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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重生)——太公钓雨(76)

    然后呢,阿药就会恢复正常么?没有人敢问。
    试试吧。元照忽地乏了,不由打了个哈欠。
    龙安一进到这个病房,就感到了四周极其压抑的氛围。硬着头皮到了魔君跟前:找我?
    那个女孩。元照朝床上看,你试试能不能吸走她身上的味道。
    阿药紧闭着眼,似乎陷入了无边的痛苦。
    龙安将手放于阿药之上一段距离,随后一点又一点地往下移,忽地奇怪道:我好像吸不出来。那血好像种在她身体里了。唔等我再吸点那些病人的血,可能对她身体内的血的吸引力就会强点。
    元照的心随龙安的话一沉一升,比过山车还要刺激。
    但好歹有希望了,女孩虽说要死,但还能活几天。这几天,够貘龙提升一大段食梦貘的血脉的力量了。
    除了龙安,其余三人都松了口气。
    不过龙安望向他,似乎有话要说。
    可是,龙安怎么变成两个了?不对,是三个、四个?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一睁一闭,世界滑入了黑夜的幽静。
    魔君
    魔君?
    是谁的呼唤,一声一声,似真似假?
    第69章 魔君:消失的半年
    最后一本折子批完,元照揉揉额角,深感自己就是一条来受工作罪的咸鱼。
    君上,小殿公子请见。是侍女。
    哦,对了,他前几日下令禁止孔在矜唤他哥哥,所有人都改口唤他小殿下了。
    让他进来。元照将折子收拾整齐。
    余光扫到那月白色衣袍一角,他道:最近学了什么?
    礼法。
    说来听听?元照端起一旁的茶杯,啜了一小口,凉的。
    见到大臣要行拱手礼还有最后一条,魔君之客不住桃源殿。
    咳咳元照被呛到了,侧首与孔在矜对视,感觉他有点小委屈。
    他跟学官说了,孔在矜是自己尊贵的客人,可如今那学官都说了什么?揉揉额角:不用搬走。
    学官说,不合礼法。
    元照起身,走至书房外:我才是桃源殿的主人。
    哦。
    走吧,去吃饭,别饿着胃。
    饭桌上。
    元照将菜色审视、小尝一圈,才从鱼腹挑了块无骨鱼肉,蘸了酱汁,夹到孔在矜碗里:今天的鱼不错。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鱼。
    孔在矜吃了,继续一口三抬头观察魔君。
    元照又为其夹了块鱼肉,漫不经心地问他:魔君吃饭很奇怪吗?
    孔在矜犹豫了下,摇摇头,继续奇怪地盯着他。好半晌,他才道:魔君之前从未
    看你吃,我饿了。元照笑道。
    一饭毕,黄昏已烬,玉盘半隐,星斗挂天。
    元照邀请他:饭后消食,一起到殿内走走吧。
    孔在矜没有理由拒绝。
    这几天可有哪里不舒心的?
    他这几日为了那绑架的事都快忙烂额头了,特别是其为何取天魔血的缘由,即使用了真言丹,也没问出个所以然。今天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才有时间和他的小客人吃个饭、散个步。
    没有。
    是吗。元照打开他的酒柜,选了两大坛酿时短的果酒,而后朝孔在矜晃晃酒坛:成年了么?好不容易搞定政务,放松一下。
    嗯。
    两个人喝酒才有意思。
    月下对酌,辉流觥筹。
    事实证明,酿时短不代表它的度数就低,特别是元照这种自身就喝不来度数高的人,连灌一坛,已经醉了。
    孔谨,你住在桃源殿魔君说话开始含糊,面皮薄红。
    孔在矜千杯不醉,这会还清醒:嗯。
    你去别处,我很难放心要是他的紫电珠又不见了怎么办?
    元照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来,脑子一阵疼,揉额角。
    魔君,你醉了。
    本座没有。
    醉酒之人,怎会承认自己醉了?
    孔在矜没跟他多说废话,扶他起来。
    好在魔君的酒品不错,居然自己还能稳稳当当地走路。
    元照被搀扶着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一把抓住那微凉的手,坐在床上茫然地仰视孔在矜。
    魔君,我先行告退。
    孔在矜说着就挣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元照不知发了什么疯,拦腰抱住了孔在矜!
    魔君?!
    没等孔在矜惊讶完,元照抱着人滚上了榻。
    他还是那副茫然的神情。
    暧昧的月光深深浅浅地映照出身下小白花惊愕的神情。
    凌乱的雪丝、灵动的眼眸,白净的脸颊,还有诱人的美人唇。一时意动。
    我想亲你。
    小白花露出点迷茫,道:什么是亲?
    元照抚过他的唇,描摹他的唇形,心动。
    俯首,吮吸、舔舐,挑逗温润的潮湿
    第二日清晨,元照久违地看到怀里的绝色少年,还没反应过来,醉酒的回忆争先恐后地涌到眼前!
    他下床喝杯冷茶,逼晕乎乎的自己清醒。
    在凳子上罚坐后,他怀着侥幸心理地想:可能是自己酒还没醒的缘故,才会有逮着孔在矜就亲的记忆。
    元照让侍女送来醒酒汤,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神游天外。
    他不是没谈过恋爱,那种为人心跳的感受他不陌生。
    可是!之前!的!都是!女朋友啊!!
    他还没交过男朋友!!!
    也不知道如果交了男朋友,那方面要怎么做嗯嗯嗯?!停停停!他的脑子里混入了什么奇怪的废料?!
    他在想什么啊他想的不是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孔在矜吗?
    或许昨晚的心动只是意外?
    思及此,他勇敢地灌下最后一口醒酒汤,回首想看一眼睡眠中的孔在矜,结果却撞入那一双毫无防备的眸子。
    醒了?捂住心脏。
    嗯。
    那声音有点没睡醒的哑,一声一声叩自己的心扉。元照那时绝望又心动地想:不喜欢的人,就算醉酒、神志不清也不会想亲的好吧?!
    所以,喜欢孔在矜。
    那就追他。
    元照果断地下了决定。
    唔,首先,他不确定孔在矜的心意。光顾着啃人家,忘记看人家的表情了。按理说,受到那等轻薄,是要反抗的,可就算人家反抗,反抗得过魔君吗?
    等等!
    他突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万一孔在矜他他、他喜欢女孩子怎么办?!
    魔君?
    元照嘴角一会翘起,一会又沉下,魂不守舍。这会听到孔在矜的声音,稳住心神:既然醒了,便去吃早饭。
    孔在矜掀开被子:嗯。
    如果确定不了,那就试着相处看看。
    这些日子,元照是竭尽权力,让两人的相处时间越来越长,特别是某些学府不用上课的日子里。
    今天学府不上课,临副字,写首诗。元照心情颇好地对孔在矜道。
    好。
    元照站在他身后,礼貌克制地隔了段距离,搭着他的手,两人一笔一画地写着诗。
    《离思》、《越人歌》。只记得这两首的元照将两诗写得极慢极慢,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和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俱是写得情意绵绵,两人合写的字柔了又柔。
    元照自认效果不错。
    可是孔在矜却注意,他把心神都放在了练字上。两人写完一遍,元照松开了他。他凝神打磨自己的书法,似乎完全没留意字里行间的情意。
    元照也没沮丧,这不没追多久吗?
    孔在矜的字纤瘦秀气,笔锋圆润。元照很是喜欢:孔谨,你有特意练字么?
    有。他写的极为细致,头也没抬,学官教我写字的时候,我就在想怎么写好看。
    是吗?这纯属没话找话。
    嗯,魔君的字很好看。
    是因为我的字好看,所以你才一学写字就想写得好看?元照一愣,什么意思?
    孔谨,你?
    如果字太丑了,一对比,我会自惭形秽。
    好吧,他懂了。
    这一日又是学府放假的日子。
    去街上逛逛?元照处理完政务,对不用去学府的孔在矜如此说道。
    好。
    两人走在街上,属实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两人周边的人渐渐变多了。元照皱眉,对孔在矜说:抓住我衣袖,不然一会就被挤散了。本来想说抓住我手的元照心怀鬼胎,愣是没敢说出口。
    好。孔在矜轻轻地说,抓住了。
    元照觉得他的话莫名有点撩人:嗯,别松开。我们去酒楼,到饭点了。
    要了个包间,下了单。
    孔在矜松开了元照的衣袖,道:魔君,能看看泓光吗?
    你知道泓光?元照没深究,唤出玄光。
    一柄剑身清亮、与通黑的玄光截然不同的泓光从母剑身上脱出,嗡嗡翕动。他将泓光小心地交予孔在矜,生怕泓光不长眼伤了人:小心点,它很锋利。如果泓光知道主人是因为这点才对它轻拿轻放,仿佛极其爱惜它,绝对得破口大骂。
    嗯。我会的。孔在矜指尖一寸寸划过泓光的剑身。每划过一寸,泓光便亮出微微荧光,似乎能感到痒意。他忽地停住了手指的动作,问:魔君,能否问个问题?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它,为什么叫泓光?
    元照摸摸下巴,道:一剑清泓,万顷天光。泓光。
    很好听。孔在矜清浅一笑。
    元照抿唇压下笑意,指尖压在泓光的剑锋上:我也觉得。
    第一次被这任主人赞扬的泓光狠狠打了个激灵。
    正当魔君试探孔在矜心意的小日子过得滋润时,一封紧急密奏呈了上来。
    唉。元照不由叹了口气,苦大仇深盯着折子上的内容,妖主居然御驾亲征了。现在正是攻下孔雀领地的关键时候,妖军士气大振很明显对我方不利。
    怕什么来什么。
    看来我还是要去前线阅兵了。当个吉祥物鼓舞士气罢。
    放下折子,他揉揉额角,抬头,发现孔在矜居然无声无息地坐在他书房内了!
    什么时候来的?!
    不等他开口,孔在矜就问:魔君要去前线吗。那是陈述句的语气。
    元照知道他听得差不多,不再过多解释:我要去几个月,你在桃源殿里等我回来。去几个月他也不清楚。
    我不能去吗?孔在矜问。
    这些日子,两人常常在一块,似乎待在一起就是常理。
    可是前线危险,孔在矜没有修为,还是待在魔宫里为上。前线危险。元照只能这么婉拒他。
    孔在矜垂下眼睑:我很弱,所以去不了,对吗?
    对,事实如此。
    但元照哪能这么说?因为孔在矜的经脉得养护半年,所以是他不给孔在矜修炼的。
    偶尔看到他羡慕他人修炼时,元照就忍不住心软,只好教他几个极其简单的小术法安慰他。
    元照再次揉揉额角:孔谨,我会很快回来的。记得要好好吃饭,多吃肉,你偏瘦了。
    嗯。
    军营。
    将士们见到魔君俱是无比兴奋,霎时间斗志昂扬,恨不得拿出吃奶的劲打仗,希望给魔君一个英勇无比的印象,好升官加爵。
    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魔君心思并不在将士们表现多好,而是快些解决了最近的那座城池的纠纷,好赶紧回魔宫。
    然而战争不懂魔君的心思,双方僵持不下。
    元照并非原主,对行军用兵之道的理解不是几日挑灯夜读可以补上的,故不能鲁莽行事。
    这一日,川乌到了提笔写信的元照面前说:君上,过几日就是孔雀领地的吉羽灯节了。
    那是什么节日?
    是孔雀领地一年一度定情求偶的盛典,妖主定要回五色城和孔雀领主共主盛典。
    七夕?
    的确与人界的七夕有异曲同工之妙。
    妖主走了,又逢佳节,警戒不应更严?
    严,也乱啊。川乌手中折扇展开,遮住了他的笑容,君上,可以放出消息,说要攻,实则佯攻,使他们紧张一整晚,消耗他们的精力,然后找他们松懈的点
    元照听完,暗暗心道,这长老果真诡谲。不过,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川乌长老退下后,元照刚好写完最后一笔,满意地看自己格式随意的信
    这些日子可有按时吃饭?学了什么新知识?我前几日读到一首诗,名《夜雨》,里面有几句话很是触动人: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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