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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风休住(4)

    他的尊上连哈口气都费劲,哪有心思管何人来访:赶出去!
    只是动了火说出这句话,身上的火便趁着他的火气腾的窜起来,素弦手臂颤抖地撑着桌角,不愿倒下。
    这具身体究竟是什么毛病!
    这么下流的香味,为什么会从素弦仙尊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素弦有一万个问题,一万个有苦难言,一万个煎熬。
    身后傀儡沉默片刻,冷不丁传来一句:慕师兄已放人进来了。
    盛着灵蔬的桌子猛地一震。
    素弦用尽全身力气,朝桌子狠砸了一拳,换来拳心火辣辣的疼,泪珠从眼角滑落,在脸颊印下火辣辣的泪痕。
    偏偏是这时候他要恨死慕南风了!
    第5章 很香
    一刻钟前。
    慕南风目送着素弦的傀儡进了素弦的寝殿,微哂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与素弦只有一墙之隔。
    他靠在贴近素弦寝殿的墙上,头贴着墙,晦涩的经脉泛起阵阵酸痛,他微微皱眉。
    陆九离刚才过来,在他的主脉上钉了颗封灵钉。
    这位宗主师伯和他从来不对付,这次好不容易找着机会封他的经脉,迫不及待便来了。慕南风没指望他给自己减轻些痛苦,没故意折磨他,已经算这人良心未泯。
    很痛,但与他在悬崖下挣扎的痛比起来,就算不上什么了。
    他的好师尊以为,封了他的经脉,自己就动不了他。
    大错特错了,从素弦吸纳他内丹的那刻起,自己便立于不败之地。
    慕南风眼神放空,眸色漆黑,倒映着空旷的殿宇。
    几十年没回来,清净峰仿佛没变过,看他不顺眼的师伯,整洁如故的住处唯一变了的,只有虚弱得不可思议的师尊。
    可又好像没变,他从前便是那样,爱逞强又喜欢偷偷撒娇。
    经脉中的痛愈演愈烈,他一直压抑的肮脏心魔,开始蠢蠢欲动。
    慕南风不去管他,继续想素弦。
    他作为弟子,本来不配住在仙尊旁边。那人师尊用剑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才让他搬进来。现在这位素弦仙尊早和他撕破脸,怕是等反应过来,就会来赶他走。
    那时候他就强硬地告诉师尊,他偏偏不走,他就要住在这里,时时刻刻监视着他,直到他死。
    那时候,素弦仙尊眼里的神情肯定很精彩。
    是吗?脑海中响起一声嗤笑。
    闭嘴。慕南风冷冷道。这心魔趁人之危的本色不改,看他灵力与魔气都不济,急匆匆就出来了。
    他有一个秘密,连曾经和他最亲密的师尊也不知道。
    早在百年前,他的心魔就有了意识,会在他虚弱时侵占他的身体。
    他那时青涩懵懂,为素弦仙尊着魔,生怕被他看出自己肮脏的一面,与心魔互相争斗了几十年直到撕开了素弦仙尊道貌岸然的假面,他极度动摇,心魔膨胀到极致。
    曾经有多依恋,被背叛便有多么痛苦。心魔与他一体,深知他的痛苦,在悬崖下,日复一日,循循善诱:我要杀了他你让我杀了素弦,我就离开你,还你自由。
    没有心魔,对他很重要。
    慕南风回过神来,眼前已不是荒芜的崖底。他安静地起身。他还记得素弦用来疗伤的寒池,那里可以帮他压抑心魔。
    起身时,心底的心魔却不甘寂寞地朝他挑衅:素弦抱着软吗?
    软那天素弦在自己怀中哭泣颤抖,软的不可思议,远超他曾经任何一个绮丽的梦。
    痛楚与记忆同时袭来,慕南风身子一偏,踉跄着跌回墙边。
    他很香吧。心魔变本加厉,你那么兴奋,连我都感受到了。
    慕南风微微垂眸,冷漠道:我回来是为了杀他,别管这些有的没的。
    声音微弱,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可你抱他了,一点犹豫都没有,你还乐在其中。你非要住在他身旁,紧盯着他,连他吃没吃饭你都要管分明是自己心底的声音,却如同沾了蜜糖,引诱人深入品尝,承认吧,你对他有欲
    丑恶的欲。
    慕南风抵着墙,轻笑一声:知道了,滚吧。
    他捏起桌上的玉瓶,一饮而尽。
    从寒池中取出的寒水,驱除心魔的效果立竿见影。心魔怀着极度的不甘心,片刻后销声匿迹。
    经脉承受了超乎寻常的刺激,愈发痛苦,慕南风却面色如常,体态自然地出了门。
    一封传给素弦的拜访书,认主般落到了他的手中。
    慕南风扫过上面的人名,眼中有了点温度,收拾好自己,亲自下山迎接。
    一刻钟后。
    主殿大门紧闭,慕南风与他迎接来的仙人吃了闭门羹,还被人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句滚,无奈地相视一笑。
    傀儡偃月也被素弦赶出来,摸不着头脑地站着:尊上原本吃的很开心,忽然生气了。是我准备的饭食不合口味吗?
    以后师尊的饭食我来准备,你先下去吧。慕南风交代完偃月,又面含歉疚看着和他同来的人,做足了好弟子的姿态,师尊身子抱恙,心情不佳,冲撞师伯了。
    我还记得,我是个医者,怎么能生病人的气。梅毓气息极其柔和,反过来安抚慕南风,我去问问,小素弦多半会让我进去。
    慕南风退了半步,笑了笑:是了,师尊向来仰慕大师伯,想来不会拒绝您。
    是么。梅毓笑了一下,淡然道,我不记得了。
    他朝前半步,敲了一下门:小素弦,师兄来了。
    门内一片死寂,过了许久,才传出一声凛冽的:滚出去。
    素弦要疯了。
    他用被褥包裹自己,成了个蚕蛹,试图挨过去,等自己不再散出香味。
    可慕南风一接近,这具身体就像疯了一样,烫的不可思议,不流汗,只有香气无孔不入地钻出,灵藤更加苍翠,花开的越来越艳,象征繁.殖的花朵扎着素弦的眼睛,时时提醒着,他在散出多么淫.糜的香气。
    他恨不得把自己解剖了,把那颗内丹捞出来,砸到慕南风身上去。这破东西,原主要了究竟有什么用,时时刻刻感知慕南风在哪里,在他靠近时折磨自己吗?
    还有慕南风,让他这么惶恐,他要一口咬住慕南风,让他痛,把他咬哭,咬到求饶,咬到他说自己错了,才能稍稍解气。
    小素弦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声音,素弦浑身一抖,蜷缩得浑身发疼。
    你很难过?梅毓的声音带着奇妙的安抚力,素弦恍然间听了进去。
    是啊
    他的身体好难过,他也好难过。想被谁抱抱,安慰他没事了,可他谁都不敢见,谁都没法抱住他。
    外面的人费力地思索,沉默片刻,最终问:你身旁有别的活物吗?它们是不是很兴奋?
    里面没有再传来回应。
    慕南风心觉奇怪,为何要问有没有旁的活物。但越是奇怪,他便越接近那个答案。师尊每月朔日望日躲着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提醒梅毓:方才偃月端进去了一些灵蔬。
    这话像是刺激到了里面的人,他推翻桌子的轰响,在厚厚地毯的吸音下,依旧清晰地发散到殿外。
    梅毓心中了然,温声劝慰:小素弦,你的枕头下有一个玉瓶,你倒出一颗药吃,就不难过了。
    他转头看向慕南风,给他罩了一个白色的幂篱:他吃了药,要昏一会儿。待会你进去,把你师尊抱出来,我带他去清明峰医治。幂篱千万戴好了,他那病会传染。
    慕南风:师尊他究竟是
    梅毓只是笑:我也忘了,我只知道怎么治。你等他自己告诉你吧。
    慕南风也笑了一声,转身进了寝殿。主人昏迷后,寝殿的禁制如同虚设,慕南风顺利进去。
    地上一片狼藉,开了花的瓜果散在地上。幂篱遮住视野,慕南风面前影影绰绰,乍一眼扫进去,见不着人,只觉得被褥凸出一团,像个可爱的蚕蛹。
    蚕蛹中的人,自己缩成了一团,衣裳褪下肩头,松散地遮在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全暴露在空气里。
    慕南风带着幂篱,闻不到,听不见也看不清。素弦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安稳被侵犯了,他极度不安,挣扎着睁开眼,看不清来人的脸,却认出了他。
    南风他像一头失去庇护的小兽,迷蒙地呢喃着。
    就算是慕南风也好,谁来抱抱他。告诉他,他的身体没有问题。
    慕南风见他薄唇微动,下意识应了声:我在。
    幂篱隔着,素弦听不见回应,百般困倦之中焦急起来,生怕一合眼,再醒来时就又只剩他一个。
    他急的快要哭出来,死死拽住慕南风的手臂,带着濒死般的绝望,拼命凑近。
    可慕南风没抱住他,任由他徒劳地拽,自由的那只手扯住了他的衣裳,带着布料摩挲着,裹住他的身体。
    他分明吃了药,身体不再热了,此时又隐隐难过起来,素弦生气又焦急,一口咬上慕南风的手腕。
    慕南风早就习惯了吃痛,手上动作不停,自言自语着:师尊,咬这么轻可没法让我停手。
    素弦吃了药,全身是汗,都湿透了,即便穿了衣裳也半露不露,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腿隐私的风光一览无余。
    要是清醒着,不用慕南风说,素弦都会羞愤欲绝,退避三尺。可他好困,只模模糊糊地觉得,有层柔软的衣料,带着慕南风的气息,紧紧包裹住他。
    吃人的怪物,气息竟这么让人安心。
    慕南风给素弦裹上自己的外衣,轻轻抱起他。
    手腕传来刺痛,素弦艰难地咬着他,即便看不清,也能想象到师尊此时是怎样一副模样,任性又委屈,诱人之至。
    慕南风眸色渐深,手腕坏心地翻转,挣脱素弦极力的挽留,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撬开柔软的唇,压住素弦灵活的舌。口中的晶莹无处容放,顺着唇角流下,牵出长长的银丝。长到了极致,就猛地崩断。
    慕南风拨弄了一会儿,大发慈悲地放过他,温柔地擦干他的唇角。
    确实很软。软的他想陷进去,一辈子不拿出来。
    经脉猛地泛痛,是被压制的心魔,试图挣脱出来,控制他,让他失控堕落。
    可惜,只要他还活着,这身体就要由他来控制。就算哪天真的要对素弦出手,也要是他真心的选择。而非被心魔操纵着,做些放纵欲.望,猪狗不如的事。
    慕南风抱着素弦,缓步走出殿门。梅毓已备好了坐骑,慕南风将人放入车厢,摘下幂篱,转过头去。
    便是这一瞬,一丝甜腻的香气散出。慕南风嗅到了,脑海中嗡的一声炸开,几乎要陷在其中。
    素弦精致脆弱的面容,闯入慕南风的眼帘,勾着他,他再也移不开视线。
    他很香吧。
    心魔带着调笑,再次从慕南风心底爬出:你那么兴奋,我都感觉到了。
    那么想要,就上了他吧。心魔说。
    第6章 心魔
    车厢中铺了厚厚的毯子,素弦乍然离开慕南风温热的身体,眉头难过地拧起。
    他披着你的衣裳,身上染的是你的气息,汗液沾满了你的衣裳你们早已交融。
    他才离开你这么一会儿,就那么痛苦。
    他无时不刻需要着你。
    心魔带着笑,露骨地具象化慕南风心底虚无的恶念。
    梅毓处理完素弦寝殿的香气,发觉慕南风紧盯着车厢内,赶回来拉下车帘。
    厚实的帘布陡然落下,素弦泛红的面容在一瞬之间消失。
    慕南风仿佛中了蛊,仍紧盯着帘布,视线灼热,仿佛要穿透厚重的帘布,捕捞起车厢内脆弱的猎物。
    心魔笑道肆无忌惮:喜欢吗?
    喜欢就上了他不然等我杀了他,你要去上什么?尸体吗?
    慕南风眼中闪过挣扎:大师伯快来了,他不能当着他的面侵.犯师尊。
    心魔咯咯笑着,语调单纯至极:有人看着不是更好吗?那样所有人都知道了在他死前,最后占有他的人是你。
    占有素弦,他那么软,那么香,那么脆弱彻底占有了,他会哭上好几天吧。
    慕南风的脑海中猛地炸开,一抹绯红的心魔印,如同一滴殷红的血,爬上他的眉心。
    师侄。梅毓笑着叫了他一声,你魔怔了。
    声音温柔,却如暮鼓晨钟,驱散人心中一切黑暗。前一秒还肆虐的心魔印,不甘而愤恨地淡去。
    梅毓抚摸着坐骑柔顺的皮毛,状似随意:我先带你师尊去清明峰,还记得你师尊的寒池吗?去里面泡一刻钟,解解心魔再跟过来。
    他笑了笑,又补了句:都说了会传染,还不小心着点。
    是传染还是因为过于勾人,师尊的病才如此不可告人?慕南风将心思收起,应了梅毓的话,又问:师伯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梅毓微微笑着,被戳穿了也没有心虚:九离说我受过天罚,记不住太多事情。你现在告诉我,我会努力记住。
    玄幽宗一直有件奇闻。前任宗主的大弟子梅毓,修为、人品都一顶一的好,一直是公认的少宗主,宗主之位却旁落到了性情跳脱的三弟子陆九离身上。
    修真界对此众说纷纭,慕南风也猜测过,他们是否有龃龉。如今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些。他实在想不到,这位行事稳重的大师伯,做了什么才能触动天罚。
    慕南风也笑:等我师尊告诉你吧。
    梅毓笑了笑,不与他计较,又道:你一提我才想起,我们此去需快去快回。
    为何?
    梅毓沉吟片刻:九离不让我与小素弦待太久,他说我们两个待在一起,迟早把整个玄幽宗炸了我也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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