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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谢先生,您在沙发坐会。李秘书问,请问想喝点什么?家里有茶,饮料。
    有碧螺春么?
    李秘书顿了下,点了点头,去厨房沏了壶碧螺春,端到谢明舟面前。
    谢明舟优雅晃悠茶杯,闻着茶香,轻眯了下眼。
    比谢千山那壶还珍贵。
    这壶洞庭碧螺春,傅总格外重视。李秘书笑道。
    傅总自己都很少喝,更多当藏品珍藏,但今天傅总再三强调,好生招待谢先生。
    他有些纳闷,什么时候见冷淡的傅总对人这么上心过。
    谢先生您先歇着。李秘书恭敬鞠躬,傅总一会就到家。
    嗯。谢明舟品着茶,望着杯中那张明眸红唇的脸。他刚穿过来的时候,原主的脸苍白得像张纸,浑身也清瘦得紧。但经过这段时间公司的调理,加上他自己的晨练,羸弱的身子骨也健康许多。
    李秘书走了没多久,谢明舟听到一道开门的吱嘎声。
    他唇角微勾,转过头。
    进门的人身材高大,黑风衣黑裤,这次没戴口罩,轮廓深邃的脸有点像混血。
    傅言进门没几步,就瞥见沙发上那道熟悉的人影
    那人姿态慵懒,带着若有似无的傲气,和以前又土又自卑的模样判若两人。
    傅言有些怔愣,他鲜少回傅家,竟然撞上了这么个意外客。
    如果在照片上看到这样的谢明舟,傅言还能骗自己说也许在演戏。但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谢明舟是真的变了。
    离开他之后,谢明舟变得耀眼又夺目,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盯得他心神荡漾,又无比烦躁。
    就像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宠物,突然脱离掌控。
    四目相对,谢明舟毫不在意地移开眼。
    这是他第一次和傅言正面相撞。但对于傅言对原主做的事,他根本看不上眼,连理都懒得理。
    见谢明舟对自己爱搭不理,傅言蹙眉问:你怎么在我家?
    难道谢明舟特地来找他复合?
    谢明舟轻勾唇,不紧不慢放下茶杯:和人有约。
    不咸不淡的语气令傅言更加不悦,他走到谢明舟身边,居高临下看着眼前慵懒的男人。
    走近看,五官比以前更漂亮,敞开的衣领下颈窝浅浅又魅惑。
    怪不得,李青善,徐导,谢千山都愿意为他破例。
    和谁有约?傅言反问,俯下身双手一撑,将谢明舟圈在身下,牢牢注视,你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傅言眼白偏多,加上极具攻击的长相,专注看人时总带着几分戾气。但在他本人的粉饰下,这份阴鸷反而成了一种高傲的气场。
    但他越看越迷惑,身下人双腿交叠,姿态优雅如常,被压制也没有丝毫的慌张或胆怯。
    谢明舟哪被人压在身下过,心里极度不悦,勾了勾唇,笑意不达眼底: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傅言眼睛轻眯,连撒娇的语气都更加迷人。
    谢明舟:你闭上眼。
    傅言有一瞬间恍惚。
    以前谢明舟也经常这样,给他惊喜。
    傅言嘴角一扬,洋洋自得闭上眼。
    看来,谢明舟还是对他有感情的。不管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简单哄哄又会回到他身边。
    但下一秒,一阵冷冽的劲风拂过。
    傅言感觉天旋地转,啪的一声闷响,他吃痛睁眼。
    却见谢明舟单手将他按在身下,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睨着他,冷笑一声。
    胆子不小。
    敢把朕压在身下。
    第20章
    傅言一脸不可置信,眉眼间戾气横生:你敢这么对我?!
    谢明舟凑近,附在他耳侧说:下次再有这类行为,可就不是被压这么简单。
    傅言握拳转过头,却见谢明舟朝他不屑地勾了勾唇。
    傅言哪受过这等窝囊气,怒极反笑道:离开我久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究竟是谁的人?
    以前他一直没碰过谢明舟,不过是觉得谢明舟索然无味罢了。
    见谢明舟松了力道,傅言直接坐起身,阴鸷的目光像是要吃人,狠狠捏住谢明舟的脸,抬头往上亲。
    剑拔弩张,谁也没听见大门被人打开。
    傅沉故和李秘书刚走进门,便看见背影健壮的傅言按着谢明舟的脸强吻。
    傅沉故脸色阴沉,大步往前,一旁的李秘书怒声道:傅言你在干什么!!
    听到李秘书的声音,傅言动作顿了一瞬,但急火攻心,头也没抬道:给我滚出去。
    话音刚落,谢明舟耐心被耗尽,敏捷翻身,反手一拳砸落在傅言肩膀,将傅言撞至沙发靠背,膝盖牢牢抵住傅言的腰:刚刚就警告过你,怎么不听话呢?
    虽然这副身子骨弱,但武学功底可都健在。
    傅言动弹不得,吃痛捂住肩膀,抬头却对上李秘书身后,傅沉故冰冷的脸。
    看到自家位高权重的小叔,内心闪过尴尬,低声道:小叔,您别在意,我俩只是在打情骂俏罢了,他是我之前找的那个情人。
    然后立刻感到一股比谢明舟更大的力气拎起他,根本没法动弹,将他狠力扔在一旁的陶制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丢人现眼。傅沉故声音从未有过的阴寒。
    谢明舟淡定收手,起身优雅整理凌乱的领口:你们家的待客之道,挺特别。
    小叔,这事您别管了,谢明舟今天特地来找我傅言捂着后背,着急解释说。
    来找你?傅沉故脸更冷了,来找你做什么?
    情人那档子事,小叔您让我跟他谈谈傅言从地上坐起身,想上前拉谢明舟走。
    混账!一向沉稳的傅沉故爆了粗口,大手桎梏住傅言胳膊,几乎将他捏碎,转过头对李秘书说,他所有的卡,从现在起全部停掉,三天不许出门。
    ???傅言霎时一惊,抬头,小叔您怎么向着外人?
    不出门他的代言怎么办!
    傅沉故直接越过傅言,径直走到谢明舟面前,握住他的手腕,垂下眼从头到脚打量: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谢明舟摆了摆手。
    傅言要是有他小叔半点风度,这原主也不至于错付真心。
    他刚想从傅沉故紧握的大掌抽手,抽了两下愣是没抽出来,眼前人的不管是身高还是力气,都比他高出不少。
    傅沉故确认谢明舟没事后,才松了力道。
    小叔,你认识谢明舟?傅言揉着肩膀,吃惊望着两人。
    他是我的客人。
    短短一句,却饱含威慑力。傅沉故光是站在那里,身高腿长再加上不怒自威的气场就极具压迫。
    谢明舟看着站在他身前的傅总,眼睛轻眯。
    上辈子,也曾有个人经常在他危难之际,挡在他面前。
    傅言霎时间没了话。
    谢明舟什么时候傍上小叔?
    他偷偷瞥向谢明舟
    半路却撞上傅沉故冰冷的眼神。
    傅言动了动唇,讪讪收回视线,每次小叔这眼神,就知道他要挨重罚了。
    谁的话都敢不听,唯独这位掌握他职业生涯的小叔。
    傅沉故冷冷逼视着他:真是给傅家丢人,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养情人,就别在娱乐圈混了。
    傅言眸子微张。
    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说完傅沉故朝李秘书扫了眼,带他进屋。
    李秘书心领神会,领着傅言走上楼反省。
    傅言跟在李秘书身后,大气不敢出,内心拨凉,小叔一向言出必行,这次是真的怒了。
    客厅里只剩下谢明舟和傅言,压抑的气氛暂时缓和。
    谢先生见笑了。傅沉故抱歉说,看来他对他侄子还是太纵容。目前看来,谢明舟以前大概率也是被混账侄子强迫。
    谢明舟撩开额前凌乱的碎发,整理着衬衣下摆,毫不在意道:没事,你们家人还挺大胆的。
    要放在他那个朝代,掉十个脑袋都不够。
    说完,他对上傅沉故仍有些严肃的眼睛,似是想缓和气氛,打趣道:不知道,傅总你是不是也这么大胆?那我得小心点儿了。
    四目相对了三秒,傅沉故淡淡撇开眼:来,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藏品。
    好。谢明舟眼底微亮,笑了笑。
    傅沉故垂下眼,他派人打听了谢明舟的出身,了解到谢明舟出生贫困,五年前出道后因为没文化,加上蹭傅言热度被黑退圈,怎么五年后性情大变,不仅一语道破他的赝品,还对历史如此了解。
    还有,他近日越来越频繁的梦。
    这人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走上楼。
    谢明舟抬头看向前方冷淡的人影,背脊挺拔,手臂搭着西装外套,白色衬衫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整个人内敛又稳重
    不禁让他想起了某位故人。
    两人来到顶楼的收藏室门口,这一整层楼都用来摆放古董。
    门口的管家见两人,目光扫过谢明舟明艳的脸,愣了下:傅总。
    这楼的藏品价值过亿,傅总看得比什么都宝贵,就连傅言小少爷都不让进,怎么今天带人
    无妨。傅总淡淡道,挥手让管家退下。
    是。管家目光复杂,瞅了眼傅总身边的男人。
    吱嘎
    傅沉故拉开了房门,一股古木香扑面而来。
    谢明舟往里看了看,有一瞬间的惊讶。
    干净到反光的紫檀木,红木地板,整齐折叠的手套,无不透露着主人的严谨风格。而整个房间比那日见到的古董店还豪华百倍,从瓷器到字画,再到雕塑,光彩夺目。
    谢明舟说不出的震撼,几乎都是他宫廷里的宝贝。原主的记忆里,曾在新闻上看到这些青官瓷,字画,前几年都还流失在海外,近几年都被傅沉故一一买了回来。
    谢明舟眼底闪过赞赏。
    不仅是个冷美人,还是个心有家国的美人。
    谢明舟走进木柜,第一个木柜中央,挂着一幅字画。
    是右相,沈书行提笔的字,天下为公。
    谢明舟驻足,目光带着怀念,眸光明亮:这不是阿行当年封相时的提笔作么?
    傅沉故愣了下,目光带着探究:阿行?
    谢明舟收回目光,尴尬笑了笑:啊不,我是说沈书行当年写下的。
    傅沉故若有所思望着他:谢先生对明朝历史真的很了解。
    谢明舟望着字画,目光闪过一丝柔色,仿佛陷入沉思:明帝当年如果没有沈相,很多事都成不了。沈相看似病弱,实则手段狠戾,谋略过人。他是朕咳明帝的利刃,也是皇权中明帝唯一信得过的人,只是后来
    谢明舟话音一顿。
    后来,两人在暗世中携手多年,在夙愿达成的前一天,明帝猝然离世,沈相正为明帝外出奔波,携战果回到朝中时,却闻此噩耗。傅沉故根据史书的记载,不紧不慢接上。
    谢明舟抬眸,对上一双深沉的眼睛。窗外月色洒进来,傅沉故冷漠的眸子泛起层缱绻的光。
    谢明舟顿了下,抬脚走到旁边的木柜,他在众多古董中,看到了一件极为熟悉的簪子竟然是他和沈书行第一次见面,他一时玩心起,送给沈书行的玉簪。
    谢明舟彻底陷入了回忆:当年明帝和沈相第一次见面,明帝见沈相一个冷冰冰的美人,一时逗弄心起,送了这么个簪子。
    谢明舟声音戛然而止。
    他有多久没肆无忌惮跟人聊往事。眼前的傅总,明明带着周身都带着冷意,却让他感到亲切,仿佛他说什么,他都能无所顾忌接上。
    过了千百年,能有这样一个追随他们历史的人,也不枉当年他们在暗世奋不顾身。
    傅沉故沉默望着眼前人,视线落在那张开合的薄唇上,艳而不俗,带着股若有似无的暧昧,窗外夜风拂过,带着细碎的凤凰花香。
    一瞬间,他脑子里又闪过了模糊的一幕,仿佛也有个人曾这样笑吟吟站在他面前,然后消失不见。
    傅沉故心下一紧,揉了把微痛的太阳穴。
    谢明舟察觉他不对劲:傅总?你怎么了?
    傅沉故摆了摆手,恢复神色,但气息仍有些重:没事。
    谢明舟望着傅沉故,低声说:天色不早了,要不今天就看到这。
    他挺理解,傅总作为傅氏掌门人,每天日理万机,抽空陪他看古董已经挺难得。
    傅沉故沉默了下:好,下次再约。
    两人朝古董室外走去,谢明舟想起什么,问:看你有这么多名贵藏品,那我上次送你的木雕,你该不会扔了吧?
    没。傅沉故淡声答,它被我放在一个每天都看得见的地方。
    在哪?刚刚没看到。
    床头。
    哦?谢明舟步子微顿,戏谑地看了眼傅沉故,床头?
    傅沉故默默答:嗯。
    声音一如既往,没有丝毫世俗的欲望。
    床头这么暧昧的词,竟然也能说得理直气壮。
    果然是个性冷淡。
    谢明舟挑眉,但越冷,越能挑起人的某种兴趣。
    两人走出房间,傅沉故手机响了,一看是工作下属打来的,应该是公司的事。
    我接个电话。傅沉故说完,走到一旁接通手机。
    谢明舟靠在墙边,望着傅沉故的背影,不咸不淡问,你们傅总,对历史真是爱得深沉。
    门口的管家见谢明舟和傅沉故同进出古董室,顿时觉得谢明舟身份应该也不简单,回答:是,傅总平日除了忙工作,就是研究历史和古董。傅总平日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只有在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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