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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萝卜炒蛋(80)

    大师。
    拾参看他虽是风苍老之相,但在乌云盖顶下却是红光大盛。
    有婆娘、儿子的日子不远了!
    拾参恭喜他。
    老李苦笑,大师就别拿我逗闷子了,我自己这样的日子,还能有喜事?他现在已经心如死灰,过一天是一天了。
    拾参知道他现在的情绪还陷在李上贵里,只笑笑,没多做解释。
    老李吃夹了两筷子的菜,吃完就急匆匆走了,王春梅拦都拦不住,老李说下午还会来送三趟的砖,王春梅给他塞了两个鸡蛋,才让他走。
    大侄子诶!蔡叔来了!
    蔡炳盛在院门口就喊上了,他拧着两个袋子,身后跟着一个小老头,老头杵着手杖,走路迟缓,在院子外开始就在打量周围。
    蔡炳盛乐呵呵的,大侄子吃饭呢!哎呦,我可赶上了!
    王春梅刚送老李走,屁股都还没坐回凳子上,听到蔡炳盛的声音,又朝外走,蔡老哥?没吃饭吧?我去给你那碗。
    蔡炳盛将拧着的袋子放在一旁的空椅子上,卷袖子,一点都不客气,麻烦大妹子了,我赶路来的,还真饿了!
    拾家的伙食好,蔡炳盛不觉得奇怪,他乐呵呵的和拾参说,大侄子,蔡叔今儿给你介绍生意来的。
    他凑到拾参耳边小声说,是咱们乡长的亲爹,老人家说近来家里不太平,想找大师给看看家宅。蔡叔头一个想到就是大侄子你,抽了个空把人带来了。
    还透着一层意思,乡长亲爹有钱。
    拾参眼眸微凉,哦。
    兴致缺缺!
    王家现在这么倒霉,罪魁祸首是王家孙子王家贵,动手的是他!
    现在求到他门前?
    王勋德打量着蔡炳盛的举动,知道他口中所谓的大师便是坐在他面前的少年,他有瞬间迟疑,在自我怀疑这一趟来得是不是值得。
    人老为精。
    面上和善。
    炳盛,这是大师吧?
    蔡炳盛招呼他坐下,王老坐着,别着急,咱们先填饱肚子在说你家里的事!他是大师,是我大侄子,能帮你解决家宅事的。
    王春梅将碗筷放好,让王勋德坐。
    王勋德,那便打搅了。
    王春梅看这老头心里不太舒服,老头猴瘦猴瘦的,一双老眼浑浊无神,靠近他总觉得阴凉。
    打搅什么,就口吃的。
    吴小四和张爱国吃好了,被赶下了桌。徐老头看到王勋德的时候,对他的面相略有疑惑。
    老头额头饱满,眉中带福。
    这类面相的人,都是长寿有福之人。但让他觉得奇怪的是,现在老头面相乌云盖顶,福气横流,中长而短,是将死之相。
    不仅如此,还祸及家人。
    徐老头看向拾参,想询问他是否看错了。
    自从孙子出事后,王家的气运就变了,家里人接连出事,王勋德本来以为是有人在针对王家,派人暗中查了多日,都是无果。这才敢冒着大不韪的风向来找大师解惑解厄运。这些日子,他没吃过一顿象样的饭,睡过一日踏实的觉。
    坐在这,他的心性但是平缓了不少。
    拿起筷子的时候,他才觉得到自己是真的饿了。
    这顿饭,尝到了辛酸苦味。
    王勋德回想自己这一生,从年轻时候的自傲和暗地里做下的肮脏事,在这一刻,又像是让他重新走了一遍。
    王勋德满头大汗,眼里畏死。
    蔡炳盛看王老吃个饭的功夫就像是陷入了魔障中,他本想将王老喊醒,结果从王老口中冒出来的事,他听完后脊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在王老坐下来吃饭之前,他对王老是敬重的。
    但这一刻后,他看着王老的眼神越来越凉,鄙视嫌弃的恨不得离他两米远。
    从前还觉得你德高望重,感情他娘的狗屁不是!他娘的,比狗屎还臭
    王勋德将自己从年轻时候做过的造孽事一件件往外掏。
    蔡炳盛觉得耳朵和心灵受到了污染,都想将王勋德的嘴巴给封起来,他后悔得扇自己一耳光,眼巴巴的看着拾参,大侄子,蔡叔给你带麻烦来了!这鳖犊子,我还当他是个长辈
    拾参挑眉,漫不经心,好好听。
    蔡炳盛撸把脸,面容严肃。
    王勋德老脸是奸邪恶意的笑,小娇的身子最嫩王勋业死了,哈哈,没人能找到他的尸首,他被扔进瓷窑里烧成了瓷瓶
    蔡炳盛简直不敢相信的掏耳朵。
    王勋业,那可是这老头的亲哥哥。据说二十年前出家门后到现在都没有回乡,王家对外的说辞是王勋业在外闯荡,成家立业
    居然是被扔进了瓷窑烧成了瓷瓶?!
    蔡炳盛打了个冷战。
    畜生不如。
    其他人知道王勋业是这老头的亲哥哥后,都是卧槽脸,那眼神,比看屎里的疽还要让人恶心。
    王春梅早就憋不住了,让拾参把这老头弄出家里,她招待不起这种人。
    拾参没动手。
    是蔡炳盛亲手将人拖出去的。
    把王勋德带来拾家,他现在是悔得肠子都在打结。
    王勋德被仍在院子外,还陷入在过往的记忆里,说道激动的时候,脖子上的血管都是暴起的。
    蔡炳盛,
    拾参给蔡炳盛一张护身符,只要这张符不排斥的人,你都可以带来。
    蔡炳盛接着护身符,羞愧啊。
    好心办了坏事!
    就王勋德这种缺德到心眼都是黑的人,他哪里敢往拾参面前带?他自个都瞧不上。
    拾参笑笑。
    蔡炳盛带着王勋德走了。
    人是他带来的,给他大侄子添了堵。回去的时候和来的时候,他的态度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蔡炳盛请了拾家赶牛车的送他们回乡。
    只不过,这一回,他两手一摊,让王勋德自个付酬劳。
    **
    在拾家吃饭的几个大男人,也听了一耳朵的故事,他们都是老实农家汉,这三观就被王勋德给炸碎了。
    反正一时之间,是捡不起来了。
    张发祥喝了好几次汤,缓了缓被刺激得不轻的心窝。
    他真是乡长的亲爹?
    俗话说上有老下就有小,他能干出这些事来,那王家
    我算长见识了,哎呦!把亲哥哥扔进窑里烧成瓷瓶
    谁敢用这个瓷瓶
    几个男人眼巴巴的看着拾参,参儿,他说的事是真假?我总感觉不能信啊。
    是不敢信。
    王春梅阴着脸,我现在想起来了,我嫂子就说过,王乡长的儿子跑去人家里头去耍流氓,被女人的男人抓了个正着,那根子断了绝子绝孙,把人扭去派出所这种人合该弄去劳改一家子都是黑心窝子的
    几个男人,!!!
    王春梅,参儿,这种人咱不救!给钱也不救!留他们在这世上祸害旁人,咱们就是在造孽!
    拾参点头。
    蔡炳盛回到家,一张脸都是黑沉沉的。他儿子蔡晓新和王家偶尔有来往,蔡晓新下班回家后,就被他叮嘱,和王家人断了联系。
    蔡晓新听完蔡炳盛的话,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
    我知道了爸。
    王勋德能将这些事瞒天过海,要不是蔡炳盛带着他去了拾家,这怕这些事还抖不出来。
    蔡晓新琢磨着,得和身边的亲友们打声招呼。
    还好的事,王家人这些日子都很倒霉,大家都不敢靠得太近,没被影响到。
    爸,你说王家的瓷窑里
    蔡炳盛刚缓和了一瞬的脸,瞬间又阴沉了,二十几年前的事了,只怕没有留下证据!
    蔡晓新,这样,我写一份匿名信送到派出所,让他们查查这事。
    蔡炳盛点头,只能先这么办,他顿了下,上回我老兄弟家里闹事,还是我帮忙牵的线,拜托我大侄子去看的家宅。现在想想,我老兄弟指定是被他老婆所连累的
    他老兄弟的老婆就是王家人。
    王勋德估摸也是从他老兄弟口中知道他认识大师,才找上门来
    第135章 老祖喂灵力
    蔡晓新这封匿名信最终也没送出去。
    当晚。
    王家着大火。
    王勋德被烧死在屋里。
    蔡炳盛听到这事时,好半晌没说话。
    蔡晓新,听说王家只王老的屋子被烧得面目全非,火势小的时候,都没人能闯进去把王老救出来
    他压低声音,王家这把火,说是鬼火烧的。
    蔡炳盛拧眉头。
    王勋德提过,他亲哥哥王勋业就是被扔进瓷窑里烧成瓷瓶的。王家早不起火,晚不起火,偏偏在王勋德亲口说出王勋业死因后,就被大火烧了
    蔡炳盛打了个哆嗦。
    说是鬼火烧的屋子,他还真信。
    匿名信还是得寄,总得让世人知道王勋业的遭遇一个瓶窑出来的瓶子总会有人找出来
    **
    拾家屋顶。
    拾参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被一团火焚烧的阴魂,它跪在青瓦上,朝拾参磕头。
    谢谢。
    这团被火焚烧的阴魂是王勋业,它是昨天跟着王勋德来拾家的。
    二十年前,它和王勋德无意间发现了王家祖传下来的藏宝地,两人原本商量着一起将宝物取回来,它没想到王勋德为了钱财能丧心病狂,用瓷瓶将它敲晕,又将它扔进瓷窑焚烧,它死时遭受极大痛苦,满身怨恨。只剩一魂一魄跟在王勋德身边,但王家有祖上功德庇护,它不能伤王勋德一分一毫
    直到拾参将王家功德收了。
    它才得以复仇。
    可它只一魂一魄,且这二十几年跟在王勋德身边,被功德打伤,就是拼尽鬼力,也只能让王勋德走霉运,根本不能要他的命。
    二十几年,他等得太久了。
    好在。
    王勋德来了拾家。
    王勋业再次感激的朝拾参磕头,如果不是大师出手相助,它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在等多少年,才能要了王勋德的狗命。
    拾参让它起来,王勋德恶事做多,早晚得还这因果。
    放火的是你自己,我只是顺手帮了一把!现在王勋德被你烧成了灰,就他身上的罪业,怎么着也得在地府里受刑个几百年才有投胎的机会。
    王勋业身上的火焰熊熊,一脸痛快。
    若不是大师不许它在造罪业,它还要将王勋德的魂魄撕成千万块,在一块块吃了。
    王勋业还是遗憾的。
    便宜他了。
    拾参挑眉,让它把鬼力收收,你呢,你现在只一魂一魄,就算送你去投胎,来世也只能是个五根不全的傻子不过,我可以和鬼差打个招呼,让你下世过得舒心
    王勋业愣住了。
    下一世?
    他摇头。
    谢过大师。我想就这样算了。
    拾参看它的确没有要转世的想法,又给它指了条明路。
    花草树木,皆有生命。
    王勋业笑了,身上的火焰慢慢的熄成小火。
    不为人,免受人之苦。
    为林业,身在渡劫。
    劳烦大师了。
    它付的酬劳,就是身上的地火。
    周柳勤被拾参喊来,让他带着个阴魂去种草,周柳勤好半晌沉默了,这超出他地府六道业务范围外啊。
    他看着阴魂的眼神有些怪。
    哪个阴魂不想转世为人?再不济就是不想成为畜生、恶鬼吧!但也没有人会想不开,想去种草的!
    那是非众生物种
    你可想好了?做棵草以后就是没魂没魄你就是个畜生道,也还有机会回来重新做人,你要做棵草了,那往后可说不准
    想好了。
    周柳勤看它坚持,也不在劝。
    他还没遇上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操作这个超出他业务范围的接引任务,只能回去求助他的顶头上司城隍爷。
    兄弟,生死簿之事可有眉目了?
    拾参幽幽的看着他。
    周柳勤带着人就跑了。
    拾参转头和古赋声说,我是被他嫌弃了吗?
    古赋声吐了口气,睁开眼睛,他是身上有一层冷意,身体里却是暖烘烘的。这股暖流徘徊在双膝间,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酸疼。
    古赋声动了动双腿,眼里略过惊喜。
    他安耐住喜悦,耐心的和小少年说话,他不敢。
    拾参旋身,将头枕在他的双腿上,单脚翘起,打了个哈欠,嗯哼!他运转灵力,在古赋声的双膝间游走。他的灵力如磁铁,勾搭着古赋声双膝间的阴煞气到他体内。
    古赋声直愣愣的盯着小少年的脸。
    瞳孔微震。
    你
    嘘!
    古赋声的唇动了动,缓缓闭上眼睛。
    两人身上的气渐渐的纠缠在一起,将两人包裹住。古赋声的面上寒霜,下一瞬又融化成雾,雾气成龙,缠绕着拾参身上
    **
    徐老头今早上有些心烦。
    他给自己算卦,卦象显示中吉,只他今日算是有好事发生?
    既然有好事,那不应该是心烦意乱,搅和得坐立难安啊。
    徐老头和齐先见嘀咕,老齐,你给我说说,我这天灵盖是不是乌云盖顶了?
    齐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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