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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离婚后,我变成海王了[重生]——虾咕

    凌煊不为所动,他把手抽了回来,说:韩世承,说多了,别连你自己都信了,为我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那我问你,那如果真的让我和20个alpha标记上/床就可以治好我的病?你也能接受?
    韩世承抬起头。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起伏的胸口暴露了此刻的激动。
    韩世承在克制着自己的疯狂。
    自从易感期紊乱以来,他就行走在崩溃和疯狂的边缘,只要受到一点刺激,就会被心里的黑暗吞没。
    凌煊就是韩世承心里的一束光,让他拼命用理智压制着自己。
    凌煊还需要他。
    凌煊说自己最讨厌为了情爱要死要活的alpha。
    凌煊说他要学会珍惜。
    凌煊告诉他,他还有很多过去忽略的事要去做,他还有很多朋友值得交。
    片刻的寂静后,韩世承哑着嗓子说道。
    我接受,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我都接受。
    但是求你,之后能给我一个机会。
    凌煊哑然。
    病房又一次陷入了静寂。
    许久,凌煊才说: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韩世承默默离开了。
    陈医生在第二天来为凌煊做了检查,任博司也在第二天从外地赶回来,看望了凌煊。
    项佳本来不太愿意让外人来打扰凌煊,连天航和秦阵徐琅都被她拦了回去,但她没办法拦住任博司,只有让任博司去看凌煊。
    好久不见了,送你的礼物。
    任博司给凌煊带来了一只鲨鱼玩偶。
    谢谢师哥。
    凌煊接过玩偶塞进了被子里,他撸了两个月的韩蛋蛋,两天没见就有些怀念毛茸茸的手感,这只玩偶来得恰到好处。
    任博司本来想给凌煊送花,考虑到凌煊是腺体方面的疾病,估计对香味会比较敏感,恰好他看到同剧组的小演员抱着这个鲨鱼玩偶,便去问了一下在哪里买的,然后请了两天假,回到海城探望凌煊。
    看到凌煊很喜欢,任博司笑起来:早知道各种型号都给你买一个了。
    凌煊说:这个就挺好,可以随身带着。
    任博司说:那把师哥随身带着不是更好?想要什么,师哥就给你买什么。
    凌煊说:那我要被佳姐和您的粉丝追杀了。
    任博司说:那倒不会,我的粉丝最近在吵架,没时间追杀你。
    凌煊问:怎么了?
    任博司说:拒了一部电影。
    凌煊哦了一声:好像有听说过。
    任博司这部商业大片是在录制爱豆学院的末期接的,结束爱豆学院的工作之后,任博司就进了组。
    凌煊听徐琅说,赵霁那部冲奖电影的导演想邀请任博司,还说愿意为任博司延迟开拍,任博司还是拒了。
    这部电影是一部公路片,讲的是一个山区的穷苦少年第一次走出大山,就遇到一个亡命之徒,亡命之徒为了挟持人质保命,诱骗少年一起逃亡的故事。
    剧本出自知名编剧,导演和班底都是电影圈的顶配,从筹备之初就一直邀请任博司,任博司说要看剧本看班底演员,导演一次次让步,最后任博司还是没答应。
    刚好任博司又接了一部商业大片,粉丝就开始吵架了。
    有粉丝认为任博司没有演过公路片,这刚好是一个好机会,能冲奖又能突破自己,结果接了另外一部商业大片。另外一部分粉丝觉得,这部电影看起来是双男主,其实就是捧赵霁的,没必要接。
    凌煊其实有些好奇任博司为什么不接,赵霁的演技还不错,红的那几部电影电视确实可圈可点,而且走文艺路线,看起来会是任博司喜欢的合作伙伴。
    难道是因为任博司因为爱豆学院的缘故,不太喜欢赵霁?
    看到凌煊疑惑的表情,任博司问:你好像有问题要问我?
    没想到任博司竟然直接问出来,凌煊只好老实回答:我有些好奇,师哥为什么要放弃那部冲奖电影。
    任博司说:因为那部片酬给的太少,那部商业片的片酬是这部电影的几倍,而且有票房分成,拍摄时间也短。
    凌煊更疑惑了:师哥最近是想做什么生意吗?
    任博司是片酬最高的演员,又有几个高端代言,加上恒星娱乐的股份,绝对不会缺钱。
    任博司笑道:我又不是俞总监擅长做钱生钱的生意,最近想结婚了,多赚点钱。
    这样吗。
    任博司意有所指,凌煊也不好多回答。
    还有一个原因。
    凌煊不敢继续问下去了。
    他和任博司之间,仅仅隔着一层窗户纸,任博司每次都是恰到好处地停下来,但凌煊总觉得,任博司的试探很快就要结束了。
    看到凌煊不问,任博司直接就说了。
    我觉得那个角色,更适合你。
    凌煊指着自己:适合我?
    任博司说:对,我看过赵霁的电影,他是科班出身,表演的方式随了他的母亲,平均水准以上,但是我个人不喜欢。
    凌煊问:因为表演比较适合电视吗?
    任博司说:倒不是这样,他缺少共情能力,这在我看来,是一个演员的致命缺点,也许今后随着阅历增长会有所好转,但是目前看来,他并不适合这个穷苦少年的角色。
    凌煊听得很认真:他家境好,没体验过苦日子,可能确实有点缺少共情能力吧。
    任博司说:没体验过苦日子,这是缺少阅历,虽然演员确实要体验各种人生,但是缺乏共情能力,就算去体验了,也没办法感同身受。共情能力是演员的天赋之一,也可以说,他确实缺少这个天赋了。
    凌煊问:师哥觉得我适合,是因为我有这种共情能力吗?
    任博司说:我没看过你的表演,但是就你在爱豆学院的表现来看,你应该是有,更为重要的是,你是一个感情非常复杂,非常引人好奇的人。
    这话听起来和演戏没什么关系,不过凌煊觉得很有意思,重生之前拍戏时,导演也曾说过凌煊的感情戏很有层次感,但是凌煊过去从来没有在意过。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凌煊说,师哥,我先声明,我不是想听你表扬我,我想学习,我对影视其实算是门外汉,接触的不太多。
    任博司说:对于电影来说,一个角色尤其是主角一眼看到底,那就是失败的,角色应该是立体的,有层次感的。你觉得那个剧本里的少年就是演一个单纯的,没接触过外界的少年吗?我觉得不是,单纯这个词,对于大多数角色来说,都是不适用的。对这个少年的角色而言,在他没遇到那个亡命之徒之前,贫苦还通常伴随着疾病,宗教,甚至是暴力,以及青春期和分化时,对身体变化对父母对人际关系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这需要演员演绎出单纯下的复杂心态,我觉得对赵霁这样非天赋型的年轻演员来说,有些困难。
    凌煊越听越觉得有意思,他从来不知道,演员揣摩其他角色时,也会有这么多有趣的想法。
    凌煊问:但是听起来,这个剧本的重点,难道不应该是这个少年遇到亡命之徒时三观产生的巨大冲击吗?
    任博司说:你觉得这个冲击,是心理变化从0到100的吗?
    凌煊想了想,说:感觉不是,更像是从负数跃到正数。
    任博司表扬道:有这种感觉,那就对了,这个冲击是表现的重点,但不是单纯的平地而起,而是一个小雪球遇到了雪崩,变成了一个洋葱状的大雪球,在电影的进行时,因为各种人和事,这个洋葱又一层层层叠,然后一层层剥开,直到电影结尾,触碰他真正的内心,和他产生共鸣,成为一个闭环。如果我能有这样的搭档演出这样的角色,我觉得我们会互相成就对方。
    凌煊更糊涂了:可是这是角色啊,感觉需要很高深的演技。
    任博司说:但是有人天生就有这个才能。
    任博司笑着看向凌煊:你就有。
    凌煊似乎明白了什么。
    任博司不愧是影帝,轻易地就把自己带入到了戏里,凌煊本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结果聊得却是戏里的角色,当他以为在和任博司聊角色的时候,结果任博司又开始回到现实。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凌煊差点都被带到沟里去了。
    师哥,我甘拜下风。凌煊抱拳,下次还是请考虑下我的水平。
    任博司笑着问:那我直白点?
    不了不了。凌煊钻进被子里,我还病着,我受不了刺激。
    既然撒娇了,那就放过你。任博司揉揉凌煊的头,好好休息。
    凌煊听得意犹未尽,说:师哥,要不再讲讲拍电影时有趣的事吧。
    先生,请问找哪位?
    韩世承来医院探望凌煊时,刚好遇到了来给凌煊送药的护士。
    VIP病房需要出入卡,对病人的隐私极为注意,这个护士没见过韩世承,特意问了一句。
    哦,我是来探望凌煊的。
    韩世承左手抱着一个韩蛋蛋的定制抱枕,右手提着饭盒。
    饭盒里是他去父母家让珍姨煲的汤,韩世承本想自己做,珍姨担心他做出有毒食品,没同意。
    听到护士问,韩世承换了个手,从口袋里把出入卡掏出来。
    护士接过来验证一下,还给了韩世承。
    但是今天凌煊已经有人探访了哦,还是不要太打扰病人休息。
    韩世承问:是谁来探望凌煊了?
    护士说:这我就不方便告知了,要不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刚好要进去送药,我先给病人说一声,你再进去吧。
    韩世承考虑片刻,说:那麻烦你了。
    护士站在门口敲响了门,韩世承特意站在了门后。
    进来。
    听声音,凌煊的状态和心情都还不错。
    护士打开了门。
    凌煊听到病房里的笑声。
    师哥,你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骗你?
    凌煊的声音很熟悉,至于另一个人,韩世承听出来,是任博司。
    醋意让他有种冲进去的冲动,可现在的凌煊听起来是这么开心。
    韩世承忍了忍,止住了脚步。
    请等一下。
    韩世承小声叫住护士。
    护士转过身:有什么事吗?
    韩式层说:我就不打扰病人休息了,我把东西放在这里,等会儿麻烦你帮我送进去。
    护士有些奇怪,门都打开了,韩世承离病人只有一步之遥,为什么突然又改变注意了。
    你确定?
    韩世承放下手里的东西:麻烦你了。
    他转身离开,他担心自己多停留一秒,就会冲进去。
    护士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韩世承走进了电梯。
    奇奇怪怪的。
    护士蹲着药走进病房,凌煊问:刚刚外面是你在和人说话吗?
    护士说:对,有人来看你,给你带了东西。
    哦。
    护士把药和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你先吃药,我去给你拿。
    好的,谢谢了。
    凌煊拿过水杯吃药,护士去门外,把韩世承留下的抱枕和饭盒拿进了病房。
    护士身材娇小,抱着巨大的抱枕,上半身都被遮住了。
    什么东西,这么大一个。
    是个抱枕。
    凌煊想下床来接,任博司拦住他,走过去接过护士手里的抱枕。
    看起来是只阿拉斯加。任博司看向凌煊,我好像听说你养了一只阿拉斯加?
    任博司敏感地察觉到,凌煊的表情,在看到这个抱枕时变得有些微妙。
    这个表情是特别的。
    任博司看向手里的抱枕。
    看来这个抱枕也是特别的。
    我放到床上?这个有些占位置。
    凌煊说:放小沙发上吧。
    任博司把抱枕放到沙发上,护士问凌煊:餐盒里好像是汤,你要喝吗?
    凌煊说:先放着吧。
    任博司坐回病床边:看来是个熟人送的。
    刚刚还和任博司聊得欢畅的凌煊,嗯了一声。
    任博司说:好了,既然你不想吃东西,那么继续聊拍戏的事情?
    凌煊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好啊。
    任博司刚忖度着要讲什么来吸引凌煊的注意力,病房的门又被敲响了。
    这一次,护士没能拦住外面的人
    探访的人是俞贺宁。
    看到任博司的那一刻,俞贺宁的眼神里明显闪过一丝不爽。
    我记得你应该在丰州拍戏。
    任博司说:拍戏不等于不能外出,这两天没我的戏,我回来看看凌煊。
    任博司一向和俞贺宁针锋相对,俞贺宁懒得再和他多说,他走到凌煊面前,把一份病历交给了凌煊。
    陈医生的治疗方案,他应该和你说过。
    凌煊接过来翻开第一页,看到推荐匹配四个字时,马上就合上了。
    俞总监,我是爱豆,别说结婚了,就是恋爱都会被喷死。
    俞贺宁说:你先把方案看完,关于你的爱豆身份,你和公司的合约,项佳都和陈医生沟通过了,陈医生的方案也并不是让你马上就去找那个alpha标记结婚,他希望你们先住在一起,然后进行几次临时标记,根据情况进行调整。
    凌煊说:俞总监,我不是不服从治疗,而是这个方案,从头到尾都充满着不合理,先不说这个方案有没有效,我治病,为什么要靠另外一个alpha?而且这是要把婚姻标记,当做治病的附加品吗?就这么笃定我和另外一个alpha能友好相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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