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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被和亲了(穿越)——林不

    楚沉:
    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总觉得没好事儿。
    自从四殿下被罚禁足自省以来,本宫一直自责不安,只盼能为陛下分忧解难,以抵消四殿下所犯的错误。贵妃娘娘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楚沉,目光中的恨意都懒得掩饰,冷冷的道:如今总算陛下肯信任,将两位殿下的婚姻大事交给本宫来操办,本宫一定会尽心尽力,为两位殿下安排一门好亲事。
    贵妃挑眉看向楚沉,目光中带着几分得逞的快意。
    楚沉后勃颈子不由一凉,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预想过皇帝会不满意皇后的安排,甚至可能会因此迁怒自己,可他没想到皇帝竟然直接将此事交给贵妃来定夺。楚沉和贵妃之间的隔阂,皇帝不可能不知道,此举无异于将楚沉推向了火坑!
    但转念一想,楚沉便明白了。
    四皇子被幽禁,贵妃膝下便只剩五皇子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在朝中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相反,太子此番为了算计四皇子,一次性将二皇子和楚沉两张牌都亮了出来,皇帝不忌惮是不可能的。
    所以将楚沉卖给贵妃,借势打压一下太子,可谓是一举两得。
    至于楚沉,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弃子罢了,是死是活也没人在意。
    楚沉叹了口气,再一次见识到了皇家的凉薄。
    宫门外,木头一直沉着脸不发一言。
    不知道是因为和楚沉体内的朱丝有感应,还是出于别的原因,他一直隐隐有些不安。
    直到过了不多时,一个内侍匆匆路过的时候认出了重阳。
    你这么急着出宫,可是有什么事情?重阳问道。
    娘娘担心六殿下,所以偷偷遣了奴才去了趟太子府,想请太子解围,没想到太子府上的人说他不在,也不知去了何处。内侍一脸焦急的道。
    木头掀开车帘沉声问道:六殿下怎么了?
    你你是谁?内侍骤然见到木头,见他长相出众气质不凡,却又十分陌生,一时不敢搭话,重阳忙开口道:是殿下信任的人,你但说无妨。
    内侍闻言忙道:明日是皇后生辰,陛下今日带着皇后去上香祈福了,没想到贵妃娘娘突然在这个当口召了六殿下进宫,说是今日就要定下殿下的亲事娘娘实在不安,也不知该去求谁解围,想了一圈只能让奴才去太子府上试试。
    容妃倒是很有危机意识,贵妃娘娘一召见,就觉得此事蹊跷。可怜她在京城无依无靠,连个求助的人都找不到。若非到了万不得已,想来她也不会莽撞到差人直接去太子府上碰这个钉子。
    木头闻言眉头一拧,开口道:你去太子府上,下人如何答的?
    奴才在外头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下人说太子不在,不知去了何处。内侍道。
    木头目光一凛,等了半柱香,那就意味着府里有人。
    看来太子早已知道此事,也已经料到了贵妃会有此举,所以干脆决定不趟这个浑水。
    当初楚沉是为了他才得罪了贵妃,如今贵妃迁怒,他倒是躲得干净。木头冷声道。
    重阳和那内侍互相看了一眼,心道此人竟然直呼六殿下的名字,话里话外还对太子如此不敬,当真是胆大包天。可木头冷脸一摆,威严甚重,他们竟然也不敢出言提醒。
    呈祥宫内,贵妃一脸笑意。
    六殿下仪表堂堂,本宫在京城未婚的男子中挑了好几番,最后觉得能配得上六殿下的只有本宫那个侄子了。贵妃说罢笑着看向容妃,又道:将来六殿下和本宫那个侄子成了亲,本宫与容妃便也是亲上加亲了。
    楚沉:
    贵妃的侄子,听起来好像是个熟人?
    贵妃娘娘说的是哪一个侄子?楚沉问道。
    上次与你在画舫玩闹的那个。贵妃笑道:杨钦。
    楚沉闻言顿时被气笑了,开口道:杨钦那厮光天化日之下,还想抢本王的男宠,如今倒是想得开,打算直接嫁进本王府里,想来伺候本王不成?
    殿下有什么不满吗?贵妃起身走到楚沉面前,冷声问道。
    楚沉笑了笑,开口道:娶杨钦,本王还不如娶一块木头呢!
    贵妃闻言面色一冷,抬手朝着楚沉便甩出了一个巴掌。
    楚沉眼疾手快,伸手捏住了贵妃的手腕,对方那一巴掌没打成,气得脸都红了。
    放肆!贵妃怒喝一声,当即有两个内侍上前,一左一右拧住楚沉的胳膊,只听咔吧两声,竟直接将楚沉的胳膊给卸了。
    艹楚沉暗骂一声,疼得差点昏过去。
    一旁的容妃急的眼睛都红了,宁妃也暗暗皱了皱眉,但两人都没有吱声。此时贵妃正在气头上,贸然求情只会让她变本加厉,况且以两人的身份,说话实在是没什么分量。
    贵妃厉声道:六殿下不服管教,竟然意图非礼本宫,来人,给我掌嘴!本宫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楚沉:!
    完蛋,贵妃娘娘是打算新仇旧怨一起算,今天他要凉了。
    第二十一章
    内侍抬手啪!啪!两个耳光甩到楚沉脸上,手法娴熟又狠戾。
    楚沉白皙的脸上顿时浮起了两个红色的掌印,嘴角也溢出了血迹。
    本王可是皇子,你竟然对我滥用私刑?楚沉忍着痛意,怒目瞪着贵妃道:就算你今日将我打残了,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必不会让你得逞虐杀皇子,娘娘就算是再大的胆子,恐怕也不敢吧?
    楚沉说罢目光扫了一眼一旁瑟瑟发抖的五皇子,以及容妃和宁妃,心知贵妃今日既然找了这些人在场,必然不会真要了他的命,只不过今日吃些苦头是免不了。
    杀了你?贵妃冷笑道:本宫为何要杀你?你若是死了,本宫那侄儿可就要孤苦无依了。今日本宫不过是要教训你言语无状且行为不端,免得将来你成了亲之后,无人管教!
    她说罢一抬手,内侍上前又是啪!啪!两个耳光甩在楚沉脸上。
    楚沉眼前一阵发黑,心道再这么打下去,就算不得脑震荡多半也要毁容了!
    楚沉心念急转,还在思索该如何解困,此时容妃却先忍不住了,上前就朝贵妃拜了下去,哀求道:贵妃娘娘息怒,沉儿无状都是臣妾管教不严,求娘娘高抬贵手,饶他这一次吧。
    饶他?贵妃看向容妃,开口道:那容妃妹妹倒是尽尽做母妃的责任,劝六殿下痛快认了这门亲事。本宫自然会看在侄儿的面子上,不再同六殿下计较。
    容妃双目通红,一脸心疼地看着楚沉,拿出手帕替他拭去了嘴角的血迹,低声道:沉儿,母妃没用,可母妃不忍看你如此受苦她说着便已泣不成声,跪在地上开始抽泣起来。
    母妃楚沉开口道:儿臣挨一顿打不要紧的,待日后见了父皇,说不定他见儿臣伤的重,心下一软便允了儿臣自己做主婚事
    楚沉这话自然是说给贵妃听的,方才他已经大致将今日的事情想了个清楚。贵妃看着莽撞跋扈,但并非没有心机,所以她今日对楚沉动手也好,给容妃施压也好,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楚沉能亲口应下这门亲事。
    一旦楚沉松了口,在场有容妃和宁妃还有五皇子作证,此事便算是板上钉钉了。
    所以楚沉想通了这一层,打定了主意宁愿吃些苦头,也不能答应
    让他和杨钦成婚,门儿都没有!
    六殿下到底是陛下的儿子,若真伤得重了,娘娘在陛下面前也不好交代。一直沉默不语的宁妃开口道。
    贵妃冷笑一声道:宁妃说的是,本宫倒是欠考虑了。来人,六殿下身娇肉贵,别打花了他的脸,来日陛下看到该心疼了。不如换成廷仗吧,打在暗处,也好给六殿下留些颜面。
    她话音一落,便有内侍去拿了刑具,将楚沉按在木凳上,挥开木仗做好了准备。
    楚沉一看这架势,只能病急乱投医,开口朝五皇子道:五哥,救我!
    五皇子一早看楚沉挨打的时候,就在旁边瑟瑟发抖,但忌惮贵妃的怒气不敢吱声。如今听到楚沉朝他求救,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母妃,六弟他
    啪!贵妃抬手甩了五皇子一个耳光道:没用的废物,忘了你四哥是怎么被圈禁的吗?到了今日竟然还敢替他求情,到底谁才是你血脉相连的兄弟?
    贵妃大概是真的气急了,甚至顾不得宁妃和容妃还在旁,当场就教训了起了儿子。五皇子被她一巴掌打蒙了,红着眼睛立在旁边再也不敢说话。
    贵妃抬手一挥,内侍手里的木仗毫不犹豫的落下,重重打在了楚沉身上。楚沉疼得直冒冷汗,索性扯开嗓子大叫道,救命啊!贵妃娘娘要杖杀皇子!
    把他的嘴给本宫堵上!贵妃怒道。她话音一落,内侍当即照做,楚沉被堵上了嘴按在木凳上,整个人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打!贵妃冷声道。
    慢着!她话音一落,殿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众人齐齐朝殿外看去,便见太子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侍卫。
    其中一人不等太子吩咐,径直上前将楚沉抱在怀里,取出了他嘴里堵着的布巾,又利索地将楚沉的胳膊接上。楚沉先前一直憋着一口气,全靠这口气咬牙撑着才没崩溃。但他看清来人之后,不知怎么的,眼睛一酸,顿时便委屈得不行,脑袋往对方肩膀一趴,带着哭腔低声道:疼
    没事了。木头将楚沉抱在怀里,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加克制的戾气。
    贵妃被他眼中的凌厉吓得不由一怔,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开口道:太子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带着侍卫闯入呈祥宫,成何体统?
    贵妃娘娘恕罪。太子朝贵妃拱了拱手道:孤是看着宁妃和五弟、六弟都在场,想着大约今日不需要避嫌,这才擅自进来请个安。没想到恰逢六弟身子不适,孤这便带他去太医院,不打扰贵妃娘娘了。
    太子话音一落,木头直接抱起楚沉便走,连看都没看贵妃一眼。
    容妃见状告了个罪,忙跟了上去,宁妃自然不便久留,也告退了
    整个大殿只剩贵妃和五皇子,还有一屋子的宫女和内侍。
    贵妃气得面色铁青,却毫无办法
    今日她好不容易盼到皇帝和皇后都不在宫中,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太子来!
    楚沉这臭小子从前看着闷声不吭的,没想到竟然短短的时日内,便和太子有了如此深厚的情谊?原以为楚沉只是太子用来办事的一颗棋子,万万没想到太子会为了他公然和自己翻脸!
    明月居内。
    太子为了避嫌带人候在了殿外,只有木头和容妃守在楚沉身边。
    太医帮楚沉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所幸楚沉伤的并不重,只是吃了些皮肉之苦,将养些时日便可恢复。
    太子怎么会突然来了?楚沉问木头。
    容妃娘娘一早便派了人去太子府。木头开口道。
    此前去太子府传话的那内侍闻言看了一眼容妃,欲言又止,容妃看在眼里,并未说什么,而是低声吩咐了宫人几句,宫人闻言便去了内殿,没一会儿取了一套衣裳出来,正是此前容妃缝制的那一套。
    沉儿,上回你让我改的衣裳,如今改好了。容妃接过那衣裳直接递给木头,开口道:若是回头穿着不合身,我再帮你改便是。
    木头拿着那衣裳一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衣裳是给自己的。
    容妃朝木头笑了笑道:沉儿说这颜色趁你,今日一见果然他所言非虚。
    木头闻言有些惊讶的看向楚沉,楚沉有些难为情的道:看我做什么?还不谢谢母妃。
    多谢容妃娘娘。木头郑重地朝容妃行了个礼。
    容妃朝木头点了点头,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楚沉红肿的脸,开口道:太子殿下还在外头等着你,你们快些出宫吧,免得节外生枝。今日贵妃未能如愿,来日必定还会有旁的安排,你定要想办法保全自己。
    娘娘放心,殿下定会安然无恙。木头朝容妃道。
    容妃闻言点了点头,这才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楚沉。
    待殿内只剩下她和那个传话的内侍,容妃便开口问道:你今日去太子府,可顺利?
    回娘娘,太子并非奴才请来的。那内侍开口道。
    容妃闻言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并不意外。
    她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担心
    木头一路抱着楚沉出了宫,到了宫门口的时候,太子才和他们分开。
    其实我自己能走,你非要抱着我。楚沉这会儿缓过来劲儿了。
    木头抱着他上了马车,将他揽在怀里,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倒是将楚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这帅气的脸庞是不是被揍花了?楚沉伸手要去摸脸,木头一把攥住他手腕,开口道:刚涂了药,别摸。
    楚沉挨了打,心里又懊恼又委屈,当着容妃的面不好发泄,原本想着在木头面前求求安慰,可木头看起来十分淡定,既没有安慰他,也没有流露出心疼,这让楚沉有些失落。
    贵妃宫里那内侍手劲儿真大,抽了我四个耳刮子,牙齿都给我打松了。楚沉嘟囔道:还有那打板子的也是力气大的要命,若是你再晚来几步,估计我屁/股都要开花了。
    木头眼底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冷意,开口问道:打板子的人,打了几下?
    五下,我都数着呢。楚沉开口道。
    四个耳光,五下廷仗
    木头默默地记在了心里,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楚沉卖了半天的惨,木头一句软话都没说,搞的他十分挫败,脑袋一耷拉又嘟囔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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