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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心里,没有爱情(穿越)——一只大雁(3

    江肃立即跟上,张口就道:移山派侠客因为嗜甜立胖三百斤,爆肥懊恼万分,根据神医解释,吃一口甜点,如同减寿十天。
    谢则厉:
    谢则厉心中膈应,虽然他不信吃一点糕点就能胖成那副模样,也不觉得吃甜就能减寿,可江肃这么说了,他心中实在难受,干脆又放下了糕点。
    可他今日与楼鄢生了一天的气,到现在还没有吃饭,早已觉得腹中饥渴,若不是突然听见贺灵城在帐篷外同江肃说话,他应当早已令人传了膳,只怕如今连饭都已经要吃完了。
    他看着桌上的东西,心中满是膈应,干脆挥手令人进来,令他们去准备晚膳,想着吃饭总不会有人在耳边念念叨叨了,可不想江肃却又忽然冒出一句,道:吃宵夜等于慢性自杀。
    谢则厉终于忍不住动了怒气,他觉得江肃的每一句话,都是故意在针对他的,他不由咬牙道:你!
    江肃飞快打断谢则厉的话:长期纵欲竟会导致脾气暴躁,教主听说过吗?无极楼中有一名弟子,暴怒之下,当场猝死。
    谢则厉:
    谢则厉气得手抖,可还是闭嘴了。
    他还记得傅闻霄的话,他不敢动怒,生怕动怒之后忍泪吟发作,而他不可寻人双修,只能靠自己将这毒忍耐过去,他便只能闭眼深深呼吸了数次,想将这怒气缓和过去。
    而江肃见他如此,这才说出了这句话。
    教主,笑一笑,十年少。江肃说道,微笑带给你我美好的每一天。
    谢则厉沉默了。
    对,这句话,傅闻霄好像也说过。
    他纠结半晌,终于抬首,重新看向了江肃。
    江少侠说得很有道理。谢则厉语调温和,嘴角带笑,本座不会生气的。
    贺灵城:
    李寒山:
    若不是谢则厉笑得简直像是在哭,江肃简直就要信了。
    他也与谢则厉客套,道:教主不必客气,应该的。
    说罢他起了身,觉得这几句话已经够谢则厉膈应上一阵子了,而他要随同返回魔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他可以每天都让谢则厉这么膈应。
    他心中记着长宁城中的青霄剑,既然李寒山无事,他也该赶回去,见一见别人的漂亮老婆。
    说起别人二字,江肃还有些心痛。
    李寒山几乎已习惯了跟着他,他压根不用江肃说出自己要去何处,便已自动跟上,走出两步,却听谢则厉叫住了他。
    寒山。谢则厉仍旧努力保持着语调的温和,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做什么?
    李寒山:
    李寒山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而谢则厉想起今日白天发生的事,实在忍不住多问,又道:白日时,你为何在城里?
    李寒山:我
    谢则厉那温和语气已不见了,这些时日,他对李寒山和江肃的关系很有些怀疑,偏偏今日他去求医,李寒山还提早出现在了长宁城中,他忍不住便要胡思乱想,那长宁城中可有不胜天的一把钥匙,李寒山去那儿做什么?会不会和钥匙有关系?
    谢则厉目光逐渐阴沉,多有疑虑,李寒山却不知自己究竟还能如何解释。
    他不擅长说谎,他知道自己只要一说谎便容易被人看穿,他很担心自己暴露了江肃的计划,便只能闭嘴不言,低垂着头,
    紧张思索自己应当要如何应对。
    谢则厉还要逼问,江肃却又开了口,抢在两人之前说道:教主,你已经老了。
    谢则厉:
    江肃平白冒出这么一句颇为冒昧的话,谢则厉觉得江肃在骂他,可他不能与江肃生气,便哼上一声,道:本座如何算老了?
    孩子都这么大了,能不算老吗?江肃轻轻啧了一声,说道,教主,人还是要服老的。
    谢则厉:寒山是本座的养子!
    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都大了,是时候该放手了。江肃答,养子,那也是差辈了。
    谢则厉面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长江后浪推前浪。江肃认真说道,前浪死在沙滩上。
    谢则厉:江肃!
    江肃:你孩子的事,与你何关?
    他终于看到谢则厉呼吸急促,面色变化,心中满意,倒还不忘同谢则厉多嘱托一声:教主,傅神医说了,双修伤身,忍着比较好。
    谢则厉声音颤抖:你你
    江肃起身,转头握住李寒山的胳膊,直接拽着他朝外走去。
    贺灵城沉默片刻,也只能同明显毒发了的谢则厉行了礼,匆匆告辞。
    是他想得太多了。
    就江肃这嘴和身手,怎么可能会被谢则厉惩罚欺负呢?
    江肃不去欺负其他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江肃与李寒山二人再度一同结伴,返回长宁城。
    途中李寒山皱着眉思索,好一会儿才开了口道:我我第一次看见父亲那样笑。
    江肃不由咳嗽一声,道:你不怪我便好。
    他想李寒山毕竟还算尊敬谢则厉,他一直担心自己这么针对谢则厉,会让李寒山不高兴,可他一想到谢则厉这些年故意万般打压李寒山,他便忍不住心中的气恼,简直恨不得骂得更狠一些。
    李寒山听他如此说,倒也微微一怔,摇头,道:我不会怪你的。
    他早已将江肃当成了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他也知道江肃做的每一件事,几乎都是为了他好,他当然不可能会和江肃生气,他信任江肃,无论江肃做了什么,他都相信江肃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说话间,他们已经回到了长宁城内。
    方才江肃突然离开,也不曾说过自己离开的理由,方远洛显然很担心,他蹲在琳琅阁门外,等着江肃回来,如今远远看见江肃和李寒山二人,他不由松了口气,抬手招呼,道:江兄弟,木兄弟!你们怎么
    他微微一顿,睁大双眼,目光在江肃和李寒山身上转来转去,猛地便将自己方才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硬生生拗成了另一句话。
    江兄弟。方远洛万分震惊,你怎么穿着木兄弟的衣服。
    江肃还不觉得方远洛这问题奇怪,顺口便答道:我的衣服脏了,借他的衣服穿一穿。
    李寒山听江肃如此说,便也跟着点头,道:他的衣服脏了,所以才拿了我的衣服。
    方远洛:
    方远洛皱起眉头,仔细回想。
    江肃的衣服脏了?
    方才不就是溅了几滴路九身上的血吗?又不多,江湖儿女,这么点血迹,怎么能算脏?
    他甚至主动代入了自己身为丐帮的卫生观念,只觉得江肃平日里穿的那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在人群中颇为显眼,若是那衣服都算脏,那他的衣服简直就该算是泥地里泡出来的了。
    方远洛觉得,这件事,很不简单。
    他越发觉得江肃和李寒山的关系不太简单,若是普通朋友,两个大男人,互相借对方的衣服穿?不肉麻吗?
    可他不敢多说,他只能尴尬同江肃笑了笑,道:江兄弟,傅神医已经帮路九简单包扎过了,白少爷正在问话,我们一同进去看一看?
    江肃点头。
    他跟着方远洛,走到一间屋外,傅闻霄站在外头,似乎对讯问这种事并无多大兴趣。
    他也同方远洛一般,方才不知江肃为何离去,正有些担心,老远看见江肃和李寒山一道回来,不由松了口气,道:江少侠,下一回你莫要再这般不告而别了。
    江肃还没来得及回答,傅闻霄神色已变,那面色略有些古怪,蹙眉道:这衣服咳,白少爷和路九都在里面,路九还不肯说出钥匙的下落。
    江肃没有多想,推开房门,便直接走了进去。
    路九正坐在一张椅子上,身上捆了数条绳索,手上还锁了链条,层层防备,显然是为了防止他逃走。
    而他面色苍白,方才他的手上流了不少血,也许是失血过多,也可能是伤口太疼,他虚弱不已,只能勉强靠着椅子坐稳,若不是白玉生一直在同他说话,他或许就要睡着了。
    而白玉生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几乎将嘴皮子磨破,说出一身汗,这路九也不愿意开口,室内生了暖炉,实在太热,他便将外袍解下搭在椅子上,转头继续逼问路九。
    钥匙究竟在哪儿?白玉生蹙眉问,你为何要偷走钥匙?
    路九只是闭着眼一言不发。
    而房门轻响,白玉生不由回过头,见来人是江肃,他松一口气,还来不及问,倒是一眼就看见了江肃换了一身衣服。
    白玉生沉默了。
    他方才就觉得江肃与李寒山有些不太对,却万万没想到,他们两竟然是这种关系!
    只是白玉生毕竟处世圆滑,有些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该开口,特别是这种私人关系,他绝不该有所窥探,哪怕心中无比好奇,也只能将那好奇压下心头,只谈正事,道:江少侠,你回来便好。
    江肃问:他不肯说?
    白玉生有些无奈,请江肃走到一旁,这才低声与江肃道:江少侠,你可曾想过,路九不过是一个小偷,这不胜天的钥匙,对他似乎并无用处。
    江肃明白白玉生的意思,便问:你觉得他是帮别人偷的?
    白玉生点头。
    钥匙失窃已有些时日了。白玉生叹了口气,我想这钥匙,应当已不在他手上了。
    江肃不由回头看了看路九,微微蹙眉,道:能从他口中问出那个人是谁吗?
    想要不胜天钥匙的,必然是为了开启密室。白玉生道,可钥匙有七把,寻常人绝对没有将钥匙集齐的能力。
    那也就是说,幕后之人不是财力雄厚,便是权力滔天,只怕路九就算知道那人是谁,为了今后能在这江湖上活下去,他也绝不敢提及那个人的名字。
    傅神医是正人君子。白玉生忽而将话题一转,不知为何便移到了傅闻霄身上,却又不敢直言,只是暗示,道,有他在此处,只怕不好问出线索。
    江肃:
    白玉生:若能将傅神医支开,白某还能想想办法。
    江肃微微挑眉,觉得自己已明白了白玉生的意思。
    白玉生想对路九用刑。
    傅闻霄为人正派,又是医者,他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出现,可他又代表着武林盟,他的意见举足轻重,白玉生不能不听。
    而白玉生只是个生意人,他心中并无黑白对错,只要能问出消息,得出对他有利的结果,那过程如何,他不介意,他本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人,若能支开傅闻霄,他自信能从路九口中问出答案。
    可江肃只是微微皱眉,道:我来试试吧。
    他也不愿意对人用刑,打斗时弄伤敌人是一回事,而为了让敌人屈服滥用刑罚又是另一回事,他做不到,若能好言劝说让路九开口,他更愿意选择这种办法。
    白玉生只好叹了口气,道:江少侠若是想试,那便去试试吧。
    江肃走到路九面前,开口唤:路九。
    路九听见了江肃的声音,连眼皮都懒得抬,没好气道:不知道,不要问了,不会说的。
    我只是想要你权衡利弊。江肃说,你替他人隐瞒,又能有什么好处?
    小爷我乐意。路九骂骂咧咧睁开眼,道,他娘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路九话音一顿,将目光停在了江肃的衣服上。
    方才江肃那白衣太过醒目,穿起来实在好看,路九都忍不住赞叹美人风华,可他也记得很清楚,江肃方才穿的绝对是白衣。
    而如今江肃身上衣服的款式和李寒山的衣服相比,实在是像极了。
    路九认识李寒山已久,李寒山的衣服永远都是那么一个款式,他甚至还怀疑过李寒山是不是有许多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路九笑了。
    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路九笑了一声,想不到天下闻名的江湖第一剑客,竟然是个断袖。
    白玉生:
    傅闻霄:
    方远洛:
    说出来了,他竟然说出来了!
    江肃一怔,不明白路九的意思。
    断袖?江肃很是疑惑,你说什么?
    连衣服都可以一道穿。路九忍着伤处疼痛,开口便嘲笑江肃,道,肉麻。
    江肃:你什么意思?
    路九骂:死断袖,丢人,不要脸。
    江肃:我的衣服脏了,不过是借他的衣服一用。
    路九:呸,没几个男人肉麻成你们这幅模样,死断袖!
    江肃:我不喜欢男人。
    路九:死断袖!
    江肃:我的心里只有剑。
    路九:死断袖!
    江肃:
    江肃生气了: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路九:死断袖!
    江肃扭过头,一把将白玉生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拿了起来,面无表情对着路九的脑袋便将那外袍套了下去,这一下太过突然,路九吓了一大跳,往后一挣,整个人带着那椅子一下跌倒,而江肃冷冰冰看着他,道:你怎么也穿别人的衣服啊。
    路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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