊疑不定。
    对,我一度怀疑是蛊,后来发现就是毒,单纯的毒!我换了好几副药,拖了五六年才将此毒彻底除尽。舒清芨脸色不大好看,但是,人界江南一带的药阁那处传来消息,说是京都长安和南岸郡,都有昏睡症的病例出现。我想,或许这是圣手在试验他完成的新毒。
    圣手在这两处出现?话说郡名南岸怎么莫名耳熟?
    对。你们昨日送来的那些病人,中了类似的毒,毒性虽强,但不会成长,饮几日猛药便好了。在下猜测,那可能是圣手的一批失败品。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调查圣手的事的。
    嗯。舒清芨蓦地换了份更正经的表情,魔君,还有一事。
    什么?元照见他这般肃容,当下神经紧绷。
    舒清芨一本正经道:诊费、药费,共计三千五百两聚灵玉。猛药挺贵的。
    今日送来。元照眼角一抽。
    元照回到药阁的待客室,拉过孔在矜的手,玩不厌地按摩他的指尖:人界出现昏睡症。医毒双绝的圣手可能在此地。我会带着苏长老一同前去,有苏医师和阿谨在,调查昏睡症会快很多,顺便还能请苏医师一诊族长的病情。
    眉峰一挑,凤和意味深长地端量元照:想让我做打手?我还没说要不要跟你们去。
    不敢。元照就着孔在矜的手喝茶,心情放松地冁然而笑。
    凤和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子看:我要先等族人醒来,将他们安顿好。
    族长需要龙安在身侧压下毒发,龙安就留在族长身边罢。元照起身,朝招待室外走:现在先去看看温淮他们一家子。阿谨记得提醒五色宫付账三千五百两。
    龙安斜着嘴角应了。
    江南岸却是没立刻离开,而是掏出两块玉令递给一龙一凤:你们拿着。捏碎了就能将那时的位置传给我们了,到时候在人界也好碰面。
    元文的病房内。
    元照感觉气氛十分尴尬。
    元文受了重伤,神智还没清醒过来,温大娘摇身一变温婉美妇,泪眼蒙蒙地坐在元文床边守着,正是温情好时候。
    可是吧,一旁的温淮,望着元文的眼神无比复杂。
    见是他们三人,温淮勉强一笑:堂魔君,南岸,在矜,你们来啦。
    元照站在一旁,听江南岸开口道:温淮,我们要回人界了,过来同你说一声。
    他看见温淮眼珠子一转:我跟你们一道。
    四人准备离开房间。
    元照心里还奇怪怎么这么快就搞定时,果然听见凰无忧在后边述说,清婉的女声带着被时间磨砺后的沙哑:
    三百年前,蛰伏神鸦已久的我们联合四方豪杰企划铲除神鸦老巢。我们包围、冲进孔雀领地当时最有名最有势的地下赌场。当六位知晓一切的大人不慌不忙,就坐在里面反围剿我们的时候,我才确认围剿军里出了卧底!因为神鸦早有准备,围剿军覆灭。
    唉,那个卧底就是焰手凰乙啊。元照忍不住在心里哀叹。
    在最后一场大爆炸中,说好一起死的,他却推了我一把。挺可笑的,就算把我推出来,我还是会被神鸦铲草除根。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可那时却有贵人路过。一位自称祸名老人的白袍人把我送到凤凰领地旁边的寻常梧桐山上,救了我和肚中意外惊喜的宝宝。
    元照心里升起疑惑:祸名老人?这是什么人物?
    阿淮,娘活下来了,对着他的衣冠冢和嗷嗷待哺的你,在日日夜夜的忧伤和欢喜中活下来了。娘从未想过他居然还活着。凰无忧抚摸病床上人的面颊,眼神怜惜,动作温柔,说完,抬脸对着温淮粲然一笑。
    温淮嗫喏两声,走过去以男子有力的臂膀抱紧他的母亲:娘
    如此亲情融融的画面,元照却是揉揉额角。
    他听到衣冠冢三字时,脑子里似乎闪过一幅画面,心里猛然一痛,细想却是什么都没有,只余一阵头痛脑胀。
    一抹清凉揉上额角,耳中传来孔在矜如清溪叮咚的声音:头疼?
    睁眼,一个眼熟的黑色衣袍影子在孔在矜身上飘过。
    是他看重影了?
    怔住少顷,他握住孔在矜的手,嘴角一扬,戏谑道:小孔医师给我揉过,哪里还会疼?
    这时,房门被推开,是眉眼锐利如剑的凤和,他啧地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叙旧了。凰无忧,过来一趟,有事问你。快点。
    在凤和催促下,凰无忧用力一拍温淮的背:你想同朋友去人界便去吧,去走一圈回来,心情说不定就变好了,是吧!上水仙君?
    温淮哎呦地叫道:娘,你打人能不能轻点啊!
    怎的,娘打那一下就受不住了?凰无忧挑眉,用力拍拍他的肩,旋即跟着凤和朝外走:
    吃痛地揉揉肩头,温淮深深凝视床上呼吸均匀的男人顷刻,转身对元照说:魔君,出发吧。
    第62章 魔君:桂花和七夕是什么关系?
    在步入南岸郡最繁华的仙城,也就是仙盟总部之地时,江南岸稔知地左拐右拐,带他们订好客栈的房间,旋即步入仙城最好的酒楼醉仙楼。
    入夜,酒楼一片人间喧嚣。没要到包间,坐在二楼靠角落的一桌子,江南岸拿起菜单便嘴瓢子像炒豆子,菜名流畅地从他嘴中爆出。
    客官,还要些什么吗?小二哈腰,脸上碰到富人的笑容不断变深。
    魔呃,在矜,你们看看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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