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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心里,没有爱情(穿越)——一只大雁(9

    这么晚了,别折腾了。江肃被这一天闹出的破事折腾得心烦意乱,也懒得再去应付其他,便直接扯着木一川的胳膊,将木一川往身边一拽,道,睡我屋得了。
    盛鹤臣:
    盛鹤臣简直有无数的话想说。
    可江肃动作迅速,已拽着木一川进了屋,二话不说反锁了房门,盛鹤臣站在屋外,咬牙切齿,恨不得在此地就将那木一川千刀万剐。
    可是他不能。
    如今江肃不像是开了窍,他应当只是将木一川当成了好友,而木一川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他甚至都摸不清木一川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他们的情敌。
    他憋着满肚子的气,回了自己的屋子,在床上合衣躺下,辗转难眠,好容易下定决心,回到院中,恨恨蹲在莲花池边上,竖着耳朵,耐心听着江肃屋内的动静。
    江肃说要早些休息,那便是真的打算躺下休息。
    屋内只有一张床,他只能与木一川同榻,江肃倒是不在意这些,对他来说,和人同榻与和剑同榻并无多少区别,他照旧将自己的剑放在枕下,正欲更衣躺下,却见木一川也同他一边掀开枕头,习惯性将剑放在了枕头下头。
    江肃:
    不,这就不太对了。
    他是剑客,习惯了剑不离身,深夜独眠之时,当然喜欢将自己的剑放在枕头下边陪睡,这样夜间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他也方便立即取剑起身应对。
    可现在不一样了。
    木一川也把剑放在枕头下边,这床就这么大,那他岂不是要和别人老婆睡在一块?!
    江肃觉得很别扭。
    虽说无名剑也曾是他的藏剑,可送出的剑就是泼出去的水,他为人正直,不会再多看别人的剑一眼,再说了,枕头下两柄剑,半夜要是出点啥事,大家还不得拿混了?
    江肃越想越觉得难受,他看着那两柄剑,犹豫许久,实在忍不住开口,道:你不觉得硌得慌吗?
    木一川皱眉:硌得慌?
    他认真看了看枕头底下并排的两柄剑,心想或许是江肃出身名门自幼养尊处优,不习惯枕头底下摆这么多东西,确实有些难受,他便将剑挪了挪,挪到了床头顶上,也就是两人头顶,心满意足,问:这样呢?
    江肃:
    江肃还是觉得难受。
    不行,他想了想,这不就是自己老婆放在别人头顶吗?这能忍?
    他已开始后悔与木一川同屋了,若是不让木一川与自己呆在一块,那就不会有这些破事,他也不必如此烦心,可天色已晚,他总不能在此刻反悔,他思来想去,只得默默爬上床,将自己的剑拿起抱在怀中,闷闷侧身朝外躺下,道:我还是抱着睡吧。
    木一川:
    几日相处,他的确喜欢江肃的为人,也知道江肃将自己的剑看得比什么都重,他能容忍江肃的怪癖,便也学着江肃,将无名剑从头顶拿了下来,一面喃喃道:那你抱着睡吧。
    江肃听见声响,扭过身来,微微皱眉,问:你也要抱吗?
    木一川:嗯
    他伤还未愈,今日一路颠簸,还被江肃拉到梅园中分享其余门派的剑法,他早已觉得困倦,只是昏昏沉沉应答,江肃便也闭了嘴,回身休息,可他还未闭眼,却又听见外头窸窣声响,惊得他一瞬睁开了眼。
    有人在动他们的窗户。
    木一川显然也听见了外头响动,睁眼朝外看去,江肃更是干脆翻身下床,闪到窗边,正要弯腰去看,便见那窗户纸啵地从外被人戳了个小洞,露出了盛鹤臣的眼睛。
    江肃:
    盛鹤臣:
    盛鹤臣默默退后一步,顺手揪下边上的一朵花,卡在了窗户的小洞上。
    木一川疑惑询问:是谁?
    江肃:没什么。
    江肃毕竟看过一些原文剧情,他知道盛鹤臣对自己心有暧昧,而书中盛鹤臣送江肃去卧底,那便等同于是在江湖与美人之间做出了抉择,江湖为重,美人不过次要,他着实没想到盛鹤臣竟然会半夜来此处偷看。
    可江肃再仔细想一想,却又觉得盛鹤臣的举动情有可原。
    太惨了,亲手送自己的喜欢的人去魔教卧底,最后也只能在离别前偷看几眼,人心一念之差罢了,他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现吧。
    盛鹤臣用花堵上窗口,咬牙切齿退后一步,觉得事情很不简单。
    他刚刚在窗外可听得一清二楚,什么抱来抱去硌来硌去的,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事情竟然都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了,他正想偷偷看看发生何事,却被江肃抓了现行,可他还是一眼就瞥见了江肃略有些凌乱的寝衣,人若是好好在床上躺着,能把衣服弄乱吗!
    不行,他得找张问雪商量。
    想到此处,盛鹤臣匆匆离开千秋苑,朝着张问雪的住处赶去。
    天色已晚,张问雪早已休息了,盛鹤臣敲开张问雪的门,未等张问雪出口询问,他已颇为着急说出了自己此行的来意。
    不好了,张兄。盛鹤臣口不择言,激动说道,肃儿与那姓木的同床共枕不是,同屋而眠不是,他们抱了啊!
    张问雪:
    第12章 不知道叫啥【反正是二
    张问雪呆怔原地,如遭雷劈。
    他们什么了?
    盛鹤臣往下说的话,他几乎一句都没有听清。
    他脑中只剩下盛鹤臣最初说的那一句话,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师弟确实心有所属,甚至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那此时此刻,他除了祝福江肃之外,显然已经没有什么能做的了。
    盛鹤臣却仍旧激动不已,絮絮念叨:我方才看见他们两人牵着手回来,肃儿一身酒气,我第一次见他喝这么多酒
    张问雪恍然听见酒气二字,垂下眼睫,喃喃开口,道:他喝醉了。
    盛鹤臣:喝酒最能乱性
    张问雪转身出门:我先去给他准备醒酒汤。
    盛鹤臣怔住。
    他原以为张问雪会同他一般愤慨,却不想张问雪只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反倒是令他的满腔怨怼无处宣泄,只得硬生生憋了回去,再咬牙怒道:我从不轻言放弃。
    张问雪只是苦笑,道:可我了解我师弟,他也不是会轻言放弃的人。
    若是如此,他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如今的正道第一剑。
    盛鹤臣还想再说,张问雪却已摆了摆手。
    行了,盛盟主,回吧。张问雪微微闭眼,道,我是他师兄,师弟有了意中人,我应该开心才对。
    翌日清晨,张问雪特意起了个大早,为江肃备了醒酒汤,送到千秋苑中,却见本该宿醉未醒的江肃在院中练剑,他不由一怔,再朝院中与看,便见木一川坐在一旁啃着馒头,盛鹤臣蹲在自个屋门边上霍霍磨刀,一切都和他所想的不太一样。
    江肃已看到了他,收剑归鞘,同他问早,面上没有半点儿宿醉不适的样子,张问雪只得将醒酒汤暂放在院中的小石桌,一面同江肃道:我昨日听院中侍从说,你一身酒气回来,我便为你炖了醒酒汤
    江肃一怔,笑着摇头:师兄,我没喝酒,那是丁叶生丁长老身上的酒气。
    张问雪:丁叶生?
    昨日我与木少木师侄一块出门,撞见了丁长老醉酒。江肃强行将自己对木一川的称谓扭转过来,以免被盛鹤臣发现木一川的身份,我同木师侄一块将丁长老扶了回来,酒气应当是那时候沾上的。
    张问雪心中却并不觉得轻松。
    既然没有喝酒,那自然也不存在什么酒后乱性的说法,他们两人都清醒得很,那也便是说张问雪心中抽痛,正想收起醒酒汤离开,却又想起一事。
    那木一川还有伤在身,右手一侧是绝对动不得的,不过短短几日,伤口仅是刚刚结痂,若是剧烈运动牵扯到了伤口,必然要开裂,而看江肃前几日的态度,他是最重视这件事的,既然如此,总不至于连这么几天都忍不下去。
    更何况张问雪看江肃与木一川二人今日神色如常行动自如,不像有身体不适,态度也不曾更显亲密,他心有疑惑,不由开口试探,问:那昨夜
    江肃疑惑:昨夜?
    张问雪咳嗽一声,道:师弟,你可有身体不适?
    江肃很是迷惑:没有啊。
    说到此处,他已在院内石桌边上坐了下来,下意识活动活动了手腕,心中琢磨着张问雪的这句话,恍然大悟般道:师兄是如何知道的?
    张问雪心中一颤:你果然
    昨晚上抱着剑睡了一晚上。江肃叹气,压得胳膊筋脉不畅,到如今还有些酸麻。
    张问雪:
    什么,抱剑?
    张问雪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磨刀的盛鹤臣,盛鹤臣也有些惊讶,二人目光交汇,张问雪明白昨夜应当是盛鹤臣误会了,不由瞪了盛鹤臣一眼,而盛鹤臣心有内疚,只得垂下目光,心中却欢天喜地,唇边不由带了几分笑意。
    江肃沉默了。
    他不知昨夜发生的事,此情此景在他眼中,着实有些暧昧。
    师兄瞪了盛盟主一眼,盛盟主便娇羞低头,唇边带笑,怎么回事?他明明记得师兄与盛盟主的关系一向不太好,怎么才过了一夜,两人好似忽而便暧昧不清了起来,甚至当着他二人的面,在此眉来眼去,情深意浓。
    等等。
    江肃嗅觉敏锐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张问雪的武功,在江湖上足以排入前五十,而盛鹤臣的武功比他还高,若是他两真有点什么,自己再在其中牵线搭桥撮合一个前五十是20红缘值,两人叠加那他岂不是就完成了一半任务。
    江肃心中激动不已,面上波澜不惊,只是左右张望,思索并寻找着撮合两人机会。
    盛鹤臣那是什么人?江湖美人他选江湖,相亲场上典型的事业型嘉宾,若是为他选一个互补一些的伴侣,他显然需要一个贤内助,一位温柔贴心的小娇妻来照顾他。
    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装着醒酒汤的食篮上。
    以他对师兄的了解,这食篮内不可能只有醒酒汤,里头应当还装着师兄亲手所做的早餐。
    而江肃深知一个道理。
    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张问雪的厨艺是差了一些,可那大部分体现在奇怪的药膳上,若是正经做饭,味道倒也还是能入口的,江湖人士,不拘小节,稍微一点口味的偏差,实在不算是什么大事。
    再说了,师兄的饭菜虽然做得难吃了一些,可这些年对自己简直贴心到了骨子里,这不就是行走的人妻吗!
    江肃已将那食篮拿过来,一面打开食篮,一面笑着问道:师兄弄了什么好吃的?
    张问雪这才回神,缓缓开口:里面是
    江肃转头看向盛鹤臣:盛盟主,一块?
    盛鹤臣满面笑意:肃儿有邀,却之不恭。
    张问雪:鸡汤。
    江肃:
    木一川:
    完了。
    江肃觉得,师兄和盛盟主这一对,怕是这辈子都撮合不成了。
    黑乎乎的鸡汤摆上石桌,周围诡异气息弥漫,盛鹤臣抖着手舀起一勺,只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一巴掌。
    什么却之不恭,他刚刚就该客气拒绝。
    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总不能因为一口鸡汤就英年早逝在此处,说不定这玩意只是闻起来味道难闻了一些,尝起来也许还是很不错的,盛鹤臣深吸口气,勉强微笑,将勺子塞入口中。
    味蕾方觉察这足以冲击灵魂的滋味,便有一名武林盟内守卫匆匆赶了上来,道:报!
    盛鹤臣:
    盛鹤臣心中在流泪。
    该死的,他为什么不能早点来报。
    他终于将这一口抽魂断命汤咽了下去,半晌颤着声音开了口,问:何事?
    守卫紧张回答:万蛇岛岛主要杀了丁长老,他们已经打起来了!
    盛鹤臣明显一怔,有些回不过神:什么?
    那守卫思来想去不知如何解释,憋了半晌也只能吐出一句:再不过去,可能就要迟了!
    江肃很好奇。
    江湖人都知道,丁叶生和万蛇岛的宿岛主可是过命的交情,二人平时以兄弟相称,这么多年来没拌过一句嘴吵过一次架,丁叶生也算是万蛇岛内的二当家,关系这么好的两个人,得是什么事才能让他们打起来?
    看热闹的永远不嫌事大,江肃立即拽上木一川,跟着盛鹤臣与张问雪赶去万蛇岛所居的小院中,可打斗已经停了,住在隔壁院的丐帮副帮主方远洛将二人分开两处,算是强行制止了这场打斗,一面不住劝说,道:大家都是兄弟,有啥话不能好好说。
    宿岛主:呸,我把他当兄弟,可他
    他越说越气,免不了又往丁叶生那儿踢了一脚,丁叶生却不避闪,只是低着头,江肃这才看见丁叶生脸上挂了几处彩,着实狼狈,可若他没有记错,丁叶生的武功远在宿岛主之上,若是真下狠手打起来,受伤的人也应该是宿岛主。
    难道丁叶生宿醉未醒?
    江肃再将目光转向丁叶生,本想从丁叶生身上找出酒醉未醒的痕迹,却一眼看见丁叶生此刻衣衫凌乱,这种天寒地冻的时节,他竟然只穿了单衣,敞着领口,露出肌肉强健的胸口,以及
    几道暧昧不清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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