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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萝卜炒蛋(47)

    拾铁柱,得有二十来分钟。
    稳婆用布将手上的学擦干净,王春梅拉着她的手,让她在想想办法,稳婆叹了口气,但凡有法子,我能撒手不管?
    她接生几十年,从她手里出生的娃不计其数,难产走的,也是数不过来的。
    快些吧。
    现在的诊所,能剖腹生子,许是能留大人一命。
    张驴一直在照顾他婆娘,没注意听稳婆和王春梅的话,也就不知道他婆娘情况,之前稳婆就让他给婆娘调整呼吸,他仍然记着,一遍遍的让他婆娘跟着他做呼吸。
    王春梅拧死眉头。
    参儿,有法子让牛车快点跑吗?太慢了,娘怕撑不到
    拾参低声说,娘,她死不了,别担心。
    王春梅有他这话,心放了一大半,那孩子呢?
    拾参,孩子也死不了。
    王春梅彻底放心了。
    拾铁柱突然出声,嘿,不冬不春的,前头冒出大雾来了。这天气,见天的怪。
    王春梅看前方路看过去。
    山路崎岖,不好走。
    路边都有树影斑斓。
    现在又起了大雾,被大雾笼罩着的树枝张牙舞爪的,瞧着心里就咯噔。
    参儿?
    拾参拍拍她的手背,不走心的编瞎话安慰她,是风吹动的树枝。
    大雾越来越浓。
    稳婆是老一辈的人,听过、经历过的事多,看到这浓雾,她的老脸就慎重了,铁柱子,稳着点,听到声音都不能把车停下。
    她年轻时候,也遇到过这种浓雾。
    那时候就是她奶带着她过去的,摀住她的嘴和耳朵,走雾的时候她奶就告诫她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张嘴应声,否则雾里的东西,就会把她带走。
    她走在雾气里,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脚无踩地。
    耳边总有人在一声声的喊着她,催促着她张嘴应声
    好在!
    她的嘴被她奶捂得死死的,没发出声音来,也就平安走过了这浓雾。
    只后来听她奶说:这雾气啊,是鬼道,就是来找替身的。要是吱声过,就会被拉去地下,永远也爬不回来了。
    她当年还年轻,听完就被吓住了。
    这几十年来,也碰到过奇奇怪怪的事,但这浓雾,还是第二回 遇到。
    稳婆告诫拾铁柱不能出声,也别怕,一定也要稳稳妥妥的走过去,这东西,你不出声,它就不能害人。
    拾铁柱也是五十几岁的人,自然是相信稳婆的话的,老脸绷得死死的。
    拾参看眼老太婆,没说话。
    王春梅摀住嘴,紧紧的盯着滚滚的浓雾,距离浓雾越来越近,她这心就跳得越发快。
    拾参让她放轻松,娘,别听她吓你,你忘记你身上有平安符了?鬼怪都不敢近你的身的。别担心啊。
    王春梅愣了下,两眼惊喜,对,对对,娘有平安符。娘忘记了。
    说着就去掏缝在内衬衣兜里的符,符在,她心就安了。
    稳婆惊诧的看着王春梅母子,平安符?是哪样的平安符,给老婆子瞧瞧?
    拾铁柱也转头看了她一眼。
    柳红章昏昏沉沉的,张驴的心思全都在她身上,也没听他们讲话,只眼巴巴的数着时间,快点到诊所。
    王春梅掏出平安符,递给稳婆,看一眼就给我啊,我胆子小,握着它才安心。
    平安符被迭成三角形。
    入手,她就觉察到了不同。
    她曾去神婆那求过平安符,那东西放在手里就轻飘飘的,也没其他的感觉,然而用过神婆的符的人,都说符灵验,她也就带在小儿子身上。
    上了年纪的老人,对符灵不灵,还是能感受到区别的。
    王春梅给她的符,就能让她脑门一清,浑浊的视线似乎都变得清晰了。
    稳婆激动,春梅啊,你这平安符是哪里求来的?你和老婆子说一声,老婆子也舔着脸去求一求。
    王春梅将符拿回来,小心的收好。
    稳婆眼热。
    浓雾滚到了面前,整只牛都被浓雾笼罩了,王春梅下意识的闭嘴,直勾勾的盯着滚到面前的浓雾。
    说也奇怪,这些浓雾到自己跟前的时候,就像是有了生命似的,又碰到了它们所畏惧的东西,焦躁不安的从她身边避开了。
    很快,张驴和柳红章也被浓雾淹没。
    王春梅眼前就像是被东西锯开了,她能清晰的看清楚离她一个手臂距离里的任何东西,在往前,就是滚滚白雾,比浓浆还稠的白雾,看不见五指。
    她记着稳婆的话,在浓雾里不能开口说话。
    只能和拾参眼对眼。
    拾参失笑,娘,你可以说话。
    王春梅的眼皮跳了下。
    拾参指着避开他们两人的浓雾,我们没在雾气里。
    王春梅恍然,是哦。这些雾气跟长了眼睛似的,看到娘就躲得远远的。参儿,这也是因为娘身上带着平安符?
    拾参点头,是。
    王春梅两眼发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这平安符真是个宝贝。
    浓雾有很长一段距离。
    等他们走出浓雾的时候,张驴、稳婆和拾铁柱都是脸色惨白的,那感觉就像是刚从死亡堆里逃出来的样子,王春梅都被他们吓了一跳。
    怎么了?
    稳婆猛地攥紧她的手,平安符,大侄女啊,你的平安符卖给老太婆吧,多少钱老太婆都买。
    拾铁柱张张嘴,也是想买平安符。
    拾参的指尖一弹,将稳婆攥紧他娘的那只老手弹开,高深莫测道,平安符可不是想有就有的
    稳婆看向他。
    你要多少钱。
    拾参伸出一只手。
    王春梅赶紧说,五十块。
    拾参顿了下,神色幽幽。娘,那是五百块!
    稳婆,就五十。老婆子要买五张,都是平安符,和你娘带的一样的。不一样,老婆子都不会付钱。
    拾铁柱怀疑人生了:五十块钱一个平安符?
    稳婆的手搭在柳红章的肚子上,突然就顿住,她咦了声,胎位在慢慢正过来了?
    真是奇啊!
    她接生几十年,头一回碰到过横着的胎位在大出血难产眼看要一尸两命的情况下,能自己慢慢转正的。
    她又想到刚刚的浓雾。
    心思怪异。
    看来,这母子命不该绝。
    到了诊所,柳红章被送到了急诊室,张驴身上都是血,跌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盯着急诊室的门。
    王春梅被稳婆拉着问符的事。
    拾铁柱坐在牛车上,点了烟,抽了半根后,才看向拾参,参小子,你娘身上的符是你画的?
    拾参掏出一张平安符递过去,九叔戴着吧!你过了阴气,身上三柱火弱了,人的身体就跟着虚弱,也肯定要病一场。平安符能帮你挡挡阴气,去了霉运。
    拾铁柱脑门就是五十块钱。
    黑黄的手摆摆。
    不用,你收起来
    拾参将符塞进他手里,我娘说我家的红砖都是九叔帮着折腾的,我还小,家里的事都是我娘扛着,往后还有很多事还得麻烦你老的。符收着,不用钱。这是我自己画的,不用本钱的。
    拾铁柱唬着脸,一码归一码。
    拾参嬉皮笑脸,九叔你别倔哦,你身后就有个上吊自尽的女鬼拖着长舌头往你身上舔人气
    拾铁柱差点从牛车上滚下去。
    你,你你小子
    拾参挑眉,还要符吗?
    拾铁柱猛地攥紧手里的符,脸色发白,臭小子,懂不懂规矩,给九叔的东西还能拿回去的吗?他顿了下,缓了缓口气,符我收着了,你叔没钱。
    拾参嘿嘿乐。
    拾铁柱总觉得身后阴风阵阵的,他凑到拾参身边,低声问,参小子,我身后真的有那东西?
    拾参漫不经心,医院是个很奇特的地方,每天有人死亡,又有人新生。这里阴气大盛,也同样阳气如炽;它就像是个处于八卦两级的人鬼两界临界点,交织着两种气,是不是很奇特?
    拾铁柱,
    第88章 忽悠女鬼呀
    柳红章是剖腹产,进去两个小时,孩子就被抱了出来。
    急诊门口蹲着几只鬼,就等着里面就母子一呜呼,就把孩子抢走。
    结果,孩子活了。
    几只鬼议论纷纷,怎么就活了?这女人肚子里有鬼气啊,怎么就活了?
    就是,我还等着当孩子的爷呢。
    放屁,那是我儿子。
    谁都别想抢,那是我的
    几只鬼就吵了起来。
    护士抱着孩子看向走廊里坐着等的人,王春梅忙起身朝过去,看到护士抱着的孩子,就笑了,孩子好着呢吧?
    护士,是个男娃,出生的时候有些缺氧,我抱去婴儿室,你们谁跟着去?
    张驴撑着墙,站起来又跌了回去,他的双腿都麻木了。王春梅看他这怂样,跟着护士走了。
    张驴眼巴巴的望着,双腿跟针扎一样难受,又走不动。
    我,我有儿子了。
    稳婆都没好气看他一眼,这叫什么话,你不早就当过爹了?
    张驴之前的神经拉紧,一直绷着,现在总算活了过来,憨厚的黑黄脸笑成个傻子。
    等他想起还在急诊室里头没推出来的婆娘时,一个人就傻笑了十几分钟。
    争论不休吵架的几个鬼要气死了,好不容易等到个半死不活就差一命呜呼的母子,一眨眼到最的肉又飞走了。
    几只鬼气呼呼的散了。
    没一会,有两只鬼摸了回来,盯着急诊室,小的那个活了,儿子没了。里头这个婆娘准没好命,等她死了,就给咱哥俩做婆娘
    稳婆觉得身边凉飕飕的。
    看眼走廊里昏沉沉的灯,稳婆和张驴打了声招呼,就急匆匆的走了。
    拾铁柱的牛车就停在医院大门口前方的院墙角落里,稳婆走到牛车面前,就爬了上去。
    铁柱子,咱们今晚上不回村了吧?找个地儿窝一宿?这医院我总觉得阴森森的,让人难受。参小子,这里头没脏东西吧?
    拾铁柱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
    怕说出来把人吓着。
    反正参小子和他说起的时候,他心里头是吓得够呛的。
    人老了,都怕死,心里头对脏东西就是莫名的惧怕的。
    上吊自杀的女鬼还没走,长舌头绕着牛车饶了两圈,它现在不敢把舌头舔在拾铁柱的身上,他身上有符,要你是它躲得快,它的舌头就要被烧成灰烬了。
    也就是因为这,它很生气,就要缠在拾铁柱的身边,不能伤他,也能吓他。
    现在又跑了个老太婆。
    女鬼隐隐兴奋,舌头就从牛车上舔到了老太婆身上。
    稳婆哆嗦了下,铁柱子,走走走,这里阴风阵阵的,心里闹得慌。参小子,把你娘喊出来,咱们去住店,歇一宿。
    就催促拾铁柱赶紧走。
    拾参淡漠的看眼干坏事的女鬼,眼神凉飕飕的,话却是对稳婆说的,我和娘去大伯家就成,九叔你带着阿婆去住店吧,住店的钱明天找张叔要。
    他的眼神太危险。
    女鬼嗖的将舌头缩回嘴里,转身就要跑,被拾参定住了。
    女鬼惊骇想逃,你放了我。
    拾参连个眼神都没给它。
    拾铁柱早就想走了,和稳婆坐好,就赶着牛车走了。
    拾参两手枕头,在女鬼面前凭空而坐,女鬼忌惮的盯着他,它被定在了原地,无论如何挣扎都没用。
    你想做什么?
    拾参打着哈欠,你怕什么,我又不能把你吃了。
    女鬼的头发都炸开了。
    拾参一挥手,把她身上大部分的鬼力都收了,女鬼安静下来,长长的黑发柔顺的飘逸着,看着顺眼多了。
    女鬼,
    它恐惧。
    太、太太可怕了。
    这个小少年居然把它的鬼力抽走了,它现在就比刚死的时候,魂体强那么一点点。
    拾参看着它的脸蛋。
    鹅蛋脸,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唇。
    这张脸勉勉强强能看。
    它的脖子上有勒痕,勒痕上有三个手指头印。
    你被害死的?要我帮你报仇吗?先说清楚的,我很贵的。
    女鬼恍惚了瞬,随即委屈的掉泪,我,我是被人掐死的,可是那坏蛋却把我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我爹娘还信了那坏蛋的话。我迷迷糊糊成了个鬼,就想去找坏男人报仇,可是,那人身上带着观音玉佩,我近不了他的身就回去找我爹娘,可无论我怎么喊他们都没有,他们根本看不到我
    更悲惨的是,它爹娘还把杀人凶手当成亲儿子对待。
    女鬼暴躁。
    拾参托腮,所以要我帮忙吗?
    女鬼收敛情绪,它从心里畏惧这个小少年,期期艾艾的开口,我我没有钱。
    它死后混的惨,爹娘给它烧的纸钱,都被孤魂野鬼抢走了。这医院里也有鬼划地盘的,它就只能守在医院院墙这一块地捡漏的。
    本来它只要吸食人身上的生机,就能强大魂体,等它足够强的时候,就可以去找仇人报仇了。
    拾参笑眯眯的,我虽然贵,但你咬咬牙,还是能付得起的。
    女鬼徒然就觉得有股不详的预感,但它被小少年的话刺激了大脑,生怕他反悔不帮自己,飞快的同意了。
    拾参咧嘴。
    王春梅走到他身边,参儿,你傻乐什么呢?周围没看到拾铁柱和稳婆,你九叔和阿婆上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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