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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丞花开时[娱乐圈]——妖姬不妖(4)

    又缓缓俯了下来
    时至今日,男人的轮廓依旧硬朗,他想起三年前初见男人时的第一眼,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
    那是于丞陪大哥去南家公馆参加项目商谈会,闲逛之际,被一抹高大挺拔的身材所吸引。
    他驻足观看,那人正在打高尔夫,五官英俊深邃,似乎精雕细琢过,一身休闲装扮也掩盖不了冷峻的气质,挥舞球杆的样子更是凌厉潇洒。
    好看,真好看!于丞想迈过去找那人搭讪,却被迟暮拦住。
    这是看谁看得小脸潮红?迟暮打趣地问。
    于丞抿出甜笑,抬手指向那人:那人你认识吗,挺好看的。
    迟暮顺着他的手望去,顿时倒吸口凉气:他叫南庭,南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总裁,滨海市最贵的男人,不过,传闻他是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冷血动物?什么意思。于丞问。
    不近人情,更不近男色女色。迟暮回答。
    禁欲?我不信。于丞拍拍迟暮的肩膀,我去会会他!
    迟暮伸手挡在于丞胸前:别去,整个滨海你谁都可以招惹,但就是不能招惹南庭。
    为什么?于丞疑惑地看向迟暮。
    迟暮顿了顿,一手搭上于丞脖子,揽着他往回走:据说那些招惹过南庭的人,无论男女,全都失踪了。
    失踪?于丞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南庭,怎么看都不像心狠手辣之人。
    别看他了,你看看周围。迟暮指了指偌大的高尔夫球场,每隔五米就站着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几百号人整整绕了南家公馆一圈,南庭的势力不仅仅在商界,他祖上三代都是政界人物,影响更是骇人。
    于丞天生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再加上年轻气盛,他偏偏不信邪,就想去惹一惹这位冷酷无情的南总,迟暮,我大哥说开完会来找你,叫你在这等他。
    噢,我是来跟你打个招呼就走的。迟暮想起什么,拔腿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叮嘱于丞,记住我说的,别去招惹他。
    于丞抿唇微笑,冲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开后,转身就朝高尔夫球场走。
    于丞越是走近南庭,眼睛就越闪亮光。
    哥哥,我可以试试吗?于丞清透的嗓音就如冷冽的山泉水,浸入对方耳膜。
    南庭寻声抬眸,打量于丞。
    于丞偏头露出乖巧的笑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开刘海,精致的小脸白皙透亮,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乌黑透亮的双眸映射出点点星光。
    南庭怔了片刻,把手里的球杆递给他。
    谢谢。于丞接过球杆的一瞬,唇角上扬得更厉害,笑容也更甜美。
    于丞的身材本就修长挺拔,手拿高尔夫球杆,瞄准地洞,扬起球杆的一瞬,浑身散发的自信更是让人眼中一亮。
    下一秒,球乖巧地进了洞。
    yes!于丞打了个漂亮的响指,开心地叫起来。
    咳,南庭下意识咳嗽一声:哪家的小公子,这么活泼?
    于丞冲南庭眨眨眼角,笑道:我叫于丞,哥哥可以亲称我...崽崽?
    南庭又怔了两秒,忙不迭地挪开视线,转身就走。
    然而,于丞追上去,乖乖跟在南庭身边,也不言语。
    你不怕我吗?南庭边走边问。
    于丞反问他:哥哥很可怕吗?
    ......南庭被他堵得接不上话。
    过了一会儿,于丞跟着南庭走进别墅,上了二楼,一间偌大的卧房。
    南庭面无表情地看着于丞,淡淡说:你跟我到卧房了。
    啊?!卧房!于丞愣了一瞬,很快抿唇笑得很乖,我知道,所以呢?
    南庭冷凝的表情终于有了反应,眉宇微微抽动,平静地走进卧房:我只是提醒你,没有所以。
    于丞抿嘴偷笑,继续试探南庭的底线。
    他跟着南庭步入卧房,很自然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我听说哥哥还是单身,嗯?
    于丞双腿并拢,修身的小西裤腿露出性感漂亮的脚踝,整个坐姿显得乖巧可爱。
    南庭回过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哥哥!你还没回答我。于丞得寸进尺地提醒南庭,滚烫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粘在他身上。
    南庭拢起眼角,缓步走近,沉着金属质感的冰冷嗓音,低问道:单身了二十八年,你想终结我?
    低沉的问话让于丞心里忐忑,他深呼吸一口,努力扬起下颌,微笑的红唇看上去丰润柔软:哥哥要是愿意,崽崽很乐意啊。
    小家伙,你真的很放肆。南庭喉间滑了一下,弯腰靠近于丞,低沉的嗓音发出预警的信号,可是我南庭的人,没有这么好当。
    那就试试吧!于丞双手借力沙发,用力一撑,仰头便在南庭双唇轻点一下。
    于丞的放肆惊到南庭,他微眯着眼凝视于丞,但没有一丝动怒的表情。
    于丞见状愈加放肆,用含笑的眉眼挑衅南庭的耐力:哥哥是初吻吗?如果是的话,那我现在算终结了?
    南庭心跳陡然加速。
    他僵住一瞬,二话不说俯身揽过于丞,将他完全覆盖住,用滚烫灼热的唇舌凶猛地肆掠对方。
    从来没有接过吻的于丞哪见过这种阵仗,完全被南庭的攻势吓住。
    他来不及多想,呼吸已被南庭掠夺,紧接着唇舌也被吸吮得发麻,渐渐吃痛,再过几秒,全身都陷入酥麻状态,直接软在南庭的臂弯里。
    于丞努力用鼻子去呼吸,鼻息越来越重,越来越难耐。
    南庭拉过他的手环上自己腰身,疾风骤雨地袭击让两个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
    但于丞明显感觉到南庭的身体在发颤。随着接吻的深入,颤抖也越来越明显。
    几秒后,南庭突然停下来,一下子松开他冲进一旁盥洗室。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于丞努力张开嘴吸气吐气,待心跳平复后,他才起身走近洗手间,敲了敲门,问:哥哥...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洗手间传来南庭急促又断续的声音。
    没事就好。刚刚的唇舌胶着吓到于丞,他不敢再逗留,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他刚挪动脚就被南庭叫住,崽崽,做我男朋友吧。
    下一秒,于丞露出开心的甜笑:好,我的男朋友。
    就这样,他和南庭恋爱了。
    可让于丞没想到的是,这份恋情仅仅维持了一年,便像夏日的泡沫,转瞬即逝。
    那是于丞的二十三岁生日,南庭问他:明天去领证,我崽愿意吗?
    于丞抬起脸望着南庭愣了愣,然后轻轻笑开,重重点了下头。
    那晚,南庭第一次开口要了他。
    那是他的第一次,软绵的身子在南庭怀里疼得浑身发抖,亮如星的眸子迷蒙着泪花。
    原以为风雨交加后的夜晚会迎来宁静,却不想,当晚就迎来致命的暴风雪。
    凌晨两点,突然惊醒的于丞发现身边的南庭不见了。
    夜空中飘着小雨,他冒雨在南家公馆寻了一夜,所有佣人和保镖都不知道南庭去了哪里。
    第二天一大早,发着高烧的他又傻傻跑去结婚登记处苦等一天,然而等到晕厥也没能等到南庭。
    后来,他又去南氏集团,却只得到不清楚南总私人行程这一句话。
    于丞开始发疯似地寻找南庭,翻遍整个滨海,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南庭一丁点儿消息。
    南庭就这样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留。
    起初于丞觉得南庭一定是有事所以暂时离开了,过些日子就会回来。可是他等了一天又一天,找了一个月又一个月,等来的却是别人对他的讥讽:听说了吗,于家的二少爷被南氏总裁甩了,得了失心疯!!
    一向疼爱于丞的大哥终于在他发疯寻找一夜过后,忍不住扇了他一耳光:丞子你清醒点,南狗就他妈是个冷血动物,他不要你了!
    那记耳光扇醒了于丞,也同时让他的心彻底坠入谷底,然后死寂般安详,一直沉到了今天。
    第7章
    清早,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吵醒了于丞,他伸手摸索手机,没睁眼,凭感觉接听电话。
    丞子,你在家吗?电话那边传来迟暮的声音。
    于丞感觉有些头疼,闭眼揉揉太阳穴,懒洋洋道:我在啊,怎么了。
    没有,我就是提醒你,今天要和徐导谈《染指》的剧本。
    于丞沙哑着嗓子轻声回复:给我一小时,待会儿见。
    那你先起床,我现在过来接你。迟暮道。
    好。于丞翻身起床,突然想起什么急忙改口,不不用了,你不用过来接我,我自己开车就好。
    你昨晚喝得有些多,我怕你的状态不适合开车。
    迟暮话音刚落,就听到于阔的声音:宝贝弟弟,我和你大嫂现在过来接你,等着啊。
    真的不用,我这边一会儿还要去
    还没说完,电话那边传来大哥求饶的惨叫声,嗷嗷嗷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于丞揉揉稀松的睡眼,朦朦胧胧掀开被子下床,晃到衣帽间去换衣服。
    下一瞬,他抓上睡袍带子的手突然僵住。
    因为身上的衬衫一夜变成了睡袍!!
    虽然昨晚喝得有些多,但他记得他上了南庭的车,然后...断片了...
    南庭!
    于丞恍然过来,立马转身朝楼下奔。
    熟悉的害怕重新涌上了心头,他赤着脚,疯了般推开每一间房,直到所有房间的门被推开,他也没有找到南庭的身影。
    两年前的事情重现,于丞脑子砰哒一下炸开,一下靠着客厅的墙上滑坐到地上,双手紧紧抱住弯曲的膝盖。
    突然,餐厅传来一声:起床了?
    于丞猛然抬头,眼圈已然猩红。他蹭地从地上爬起来,紧捏的拳头怒气十足挥向南庭胸口:你他妈能不玩失踪吗?
    嘶,疼痛袭来,南庭整张脸拧了一下:对不起,我是想让你多睡会儿,所以才没有叫你。
    于丞见识过这般温柔说话的南庭,那还是两年前了。
    他提醒自己对方做过的绝情.事,凛着的犀利目光盯着他:下次别找这样的借口溜掉,我说过,就算你死了也是我于丞的男人,请南总谨记你的本分和责任。
    南庭笑着点头:嗯记着呢,本分是你老公,责任是做好你老公。
    于丞第一次从南庭嘴里听到老公两个字,不由地唰一下脸红了。
    南庭趁机将他扯入怀里,将他整张脸埋入颈窝:老公不会再走了,抱一个。
    两句连续蜜语直接炸懵于丞,他一时间呆掉,僵在对方胸口的双手垂滑下来。
    他就这样默认了对方拥自己在怀???
    于丞难以置信。
    但对方滚烫的胸口和带着温度的拥抱莫名很暖,他竟产生了突然的眷念,久久挪动不了身子。
    他问南庭:昨晚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尽量沉着声线,不掺杂一丝情绪。
    南庭闭着眼,磨挲他发顶,说:嗯,除了我还有谁敢?
    所以昨晚......于丞顿了顿,原本想问昨晚是不是做了,但他没能问出口,昨晚我喝多了,什么也记不得。
    嗯,是喝得有点多,所以很放肆。
    于丞猛然清醒,一把推开对方:什么放肆?几个意思?
    南庭抿唇一笑,拨开自己的衬衫领口,将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呐,你自己看。
    于丞眉宇一蹙。
    南庭的锁骨处清晰印着血红的咬痕,一排排牙印纵横交错,稍深一点的牙印处还不断渗出血珠。
    啧啧....好一个惨不忍睹,于丞倒吸口凉气。
    但仅仅一瞬的怜悯,于丞撩起眼皮毫不在意地瞥过:还好,不算严重,上点药就没事了。
    对于丞来说,这点伤和他当年受的相比,算得了什么?
    一个轻缓转身,于丞抬起下巴准备上楼。
    南庭却抓上他手臂,问:换衣服吗,我帮你。
    于丞斜睨了他一眼,甩开他手,边上楼边说:南总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不要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
    走到楼梯一半的地方停下,于丞回头勾唇嗤笑:包括肢体的亲密接触,懂吗?
    南庭缓慢地垂下了颌,于丞一瞬间感到心底泛起的快感。
    他从答应和南庭领证那一刻起,就想过千百种折磨对方的手段。用结婚证锁着他,让他像狗一样对自己俯首称臣只是第一步,因为身体上的折磨哪有身心双重折磨来得更加猛烈?
    这辈子还长着呢,慢慢来吧。
    大概过了半小时,于丞收拾得体后下楼,刚走到玄关就被南庭抓住,直接往餐厅拽。
    南庭也是了解于丞的,这十几个小时的恨意表达得淋漓尽致,他要是不采取点强制手段,还真就被对方吃得死死的。
    吃了早饭再去公司。南庭一边拽一边说,按住他肩头在餐桌前坐下。
    于丞也不想顺从,刚要甩开他就瞧见餐桌上有一晚黑乎乎的粥。
    这啥玩意?谁做的?眼瞎了糊成这样?于丞指着粥,语气很冲地问对方。
    南庭眉宇微蹙,解释说:你家没有厨师,我只好自己动手。
    你连电饭锅都不会使,消失两年回来竟然会熬粥?于丞讥笑一声。
    这是八宝粥,黑是正常,你尝一口。南庭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舀起一勺粥直接喂到他嘴边。
    于丞不屑地偏头远离粥勺。
    南庭说:你要是不吃,那我只好用嘴喂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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