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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柔弱”师弟HE了(修真)——茶查查(8)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求沈修瑾,被吓坏了的模样。
    这话让萧元徵越气,而沈修瑾脸色也变了,他冷冷看向对面,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你先放开。
    等谢孤悬松开胳膊后,眼前一花,挡在他身前的黑色身影就不见了。
    另一端,萧元徵祭出法宝,勉强挡住了破空而来的长剑。
    作者有话要说:  啊,今天更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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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刀光剑影,兵戈相向。
    帐篷离得近的弟子,匆忙从帐中出来,远离了战场,在外围看着。
    不是没有人劝,可被压着打的萧元徵丢了这么大的脸,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严修,卓文宇,雷劫图!
    他狼狈后退几步,手中剑根本不敌。
    同为金丹期,要是一个人被压着打也就罢了,可三个金丹期的被沈修瑾这样打,实在是丢尽了脸面。
    恼羞成怒,势要讨回这口气,萧元徵拿出雷劫图,唤来其他两人一起,撑起了一幅充斥着雷电细弧的画卷。
    几位师兄,别打了,都是自己人。
    周围弟子见动静大了,便有人开口劝道,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至于站在帐前的谢孤悬,也掉着眼泪喊:师兄,别打了
    见他哭得可怜,就有人想上前安慰,可沈修瑾将帐篷扎在角落里,这会儿四个人又打了起来,将他挡在那里,难以靠近。
    沈修瑾看着那三人以萧元徵为主,祭出雷劫图,心中一丝波澜也无。
    一道惊雷从画卷中劈过来,雷劫之威浩然。
    他眼神漠然,不躲不避,提剑迎了上去。
    一剑出而雷劫止。
    狂暴雷电和剑气碰撞之时,化为白光在松林中炸开,离得近的弟子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等再睁眼时,萧元徵三人被一条黑色锁链困在那里。
    锁链未触及他三人,只是化为一个圈在缓缓旋转。
    树木烧焦的气息弥漫开来,周围不少松树都被炸开的雷光劈中。
    锁魂链出现在众人眼前,除了还在哭泣的谢孤悬,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沈修瑾身上。
    就连被困在里面的萧元徵都清醒过来。
    锁魂链的主人并非沈修瑾,而是半月前,他下山除邪祟时师姐借给他用的,回来后师姐出去了,到来这里之前都没回来,他便一直带着。
    是浮屠师姐的锁魂链。
    有人小声对旁边弟子说道,沈修瑾听到,并未说什么,见萧元徵三人没有再动用雷劫图,指着他们的剑缓缓放下。
    师兄,别打了。
    谢孤悬见停手了,走到沈修瑾身旁,拉着他衣袖轻轻晃了下,带着哭腔说道。
    他仰起头,一张脸梨花带雨,哭得极美,眼睛红红的,分外惹人怜惜。
    是啊,几位师兄,别打了,都是自己人。
    其他弟子也都出声劝道,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让梗着脖子不愿开口认输的萧元徵有了点台阶下。
    只是在他刚想出声,说这次就放过沈修瑾,却在听完谢孤悬的话后,气得咬牙切齿又面臊不已。
    刀剑无眼,萧师兄,算我求你们,别打了。谢孤悬站在沈修瑾身旁,手里紧紧攥着他衣袖,看向了被困在锁魂链里的萧元徵。
    他这样哀求,让萧元徵扫落一地的面子稍稍挽回了些,就算沈修瑾再如何,谢孤悬还得求他。
    师兄孤身一人,白日为了救我已经受伤,萧师兄,你们不要伤了师兄,别打了。谢孤悬楚楚可怜地说道。
    话音一落,周遭诡异的沉默下来。
    他这般语气,仿佛沈修瑾手无缚鸡之力,受了重伤,又是一个人,还得靠他求情才能换来停战。
    握剑的手一顿,就连沈修瑾都转头看了眼。和那双带着泪花的眼睛对上后,看见的只有伤心,只得默默移开视线。
    萧元徵都快气死,什么叫不要伤了沈修瑾,他真想让谢孤悬睁大眼睛看看,谁才是会受伤的那个!
    还有他说的什么孤身一人,这简直就是提醒他,自己三个人没打过一个。
    怒火攻心,只是这怒意还未宣泄,就听见周围一声锁链哗啦响动,锁魂链转动的圈子缩小了一些。
    这条黑色锁链的主人在云岚宗可谓十分出名,复姓浮屠,然而门中大多数人都不知她名字,只知姓氏,便唤做浮屠。
    外人提起云岚宗,第一个想到的,往往会是宗主门下大弟子牧衍,温润如玉风度翩翩,在宗门内也确实最得同辈人心。
    然而云岚宗内出名的弟子不止一人,如果第一君子指的是云岚宗首席大弟子牧衍,那和他同龄的浮屠,也同样出名。
    修行之人若是走岔了路,误入歧途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如果说云岚宗有人会入魔,干出些灭祖屠师门的事情,大多数弟子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她。
    四年前浮屠在一个白天,提着颗血淋淋的人头,直接打进了宗门最高议事殿,当着宗主和一众长老的面,将执法堂长老用锁魂链穿心而过,钉在了墙上。
    那日的情形有不少在议事殿外执勤的弟子都瞧见了,私底下还越传越邪乎,就连萧元徵都被他父亲提点了一句,没必要的话,不要去招惹那个疯子。
    沈修瑾和浮屠性格相差太远,在众弟子眼中,他向来没什么表情,也不喜在人前出现,不是在寒山涧就是在外历练,而宗门内不得不出席的场合,也总是找个角落待着,并不起眼。
    而今日的事情牵扯到谢孤悬,萧元徵一时怒火上了头,不管不顾就打了起来,眼下看见锁魂链才想起沈修瑾那个疯子师姐。
    当初虽说事出有因,但能疯成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灭杀一派长老,还能被她师父保下,不得不让人顾忌。
    见萧元徵不再动用术法,两方只是在那个弱弱的哭声中僵持着,沈修瑾便收了孙锁魂链。
    看了眼还拉着他衣袖的谢孤悬,眼泪已经渐渐止住。
    薄唇微抿,沈修瑾想了下,缓缓开口:不打了。
    他看着谢孤悬攥着他袖子的手,意思再明显不过,不打了,可以放开了。
    袖子不再被人抓着,沈修瑾没有管身后如何,重新回了帐中。
    而谢孤悬回头看了眼狼狈的萧元徵,和那个带着怒火的眼神对上后,他明显瑟缩一下,怕极了的模样,吓得什么都不敢说,就往帐篷里匆匆去了。
    这场闹剧平息下来,不过周围弟子没几个敢吭气儿的,默默回了自己帐中,若是说些什么被萧元徵惦记上,就算死不了也会被明里暗里整治,还是小心为上,当做没有看见那个狼狈的三长老之子。
    萧元徵怎么样,沈修瑾并不关心,他回去后重新打坐,心绪很快平静下来。
    可帐篷里还有个抽抽搭搭的谢孤悬。
    师兄,都是我的错,害师兄跟别人起了冲突。他哽咽着说道,全是愧疚之意。
    沈修瑾看着小心在他榻上坐下的人,薄唇微动:无妨,并不怪你。
    听他这样说,谢孤悬看着他,眼中又涌出些泪光,不停打着转,抽噎喊了声:师兄。
    不早了,明日还有事情。见他没有睡觉的意思,沈修瑾出声提醒。
    看着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的谢孤悬,他生出一种想要叹息的情绪,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
    师兄,谢孤悬抬眼,小心翼翼的,咬了咬下唇问:我能不能和师兄一起睡?
    被这话问住,沈修瑾眼中闪过茫然,不知他为何会这样说。
    刚才萧师兄说,到外面没我师兄师姐他们
    谢孤悬说到这里,明显有些说不出口,眼中一滴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声音微颤,说:萧师兄让我到他仙宫去住,还说、说以后我是仙宫的另一个主人
    去仙宫住会发生些什么,谁也说不准。
    他难堪地低下头,再也说不出口。
    沈修瑾在帐内确实听到了几句,想起自己出去的时候,被谢孤悬哭着问道怎么才来救他。
    谢孤悬胆小怯懦,又哭成那样,在极为慌乱之下说了这句,不过他镇定下来之后,就再没这样说过,无心之言而已,没人会计较。
    沉默下来,沈修瑾想到刚才,他没出去,是不想掺和到旁人私事之中。
    又听到萧元徵想带谢孤悬走,进来前他确实答应了夫人,但如果谢孤悬自己选择跟着其他人,他也不能勉强,于是就没有出去,等着谢孤悬自己决定。
    师兄,我害怕。
    谢孤悬擦了擦眼泪,哭腔鼻音很重,见沈修瑾不语,他又小声喊了句:师兄。
    声音糯糯,带着祈求之意。
    萧师兄好强,我以前没答应他去赴灵宴,他就带着人强拉着我走,要不是大师兄看到拦下他
    再度沉默过后,谢孤悬眼捷微垂,睫毛颤动着,语气又低又可怜,他怕极了萧元徵。
    一阵风吹过,帐中明珠倏然熄灭。
    坐在榻边的谢孤悬愣了愣,最后摸索着,在沈修瑾给他空出来的位置躺下。
    这种软塌窄短,不比大床,若是盘腿打坐的话,谢孤悬就没有躺着的余地,所以只有两人都躺下才能伸直腿。
    沈修瑾规规矩矩躺着,双手叠放在腹部,没有任何多余举动,身侧传来热源,他闭了眼睛,尽力让自己适应。
    自打有记忆,就没和人这样同塌而眠过。
    至于打坐调息的事情,他没了那个心思。
    今天发生的事情多,虽说他都是负责动手,和以前去过的幻境没多少不同,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种疲累的感觉。
    躺下来休息一晚也不错。
    他这样想着,心神渐渐放松下来,很快就生了困意。
    第12章
    日光破开云层,第一缕光照在松林之上时,一层轻薄雾气翻涌,宝光乍现,复又归于平静。
    任何看见那道光的人,都知道这里一定有什么东西。
    林中鸟叫声婉转,在这里驻扎的各派弟子有了动静。
    伴随帐外一阵交谈声,沈修瑾缓缓睁开眼。
    他看着帐顶,出神一瞬后,眼神就变得清明起来。
    胳膊被旁边人抱着,想起身都不方便。
    昨晚入睡没多久,谢孤悬就往他身边挤,软塌就这么大,不好相让,他睁了眼,心中生出种无奈。
    往他身边挤的人呼吸绵长,挨着他就不动了,早已熟睡。
    可等他想要起身,到另一张软塌去睡的时候,谢孤悬被他动作惊醒。
    慌乱无措的谢孤悬想也没想就抱住他胳膊,可怜兮兮问他是不是要走。
    哭腔鼻音浓重,他模样分外可怜,让人不忍。
    两人又躺回榻上。
    沈修瑾想抽回胳膊时,却被谢孤悬抱得更紧。
    这让他越发不知所措,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整个人僵直在榻上。
    想了又想,最后只得作罢。
    好在只是抱着胳膊。
    谢孤悬睡着得快,他因为不适应和人挨得这样紧,难以入睡。
    直到月上中天,万籁俱静,身旁人轻柔又绵长的呼吸在耳畔响起,他才放松了身体,逐渐入了眠。
    帐中有光透进来,沈修瑾躺在榻上没有动。
    时候尚早,加之他也不知该如何叫醒谢孤悬,就一直没动。
    外面起床的弟子越多,声音也就越嘈杂。
    师兄。
    谢孤悬声音都是迷迷糊糊的,他用一只手揉了揉眼睛。
    被紧紧抱着的胳膊终于有了松懈,沈修瑾淡淡嗯了声,就将胳膊抽出来。
    睡了一觉,这会儿清醒过来的谢孤悬没好意思再继续抱着。
    沈修瑾站在地上,看着一手撑在榻上,跪坐起来的谢孤悬。
    白衣松垮,露出衣襟里一点白皙,黑发散落。
    他仰起脸,红唇微张,这样的姿势脆弱而惹人怜惜。
    眼神纯净无辜,姿态却给人别样念头。
    该走了。
    沈修瑾表情不变,只是垂下眼捷,淡淡说道。
    好,师兄,我这就下来。谢孤悬这会儿彻底清醒,眼中带了点点笑意,连忙坐在榻边穿锦靴。
    睡了一夜,沈修瑾给自己施了个净身法术,一夜沉寂和懒散消散,衣服上的褶皱也消失不见。
    他这衣服和谢孤悬身上法衣不同,只是件普通衣物。
    等谢孤悬穿好鞋,他想了想,手上灵诀打了过去。
    一阵灵气拂过,清新干净。
    谢孤悬熟悉这股灵力,他笑着开口:多谢师兄。
    柔柔糯音十分乖巧,只是沈修瑾依旧是那个冷淡的声音,嗯了一声,见他整理好衣着,就收回了帐篷。
    天光照在两人身上,晨起松林里透着冷意。
    还站在原地的谢孤悬只觉冷意袭来,运转起灵力后方才适应。
    手掌中的帐篷被沈修瑾放回玉佩,他看了看周围,云岚宗弟子大多都起了,昨晚林中随处可见的帐篷也都消失。
    而只有南边一幢散发着宝气的仙宫最为惹眼,正是萧元徵拿出的。
    仙宫不同于凡物,即便如此庞大,也没有损伤这里一棵树木,被笼罩在其中的树木从外面只能看到虚影,而在仙宫之内,没有任何树木,一切如常。
    视线扫过仙宫,沈修瑾不再停留,往松林更深处走去。
    林中从半刻钟前起,就有股特殊灵气散开,不用刻意,任何一个修士都能感觉到。
    他去的方向正是灵气源头,谢孤悬跟在他旁边。
    路过其他弟子的时候,因为他俩身份在这群小弟子里算高,不少人都喊声师兄问好。
    得到消息而来的低阶弟子绝大多数只是来开开眼界,金丹期修士争夺元婴果,他们自然不会离得太近,就落在后面。
    也有一部分弟子,只是为了夜里有个安全的地方歇息,元婴果和他们无缘,现在天一亮,高阶弟子各自来这里争机缘,他们也离开了这里,到别处去碰运气了。
    而沈修瑾仍然只带着谢孤悬,没有和其他金丹期修士一同前往。
    虽说同为云岚宗弟子,可在争抢元婴果时,既是同伴又是对手,只要防着其他门派的人,他们之间也会进行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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