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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都在磕我和宿敌的cp——红纱裙(36)

    苏骄略带惊愕地看着他。
    哈,你跟了影帝,日子当然过得滋润,现在回来是专程为了嘲讽他的吗?他已经站不起来了,就算现在他有心想打你也举不起棍子了!他不想看见你,你为什么非要缠着?!
    李子清颤抖着发火:你就不能饶了他吗?!
    我和谁在一起都与他无关,而且李子清,苏骄也被他的话激怒了,我从来没有缠着他!也不是跟了谁,你能不能把你那肮脏的心眼儿收起来再开口说话?
    我看人肮脏?哈?李子清气笑了,你敢说你若不是把自己卖给了那个姓简的,你能有机会接到我手上的这个本子?
    你!苏骄狠狠咬住牙,克制住一拳打掉他后槽牙的冲动:我劝你最好别把什么卖不卖的下流话挂在嘴边儿上。
    李子清气得几乎张牙舞爪,他有些狰狞地凑向苏骄:你就是卖了!敢做不敢认,师父有你这个儿子,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就该在你出生的时候掐死你!他骤然压低声音:或者他当初根本就不该跟那个许连云有什么牵扯!
    他撑着断掉才勉强接起来的胳膊,粗着嗓子大骂:混蛋狐狸精!苏骄!你和你妈都是来害人的!一个许连云还不够又来一个你苏眷的人生全都被你们娘俩给毁了!
    你从来都不肯认真听他说一句话,他精神状态有问题的时候你还是只会气他,连一句好话都没有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眼:你们自私,精明,自顾自的一心只追求自己你想过没想过他怎么办?!他当初当初就不该就不该操.你那个仙女儿一样的妈!
    苏骄瞳孔猛地缩了起来。他手指剧烈地颤了颤,却没能说出话来。
    虽然愤怒,但他不得不承认李子清最后一句话说的倒是挺对的。
    苏骄抽搐似的牵了牵嘴角,强压着剧烈翻滚的情绪:他确实不该跟许连云在一起,但他既然那么不愿意要我,为什么不生下来就掐死我。他苏眷欠我的,我也欠他的,这账算不清,我也不想算。
    苏骄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慢慢平静了下来,坐回凳子上。
    随便你怎么想吧。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希望你当心,别让苏眷被何缔害死了。苏骄叹了口气,说,相比苏眷,我更恨何缔这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但是,哈哈,苏眷估计也熬不到被人害的时候了李子清躺回床上,眼睛继续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苏骄心头一震:你这话什么意思?
    呵。李子清淡淡地说,师父精神状态不稳定,他为了把剧本卖出去,信了别人的的话,结果那是诈骗,他欠了对方大笔的钱,那边借给他的还是高利贷,他一个本子也卖不出去,家里也油尽灯枯,他那个样子,随时都可能被高利贷给打死。
    你知不知道,李子清眼里含着泪,眼眶都是红的,不知究竟是怒的还是悲的:当时高利贷找上门的时候,把他从轮椅上拉下来,冲进他的屋子把那些稿纸全撕了,乱七八糟地扔在他身上,还朝他泼墨水,笑他这些都是没人看的废物
    李子清狠狠地吸了吸鼻子,看着苏骄:那时候,你在哪儿呢?啊?
    苏骄,你是不是正跟那个姓简的在床上颠鸾倒凤苏骄猛地伸出手掐住了李子清的下颚,李子清猛地挣扎了一下,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苏骄的虎口,苏骄疼的浑身一个激灵。
    但他还是死死掐着不肯放手,他们俩就像两头咬紧齿关的兽,苏骄的声音几乎是从胸口深处发出来的:你给我闭嘴,李子清苏眷欠了多少钱?
    李子清被他这句话惹得怔了一下,随即撒开齿关,闷闷地大笑起来。
    苏骄这才放开手,用衣角随意地按住往外渗血的伤口。
    李子清疯了一样地笑起来,他捂住自己左手的骨折伤,在痛感中笑得像是得了失心疯。
    哈哈哈你你竟然要给苏眷钱?这是什么?施舍?李子清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苏骄,简释意是不是很有钱?啊?他给你了多少?哦,你要是真的把他勾搭到手,你问他要多少他都给你,你可真是飞黄腾达了啊?
    苏骄听不得他这些胡言秽语,只是苏眷的事情让他皱紧了眉:到底欠了多少?你就眼睁睁看着他被高利贷打死吗?你不也一样是个废物!
    李子清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转头看着苏骄:我可没有你高尚,我没有影帝给我撑腰,也还不上师父欠的高利贷。我是个废物没错,但我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要你的脏钱!师父虽然得了病,但他还能写剧本,他不是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也可以随便怜悯的废人!
    他就算还能写剧本,也卖不出去,再这么下去,他迟早都会被自己给害死!
    听到这儿,李子清瘦矍的脸上突然挂上了一个诡异的笑,他几乎是在自虐般的努力直起身子,嗓子几近沙哑地说:
    你怎么知道卖不出去?你手上,不正拿着一个他写的剧本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第43章 香烟
    苏骄猛地颤了一下, 像是被冰水从头顶往身上灌,顺着脊椎骨的凉气在身体里窜:你说
    说完这句话, 李子清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重新摔回了床上。
    这个本子是师父写的。还有以前我卖掉的那几个, 都是他写的。
    说出来之后李子清好像卸掉了一个巨大的包袱,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灰败了一截, 失去了所有情绪的色彩。
    苏骄, 他叫苏骄的名字,我救不了师父对不起,苏骄,我没能力救他
    你说的对,我是个废物。这么多年, 我只会一味地顺从,我以为我能给他安慰, 他情绪失控的时候, 我寸步不离地陪着他。我从来不敢反驳他的意见, 不敢说一句自己的话, 他讨厌你的, 我就绝不去做我害怕苏骄我害怕他抛弃我。
    李子清哽咽着:我宁愿当个宠物跟在他身边,但我还是嫉妒他整天念叨你!我嫉妒他说你不学无术, 嫉妒他骂你, 甚至嫉妒他肯出手打你!
    师父他,从来不会打我但他也从没要求过我,他根本就!根本就对我没有期待。李子清的眼泪顺着眼角涌出来, 他用那只尚且完好的胳膊徒劳地挡住流泪的眼睛。
    我这个人,什么用都没有,而且,还那么贱。
    苏骄手脚冰凉,刚刚才看过的剧本里的每一个情节突然从他脑海中闪过,那些故事里的喧嚣和挣扎,就像苏眷的人生,最后一并归于记忆里苏眷书房中那盏从未灭过的台灯。
    他苏骄艰难地蠕动了一下嘴唇,他现在怎么样了?
    呼他的抑郁症已经没法治了,李子清长喘一口气,尽力把声音稳住,医生说只能靠镇定药物勉强拖着,这种病,治不好的。
    那你不继续陪着他吗。苏骄说,你不是一直都在跟着他吗。
    他把我赶出来了。李子清艰难地说,他病情加重,谁也不想看见,况且况且我拿了他写的剧本以我的名义去卖,虽然他知道我是因为要给他治病所以没说什么,但我我没法释怀。
    我给你钱,你先把高利贷还上。苏骄说,他剧本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李子清绝望地冷笑了一下,他根本不会见你,他连我这个百依百顺的都不想看见了,怎么可能再见你。
    我不想和你争什么,李子清。苏骄淡淡地说,苏眷一直想掌控我的人生,他害怕我去演戏,演成了疯子,最后像我妈那样自杀,抛弃他一个痴情的老男人独自一个人。
    他想控制我,弥补当初他没能控制住我妈的无力感,但我不是许连云,我有自己想走的路,就算他打死我,或者这辈子不再见我,我也不会回头。
    李子清擦掉了泪痕,看向苏骄的眼睛亮盈盈的:苏骄,我嫉妒你,嫉妒得发疯为什么你能轻易说出这些话,我用光了勇气也不敢从他身边离开半步。
    因为你幼稚,无能,是个废物。苏骄冷着脸,没什么表情地说。
    李子清被他噎了一下,却笑了。
    你永远都不会懂的。你是他的亲生儿子,打断骨头连着筋,他就算恨你也永远都不可能真的抛弃你;而我却不一样,我就算天天守在他身边,他对我再好,也不过是因为我听话罢了。
    谁不喜欢一个百依百顺的宠物作安慰呢。李子清说。
    我不喜欢,我恨那样的人,卑劣,又没骨气。苏骄冷冷地看着李子清,站起身,他欠了多少钱?
    卑劣吗李子清嘴角勾了一下,似乎叹息:六百五十万。这是上次高利贷上门的时候要的数字,现在可能更多。
    苏骄点点头,拿起外套转身准备离开。
    苏骄。李子清在他踏出病房门的前一刻叫他。
    苏骄停下。
    好好演。
    用不着你提醒。苏骄关上门,走了。
    苏骄出了医院门,简释意正坐在医院门口的花坛边上抽烟。
    他穿着短袖短裤,长手长脚地窝在那儿,夜风吹散了他指尖的烟气,他看起来面色平静,就像一个寻常的男人在等自己的爱人。
    但苏骄并不想把自己代入到那个爱人的角色里。
    简释意始终是简释意。
    他长在严格又幸福的豪门家庭里,父母双全,前途光明,一出生就站在了罗马,人生一马平川。
    而苏骄就算站在光里,也只是个挣扎在尘世的普通人。
    藏着不能说的身世,有着简释意这种人从不曾体验的悲欢。
    苏骄朝他走过去。
    简释意看见苏骄,赶紧把烟灭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说什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我没事。
    什么没事,是不是李子清跟你说什么了?你爸出事了?
    苏骄和简释意顺着夜晚的街道朝前走。
    苏骄回道:没说什么。简释意,我能跟你借笔钱吗?
    简释意一怔:借钱?要多少?
    六七百万。苏骄艰难道。
    哦,简释意松了口气,看苏骄的表情还以为要他卖房卖地了。
    我有张卡里正好还剩一千万,密码是我生日,你先拿着简释意说着从腰包里掏了一沓卡,翻了一张出来,递给苏骄。
    苏骄伸出手,犹豫着要接,简释意却已经把卡拍在他手心了。
    拿着。苏骄,你都欠我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一点儿。简释意重新抽了一根烟出来,站住了,放到嘴边点上,想还,就好好演戏,给我挣回来,听见了?
    苏骄看着简释意烟头的火光一闪,亮出了红色的热情,他收回视线,把那张卡默默塞在兜里。
    嗯。苏骄点头。
    简释意下意识抬起手,想摸苏骄的头发,却被求生欲刹住了车。
    不过苏骄却微微低着头,若有所思的发着呆。
    趁他不注意摸一下,应该没事吧
    简释意狠狠心,把大手覆在苏骄后脑上,轻轻地揉了揉。
    苏骄竟然没什么反应,只是简释意得寸进尺摸的时间过长,他才抬腕轻轻把简释意的手拨开。就像是有些烦他这种摸宠物似的撸法。
    还有烟吗?苏骄问。
    有。简释意有些惊讶,呆呆地口袋里摸出那包烟,你要?你会吗?
    废话,我怎么不会。苏骄从他手里拿过烟盒,手指和简释意的手心一触即分。
    简释意有些呆愣地看着苏骄娴熟地把烟塞在那两瓣唇之间,他长睫垂着,就像在夜色葱茏下垂了一条幔帐,遮住了情绪,却没能遮住美。
    火?苏骄久等没反应,抬眼看简释意。
    简释意注视了两秒苏骄的眼睛,倏地凑近他,把自己唇间燃着的烟头靠住苏骄的。
    简释意的突然凑近让苏骄又一次慌乱地垂下了眼睛,他看着那道热红亮了亮,很快染上了自己这边的浓黑和冰凉。
    苏骄稍微用力地吸了一口气,那道红光猛地窜亮,像是要冲破黑暗扑出来。
    咳咳咳苏骄一愣的光景,没想到就呛了。
    你到底会不会简释意无奈。
    没事、咳不小心苏骄咳完,直起腰,后脑贴着墙,靠住了。
    一会儿还下雨吗?苏骄夹着烟,看着夜空问。
    没看预报,应该不下了,那边星星都出来了。简释意也站到台子上,靠住墙,和苏骄站在一起。
    哪儿呢?苏骄突然对星星起了兴趣,简释意便给他指,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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