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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萝卜炒蛋(116)

    这种高度,是他此刻,敬畏敬服的。
    这个人,终会是他的。
    古赋声感觉到满足。
    城隍爷扶正官帽,热泪盈眶,搓着鬼手,兄弟间,说感谢的话太客套了。这样,今晚上两位兄弟留下来,我做东,一定好好招待二位!
    周柳勤附和。
    城隍庙里传来动静,周柳勤跑了进去,没一会就把被压在废墟里的同僚带了出来,同僚们经历这一遭,还是茫然的。
    没想到啊,还能从地底下走出来。
    拾参对吃饭喝酒没兴趣,他只想和他的声声回家双修去!
    周柳勤都没能把两人拦住。
    城隍爷乐滋滋的,没事!好酒好菜备好,晚上我亲自给我兄弟送去!也显得有诚意!对了,你们几个,把家里的好东西都准备好,我要给我兄弟备一份厚礼
    诶?这城隍庙没塌啊?
    你眼花吧!都上百年的城隍庙了,这几年是没香火,变得冷清了,那也没塌了。
    我昨儿路过,就看到塌了真是活见鬼了,这不是好好的。
    呸呸呸!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小心闪了舌头。
    几个大男人扛着锄头路过,对着城隍庙嘀咕了几声。
    城隍爷坐在门坎前,回头看眼摆放在案桌上干干净净的香炉,叹了口气,能有香火,也轮不到我这个鬼差来顶替城隍爷的班了。
    **
    夜雨微凉,无边春色。
    喜被翻浪,迟迟未熄!
    天微微亮,王春梅起床。夜里下过小雨,地上是一层薄薄的湿气,有些凉。王春梅又回屋翻了件外套穿上。
    一晚上就下个毛毛雨,地板都没湿,能干什么?
    她嘀咕着去做饭。
    徐老头和齐先见先后披着衣服出来,人上了年纪,觉少。两老头坐在院子里泡茶,昨晚这场雨,下得怪。
    齐先见不知道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也没搭腔。
    徐老头掐指算,也没算出个所以然来,到底哪里出错了?按三罡节气来算,昨晚上都不应该有雨莫不是哪里没算对?
    齐先见端茶给他,别嘀咕了,算不出来就不必算,有先生在,你操什么心?喝茶。
    徐老头叹了口气,两老头早上都喝红茶,舒爽的喝了一小杯,话虽如此。可我不算算哪天脑子不能转后,想算也没得算。
    齐先见,那你算出什么来了?
    徐老头皱眉,老脸严肃。
    你是明知还要来唰他是吧。
    齐先见,看吧,说了又要不高兴。
    王春梅拿着一簸箕的长豆出来,两老头放下茶杯帮着折长豆,王春梅说,徐老也觉得昨晚的是雨奇怪吧?
    徐老头,是奇怪。
    王春梅古怪道,能不奇怪吗,我出门挑水,这一路上都干巴巴的,地里也没有下过雨的痕迹,就我这家里,前前后后的院子,湿了一地。你说这老天爷就盯着我家屋顶了?
    徐老头,
    齐先见惊诧,还有这事?
    徐老头站起身,绕着院子前前后后走了一遍,走回来后,他的神色更凝重,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
    不妙,不妙啊!
    掐手指,就是算不出是吉是凶。
    王春梅,不挺好的?快半个月没下雨了,走路地上的尘土都能飞起来,呛得人难受。下点雨,地板湿了,好走路。
    小声起来了?王春梅听到屋檐下的动静,转头看到古赋声走到大厅门口,惊讶,参儿没起床?哪天都是他比你早,今儿睡过头了?
    古赋声的脸色微僵,他有些累,再睡一会。
    王春梅就是随口一问,注意力又回到徐老头身上,她喜欢和两老头谈天,两老头是大城市里的文化人,上天入地千古后今知道的多,和他们谈天就有意思。
    古赋声微放松,往厨房走。
    仔细看,脚步略显迟缓。
    米饭还在蒸,古赋声端了半盆米汤去房间,床上的人呼呼睡。
    房间里微微暗。
    古赋声将床帘全拉开,坐回床边的时候,脸上的肉抽了下,起来喝点米汤。
    拾参嘟哝着睁开眼,看着坐在床上的人,他两眼望屋顶,拉着被子盖住脸。
    没脸见人。
    古赋声耳根微红,将被子扯下来,被他闷着难受,我煮补汤给你喝?
    拾参嗖的坐起来,又呲牙躺回去,浑身都是软的,不喝。
    古赋声迟疑,可是
    拾参拍床板,你就算把我吸干了,我也能挺住。
    古赋声,
    他的神色非常复杂,按照常理和两人身体悬殊来讲,也应该他主动的才对,在此过程,他也是信誓满满的这样认为的。
    直到被掀翻在床,躺在少年身下
    最为迷茫的是,他居然适应良好,更甚至能把少年榨干了
    古赋声在这复杂的情绪中,努力调整心态,略显愧疚,以后不双修了。
    拾参急了,双修!必须双修!我宁愿你天天榨干我!哦,这你办不到!昨晚是头一次双修,灵力失控过火了点,你放心,等双修个四五天,我们就和谐了。
    古赋声,
    拾参浑身发软,这是被透支过度的重度表现,脸白透透的,古赋声端着米汤喂他喝。
    拾参愧疚了,握住古赋声的手,他的师叔们和道侣双修后,都得精神伺候道侣的,到了他这里,还得声声照顾他。
    是他没用
    不对!
    是这具十六岁的身板没用!
    他要是元婴老祖魂体,还能被玄阴之体榨干?
    声声,你放心,等我熬过这几天,我就能照顾好你了。
    拾参打了个哈欠,又困又累。
    古赋声让他喝完米汤在睡,拾参又喝了两口,实在顶不住,歪着脑袋一秒入睡。古赋声单手托住他的头,将米汤放在凳子上,小心的将他扶着躺回床上。
    他坐回床上,盘腿入定。
    双修后,他就懂其中妙处了,少年的东西于他万利无害。
    **
    半下晌,拾参才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
    相比早上瘫着,现在是精神奕奕。
    王春梅在院子里刨地瓜干,没抬头就知道拾参走过来了,知道起来了?娘还担心你发烧了,进屋看你睡得死沉的,昨晚上做贼去了?
    拾参坐在边上的矮凳子上,声声呢?
    王春梅,下午送来了两车砖头,搬砖去了。
    拾参愣住,他去搬砖?
    王春梅总算停下手里的活,心疼他了?你没心疼心疼你娘?外头的活家里的活,不是我在做的?
    拾参失笑,娘,我只是惊奇。你看声声的样子,像是会搬砖的吗?
    王春梅也是凑趣玩笑,锅里炖着人参小母鸡汤,去端来喝。
    看着拾参去厨房,她有些愁,夫妻之间那点事,她是过来人,哪里会看不明白。之前知道这两个要凑一起过日子后,她还担心他们闹出事来,这些天她都看着他们安安分分的,也算放心。
    结果这心没放回肚子里去,就失守了。
    拾参端着汤碗坐回矮凳上,娘你干什么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第186章 亲娘不信任
    王春梅凑到拾参面前,压着声音问,你老实和娘说,你是不是被小声压着的那个
    拾参喝汤,压什么?
    王春梅没好气,生个带把的,没给她传宗接代,到头来还要做这受着的事,想想都气。好歹给她争气点!
    压什么!你非得娘说明白了吧?夫妻两躺床上做的那档子事,昨晚上你和小声没做?你不是被他压着做的?
    噗!
    拾参一口汤喷出来,呛到了嗓门眼,火辣辣的疼。
    王春梅摸一把脸上的鸡汤,咬牙,就算是娘说对了,你也用不着喷娘。你是我儿子,吃亏就吃亏了,娘还能把你扔了。
    拾参咳完,眼角微红,不可思议的看着王春梅,娘!谁和你说我被声声压着的?
    王春梅用着两百八十度犀利的眼神扫射他的全身,就你这身高你心里没点数?用得着别人和娘说,娘是没眼睛看的?
    拾参也遗憾。
    他遇到古赋声的时候,为什么会是在十六岁的时候?
    就算晚半年,他也能保证让自己的身板恢复到他元婴老祖时风姿的十之七八啊,届时,在身板外形上,他绝对要比古赋声略胜一筹!
    啧!
    时不待我!
    拾参语气认真,娘,你要相信,你儿子就算是比声声矮一个头,也照样能纯金白银的真汉子!还有,声声不嫌弃他现在嫩!
    王春梅好半晌才听明白他的话。
    那眼神非常不对味。
    总觉得她儿子是不是傻了。
    就你这身板,能去压别人?
    拾参感觉到王春梅眼神的危险,他试图解释,但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娘怎么会知道两个男人双修这种事的?
    王春梅看她儿子脸色不对,也不和他再说这事了,怕她儿子不好意思。王春梅心疼他,赶紧把小母鸡汤喝完,晚上我在弄一锅补汤,还是娘和齐老叔要的药材,齐老叔说了,补身体不伤身体,你小年轻吃着正好
    拾参,
    古赋声拎着一捆干柴进院子,王春梅让他把柴堆放到角落里摆好,古赋声摆好柴,走到拾参身边,还累吗?
    拾参摇头,喝完小母鸡汤后,他吃了灵果,现在体内灵力充盈,精神百倍,他觉得自己还能和古赋声再战十个回合。
    古赋声按住他的手,不要闹!
    拾参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小腹,让他切身感受下,他是不是在闹。
    感受到澎湃的灵力了吗?
    古赋声,
    王春梅斜眼看他们两个,你们要亲热,回屋里去!碍着我的眼!
    古赋声松开拾参的手,坐到王春梅身边,看着刨地瓜干,去了厨房。王春梅就瞪拾参,你也别再娘面前晃!娘看着眼睛疼!
    拾参失笑。
    古赋声拿着菜刀出来,问拾参笑什么,拾参说他娘看他眼睛疼。古赋声内心是略有愧疚的,如果不是他介入到了这个家里,拾参会和其他人一样,过着正常人生,娶妻生子
    他拿起地瓜切片。
    还是得说一声:对不住!
    王春梅,你说对不住干什么?我就是没男人,看你们两个在我面前腻歪,我嫌弃!
    拾参,
    古赋声,
    **
    拾参将徐老头堵在木屋里,老头,以后少给我娘讲一些话本子。
    徐老头回想下自己和王春梅说的故事,师父!你娘爱听啊!我总不能和她说,我不知道的吧!
    何况,你和古赋声总归是要在一起,给她科普这些事,不挺好的吗?
    拾参,谁压谁的事也要说?
    徐老头理直气壮,都是正正经经的事,有什么不能提的?师父,你能做你娘为何不能说?
    拾参深深看他一眼,走了。
    徐老头认真的反思了下,他、好像、的确和王春梅说多了。
    王春梅突然想起个事,早上起来的时候,咱们家院子里放着一桌的好酒好菜,还有不少金银首饰!也不知道谁放进来的!东西都放在厨房,参儿你去看看是谁的!
    东西是城隍爷送来的谢礼!
    原本城隍爷是想好好答谢拾参和古赋声一番的,但是他昨晚来得不凑巧,下着毛~毛~雨~他就溜了。
    这些金银首饰钱财都是陪葬品,拾参将上面的阴气散去,让他娘把东西收着。
    王春梅,突然发了笔横财,她对拾参借给张翠芬的那四千五总算没了那点疙瘩。
    酒菜能吃吧?
    不能吃。这是给阴魂吃的,人吃了会损阳气拉肚子!
    王春梅,突然就觉得金银首饰也不香了。
    拾参和古赋声拎着酒菜去找张志国,鬼吃的东西,张志国现在应该迫切的需要。
    张志国,
    脸色扭曲。
    还能不能好好当兄弟了?鬼吃的东西你拿来给我吃?你不怕吃死我!
    拾参将酒菜摆上桌,等你男人伤好了,你就得吃黄泥!现在吃点鬼酒鬼菜,你怕什么?我和声声吃了,还得拉个肚子,你吃了?比吃饭都香!
    古赋声现在能看到张志国身边的男鬼,一起吃。
    男鬼魂体虚,他喜鬼酒,但这一坛子喝起来没滋没味,等太平后,我请你们喝青梅酒!
    张志国当没听到他的话,拉着拾参问他另外的事,你真借了我爹娘钱盖房子?四千五啊!你不怕我爹娘还不起?
    昨晚上,张翠芬和张发根因为这四千五,心里不踏实,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怕这钱是不真实的,也怕被偷了他们家房子就是半夜被弄塌的,连这都能弄到没动静,偷他们家这四千五还不容易吗?
    夫妻两个辗转反侧,时不时爬起来看钱。张志国听到动静,本来是想进屋问问他们怎么回事,走到门口就听到他们借钱的话。
    张志国就有些懵。
    反正,要是他有这四千五,让他借出去,他是做不到的!交情好,大方也只能借一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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