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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他的行为让凌友友感到很不解。
    不过无所谓。
    凌友友得意地哼笑两声,接着说,他连剩菜剩饭都要打包,真是贱命一条,笑死人了啊!
    一阵天旋地转,凌友友被大力推搡到厕所隔间,后背狠狠地撞在了水箱上,硌得他猛一抽气,刚张开嘴巴想要呼救,可紧接着便被一大团纸塞进了口中,噎得他直翻白眼,只能无力地捶打着关珩的肩头。
    见他配合地张开嘴,不用自己费力去扒,关珩礼貌颔首,谢谢。
    被关珩隔着橡胶手套单手桎梏住双腕的凌友友惊呆了,他不是没想到关珩的这个行为,只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敢对他动手。
    他嗓子里干得要命,生理心理上的双重压力让他瞬间哭出来,呜
    重说,关珩食指怼着凌友友的嗓子眼,让他没法轻易吐出纸团儿,眼里的漠然让凌友友浑身战栗,谁是贱命一条?
    凌友友怕挨打,下意识地想说是自己,但无奈嘴被堵着,除了唔唔唔什么都说不出来,正想挣脱出一根手指指向嘴巴,示意关珩自己没法说话,却兜头遭了一巴掌。
    说话。
    凌友友:!
    关珩当然知道他说不出来话。
    可想打人,总得有个正当的理由。
    .
    关珩进屋的时候,宫渝已经靠着椅子有了些许的睡意,听见他开门声,忙清清嗓子坐直身体,端出金主的架子。
    怎么去了这么久?
    都快十一点了,到家得将近十二点左右,小孩子睡觉太晚会不长个子的。
    见宫渝微微皱着眉,关珩忙走到他身旁,半蹲在宫渝腿边,脑袋蹭蹭他肩头,可怜兮兮:
    哥哥对不起,我那个有点肿了,所以
    宫渝刚要放到他头顶去抚摸安慰的手猛地一抖,立刻结巴起来,那,那,那要,怎么办?
    哥哥亲一下也许会好很多,关珩扬起脸,指着自己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轻轻点了个位置,这里。
    好吧,宫渝为难地抿了下嘴唇,转而想起自己才是挥斥方遒的金主,这才霸道地低头碰了一下关珩指定的位置,好了。回家。
    好~关珩懂事地主动拎起宫渝整理好的饭盒,走过去打开门,喜气洋洋地走在前面。
    看着小孩子欢快的背影,宫渝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啧,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就是好哄。
    .
    宫渝扎好安全带,趁着热车的功夫,手肘拄在方向盘上低头打了个哈欠,突然闻到奇怪的气味。
    小关?你闻到消毒水的味道没有?
    关珩愣了一下,然后把手塞进羽绒服内里的口袋,抽出了一双把里子翻过来的黄色橡胶手套,哥哥是说这个吗?
    宫渝眼中满是惊诧,你拿这个做什么?
    关珩搓搓手套边缘,像是不好意思似地,我去洗手间的时候,保洁阿姨正在洗拖把,我看她的手套漏了个窟窿,也不能用了,就问她还要不要了。
    宫渝疑惑更甚,关珩见他这样,忍住想扑上去亲一口的冲动,继续说道,这个我想拿回宿舍,这样子翻过来可以做两个小花盆,养几颗多肉,到时候还可以送给哥哥当礼物。
    被小朋友柔软的心温暖得一塌糊涂的宫渝不忍再听,这孩子究竟过的什么苦日子,他之前竟然差点不跟他签约,如果没有这笔钱,只靠打工晚回住宿舍门口,他该怎么活下去啊。
    他一定会给小关珩一个光明平坦的未来。
    关珩抱着饭盒和书包坐在副驾上,侧头看着在等红灯的间歇抬手揉眼睛的宫渝,想起凌友友说的话,眸色越发黯然,眼底流淌着汹涌的暗流。
    他真的是替身吗?
    随便吧。
    .
    宫渝住在离市区不算很近的郊外,小区里一排排的独栋别墅在夜里看着本该有些荒凉和恐怖,但因为是宫渝的家,所以在关珩眼中,离老远看过去,就已经开始散发着暖洋洋的温度。
    地库里停了不少颜色骚包的车,都是关珩在有关于宫渝以前的花边新闻上见过的,只不过这两年没见他再开。
    宫渝下了车,从关珩手中接过饭盒,掏出手机点开了新消息,也没避讳关珩,直接扬声器播放了语音。
    宫先生,琴琴因为想您,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怎么劝都不吃,唉听到您今天能回家看看,我也总算放心了。
    琴琴?而且还在宫渝家里?
    关珩眯起眼睛。
    两人走到入户门边,关珩正要侧身礼貌地回避宫渝的密码,却看到他躬身从一边拿出了个大筐,把筐口朝着门内,左手飞快地在电子屏幕上输入密码,弯着腰蓄势待发。
    他这是要做什么?
    关珩诧异不已。
    客厅没有开灯,但打开门的一瞬间,关珩竟看到了数缕绿光朝门口扑了过来。
    伴随着咪唔咪唔的撒娇声,宫渝的大筐瞬间装满了五只肥猫。
    关珩看着那一大筐猫,没忍住笑出了声。
    习惯了就好了,不堵着他们都会蹿出来,进车库就不好抓了,宫渝抱着大筐,把左手伸进去挨个撸一遍脑袋,转而朝关珩笑道,见笑了,拖鞋在第二层,你挑一双舒服的穿,我先把它们带回卧室。
    关珩回身关好门,放下书包换好拖鞋,跟着宫渝走向专属于猫咪们的卧室。
    还没迈进门口,他就听见宫渝温柔的教训声,和今天白天教训他的时候,是一样的语气。
    宫渝把他当猫了?
    琴琴,我不在家你就不吃饭?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关珩脚步一顿。
    这琴琴竟然可以住在猫房?地位这么高?
    他倒要见识见识这位神秘琴琴。
    领地意识让关珩加快了脚步,抬腿迈进了屋内。
    可看清宫渝怀中的生物后,关珩耳根一红,脸上发烫。
    哥哥,琴琴是只猫啊?
    他刚刚竟然单方面地跟猫争风吃醋了大半天?
    宫渝站起来,抱着琴琴走到关珩身边,给他展示琴琴的美貌,对啊,他是我上个月领回来的,我以为要很久才能跟我混熟,结果我只是去片场待了几天,刘阿姨就跟我说,它从前天开始就不吃饭了,都瘦了。
    关珩难以置信地看着宫渝怀中最低十三斤打底、眼睛都被脸挤小的肥猫,缓缓道,哥,琴琴就算不吃,这个体格好像也能再顶一段时间,这几天应该是想给自己刮刮油吧?
    宫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揉揉琴琴的脑袋,真的吗?我不信。
    他身上倦累,随之想起了应该会比他更累的关珩,回头指着一楼的浴室,小关,你去洗个澡,早点休息,我陪陪它们。
    关珩确实困了,他点点头,拿着宫渝给他新准备的睡袍进了浴室。
    凌晨一点过半,宫渝撸完所有的猫,累得胳膊发麻,趿着拖鞋从猫房走出来,疲惫地钻进浴室洗了个澡,草草擦干,然后披着睡袍,由于担心把不知道在哪间卧室睡觉的关珩吵醒,一路上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他也困得不行,索性不想开灯,直接一头扎进柔软的大床。
    宫渝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摸过床头的眼罩覆在眼睛上,准备入睡。
    肩膀突然被一只修长的手臂搂住,伴随着耳畔拂来的温热气息,少年的朦胧哑意让宫渝瞬间清醒。
    哥哥
    第8章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宫渝吓得不轻,伸手就想去摸床头灯,却被抓着手腕整个儿按在枕边,而另一只还算活动自由的手则被他自己压在腰后,正在挠着昨天威亚勒出的淤痕。
    他戴着眼罩,一时间摘不下来,只能歪头等关珩的回答。
    然而少年却一直都没有吭声,反而发出了略显粗沉的呼吸声。
    小关?
    宫渝对这种声音很熟悉,他每次从威亚下来的时候,都会因为疲累而不自觉地发出这样的动静。
    所以他下意识地以为关珩哪里不舒服。
    小关,你是磕到哪里受伤了吗?
    关珩还是没说话,半天才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在寂静夜里有些明显的鼻音让宫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关珩刚刚洗澡的一楼浴室里,门边的那个洗手台设计得极其反人类。
    水龙头的出水口并不是朝着正下方,而是微微倾斜,在打开的那一瞬间,恐怖的水压会径直冲向站在洗手台前的人的腹部,那种令人魂飞魄散的刺激所带来的创伤,无论生理心理都可能会当场去世。
    所以宫渝在自己穿进书里初次中招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那个洗手台。
    因为长期拍戏,在家里待着的时间少之又少,不怎么用的房间,他便没有耽误时间找人来修,时间长也就忘了。
    然而关珩初来乍到,加之他腰线又高,很有可能被那个凶猛的设备攻击到脆弱部位。
    想到这里,宫渝忍不住替关珩打了个寒颤,再想起是自己让他进了那间浴室,于是越发理亏,连带着声音都没了底气:
    小关,你,你是不是很疼啊?需不需要上点药?我什么药都有。
    宫渝发现关珩按着他腕部的手指似乎在微微发抖,像是努力地克制着什么。
    见他这样,宫渝不禁慌了,他侧过头,企图用枕头蹭掉脸上碍事的眼罩,查看一下关珩现在的状态,可关珩突然抵在他鼻梁上的额头压住了眼罩的动向,让宫渝再难动弹半分。
    宫渝皱眉:你
    这孩子就算胆子小,也不能受了伤不敢吭声啊,自己偷偷忍着算是怎么回事?
    小关,你先坚持一下,让我起来,我去给你找药膏。
    宫渝不敢硬挣,担心他的动作会导致关珩的痛苦加剧,大家都是男人,知道那疼起来是什么滋味儿。
    问鼎内娱的满贯影帝就这样一脸懵怔地躺在他身边,微微张着的唇瓣泛着丰盈的水光,一时间让人有种他像个孩童一样单纯的错觉。
    关珩盯着他嘴唇看的目光,是浓郁夜色般的深沉压抑。
    宫渝生了双灿若星辉的漂亮眼睛,两扇漆黑浓密的睫毛顺着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在平日里看上去有种迷惑性的玩世不恭,足以让人为之疯狂。
    可这双眼睛现在被遮住,才让人骤然觉得,他线条完美的鼻梁竟开始喧宾夺主,时常在淡笑中挂着几分疏离冷漠的嘴唇,也因为屋内气温的干燥而下意识被舌尖润湿。
    卧室没有开灯,不过关珩在进卧室的时候没拉窗帘,放任窗外的月光波折着洒在地毯上,也落在宫渝的枕边。
    关珩的视线细细描绘着男人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看不见东西的不安让宫渝清了清嗓子,脖子稍微使了点力,用鼻尖轻轻顶动关珩的额头一下,小关,你让我起来,我去给你找药膏。
    关珩喉结滚动。
    确实很疼,不过不想用药膏。
    不用了,哥哥,就这样关珩躺回到枕上,握住宫渝即便缩进被窝里也还是发冷的细长手指,睡吧。
    关珩深吸了口气,半天才缓缓呼出来,阖上眼睛。
    一会儿就不疼了。
    宫渝困得不行,虽然心里一直想着起来看看关珩的伤势,但无奈被温暖的手掌包围,让他沉溺于片刻的慵懒,竟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
    自从穿书以来,宫渝鲜少有舒适的睡眠,总会在夜里因为身体上的不适而醒来,可昨晚这一觉,他却直接睡到了天亮。
    宫渝扯下睡歪了的眼罩,正要惬意地伸个懒腰,手刚张开,耳边就传来了少年带着笑意的问好。
    哥哥早安。
    宫渝:!!!
    他竟然忘了身边睡着一个人。
    活了两辈子,从婴儿时期就是孤儿、连陪在他身边睡的妈妈都没有的他,身边竟然躺了个双方都在清醒意识下,陪他睡了一整晚的大活人。
    宫渝不可避免地红了脸,意识到自己竟然生出了不好意思的情绪,便迅速拿出金主的威仪,强装镇定,嗯,早上好。
    房间里很热吗?关珩把手覆在宫渝的脸上轻轻碰了碰,又摸摸自己的脸作为对比,一脸单纯,哥哥的脸好烫啊,我刚刚明明关了空调的。
    宫渝坐起来,抓过被丢在地毯上的两个腰枕,一个垫在腰后,一个放在腹前,清清嗓子:
    余温,可能是余温。
    说完还作势用手在脸边扇了扇风。
    关珩忍住笑,没再逗弄宫渝,转身下了床,哥哥洗好了下来吃饭吧,我煮了粥。
    听到他的关门声后,宫渝靠着腰枕满意地点点头。
    啧,贤惠。
    下楼的时候,宫渝的脚边跟了一大群上蹿下跳的猫咪,看上去对宫渝怀中那只小猫崽子抱着浓重的恨意,都想要扑上去换成自己。
    老四,你再踩猪猪今天没饭吃。宫渝弯身捞起叫猪猪的狸花,温声教育着地上的猫。
    关珩正在背对着他们盛粥,听到老四的名字时笑了一下。
    他认识老四还是在宫渝的微博上,它是宫渝手中唯一价格高昂的品种猫,一只海豹山猫双色布偶。
    布偶猫生性活泼好动,喜欢跟人待在一起,偏生体型又大,宫渝发布的一切有关于它的微博,要么是在早上一屁股坐在他脸或肚子上的照片,要么就是掀翻了一整排的花盆。
    此时听到宫渝在教训它,估计又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吃饭吧哥哥,关珩端着碗盘走到餐桌前,看到宫渝怀中的小猫,挑眉道,这么快就检查完了?看来小家伙没事了。
    是宫渝那天新捡回来的小玳瑁。
    嗯,方木刚刚给我发微信,说他今早直接送过来的,我都没听到他开门,早知道让他等等,我今天去片场还要自己开车。
    宫渝念叨着琐事,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低头琢磨了半天,转而面露担忧地看向关珩,小关,你昨晚不舒服的那儿有没有好一点?都怪我忘了提醒你那个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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