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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回来后在七零当神棍——萝卜炒蛋(144)

    令长者错愕的是,这个人类居然能在铁桥的悲鸣下,安然无恙,且有能力护着他人。
    长者挥手,让狐狸们撤回自己的妖力,他的视线落在拾参身上,你是何人?
    竟能让铁桥的桥魂哭泣,震他青丘。
    拾参。
    他将脚下四只回来踹给老者,你的狐狸接好。
    长者,
    这时异变,铁桥上骤然生出两条链魂,迅速朝四只回来卷过去,四只狐狸被踢在空中翻跟头,长者等狐狸脸色大变,妖力暴涨,朝链魂袭去。
    拾参一脚重重的踩在铁桥上,老实点。
    铁桥哐当震了震,两条链魂停在半空中,似有不甘,拾参眯了眯眼睛,链魂抖了抖,嗖的将链魂收了回去。
    长者将四只狐狸接好,交给身后的人。
    是小九
    有惊呼和庆幸声,长者看了眼九尾狐,神色更是慎重,她发情了,带她进去。
    几只狐狸迅速带着九尾狐离开。
    长者凝视着拾参,这铁桥是我青丘护族圣器,凡人类踏上,皆有异动,不死不休。你
    他自然看出拾参的不凡,一时倒是不知能说什么。
    这铁桥虽是他青丘护族圣器,但也并非他青丘狐能左右驱使的,而眼前这个人类,竟然能让铁桥听他的话。
    长者心情复杂。
    拾参,圣器?他嫌弃的扫了眼这条铁桥,就这玩意?
    铁桥不满,疯狂的震动。
    拾参敷衍的拍拍它的链条,行行行,你是圣器。
    铁桥这才满意,又出现悲鸣的震响,似有一股气绕在拾参身边,欢快的如孩童,逗趣着。
    长者徒然瞪大狐狸眼,双手微微颤抖。
    你
    脑中似有血雾炸开,是被尘封压制已久的话炸得他懵了。声音是上一任族长坐殒命前留下的:令桥悲鸣乱心者,便是我族的希望,切记,切记!
    悲鸣!
    乱心者
    他曾以为这铁桥只悲鸣,是厌弃人族不死不休故悲鸣,合狐族妖力便能镇之,却是有乱心者现异魂
    长者猛地下跪,朝拾参道,还请大师救我青丘于危难。
    他身后的狐狸们,
    族长下跪,他们下意识跟着跪下,然后看着站在铁桥上身形挺拔的人身上,有些迷茫了。
    咋回事?
    拾参指着自己,求我?
    长者沉默了,他倒是想把拾参恭敬的请回主院,但拾参显然还不能从铁桥上离开,拾参笑笑,不是他不能离开,是他想看看这铁链魂留下来他,想干什么。
    长者让狐狸们进屋子,他们离开后,长者才盘腿坐在地上,悲从中来,大师有所不知,我青丘一族,自千年前,族中大妖和九尾圣狐皆殒命,小九当初刚被生下来,族中众人拚死才护住了她我父亲,也是上一任族长,殒命前曾留下话,能护住我青丘一族的,是能令桥悲鸣乱心者。
    他苦笑,千年来,人类狡猾贪婪,对我族生出歹心,我族怨念深重,铁桥护我狐族,自是对人类不死不休。我却不知,这悲鸣下,是重生的希望,我不知啊若是能猜透,他便不会阻止人类来他狐族
    好在,多年后,迎来拾参这个转机。
    拾参想起土地神说过,来往的商队兵马死伤无数。
    长者冷漠,他们的命都是我族取的。
    拾参挑眉,他并不是为那些被取命摄魂的商队兵马人讨公道的,他们和狐族的是非因果,自有该记的人记着。
    长者,大师,我以青丘圣物起誓,如若大师护我狐族,我狐族亦听从大师差遣。大师想为那些死在狐族下的亡魂报仇,亦可来取我的命。
    拾参笑笑,起来吧,我要你命做什么?狐狸肉可不好吃。
    长者,
    拾参拍拍铁链魂,你让我护着你狐族,倒是告诉我,我该做什么?
    他的话刚落下,铁桥突然崩裂,整个桥化成一顶漏风的铁轿子,猛的朝山谷坠下,速度如疾风。
    大师!!!
    长者被铁桥弄的这一手弄得骇然,就要朝山谷跳下去,视线接触到黑黝黝的山下时,瞬间清醒。
    有惊无险的收回凌空踩踏的脚。
    沉眸凝神。
    既然铁桥选定拾参是他狐族的恩人,那他定然不会有危险,长者自我安慰一番,视线扫过四周,做好随时接应拾参的准备。
    第226章 缠绵的记忆
    拾参翘着脚斜躺在铁轿里。
    只是铁桥越往深处,气息越冷沉幽深,拾参慢慢的坐起,面色冷厉。
    铁桥被一道冷光挡下。
    这股气息他太熟悉了,拾参掏出本命法器,把结界破开。结界里,瞬间大地回春,花开满地。
    来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透着亲昵和调笑,这声音他太熟悉了,拾参猛地转身,看到站在他身后花丛里的身形时,他的瞳孔缩了缩。
    眼前的身形几乎和他是重迭的。
    拾参死死盯着眼前的人,突然觉得有些违和,视线扫过周围,眼前就像是一幅画卷,而他就是站在画卷前看画的人。
    拾参的脑门有些疼。
    铁链魂带他来这想干什么?
    他转头寻铁链魂,结果这玩意现在消失了。
    嗯,来了。
    清冷熟悉的声音又从拾参身后冒出来,拾参又回头,身后是古赋声朝他走过来。
    不是。
    不是朝他走过来。
    是朝站在花丛里,和他身形一模一样的那个人走过去。
    拾参,
    古赋声穿着清素色长衫,发及冠,在他身上徐步而行,站在另一个他面前,从长袖里掏出个碧绿的白色瓷瓶,喝了吧。
    拾参嫌弃的看着瓷瓶,突然揽着古赋声的腰斜躺着扑进花丛里,曲着的长腿压在古赋声腿上,挑起的眉眼如丝,声声,我不喜药丸的味道,不吃好不好?
    古赋声淡淡的摸上他的大腿,要压着我,不把裤头脱了?
    拾参哈哈大乐,啃着古赋声的嘴,我就喜欢你来脱我裤头的样子,但你帮我脱,我也是不吃的。这一回休想让你得逞!
    古赋声淡淡的挑眼皮看他,是吗?
    拾参觉察到危险,要窜起来跑路,脖子上攀上条胳膊,清冷的声音警告道,想去哪儿?
    拾参尴笑,虽然我也喜欢声声你主动投怀送抱,但是声声,你色诱我吃药,这样就不好了。难道往后我身体有个毛病,不肯吃药,你都得对我来这一招吗?
    古赋声咬开瓷瓶盖子,有何不可?
    拾参看到打开盖子的瓷瓶,脸色骤变,直接上手去拉古赋声搂着他脖子的手,着急忙慌,别别别,就为让我吃个药,送上门来让我亲,白占便宜,声声你亏大了啊
    古赋声咬着黑色药丸堵住他的嘴,不亏。
    拾参慌乱的眼睛里藏着窃喜,偏偏要做着誓死不从抗拒吃药的推搡动作,呜呜的喊着要把药丸吐出来,古赋声堵住他的嘴,没给他机会。
    拾参呜呜中,能明显看到他们唇边的银色湿意,他的双手更是不规矩的伸进了古赋声的腰上
    **
    拾参,
    他有些懵。
    所以,他眼前这两个是在做什么?
    看着囔囔着不肯吃药却分分钟将古赋声骗到花丛里压着亲,然后这样那样的家伙,他脑门是大大的问号。
    这家伙是他?
    和他有着一样的身形样貌和声音,想说不是他都难,但他非常肯定,他绝对不会讨厌吃药,良药苦口嘛!再说,他想和古赋声双修,哪里需要用药丸来哄骗的?
    就在拾参陷入自我怀疑,为什么会让他看到这样一幅画面的时候,花丛里滚得浑然忘我的两人徒然穿衣起身,两人鬓边湿漉,身上的痕迹刺眼,齐齐现在手。
    拾参不耐烦,阴魂不散。
    古赋声的气息微喘,他握住拾参的手,手心滚烫,他扫了眼视线所过之处的春色,出去吧。
    拾参和他十指相扣,他也不舍得在这里打架,这里是他费尽心思给声声种出来的春色,谁敢毁,他灭了谁。
    古赋声,和他谈谈。
    拾参讥讽,谈什么,他看不惯你,打到他看得惯为止就是了。我就是烦他,追在我们身后。你说他不是天天囔着要为苍生舍我吗?我倒是想问问他,现在就盯着我们,不为他的苍生了?
    拾参下意识的跟了上去。
    结界外,凌空而立的男人如谦谦公子,负手而立,拾参和古赋声从结界里走出来时,如冠玉的面容骤变,他颦睨这两人,眉心似结冰。
    拾参看到凌空踏步的男人时,瞳孔骤缩。
    老东西!!!
    男人看着拾参和古赋声身上痕迹,怒而甩袖,你明知和他在一起必遭天谴,你们扔要逆天而行。好,好得很!既然你枉顾苍生,便休怪我无情。
    拾参冷哼不耐烦,要打便打,废话多。
    男人怒极而笑,手心张开,法器现出,只瞬间变大。
    东皇钟。
    拾参色变,他没想到东皇钟是老东西的本命法器,那他得来的五块东皇钟碎片
    他只是愣神的片刻,那头已经打得昏天暗地了,古赋声持剑而立,并未上前,拾参看眼打得难舍难分的两家伙,走到古赋声面前,知道他看不见自己,拾参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声声,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吧!我看着懵。
    你们和老东西什么关系?
    他追着你们干什么?
    不是止追着你们啊,他也追着我
    嘿!他被打你不上去帮忙吗?
    啧!东皇钟的威力果然是厉害,他的烧火棍能不能行啊
    下一瞬,拾参瞪大了眼睛,他他他他看到了什么?这家伙用烧火棍将东皇钟给拍扁了!
    扁了!!!
    老东西这种冠玉般的脸都扭曲在了一起,得多心疼他的钟。
    拾参突然心动,唤出他的本命法器烧火棍,目光有些炙热,原来你能这样牛叉啊!他之前用的威力连五分都没使出来吧?
    拾参不知道的是,在他唤出本命法器的瞬间,拾参手中的烧火棍隐约闪烁,似是要消失,拾参愣了瞬,也就是这瞬间,被男人有机可乘,伤了他的心脉。
    拾参从空中砸下来,被古赋声接住,两人收势不住灵力,往后退了七八米才停住。
    拾参咽下口中的血,盯上男人。
    卵嘘。我说过你我不再是兄弟,今日,算是我全了这份兄弟情,日后你我再见,不是陌路便是不死不休。
    卵嘘脸色难看。
    拾参嗤笑,滚吧。
    卵嘘指着扶着拾参的古赋声,你会后悔的。
    拾参,滚。
    古赋声扶着他,知道他内腑重伤,冷厉的看着卵嘘,他让你滚。
    卵嘘眼眸一沉,身上的灵力翻滚,拾参徒然变脸,手里的灵符朝卵嘘砸过去,轰然,黑烟里是一股股恶臭味。
    你敢杀他们,啊
    卵嘘狰狞疯狂的声音狂啸,拾参摀住古赋声的耳朵,黑烟里是一片血色,拾参脸色木然。
    古赋声握紧他的手,他走了。
    拾参看着黑烟里的血色,一口血喷出来,腿软的往地上跌,古赋声忙搂抱着他,拾参?
    拾参擦干嘴边的血,眼眸冰凉,讥笑,他为苍生,呵!何其可笑!为能压制我,用族卵来杀我。
    他面无表情,他以为,我不敢对族卵有杀心。
    古赋声给他诊脉,他体内的灵力暴乱,心脉微弱。古赋声将他打横抱进结界,给他疗伤。
    被卵嘘用卵来杀拾参反而被这家伙炸成血色。
    拾参,
    原来老东西叫卵嘘。
    令他诧异的是,老东西身上有卵,还能用来杀人。这些卵到底是什么东西?
    **
    拾参回到结界里,古赋声给这家伙疗伤,他蹲在古赋声面前,心疼的看着他额头上的大汗,从储物袋里掏出软绵帕子,给他擦干净。
    灵力消耗过快,原本就白皙冷脸,现在更是白如透纸。
    拾参双手抱胸,冷然盯着身上冒烟的家伙,出结界前不是挺狂的吗?要打便打?
    没用,能被老东西打趴。
    这两家伙疗伤,耗费了有两个小时,拾参就蹲在他们面前,足足看了两个小时。
    等古赋声终于收起灵力的时候,他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声声,该做饭了。
    古赋声将拾参安置在竹床上,看他的脸色好了许多,才放心的去厨房。拾参屁颠的跟了过去。
    厨房只有一个眼灶,古赋声准备好素菜和肉,切大白菜的时候,走了神,把手指切了个口子。
    血滴在案板上,染红了白菜叶。
    古赋声愣愣的看着流血的手指,下意识的用灵力愈合伤口,等伤口愈合后,他又看着手指发呆,下一瞬,原本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伤口有近两厘米长,血流的快。
    古赋声冷眸微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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