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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身为神明的温言,他拒绝了倾听人们的祷告,而是选择去察看人们的过往,直到有一天,孤单的神明听见了来自一位信徒的祷告。
    这个信徒会告诉他,他今天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神明静静聆听,直到有一天,他听不见这位信徒的祷告了,那瞬间,神明产生了新的想法。
    这种生活他也过够了,日复一日的,腻烦了。
    温言涣散的思绪被拉回,阿辞,把手移开。温言的气势变了。
    谢辞不听温言的话,温言上手拿开,入门是谢辞那张扭曲的脸。
    谢辞不敢与温言对视,即便现在如此强大,还是会害怕温言那厌恶的目光。
    阿辞,你后来为什么不祷告了?
    什么?
    谢辞还有点不解,接着反应过来,他看见了,他全都看见了。
    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念。
    温言哼笑了一下,一切都有些可笑,他不想当神是因为他,他要当神还是因为他。
    谢辞慌了,他有点摸不清温言。
    哥哥谢辞喊了他一声,我是不是很脏?
    还没等温言回过神来,谢辞就埋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里是温言鲜血的味道。
    就算嫌弃我也不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在这唯物主义横行的时代,我才是你最忠诚的信徒。
    鲜血在谢辞唇上停留,他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妖冶又恐怖。
    温言感受到腰肢间冰凉的触感,谢辞眼里的暗光一闪而过,他把温言困在床上,压住他。
    温言知道谢辞要做什么,他一只手抓住床边,妄想逃走,脚踝被人抓住,逃出去一点的温言被拽回来。
    哥哥想去哪?我不是说了古堡你是出不去的吗?谢辞神情温柔,手上动作利索得很。
    温言反手被扣住。
    窗外明明还是亮的,屋子里漆黑一片。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抓住了枕头,因为太过用力,都泛白了。
    桌上的烛火明明暗暗,最后一阵风拂过,将他吹灭。
    温言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他发觉谢辞并没有在他身边,他扶着腰爬起来,随随便便穿一下,就打算出门,在离房门几米远的时候,他被限制住了。
    一根约有10米长的链子锁住了他的脚腕,另一边则是安在了床头,温言看着这条金链子,又看看自己的脚踝,他何曾这样被人对待过。
    他伸手斩断金链子,发现自己的力量被限制了,根本断不了,温言走到床头边拽着头,发现怎么样也拽不下来,这条链子就像是绑定了这张床一样。
    该死。温言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链子清脆的声音让温言受不了,他难以接受这个事情,他发现屋子里每一处尖锐的地方都被磨去。
    就连果盘里的水果刀也不知去向,这代表他只能戴着这链子等到谢辞回来。
    温言躺在床上,气呼呼的。
    就连桌上准备好的食物,温言也没吃。
    窗帘被盖上厚厚的一层纱窗,温言有试过拉开,可外面一片漆黑,他发现,一连几个小时,天色都没有变过。
    喀嚓一声,门被推开,温言看着谢辞走进来,少年手里还有穆慈要温言送出去的礼物盒。
    谢辞,你去干什么了?
    谢辞摆摆手,我去帮哥哥你完成使命。
    温言问他:你是怎么出去的?
    谢辞露出笑意,下一秒,他变成了一团黑雾。
    哥哥,现在古堡里只剩下你和我了,系统已经彻底消失了。
    为古堡而生的系统因为古堡的消失也消失了。
    你先把链子解开。
    哥哥知道外面为什么一直都是黑夜吗?因为我们现在不在人世。
    温言上前几步,解开。
    谢辞:没有钥匙啊,解不开的。
    谢辞你是不是有病!
    谢辞哈哈大笑:哥哥不是早就知道了,我有啊,还病得不轻。
    谢辞趴下去,像仆人一样亲吻温言的脚背,是那么地卑微。
    我本来想趁哥哥睡觉的时候把哥哥的脚废了,这样哥哥就走不了路了,只能我抱着。
    温言弯腰把谢辞拽起来,他受不了这样的谢辞,特别是他还哭了。
    温言惊呆了,谢辞朝他靠近,他往后退着,踩到了金链子,向后滑,倒在地上,谢辞居高临下俯视他。
    谢辞,这样的你真恐怖。
    哥哥,这才是我的真面目。
    谢辞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刀,我听系统说,神明不能喝怪物的血,不知道我这个魔王的血会不会效果更好。
    温言眼睁睁看着谢辞含了一口血朝自己走来,温言下意识挥了一下手,一道白光朝谢辞飞去。
    谢辞的脸色阴沉,然后就被气笑了,哥哥恢复得真快。
    一团黑雾从地底冒出缠住温言,自我和他融合后,就再没出现过意外呢。
    温言被黑雾推近,被喂下那口血。
    果然还是没有完全恢复。
    哥哥别怕,只是有点疼。
    不是有点,是很多。
    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温言咬牙忍着,谢辞却在看戏。
    他把人搂进怀里,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装作一副心疼可怜的模样,他亲吻着温言的额头。
    他看着温言露出本来的面貌,眼神痴迷看着温言,每一处都迷得他不要不要的。
    直到温言最后一处也露出来后,谢辞摸着温言身后面的翅膀,病态狂热,谢辞的脑袋上冒出了两个犄角,瞳孔黑黝黝的。
    我的,都是我的。
    他埋在温言胸前贪恋着来之不易的温柔。
    哥哥。
    谢辞喊了他一声,并折断了他一边羽翼,血色喷涌而出,谢辞用魔法治愈了那处。
    温言脸色苍白,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知道就算他开口,谢辞也不会放过他,还不如咬牙挺着。
    下一秒,他另一只羽翼也被折断,他眼球外凸,血丝不满了眼球,泪水从眼眶中夺落。
    疼,真的好疼。
    谢辞把羽翼毁掉了,也等同与毁掉了温言最后一个出去的方法。
    温言全身软趴趴地靠在谢辞,谢辞不嫌弃温言身上的汗,亲了他一口。
    他把温言放在沙发上,起来看了眼窗外,他走到镜子前,他看着自己脑袋上的犄角,神色莫测。
    距离午夜钟声敲响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谢辞给温言擦拭了身体,换上一早准备好的白色西服,谢辞自己则是黑色西服。
    他给温言调整着姿势,自己则是趴在温言腿边,靠着他的小腿。
    哥哥,你知道我在副本里发现你是神明的那刻我想做什么吗?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他们会跟我抢你的,我没有办法,我只能这样做。谢辞自顾自说着,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像我这种人怪物,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
    不会有人跟我抢你了,当场的野狗抢不过我,现在的他们也是,我们将永远活在古堡里,我不死,你便不能死。
    咚咚
    十二点的钟声准时响起,古堡往下沉,温言看着天花板,他听着少年的话,伸手摸了下谢辞的脑袋,就是那时,腿边的少年眼里蓄满了泪水。
    原谅我的自私,哥哥,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理一下,可以理解为傲慢是另一个谢辞,这就是为什么变成1是因为融合了,剩下懒惰。
    为什么要困住温言是因为如果不当神,温言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可是谢辞不是,他是魔王。
    采用七宗罪是因为这设定是偏西方的。
    下一个世界是人鱼和上将,强强联手
    第39章
    地下拍卖场里,一个个身价不菲的面具人坐在拍卖场里,他们每个人眼神炽热看着拍卖场的大圆台上那个被红色绒布盖住的东西。
    穿着冰蓝色长裙的女主持站在这被遮盖住的笼子旁,神情兴奋激动,这就是本场拍卖会的压轴,人鱼!
    话音一落,红色绒布被掀开,一条尾巴冰蓝色的人鱼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一时间,空气凝滞了,所有人都惊讶于人鱼的美貌,回过神后,纷杂的声音响起,众人举起手上的牌,开始喊价。
    狂热在每个人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大家都想要这条人鱼,在这个时代,人鱼是最能体现自己的能力的,谁不想要一条专属于自己的人鱼,想干什么都可以肆意妄为。
    谢辞冰蓝色的眸子看着这群人类,百般无聊地甩了一下自己的鱼尾,海藻般的头发在肩头散开,白皙圆润的肌肤刺眼,让旁边的女主持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五千万星币。
    六千万星币。
    一亿星币。
    一个普通人一个月可以挣到五千星币,一户普通人家可以一个月的支出大概是两到三千星币,联邦时代,每个人都可以活百年,精神力强的可以活更久,算算这星币,不过是普通人一千六百多年的工资罢了。
    奢靡。
    一亿星币一次!
    一亿星币两次!
    一亿星币三次!
    成
    枪声在此刻响起。
    诸位,玩得开心吗?来人乌发雪肤,漆黑的眸子隐隐有流光转过,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包在军装里,胸前和肩上的金色勋章在光的照耀下发着刺眼的金光,他腰间的黑色皮带勾勒着身形,长靴踩在大理石地上,发出好听的声响。
    我奉上面的命令来请诸位喝茶。漂亮得不似真人的面孔让在场不少人暗暗肖想着。
    这是联邦最年轻的上将温言,拥有sss级精神力,是不少的钱权都有的人,他曾被联邦住民投票最想嫁的男人,今年已经是第五年了,已然是榜首。
    温言垂眸,光打在他的身上,显得他神圣不可侵犯。
    诸位,跟我走一趟吧。温言嘴角带笑,副官,该做事了。
    任付向温言敬了一个礼,就领着手下上来,把他们带走。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上面一直在关注着这个地下拍卖场,可是一直没有办法,毕竟拍卖场后面的主人还没倒,现在倒了,可以搞事了。
    温言望向圆台中间的笼子里的冰蓝色人鱼,他抬脚走过去。
    谢辞渍温言出现的时候就一直盯着他,内心里有股声音叫嚣着,要把这个人类带回深海,带回自己的宫殿,藏起来,让他给自己生人鱼崽。
    谢辞的手指甲掐进了手心,紧张,激动,谢辞收好自己锋利的牙齿,装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温言解开了笼子,他单膝下跪,端详着这条人鱼,这是一条全系冰蓝色的人鱼,纯种的。
    很好看。
    温言发出了赞美。
    谢辞更紧张了,他那双小鹿斑比的眼神看着温言,湿漉漉的。
    温言指了下谢辞的嘴巴,示意他张嘴,谁知道谢辞则是一口含住了温言的指头,放在里面含咬。
    并不痛,还有点痒痒的。
    温言伸手捏了一下谢辞的脸颊,放开。
    谢辞似乎被吓到了,眼眶里含着泪,小心翼翼吐出温言的指头。
    两人四目相对,谢辞眼里的泪水就那样无征兆掉落,变成珍珠落下地上。
    谢辞甩了下鱼尾,讨好着去摸温言,温言这才注意到他鱼尾上伤,一道不明显的伤痕。
    温言凑近去看,带着热气的呼吸洒在谢辞腰部,他压抑着心底的躁动,嘴里吐出几个字,疼,帮我。
    温言诧异于这条人鱼的聪明程度,一般都人鱼基本上不会说话,有些血统较高的人鱼说话也模模糊糊的。
    求你,帮帮我。
    温言再次确定了,这是一条纯种的,血统高贵的人鱼。
    温言一把抱起谢辞,鱼尾上的水渍把温言的军装打湿了,我把你送回去。
    谢辞听这话不高兴了,他抱着温言的脖子,感受到温言刚才僵硬的那刻,谢辞有些不满。
    他们给我打药。谢辞有些吃力,没有力气。
    人鱼似乎很委曲,温言停下了脚步,的确,有些人为了人鱼听话会给他们注射一些药物,怀里的这个看上我也的确很像。
    温言想了想,还是把人鱼先带回自己住的地方再说。
    你的鱼尾可不可以变成人腿?
    谢辞摇摇头,好像不可以。
    好像?也就是说谢辞自己也不知道。
    温言坐上悬浮车,他本来是想放下人鱼的,可他居然在他怀里睡着了,温言只能顶着下属那八卦好奇的心思,把人鱼抱抱在怀里。
    狗仔们一早就蹲在温言家门口,拍下了这戏照片。
    [惊!联邦最年轻上将温言竟抱着一人鱼回家,神情温柔,还在人鱼唇上落下一吻!]
    评论区炸开。
    靠,上将抱得是谁?
    心碎,我也想上将抱我。
    人鱼啊,难道上将也有那小心思。
    楼上军部警告!
    我不管,上将为什么不抱我,我也很轻的。
    我又羡慕上将,又羡慕人鱼,一时间难以抉择。
    我也是,真不知道该羡慕谁。
    就我好奇陛下会不会吃醋吗?
    我嗑上将和陛下,这人鱼让路啊!
    呜呜呜,我的上将大人,呜呜呜呜,就这样被人夺走了。
    明明是我的上将,难过。
    羡慕人鱼!
    羡慕人鱼+1!
    联邦居民讨论的这些东西温言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去理会,他现在满眼都是这个浴缸里奄奄一息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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