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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风休住(24)

    素弦微微侧着头,面上看不出表情。
    吞了旁人的精气,又没认主,等着炉鼎印把你吞噬吗原以为你们是两情相悦,只是有些误会如今看来,他若是不愿,你还得强压着他就范。还是说你也不乐意?梅毓轻笑着摇了摇头,按住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不是挺喜欢你那徒弟的吗,对他没有那种想法?
    素弦轻轻靠了下去,满心的委屈,语气极为冷淡: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他知道今天,才知道上床竟然是交.合,交.合竟然是那么惹人羞耻的事他从未想过这种事,问他愿不愿意脱光了衣裳,让慕南风进入天方夜谭呢。
    可他也才从玉简里看见,那些被炉鼎印吞噬的炉鼎,是个什么下场:失去神智,化成淫.兽。人还是那个人,却只剩下些追求繁衍的本能了。疯狂地交.合,试图孕育下一代若是女子,便在无尽的繁衍里衰败。可男子生不出孩子,便只能精疲力竭,死在床上。
    他不想死在床上。
    他话说的硬气,身体却僵硬着。
    梅毓轻笑:想哭就哭吧,在师兄面前都哭不出,你还找谁去哭呢。
    满腹的委屈瞬间决堤。素弦枕在梅毓肩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素弦不敢回清净峰了,他回去了,就要逼着慕南风和他交.合。可若是不回去,拖到炉鼎印忍耐不住了,他便要被吞去所有神智,变成头只知道交.合的兽了。他身处两边痛苦的夹缝里,拖延着不肯面对。
    梅毓听着他含混不清地控诉,听不懂,只时不时应一声,另一手给素弦准备着贴眼睛的药。小师弟这个哭法,怕是眼睛要泡坏。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眸光平静地撒向面前的人。
    慕南风眸光冷着,和他对视。
    梅毓淡淡地问:真不喜欢他?不能接受?
    身侧的素弦听见他的问题,难过地抽噎着,口中来来回回,只喃喃着不知道。梅毓抬手,拍拍他的肩,聊做安慰。
    对面那一身黑衣的,倒是要用眼睛把他盯出两个洞来了。
    事情似乎没有小师弟想的那么糟糕。
    梅毓仍注视着慕南风,只见这人轻轻笑了一声,眸光如火,沉沉道了声:你做梦呢。
    折腾到第二日天明,素弦才回了清净峰。他在清明峰用了饭,还被梅毓塞了一堆消肿止痛的膏药。他一开始推说只有眼睛肿了,用不着那么多师兄却说,不是给眼睛用的。
    不是给眼睛,还有哪里会红肿?
    那膏药像是沾了火,烫的他快要燃起来。素弦回了清净峰就扔得远远的,不敢多看膏药一眼。
    他坐在软塌上,正襟危坐,不敢正大光明地看床,只偷偷地瞟去一眼,觉得自己在偷窥慕南风。
    分明那人还睡着,什么都不知道。
    回、回都回来了,还能不面对吗。
    素弦点着脚尖,用尽了浑身的意志力,朝着慕南风的方向挪动了半步。
    好,很勇敢。素弦微微点了一下头,给自己鼓劲。
    慕南风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他师尊和自己较劲,唇角的笑意彻底压不下去。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个善茬,分明师尊已经这么难过了,他却只想着逗弄他,让人更难过一些,然后扑进他怀里,让他好好蹂.躏一番。
    他饶有兴趣地作壁上观。看素弦艰难地,逼迫着自己,坐在了床边。
    他手里拿了玉令,指尖轻捏着,像是下一瞬就要捏碎。
    他终究没有动。
    慕南风正准备上前,借着炉鼎印帮素弦一把,却见这人撇开玉令,掀开他身上的被褥,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体上。
    之前一直没来得及看慕南风的长相,长到他心坎里了啊。
    分明这人躺着,连眼睛都没睁开,更不可能暴起伤他,素弦却已觉得窒息。
    慕南风的动作停了下来。
    师尊主动亲近他,算不得少见。可带有情.色意味的,却还是第一次。比起被他逼迫,还是主动来的更好。毕竟开了个头,后面便是无数次。他想看。看师尊压抑的本性,看他忍耐不住凑上来。
    素弦对此一无所察,他紧盯着慕南风的睡颜,呼吸逐渐有些凌乱。
    对不住了我他秉着呼吸,轻轻跨坐上去,指尖轻挑,勾掉了漆黑的腰封。他侧过脸去,面上烧红一片,我先试一试
    第33章 试试
    素弦僵着身子扯下床帐。帷帐凌乱, 从慕南风面前坠下,掩住了素弦的身姿。
    只隐隐约约地看着他撑着身子,探着手, 一点一点朝前摸索。
    像是在揉捏慕南风心底最痒的部分。
    素弦从没想过, 只是伸个手的事情,也能如此磨人。床上的人浑身紧绷着,脊背紧的让人怀疑他会不会坏掉。指尖触碰到柔软的衣料, 素弦羞耻地转过头去,直勾勾地盯着床帐, 不敢再看。
    床帐外仿佛也长了眼睛, 盯得他浑身发烫, 指尖捏紧了, 体温焐热了柔软的布料。
    指尖轻轻一扯。
    没扯动。
    分明是自己坐的不对,素弦却像是被人欺负了,眼眶通红。身上的衣裳裹了他一身汗, 素弦随手扯开, 散在一侧。黑发也散下几缕,湿漉漉地黏在身上。
    支起身子,朝后蹭了蹭,不太舒服地坐下。顺了好大一会儿气,他才再度闭上眼睛,指尖又捏紧了腰封,轻轻挑开。
    这次没被压住。素弦悄悄松了口气,却总觉得如芒在背,像是有谁在暗中紧盯着他一样。
    看着想彻底占有的人,亲手解开自己身体的腰封,这感觉着实新奇。且令人气愤。
    那分明是他的身子。但凡他能动, 师尊都不能像现在这样,一边勾.引着人,一边朝后退却。他该趴在床上,哭哑了嗓子,无力地吞咽。他合该坏掉。
    大片大片的肌肤映入眼帘,素弦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分明不是没见过。他窝在慕南风怀里时,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感觉的不该感觉的,他什么都知道。可这一次这一次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慌乱地移开视线,可视线早黏在了慕南风身上。炉鼎印叫嚣着,让他抛弃一切羞耻,放.浪地融入他。
    素弦慌乱地阖上了眼睛,手中的腰封几下缠上了眼睛,直到再也看不见一丝光亮。
    只要不看就没事了,真有师尊的特色。慕南风看他无谓地自欺欺人,欺身上床,在素弦耳边吹了口气,给他添了把火。
    身子才刚放松片刻,又立刻绷紧。突如其来的刺激下,素弦懵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的本意。
    他想试试能不能放进去。
    如何开发炉鼎,玉简里说了许多,但大抵逃不过炉鼎的性感带与口。都是极娇嫩的,连着内部的地方。从前谈起这些,素弦只会觉得,能想到破坏这些地方,实在太残忍了。若是被那么对待,定然是撕裂般的痛。他不喜欢痛。
    可玉简中说,追求被填满是炉鼎的天性。他不会感到痛苦,而是与之相反,感受到接近窒息的快乐。
    有了这种认知,一切就都变得奇怪了。痛与乐分列两端,都要拉他坠入深渊。
    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他只能用手挑开柔软的衣料,去触摸,去感知,去感到些许的惊异。
    他忽然发觉自己指尖的无力,于是用上了整只手。
    慕南风的身子发着烫,但也仅仅如此。素弦已足够惊异。他张开口,而后轻轻阖上,喉咙上下动了动。
    不可能的,太艰难了。不可能继续下去。
    更何况,这里不应该是这样的
    素弦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慕南风的神魂被封起来了。若是不是现在这样,才是要出问题。
    他又想起,师兄告诉他,慕南风的神魂被封了。却没告诉过他慕南风能否感觉他的动作。
    要、要是慕南风知道他做的一切
    素弦:救命啊!
    他面色潮红,哀鸣着仰起头,想要逃离,却被横陈的温热身体绊倒,扑在被褥上。眼上的腰带也被剐蹭着散落,他茫然而慌乱地抬眼看向慕南风,生怕这人忽然醒来,指责他放.浪形骸,表里不一。
    却见慕南风呼吸匀长,被他压了个正着,却没一点醒来的迹象。
    素弦抿了抿唇,翻涌的气息平静下来。
    平静不下来。
    南风他轻声呢喃,你听得到吗?听得到就动动睫毛。
    素弦紧盯着慕南风的身子,生怕他真的愤怒地动几下睫毛,他身后的黑影却笑了。
    听得一清二楚。慕南风见他停下,心火更盛,真想按住他的身子,让他坐下去含着。更想含着他。师尊试了他那么久,却从来没管过自己的身子,他不知道自己已成了什么模样。
    衣裳都顶歪了,看着都难过,不会自己纾解一下吗慕南风唇角扬起,眼中却带着无奈。
    师尊看的那个玉简,他粗略扫了一遍,是搜集了所有炉鼎体质的资料。看上去不是师尊自己放进去,就是梅毓给他整理的。师尊早该看过那玩意儿,只是应当一直没有入心。
    这次被魔修逼到了极点,他才认真看了。指望着靠那东西让师尊明白情爱,决然不行。师尊总以为自己是炉鼎,要受人欺凌调.教可慕南风不想摧毁他。
    他那仙尊的身份,慕南风是一辈子也只能仰望了,他只想把那高高在上的仙尊拉下来。
    他轻轻地在素弦耳边吹着气,循循善诱着:我的整个身子都借给师尊了寻找快乐,你还不会吗?
    素弦浑身一紧,眼神却黯淡。闹了这么一出,他哪还敢再借着慕南风做什么。他拽着慕南风的衣角,指尖漫无目的地捻。
    精神疲惫得要命,身体却跃跃欲试。果真想被填满。
    可他不能这么见慕南风啊素弦夹了夹身子,觉得衣裳披着也有些紧,便解开褪下,三两下蹬在一旁,自己钻进了被褥。
    这就睡了吗。
    慕南风恨得头疼。
    炮制了他的身子一番,扒光了自己,却选择躲进被褥睡觉。慕南风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又如此胆小如鼠的人。更没见过如此放.荡,又如此害羞的人。
    不过看不起谁呢
    慕南风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之中,化作一团无形的魂体,亲昵地在素弦耳边蹭了蹭,而后汇入他的识海之中。这是炉鼎与主人独特的联系。
    他今日非得教教师尊,该怎么追求快乐。然后耽于此道。
    素弦溺在噩梦里,挣扎不出。
    今日的梦没有新鲜事,仍是他最深刻的梦魇被绑在清净峰的主殿里。他做了好几次这个梦,已经轻车熟路。他已经熟知慕南风何时会进来,用着怎样的狞笑,怎样温柔而决绝的语气,如何心狠手辣地掏去他的内丹,又是怎么杀了他。
    有时这个梦会做的长一些,他能看见慕南风是如何骗过玄幽宗的所有人,骗的原主完全信任他,再狠狠地报复他。
    素弦往地上蹭了蹭,绑的舒服了些,眸光轻闪。
    他有时候会想,原主是不是也做这样的梦,才被折磨疯了,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把从前的慕南风当魔修?可这梦是哪来的呢。
    素弦从前没想过,现在却隐隐有了感觉。这梦是原主自己去求来的。是他不惜去求梅毓,用了禁术求得的。
    太奇怪了。除了傻瓜,谁会求着噩梦折磨自己。素弦越想越难受,腿并起蹭了蹭。
    怎么会这样啊他在现实里起的反应,怎么还能带到梦中?素弦在磨人的感觉里,费力地分出一丝精神,试图思考,却无济于事。
    他的身子早就自顾自动起来了,逼得他这个主人难以自控。
    仙尊的手腕洁白如玉,却在绳索的紧紧束缚下泛了红。身子带动着手腕,不断磨蹭绳索,几乎要破了皮。
    要是被圈着的不是手腕,而是该有多刺激。素弦的耳尖乍然红了。他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有些盼着慕南风来了。他来杀了自己,至少不用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只能蹭蹭衣裳缓解,有如隔靴挠痒。
    可他总感觉,慕南风还得一会儿才能来。他只能自顾自的,一上一下慢悠悠地蹭着。
    动作慢慢悠悠,时不时因体力不够而歇一会儿。他很快尝到了苦果:隔靴搔痒,痒处却更难耐。先是耳尖,而后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粉。即便在梦里,意识与感官俱是模糊,即使没有炉鼎印,他的身子也贪吃的可怕。
    空中响起一声轻笑。
    那声音素弦再熟悉不过,他即刻清醒过来,脑海一片空白,愣怔地盯着那黑衣人靠近。
    你你不该现在出现啊。他声音模糊地呢喃。分明那个要杀他的慕南风还有一会儿才会到。可怎么现在就冒出了个慕南风,他他蹭的时候光顾着追求刺激了,姿势好不雅观啊。
    我还以为你真不会取悦自己看来还是因为在外面,你害羞了。慕南风走近了,看着他竭力遮挡自己的不雅,笑了出来,现在知道遮了,师尊?
    素弦别住了腿,撑开衣裳,勉强看不出问题了,才颤抖着抬起头,试图如同往常那样摆出一副恐惧相,祈祷慕南风快些把他杀了,结束这噩梦。
    可对上慕南风视线的那一刻,素弦的伪装尽数瓦解。
    那目光他也再熟悉不过。
    南风?素弦的眼眶莫名有些烫,你来救我?
    救你?慕南风记下素弦态度的怪异,却笑着摇了摇头,你联合大师伯把我迷晕了,要给我下奴契,我怎么会来救你呢徒儿是来害你的。
    梦中的人大抵有些不清醒。可慕南风的话一针见血,容不得他糊涂。
    素弦清醒过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救、救命啊。
    他刚才说的都是什么破烂话,干的都是些什么混账事他面色一白,想起一件更为紧要的事,想开口问,张了张嘴,却阖上了。
    太太羞耻了。那种事,若是慕南风不提,就当它没发生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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