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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萝卜精(45)

    白秋催着他快走,他那个脚步迟缓的,白秋装作生气道:要是回去老宅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俩人才开始处对象,正是黏糊的时候,贺长风恨不得把白秋拴在裤腰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在这边也就算了,白孟举虽然知道俩人的事儿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见他这一刻也分别不得的样子,白秋脸都烧得慌。
    被他这么一说贺长风不痛快了。报复性的亲了白秋一口才走,弄的白秋脸颊越发红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继续包饺子。
    和面,拌馅儿,擀皮,包饺子全都他一个人。
    平日里吃什么粗粮窝窝头,但今儿过节了。包的是猪肉白菜馅儿的
    他包了二百多个饺子,每一个都胖乎乎的像个小金元宝似得,像这样的饺子他最多吃十个。吃不完的可以放在外头。要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冻住,到时候想吃的时候抓一把直接煮就行了。
    白秋又煮了两碗杂粮糊糊。
    滚开的饺子煮熟之后一个个都飘了起来,点了三次水才熟,捞起放在盘子。回屋把小炕桌给放好,端着一盘饺子,醋,酱油,还有两碗杂粮糊糊进了屋。
    白孟举也闻到香味了,白面饺子在北方绝对算是过年了。
    白孟举看了一眼白秋,道:长风呢?
    白秋道:他那边有事儿。爸,饺子包好已经冻在外头了。中午和晚上那顿饭,您自己煮吧。
    你不用惦记我。白孟举说着:今儿早我还听见新闻上说要全面整顿呢。
    嗯。白秋道:说不定就给您平反了,到时候您还回去教书吗?
    白孟举笑道:不中用了,我这知识落后了这么多年,要是真的能平反,我就在咱家的院子里养鸟种花,把以前那些笔记捐给老单位。白孟举说着:我就是惦记你。
    白秋道: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白孟举笑道:也是。
    牛棚那俩被平反的人,这让白孟举的心里也有些松动。
    夹了一个饺子送在嘴里,肉馅紧实像一个小肉丸,饺子皮也带着一股粮食香味,再沾上一点醋,又开胃又爽口。
    白秋包的饺子馅儿大,他一个人就吃了十六个。
    爸你多吃点。白秋在旁边笑眯眯的说着。
    一顿饭吃的俩人都很高兴。白孟举都没想到,他还能跟儿子团聚,还能吃上热乎乎的猪肉馅儿饺子,一切都跟做梦似得。
    吃完饭,白秋要再另外煮一锅,带到牛棚那边去,送那俩唱戏的去县城。他们在旧社会的时候也是名角,虽然耽误了嗓子,但有过去的地位撑着,将来也算个老艺术家了,无论是再次登台,还是退下来教学生,日子肯定比在这边的时候强!
    今儿过节,给他们带点饺子,离开的时候也能吃顿热热乎乎的,出了这里,就是另外一番天地了。
    他今早五点多就起来了。连包饺子,再陪他爸吃完现在才刚七点啊。
    白秋拎着满满的两桶饺子到了牛棚,这是一天的量呢。
    白秋打开牛棚的屋,所有人都围着床上的张华,他不住的瑟缩发抖。白秋之前给他们找的那三床旧棉被此刻都盖在张华的身上了。
    平日里朱老师成天跟他吵嘴,这会儿看见白秋来,道:可了不得了,从早上起来他就开始发烧。
    他们这些被关押在牛棚里的人,平日里身体还算好,可他们都知道这是亏了底子,不定啥时候发作起来,就夺了性命!
    白秋立刻把饺子放在一旁,用手摸了摸张华的额头果然很烫。
    白秋道:那我先送他去卫生所。等打了退烧针,再过来接你们一块进城行吗?
    那俩唱戏的都说他们不着急,先给张华送去看病要紧。
    白秋立刻出去,养猪这边偏僻,但是附近也有几户人家。白秋敲门过去求助。村里人还是很热心的,一听说牛棚里的人生病要死了,立刻跟白秋过去,见状背起张华就往卫生所那边跑。
    白秋一路跟着他去了卫生所。把人送到了,白秋谢他,他还反倒不好意思了摆了摆手就走了。
    大元旦的卫生所这边也只有一个值班的小大夫。测了体温,道:三十八度七,得打一针退烧的针。在这边观察观察,吊几瓶盐水。
    白秋道:嗯。
    大夫立刻去准备肌肉注射的,说是能快速退烧,白秋在旁边等着。这个退烧针果然有用。打上之后没多长时间,他的发烧就降下来了。
    但卫生所里的小大夫说这根本不稳定,还要在这边吊水观察,看看后面还不会发烧。
    白秋谢过大夫,用手摸了摸张华的额头,张华缓缓的睁开眼睛,不像平常斗嘴时候那么有精神,此刻对白秋道:小白咳咳我他的嗓子沙哑的厉害。
    白秋道:你就先别说话了,这边有大夫,需要什么就跟他说,你好好养病,我还要去县城里。
    张华一听坐了起来,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张华满脸的病气:白秋我知道我的身体,怕是不中用了,咳咳之前关进来的时候被用过刑,身体有旧伤的底子。
    白秋道:别乱讲,会好起来的。瞧着他这个样子,白秋心里也不好受。
    张华凑在白秋的身边,道:你照顾我们牛棚这几个人,我们嘴上不说,心里都很感激我跟你说个秘密,后山原来荒废的狐仙洞外头的大石头下面有我藏的金条。一共十块。你帮我取出来,五块归你,五块帮我交给他就说,不用等我了。
    张华一向是聪明,那时候他察觉不好,早就把钱四处藏匿了。
    他们抄家的时候,那些人只得了一些运不走的家具,古董,瓷器和大型的屏风书画之类的。竟没搜出几个钱来。要知道当年的聂家祖上可是做过官的,几代的积累,那可是他们这最富庶的人家,怎么可能没有钱,那些小人为这事儿没少殴打他,张华也是那时候开始身体变差的。
    张华怕白秋不要,道:你千万拿着,就把五根给他就成。他这也是品了一段时间才做出的决定,万一所托非人这十根怕是都保不住,还要遭祸。
    张华握着白秋的手,道:求你了。
    白秋没做对。
    张华又咳嗽个不停,看那样子似乎肺都要咳出来。
    白秋道:行,你别太激动。好好养伤。
    张华疲惫的闭上眼睛:如果他问,就说不知道我在哪儿。
    白秋道:别想那么多,说不定会好起来呢。
    白秋知道张华说的那个狐仙洞。以前也有供奉和香火,最神奇的是头天压包香油钱,第二天钱没了会多一颗药。附近可多迷信的人都来这边找狐仙赐药,后来被人发现了,根本就没什么狐仙赐药,是一个附近的游手好闲二流子弄出来的,正好赶上破除封建迷信,给抓了个典型。他一抓走,狐仙洞也落魄了,平日里也没什么人过去。
    白秋从卫生所里出来之后快步的上了后山,现在下了雪,山上的野菜野果子都没有,根本没人上山。他快步的过去了,他果然看见那个破败的狐仙洞,张华说是在洞口的大石头下面藏着。
    白秋过去就看见一块巨石,足有两百多斤的石头。
    山上乱石多的很。这块石头上还有不少青苔,长得也不方正,拿去压咸菜缸这都不够格。反倒给他安全的隐匿了在钱财。
    白秋撬开,稍微用树枝扒了了一下上面的拂土,就看见一个红布。白秋打开一看。红布里包这十根金条。哪怕是在土里掩埋了这么久,拿出来还依然是金灿灿的。
    每一根看着并不大,但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这一根差不多一百克。
    黄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硬通货,现在78一克,一根金条就是七千八。够人在工厂里干上二十年了!
    白秋拿了东西,回了一趟家,把自己那五根藏在了柜子里,另外的几根用草纸给包好。
    他爸还对他的突然回来诧异了一下。
    白秋道:我临时回来取点东西,马上就走。说完又取了一点零钞,这才又回了牛棚。这么一来一回的折腾,就已经九点了。
    白秋回来,这几个人都围了上来,别看平常不对付,可好歹在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了。多少也有些感情。
    小白,他怎么样?
    就是啊,怪叫人惦记的。
    白秋道:烧已经退下了,不过还需要在那边观察一段时间。他什么时候病的?
    朱老师道:就是今早烧起来的。也不知道是咋地了。
    石老师道:哎,但愿没事儿。都熬到现在了。眼瞅这日子就好起来,他咋还能感冒呢。
    没等白秋安慰,朱老师就道:祸害遗千年,肯定没事儿的。
    白秋瞧着那俩唱戏的已经穿戴整齐了,东西也都装进了包里,道:那边有大夫看着,应该没什么大事儿,我先带他们走了!
    他帮着其中一个人拎了两个包,三个人走到村口那边等车。
    很快车来了,拼车去县城的人多。司机和售票员为了多赚一些,紧着往里塞人。他们几个跟班没捞到坐的地方。人挨人,不用扶这东西也能站住。
    很快车子开了,白秋运气好,离车窗近一些,玻璃也不严密,冷风顺着缝隙呼啸的往里刮。
    虽然冷,但被风一吹也能缓解掉车里烦闷的感觉。一路上晃晃荡荡的到了县城的时候都已经两点了。
    白秋立刻把人送到地方,得到了县里的批文,这事儿才算办完。想了想又直接去了纺织厂。
    师傅我想找聂国安。白秋说着。这次换了几个门卫大爷,但他把名说的对了。没一会儿热心肠的大爷就把人给带回来了。
    聂国安记得白秋,这会儿看见他垂下眼睑道:我上次说了,以后不见面了
    白秋道:嗯,我就是送点东西。说完直接把一个小纸包外头外头还系着麻绳呢,递给了他。
    聂国安听见里头一声清脆。拿过来沉甸甸的非常压手,顿时就明白了里面装的是什么。此刻脸色一变:他怎么了?
    他让你别等他了。白秋把原话复述给他。
    啊?聂国安一听脸色苍白。
    聂国安每次都说两人再不联系这样的话,可是接到东西却很慌乱。
    白秋想要隐瞒,可瞧着聂国安的手都在轻微的发抖,白秋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道:他生病了。
    一句话,聂国安身形一晃,道:我我想去看看他,好歹认识一场。
    村里没有介绍信是不让外头的人进来的,但卫生所在两个村之间,去那里不算进村。瞧着他像是大受打击的样子,道:好。
    聂国安立刻回去请假,那金条也另找地方安置了。急匆匆的出来跟着白秋一块回去了。
    回来的车倒是快一些,下车的时候已经五点了,白秋先带着聂国安去了卫生所。那边有炉子,而且有空的床位,他这一来没有落脚的地方,可以暂时在卫生所住下。
    白秋跟着他一块去了。小大夫正在炉子上给铝饭盒热饭呢,道:他是谁?
    聂国安道:我是他朋友,顺路过来看一看。
    哦。小大夫也没管。
    聂国安推门的手都是颤抖的,生怕进去看见他难以接受的一幕,谁料他刚进去,就看着张华正在床上坐着呢。听见门响立刻回头,哪里还有生病的样子。
    此刻张华嘴角向上弯了一下:你来了。
    俩人这才知道被张华摆了一道。白秋道:你还挺能装的。
    张华为了见他给自己折腾病了,此刻瞧见他了一直想见的人,笑的贼兮兮的:这大晚上可没有回去的车了,这旁边还有个床要不你就对付一宿,明儿再走。
    聂国安道:有意思吗?刚才把他吓的不轻,他是亲手把一个又一个亲人送走的。张华是这世界上最后一个跟他有关系的人。那种折磨的滋味原来是他的玩笑,刚才有多担心,现在就有多生气。
    张华笑道:哎呀,不要气,不要气,谁过节还不吃一顿饺子。
    随后拼命的给白秋使眼色,让他该干嘛干嘛去
    白秋:从来没有被人利用的这么彻底过,估计连他那点恻隐之心对方都算计在内了。很不痛快,道:既然没事,那就赶紧回去吧,朱老师跟石老师还担心你呢。
    张华立刻捂着脑袋唉唉的叫唤:头疼啊嗓子疼啊胳膊疼啊全身疼啊。
    白秋懒得看他演戏转身出去了。随后对小大夫道:他这个朋友外地来的,晚上可能要在这边将就一宿。不管怎么样张华没什么事儿他也松一口气。
    小大夫吃这从家里带的饺子道:住可以,不过事先说好,要是半夜来病人了,可得给我腾床。
    白秋道:行,回头您再跟他们说下。说完把张华打针的这一块钱给付了。道:大夫,我还有事情,那就先走了。
    嗯。小大夫吃饺子吃的头都没抬,白秋从这边出来了。外头已经阴了下来,马上就要黑天了,白秋快步的往村长家去。
    在半路上就碰见贺长风了,道:你怎么才来,今儿顺利不。
    嗯。白秋哼了一声,随后从兜里掏出了那个交接平反的文件。
    贺长风道:怎么了?
    被他这么一问,白秋立刻被张华算计那事儿说给他听。贺长风没想到他这么能整事儿。笑道:他这是想对象了,别气了。
    白秋以为他真的不好了,一路悬着心,又爬山又找人的结果竟是这样。
    贺长风见四下无人,用手抱着白秋,在耳边小声调侃:我家小秋秋心眼好。
    他的声音热乎乎的,弄的白秋有些不自在,道:就说好话。被他这么一说,就奇异般的不生气了。他也不算亏,今儿得了五根金条呢,随后还把这事儿跟贺长风一说。
    贺长风笑道:我这发现你这人就是个有福气的,你一来就开始发补助了。薛海的爸爸给了两千,如今又得了这么一笔,整个村里现在就属你最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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