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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脚踝处被捏碎了,谢辞从她身上爬起来,拍拍自己,眼睛慢慢恢复,他看着地上的陈晴慢慢缩成一团。
    温言,温言。
    她变成一团黑漆漆的物体,向温言蹦去,谢辞眼疾手快,拉过温言护住他,一边把那小怪物碾碎。
    好了吗?
    谢辞看了眼地上的碎块,还没有,他在瞪你。
    温言抱进了谢辞,那是什么?
    是欲望和贪婪。
    是世界的反面。
    回到家后,温言身心俱累,他躺在沙发上,又立马坐起来,谢辞注意到了,他走到温言身前,在温言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温言,把他翻了个身,一条腿顶在膝盖中间,他掀开了温言的上衣。
    谢辞瞳孔缩了一下,温言背上除了青紫一片,还有一些血丝,看来那一甩,下手贼重。
    他都没敢在温言的身上留下过这么重的痕迹,那样子就杀了他还是太轻松了。
    谢辞俯下身体,一只手轻轻划过伤痕,温言身体抖了下,痛得。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只感觉到身后传来湿滑的感觉,谢辞在干什么!
    谢辞!
    谢辞摁住了温言,背上的伤慢慢消失了,谢辞吻在肩膀处,还没等温言发觉,他一口咬下去,温言只觉得一瞬间的刺痛。
    好了。
    背上的淤青和血丝已经消掉了,只是肩膀上那个,怕是永远也消不了了。
    痕迹,只能留我的。
    哥哥,你的背真好看。
    谢辞一脸不舍的表情,让温言下意识呲了下牙。
    为什么不问我是什么?谢辞目视远方。
    你是谢辞,不对吗?
    每个人都会有一点点小秘密,就算是恋人也要有一点空间。
    你是谢辞,永远不会害我的谢辞,这就足够了。
    谢辞神色一怔,低低笑着,是的,谢辞永远不会害温言。
    谢辞放开温言,走到一旁不知道干嘛去,温言放下衣服坐在沙发上,抬眼就瞧见温言手里抱了两个小家伙。
    这是之前那些猫们留下来的崽子,有些已经被领养了,就剩一只狸花和橘猫了。谢辞颇有些嫌弃看着橘猫,为什么这只这么能吃。
    橘猫,十只里有九只是胖的。
    谢辞看向温言,还有一只?
    是橘猪。
    谢辞笑了,看来好养活。
    谢辞给温言做了碗面,让他吃着,而他自己正拿着手机刷着表白墙,一连好几条都是今天他和温言的合照,不是夸他俩好嗑,就是说他俩般配,他的笑意止于在表白墙底下的留言。
    这个男的有什么好的,温言怎么就看上他了,选我多好。
    配吗?
    当天夜里,这条信息的主人就做了一个梦中梦,把他吓醒了。
    只不过谢辞才懒得去吓唬他呢,他正躺在床上诱,惑温言,只是不知道今天的温言怎么回事,怎么样也不肯上床。
    阿辞,我有事情,出去接个电话。
    谢辞目光冷冷,目送温言离开卧室。
    都说七年之痒,这才几年。
    谢辞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灯,他爬起来,悄摸摸去偷听温言打电话。
    学妹,你什么时候来跟我逛街。
    谢辞呼吸停滞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清。
    领带?他现在用不到。
    手表?周年那天我才送的手表。
    跑车他有了。
    那个不行,太羞耻了。
    电话那头不知道跟温言说了什么,他迟疑着,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羞耻了?
    谢辞看着温言的身体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染上粉色,突然想起过两天是他生日。
    谢辞回到房间,他看着桌上的台灯,随后把他移开,一间密门出现在眼前,他推开门,里面灯果昏暗,有一些毛绒玩具和散落在地上的金链子,这些都是当初他为了困住温言而准备的,如今已经过去三年了,这间密室也很少打开了。
    他把里面的玩偶抱出来,把那条链子断开,扔在一旁,还有那些小玩具等等,都收拾了,最后是摆在眼前的笼子。
    这个笼子是他亲手打造,他还是舍不得毁了他,有很多次他都想直接把人带回来放在这里,每次理智都战胜了欲望。
    密室门被带上,金笼的锁也不知去向。
    温言回到房间就看见谢辞带着眼镜在那看书,这么晚了,别看了。
    关上灯,温言依偎在谢辞怀里沉沉睡去,窗外的月色透着缝隙落在地上,谢辞思考了许久,最后哼笑一声。
    第17章
    你们家这孩子恐怕是活不过而立之年。
    活不过了。
    这晚温言突然从梦中惊醒,他一头虚汗,整个人看上去颓废极了,他开了床头柜上的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寝室。
    咳咳咳咳咳。
    温言揉揉眼角,掀开被子一角下床,打开门走下楼,走廊上的壁灯有些昏暗,衬得他有些可怜,只见温言缓缓走去客厅,在饮水机前停下,拿起一旁的马克杯,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屋外电闪雷鸣,白光闪过,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
    咚后花园那头传来响声,似乎是有什么重物在敲门。
    温言放下马克杯,朝后花园门走去,好像有什么身影在玻璃门前晃着,温言也不怕,拉开门帘,一个人身狐面的东西趴在自己面前,温言被吓得忘记了动作,猛烈咳嗽着。
    温言看着这怪物的嘴微微张开,像是在咀嚼着什么,瞧见了他嘴里残留的碎肉,立马拉过门帘,往后退着。
    那怪物开始捶门了。
    咚。
    温言立马跑到厨房去拿起砍刀,他壮着胆子走到门前,不一会声响消失了,温言拉开门帘,那个怪物消失了。
    后花园某个角落,一个少年抓住了这怪物,他眼神漆黑,神色平静,看着这人身狐面的家伙在自己手上挣扎着,雨水把两人都打湿了。
    这怪物还在朝他龇牙。
    少年一手穿过胸膛,把他的心脏掏了出来,怪物浑身抽搐着,慢慢停止了,谢辞把他高高举起,血液混合着雨水落下地上,落在花上,又落在他身上。
    妖冶又恐怖。
    少年把他甩到一旁,怪物随风消散了。
    他摘下一旁沾了血的,插在裤袋上,眼睛望着二楼那微微透着光的窗户,真好看。
    温言这一晚并没有睡得很熟,梦里梦外光怪陆离,他发烧了。
    温言以为他会就这样昏昏沉沉下去,恍惚间,他听到有人叫他,脱掉他的衣服,为他擦拭着满是汗液的身体,发苦发涩的液体流入嘴里,他又沉沉睡去。
    直到天明,他才醒来。
    一醒来,他就看见坐在自己床边的少年,他一手枕着自己的脑袋,眼皮微阖,似乎是察觉到温言醒来了,少年睁开那双墨色般的双眼,眼神关切问道:哥哥,好些了吗?
    温言嗓子还有些干涩,谢辞,你怎么在这?
    谢辞看着温言,他还以为温言看见自己会很惊艳,现在看来倒也不是。
    昨天谢谢你照顾我了。温言谢道。
    谢辞扯着嘴角,哥哥这说的什么话,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
    随后一阵无言。
    或许是不知道要怎么说话,已经过去三四年了,温言觉得谢辞变了许多,又什么也没变。
    当年跟自己勇敢告白的少年已经长成大人模样了。
    哥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了。
    那哥哥再躺会,我去熬粥,阿瑾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门被带上,温言视线落在谢辞刚刚坐过的地方,睫毛像蝴蝶般轻轻颤了颤,距离如此近又那么遥远。
    谢辞站在门口还未离去,当他看见发烧躺在床上的温言竟然没有人照顾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是想杀了自己。
    你瞧,哥哥不还在这吗?你有机会的,谢辞。
    他走向厨房,除了熬粥还熬了药,他看着那些药材,最后添加了两味新药,那东西直接沉入碗底,谢辞看着药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最后在里面散开,水面浮着一层寞,拿瓢舀起,最后融合在一起,谢辞发出一声不明的轻笑。
    屋内的温言实在是睡不着了,他想玩手机,想看书,可现在这情况还是乖乖躺着比较好,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外面还下着小雨,温言起来拉开窗帘,天空雾蒙蒙一片,后花园的玫瑰这几日开得格外凄美艳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这玫瑰,红得像血。
    门被打开,谢辞看着温言起床,把药和粥放下,拿起一件外套披在温言身上。他眼神掠过温言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只短短停留了几秒就移开,他想看血色喷薄,想留下奇怪的痕迹。
    温言:谢辞你们放假了?
    谢辞听到温言对他的称呼眸色一暗,是的哥哥。
    温言又问他:阿瑾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
    温言还想说什么,被谢辞一把抱住腰,哥哥就那么讨厌我吗,不愿再叫我阿辞,也不愿多跟我说说其他的事吗?
    温瑾,温瑾他算什么,为什么要和我讨论他。
    谢辞
    温言感觉的腰间的力道加重了,他被桎梏住、无法回头。
    阿辞温言沙哑的嗓音唤了他一声,放开我。
    谢辞咬紧牙关,还是放开了温言,哥哥吃点粥再把药喝了。
    温言接过粥,小口小口吃着,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可我只想要哥哥。谢辞收拾着空碗,我都知道了哥哥。
    温言接着药碗的手都在颤抖,谢辞伸手握住了温言,哥哥,你不要听那些人胡说,你会长命百岁的。
    看着温言喝下那碗药,谢辞眼底浮现一丝笑意,他像是奖励温言一样,在他脸额头亲了一下,哥哥别怕,还有我。
    温言喝完了药乖乖在床上躺着,不一会又睡着了,谢辞洗完碗回到了温言卧室里,他看着那人恬静的睡颜,想要肆虐,最后停止了这个想法。
    他的手机在这时响了,是特别行动处的来电,他走出去接听。
    最近有些人失踪了,我勘查过案发现场,像是狐妖做的。
    狐妖?已经死了。谢辞弹弹指尖不存在的灰,你们查到了我要的东西了吗?
    这个方法有副作用,你小心点。那边斟酌着,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改就可以的。
    谢辞脸色一沉挂断了电话,他重新回到房间里,看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温言,他不会后悔的。
    哥哥不会怪我的,对吧?谢辞半跪在床边,脑袋枕在床边,哥哥的生死,只能由我掌控。
    第18章
    温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动弹不得,他一看,谢辞的脑袋搭在自己手上睡着了,这是他分别了三年后第一次这么仔细观察谢辞。
    他的手指轻轻落在少年眉宇间,一笔一画描绘着少年的容颜。
    叩叩门外传来声响,温言浑身紧绷,他忽然想起那晚的人身狐面的怪物,他目光紧紧盯着门。
    叩叩
    哥,你醒了吗?
    是温瑾。
    温言一下子就卸下了防备,谢辞也被温瑾这一喊给叫起来。
    看着谢辞和温瑾在门□□谈着,这一刻他很羡慕这两人,温言看了眼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太阳。
    那晚的怪物究竟是自己的梦还是真的。
    哥哥在想什么?
    谢辞扑到温言面前问他,好奇道。
    温言摇摇头,现在几点了?
    谢辞瞄了眼手腕上的表,一点了。
    温言有些吃惊,我睡了这么久的吗?
    温言起床,无意间瞄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了一点,唇色也不再是之前那惨白的样子了。
    温言走进浴室,谢辞坐在小沙发上,一丝丝黑气从门缝底下穿过去,和浴室里的热气融为一体。
    肉眼看不出来的黑气在一点点从温言的脚底蔓延上去,然后一点一点把他的每个地方都绕了一遍,温热细腻的触感让谢辞红了耳根。他像个变态一样,窥视着这一切。
    在温言穿好衣服离开浴室的前一刻,谢辞捂着脸匆匆离去。
    他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发红的眼睛里是怎样也褪不去的欲望,他想要他,又顾忌他。
    哥哥哥哥
    最后在手中释放。
    温言走到楼下,就瞧见温瑾在那打游戏,他一边开麦安抚队里小姐姐,一边拿着枪干掉了一队。
    温言已经习惯了温瑾花花公子的性格了,他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小口。
    为什么告诉他?温言拿起遥控器调电视台,我说过了不要告诉他。
    温瑾退出了游戏,抬眼看着温言那张惊艳的脸,你可能不信,是谢辞自己发现的,他看见你咳血了。
    温言握杯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扭头,什么时候?
    你拒绝他告白的时候。
    当年温言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直到他咳血满目苍凉看着自己的手心时,他立马断掉了与少年的联系。
    他说他当时就在你身后。温瑾语气平淡,哥哥记不记得以前有个小鬼骂你病秧子,还说你短命的事。
    温言:记得。
    阿辞直接拿了块砖往人头上砸,当时流了好多到血,把人砸破相了,他事后还跟我说砸轻了。
    温言的记忆瞬间就回到那个时候,他沉默着喝完里杯中的水,放下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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