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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毛利小五郎对我的话附议,点点头说道:还是米花市治安好。
    再来,只有阿笠博士愿意提供我食宿。
    这才是重点。
    毛利兰说道:阿笠博士真的是很热心肠的人。
    柯南也跟着附议。
    *
    我下车时,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
    不幸的是,我的雨伞在店门口的时候被人顺走了,此刻不得不顶着雨回去。
    想到「今天的部落格又是没有字的一天」,我叹了一口气,哀叹我的人生真的是虚无。
    在进屋的时候,阿笠博士正在沙发边上喝热牛奶,而同住的一年级小女孩灰原哀则正用毛巾敷脸。两人听到我的动静后,都抬起头看我。而阿笠博士看我淋一身雨,去给我找了一条干毛巾。
    雨伞借人了吗?
    灰原哀性格独立,不像是寻常的同龄女孩,待人接物都有自己的方式,偶尔也有高位者那种不经意间就会流露的居高临下和摄人。
    不仅是我,连阿笠博士也时常有被批评的时候。我把淋湿的外套脱下来的时候,轻描淡写地说道:被人顺走了。
    灰原哀也不在意我的回答,低头垂下眼帘看最新期刊的德文科学杂志。
    我以为她不打算说话了,便单独去找阿笠博士了。
    博士在给我找毛巾的时候,我说道:阿笠博士,给小哀建个小型的焚烧炉吧?以后处理实验体和材料会更容易更安全一点。
    ?博士在我说出这话的时候,露出的「惊吓」比「疑惑」更多。
    我说: 小哀的脸不是在焚烧处理实验后的小白鼠时的火熏到了吗?
    阿笠博士下意识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地说道:外面雨水潮润,湿气重,并不干燥。而小哀看起来没有发烧。她也没到需要保养皮肤的年龄,脸却需要用毛巾敷着。说明应该是被热气熏得红肿过。热气可能来自料理的炉灶火引起来,可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那么应该就是焚烧处理实验后的小白鼠时的火熏热了脸。小孩皮肤娇嫩,难免会有疼痛。
    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小哀性子要强,遇到问题后觉得可以忍,就只会忍过去,什么也不说,不想要麻烦别人。她应该没跟你说她焚烧时经常会被熏到吧?
    阿笠博士听我这长篇大论,抬起头,嘴巴张张合合,似乎不知道该问什么问题一样,最后他问的是我是什么时候知道屋子实验室里面有小白鼠的事情。
    我对他在意的不是「小哀受伤」,而是「我发现小哀在做实验还处理过小白鼠多次」而感到疑惑。「我到底知道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也许正如我想问这件事的时候,阿笠博士可能牵扯到更多自爆的事情,所以只挑出我说出的信息,问了一个最直观的问题。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说?
    焚烧处理小白鼠的时候会出现的烧焦羽毛味道一直都有用空气清新剂处理。但是,用多了,反而就会让人留意吧。我之所以不说,只是我担心要是撞破了这档事,以灰原大小姐的性格,可能以后处理小白鼠的工作都交给我了。
    另外,我不喜欢看到有生命在我面前消亡的画面。
    这并不是我会对尸体感到恶心,又或者我对死亡恐惧。只是对我来说,就像是在耳边告诉我「生命就是这么不值一提,无足轻重的」,我对此不舒服。
    总而言之,我不想处理,自然是要装傻的。
    现在为什么又要提出来?
    小哀不是受伤了吗?
    阿笠博士表情再次欲言又止道:你明明很关心小哀,为什么不主动跟她说呢?
    说什么?
    就是你关心她,还注意到她受伤了。
    但我只是嘴上说,却什么都没做。什么也做不了,有说出来的必要吗?我倒是希望阿笠博士不要说,是我提出来的。
    我觉得,我就是动动嘴皮子,根本不算什么,也就也没有必要告诉灰原哀去提醒阿笠博士建个焚烧炉。
    一来,她不一定会说;二来,她性格谨慎中又带着怯懦,可能还会以为我总是在偷偷关注她,让她不安;第三,就算她说了,我直接自己告诉阿笠博士,难道不是更容易高效吗?还省了一个环节。
    阿笠博士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绫小路你什么都好,就是不愿意在人前表现你的细心和聪明。你实在太老实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害羞低调。
    你要是不要那么害羞的话,大家都会知道你并不比新一差的。
    是、是吗?
    我原来是害羞的人吗?
    我还在刷新自我认知,阿笠博士就给我递了一条干毛巾,顺便还递给我一封白皮信件,说是给我的。
    上面没有寄信人,但是寄信地址却非常清楚
    「东京都千代田区永田町161」
    如果多看一些政治类的新闻应该会知道,那是日本内阁官房所在地。
    我问道:这是什么?
    我并不清楚为什么我会收到这封来信。就算是议员选举,我也还没有到法定年龄。更别说是日本内阁,对普通人的我来说,是另一个世界。
    我打开了信封,上面装着三年前的新闻报纸,讲的是一名绫小路内阁要员中风瘫痪,住院后又积劳成疾成了弱智,彻底告别了他的政治舞台。
    报纸吗?阿笠博士也好奇地看着我,为什么给你寄这个?
    我也不太清楚。
    这是在暗示我的身份吗?
    因为我也姓绫小路。
    但如果对方真的知道我的身世,为什么要这么迂回?
    要不要我帮你问新一?
    阿笠博士的话一下来,我好奇地说道:阿笠博士现在还联系得上工藤同学吗?听说毛利同学都很难联系上他呢?
    阿笠博士当即慌了,咂舌说道:我就是,嗯咳咳,就是试着联系一下。
    我也没有太在意阿笠博士的表现,只是翻着报纸上的内容,便把信纸放在一边,进而研究着信纸。
    我在台灯下面研究了一会儿,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提取出信纸里面的指纹。报纸上若是没有印色的指纹,会比较难提取出来,而且存放了那么久的报纸,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倒不如在信封上下手。
    我回房间了。
    我打算用了茚三酮的喷雾器后再用熨斗处理了一遍。
    然而结果是,白信封上什么都没有。而报纸上也是干干净净,只有一些细微的灰尘,找时间再去化学实验室里面试验一下吧。至于邮票,因为是政府来信,连邮票都免了,否则我倒觉得可以对着邮票下手。
    我不确定对方的用意,也不确定对方的想法。
    也许只是告知,也许是警示。现在就只能是静观其变。
    我把来信放进抽屉里面后,又重新开始翻开我最近痴迷的《福尔摩斯探案集》。
    我并不是对里面推理剧非常感兴趣,只是跟单纯地像模仿书中的华生,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侦探协助者和故事观察者。在故事中,华生用第一人称详细记录着每个故事的起承转合,并且使故事变得充满阅读性。但到我身上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会变成犯人视角,看到他们手法上的缺漏时,我总是得为他们捏一把汗。
    可是一旦我告诉他们可以提高的空间时,他们就不做了。
    难道是我这种做法,让他们感觉我过于高傲,使他们心生不悦,所以才故意对我说谢谢,讽刺我的做法?
    我实在不解。
    在我正打算去睡觉,只是为了表面礼仪勉强收下来的矶上导演联系方式,传给了我一条信息。
    上面简单来说,就是问我要不要下个星期去参观电视台,会邀请明星侦探被誉为「侦探王子」的现役高中生侦探明智吾郎。
    不同于其他的现役高中生侦探,如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白马探等会经常和警局合作,他更偏向于在新闻媒体上露脸。而且他家庭背景也很一般,是单亲家庭平民出身。对于很多人来说,他更接地气,也更具有亲和力。
    「明智君现在需要侦探助手,听到我说起你,便让我搭桥。也许你们会很谈得来,过来见一面吧。」
    「有劳您了。」
    我没有想到矶上导演会这么给力,从毛利先生的只言片语里面知道我对侦探感兴趣,就给我这么好的资源。
    对比起不容易接触的其他高中生侦探,像是突然消失的工藤新一,我觉得我和明智君应该很聊得来。
    时间约定在一个星期后,地点在东京电视台。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隔两天更,谢谢大家,请大家多多关注!
    最近很忙,大家忙吗?早些休息。
    第3章 (03)
    (03)
    时间约定在一个星期后,地点在东京电视台。
    米花町离电视台并不算特别远,赶到的时候正好是放学时间直播的访谈节目时间。我凭着矶上导演的介绍直接来到了直播室现场,现场里面还坐着很多学生,按照校服来看,应该是体育高校秀尽学园的学生。
    今天应该是他们某个年级社会实践的时间,否则不会那么多学生集聚在一起。
    秀尽学园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高校丑闻的所在地,新闻不会反复炒冷饭。但是学生堆的信息敏感度和延迟性要比社会人士要慢,事情过去了好久,他们还在讨论那件高校老师利用职权威逼学生的事情。
    我还记得有同学说,「那个老师说是遇到什么心之怪盗团的预告后,就突然忏悔,不会很假吗?一定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才不得不说出真话的」。
    阴谋论的存在不是因为提出的人就高人一等。只是从行为目的来说,这是一种追求刺激的过程。而追求刺激本身就能催化大脑分泌多巴胺,使人们感到恐怖的同时,也能感到愉悦。
    至于我对能改变人心的「心之怪盗团」有什么想法。
    我没有任何想法。
    我找了最偏的角落坐了下来。当我坐下来不久,我注意到台上作为嘉宾的明智吾郎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仅仅只是一瞥,因此我不确定他是看到我,还是看到了其他人。
    事后,我确定我所在的位置有他认识的人,所以他才会把注意力分到这边的。这次节目讨论的是另一件更有名的丑闻国宝级画家斑目偷窃自己的学生作品作为自己的作品博名赚钱。这件事和高校老师的丑闻的共同点在于斑目也收到了偷心怪盗团的预告,之后不久画家就忏悔。
    主持人和明智对这件事以及偷心怪盗团的行为进行了讨论。
    前面部分内容上,明智吾郎发挥了自己相信人性本善的发言,称之为那偷心怪盗团的行为就像是罗宾汉那样用自己的方式执行正义。
    「但是」
    有人说过,要看一个人的想法只要从「但是」后面开始听起来。
    明智吾郎说了一种让在座的人都产生恐惧的想法既然「心之怪盗团」能让人改过自新,那么是否也有控制对方所有的想法,比如引导犯罪之类的。
    我心神正在涣散时,或者说正在发呆,突然一个话筒凑到了我的面前。
    主持人微笑地说道:这位同学对明智君的话有什么想法吗?
    我就像是上课走神被老师点名一样,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抬头望向主持人。主持人重复道:或者说,你对心之怪盗团有什么想法吗?他们的行为是正义的吗?
    啊嗯。
    我应完之后全场掉进了冷场的氛围,我不用看其他人的脸也知道他们在想,我根本一点属于自己的想法都没有,或者我根本没有听。
    主持人不愧是专业的,现场编了一个漂亮的总结给我,问了我前面的另一个戴着眼镜的黑发同学。
    我莫名有种死后余生的既视感,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内容,我都听得很认真。
    然而一点用都没有,不会再有人抽问我了。只有被提问的眼镜少年回头看了我。
    节目结束后,我在明智吾郎的休息室附近等着。
    在等明智吾郎时,我和毛利侦探社下面的波洛咖啡馆服务员榎本梓,讨论明天换班的事情。毕竟我还是得自力更生的高中生,没有家庭支持,也没有在毛利先生那里打工赚钱,能做的就是这些工作了。
    总不能住在阿笠博士家里,还跟阿笠博士要零花钱吧?
    「你明天过来的时候,顺便再采购点东西,淡奶油都用完了。」
    「好。」
    我刚回应完,我面前就停下了一双棕色的皮鞋。
    抬头看过去正是明智吾郎亲切的微笑。
    矶上导演知道我最近需要侦探助手,把你介绍给我了。听说你很聪明,我非常期待。明智吾郎对我伸出手。
    我觉得就凭我刚才在电视台的表现,也应该知道我没有什么好被期待的。
    我有些尴尬地握上他的手。
    因为你也是学生,我们的活动可能会集中在周末,没问题吧?
    嗯。
    明智吾郎继续露出微笑。
    应该说什么呢?
    他外表很出色,气质谦逊大方,待人接物如沐春风,说话又有逻辑条理性,确实担得起「侦探王子」的名号。但一上来就夸别人,并不是我的习惯。
    我看向他,问道:为什么你要一直笑?
    当人一直保持微笑的时候,不一定代表着他心情很愉快,只是在刻意控制自己外在形象而已。毕竟人的表情是可以通过大脑控制表情肌实现的。
    用另一句话来说,我认为,明智吾郎是营业性的微笑。
    他要营业给谁看呢?难道是我吗?
    明智吾郎脸上的笑肌顿时收紧,但也只是一瞬,于是那下沉的眉头更像是在摆出困惑的表情,明智吾郎说道:我遇到新朋友。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嗯好吧。
    他说道:我中午还没有吃饭,现在刚好是晚上了,你有想吃什么吗我们去餐馆的时候,顺便讨论一下我们周末的行程。我对你也有很多的问题呢。
    我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
    在走去电视台出口的时候,明智吾郎似乎遇到了认识的人两男一女聚在角落处聊天,黑发的眼镜少年是刚才同样被抽问的同学。因为这件事,我从他身上感到了一点亲切感;金发的男生看起来像是不良少年,最后一个是青春漂亮的灰发混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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