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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此时指着镜头破口大骂的模样,只像条乱咬人的疯狗。
    弹幕疯狂跳动,满屏都是【他好像傻逼】和【哈哈哈】。
    记者们兴奋极了,纷纷抓紧时机拍下他狂砸自家招牌的高光时刻,并时不时用许旻最厌恶的话术来刺激他,以此来达到让许旻更疯狂的地步。
    请问许总与当红小生凌友友的恋情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呢?
    有小道消息称,许总的身体状态和常人不太样,请问许总,对此您本人是怎么看待的呢?
    听说您在前日曾经掌掴了影帝贺冠伟对吗?请问您打人的时候,不担心自己需要负法律责任这情况出现吗?
    许总,请问嘉许集团今日股价暴跌,您觉得是意外还是其他别的原因呢?
    镜头里缓缓驶入辆迈巴赫,后车门准确无误地停在许旻的正后方。
    许旻朝着镜头的方向,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眼下他正劈手去抢夺记者手中的话筒,嘴上还不停地在大骂身侧的谭方,让他也跟着起抢。
    抓着那个毛茸茸的话筒躺倒在地上的时候,许旻喷粪的嘴型刚出来,余光就瞄到了根用阴沉木雕刻而成的拐杖,当场噤声。
    爸?
    要论这天上地下许旻最怕的人是谁,无非就是把他从小打到大的许老爷子许世国。
    废物!公司的脸都被你丢尽了!马上给我滚回家!
    许世国原已经将公司的切事务都交给了许旻的大哥许晋,并交待他要多担待许旻,毕竟他年纪小还不懂事,可今天嘉许股价骤然暴跌的情况让许世国气得当场心脏剧痛起来。
    服用救心丸后,许世国连早餐都来不及吃,便匆忙赶到了公司。
    果不其然,还没下车,许世国就看到了自家废物站在媒体的镜头前,做出那副自以为是、然而却明显是自掘坟墓的辟谣。
    结果下刻更出人意料,不知道记者问了许旻什么问题,竟让他直接冲过去抢夺人家的设备,还作势要打人。
    许世国气性上来,只想立刻将这不争气的东西打得动弹不得,便直接让司机把车停在他身后,下车就是当头棍。
    直播还在继续,宫渝笑得连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关珩托着下巴靠在沙发背上,歪头欣赏着宫渝的每个细微表情,心里满满当当的安适。
    他并不满足于这时,他想要这样看着宫渝,看辈子。
    要以更密切的身份,更贴近的距离。
    嘉许的股价暴跌,市值急剧缩水的情况并不是关珩个视频就可以达成的,而是因为许旻长久以来的瞎几把经营,每逢许晋来阻拦他,就搬出老爷子压人的杰作。
    公司出品、参与制作的影视剧,下了大本钱做的游戏,通通都被许旻故步自封的决定限制住了发展的路线,今日这场暴跌不是巧合,而是意料之中。
    关珩在心里默默推算着未来嘉许彻底崩毁的原因,鼻息间突然传来道让人迷茫的气味。
    他转过头,看向正低头认真欣赏着许旻丑态的宫渝:
    哥,什么玩意儿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宫影帝警惕地支棱起身子:什么更近的距离?
    关茶茶躺金主肩头晃脑袋:就像这样子呀(*^▽^*)
    方木笑容逐渐变态:小渝,或许你听过负距离吗?
    首先感谢大家的喜欢,鞠躬鞠躬鞠躬(雾草糟糕直不起来了,腰间盘突出了)
    看到评论区的宝子们说有关于副cp的故事,是大哥和方特助,但是不会在正文写他们的感情线,只是在小剧场用作点缀哈,请大家放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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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宫渝还沉浸在许旻被他的老父亲暴打的画面中,听到关珩这样问,他脑袋嗡地一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急忙起身趿着拖鞋往厨房跑。
    见关珩也跟了过来,宫渝大声阻止他,神色紧张,说道,你不要过来啊!
    关珩一愣,顿时明明白白。
    他哥这是又炸厨房了。
    我来吧哥。关珩边朝宫渝走,边脱下外套卷起袖子,露出骨形完美的手腕。
    他接过宫渝手中的锅柄,把里面那焦黑一片的东西抠出来,娴熟地将锅清洗干净,然后随意拨弄了一下被宫渝放在一边,并且差点就对它们下手的食材。
    估计是被身上这件宫渝的衣服勒得慌,关珩白皙却不过分的手背下,青筋微微凸起,令人下意识地就想要吞咽口水。
    哥,你渴了?关珩觉察到宫渝呆滞的视线,趁着把锅放在水龙头下面放水的功夫,走过去笑着捏捏宫渝的指尖,转身给他倒了半杯温水,喝点水,你的嘴唇看起来很干。
    宫渝双手捧过杯子,在嘴巴凑到杯口之前,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住。
    他似乎是想要证实自己的嘴唇不干,于是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咧嘴朝关珩一笑,旋即才又端起杯子,咕嘟咕嘟地全部喝完。
    关珩被他这个笑容惊得喉咙发干,接过宫渝喝光水的杯子,直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在宫渝的印象里,他们两个人虽然已经做了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真正的亲吻还从来没有过。
    此时关珩毫不顾忌地就用他的杯子喝水,总觉得
    哥哥,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关珩想起昨天宫渝被下的药,不禁有些担心。
    他知道宫渝讨厌医院,甚至是恐惧,所以不想让宫渝在清醒过来后,第一眼就见到自己最厌恶的场景,便没有将他送医。
    即便关珩查了详细的资料,又给关家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也还是在反复跟医生确认后,才敢按照他说的方法给宫渝进行降温和手冲。
    宫渝的状态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虽然消耗很大,但是最起码体温和肤色变得正常了许多,将近凌晨的时候,几乎与平日里无异。
    所以此刻看到宫渝的脸在几秒钟之内迅速变粉变红,关珩下意识就以为是后遗症,顿时紧张不已。
    没有,不是,我好得很。
    宫渝否认三连,拿个新杯子又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径自走到一边,靠在中岛上慢慢喝。
    关珩担心宫渝饿到,确认他没事之后,便开始专心致志地摆弄着眼前的锅碗瓢盆。
    我想给你弄烤肉来着。
    基于已经被关珩撞见他对厨房做的事,宫渝便也不再觉得难以启齿,大大方方地说道,然后木炭不受控制就变成这
    他放下杯子,指指自己围裙上的一块烧焦了的洞洞,刚想要从头给关珩讲讲过程,却忽然觉得别扭,转头不再看关珩。
    笑话,他堂堂十项全能的金主,怎么可能就这么对金丝雀承认自己厨艺不行。
    关珩忍笑,点头道,好好好,我来我来,保证让哥哥吃饱。
    吃饱这两个字的发音被关珩落得很重,他的声音始终带着少年的清朗,只有认真同人讲话时,才掺杂着几分成年男人的低沉。
    宫渝不禁有点脸红心跳。
    站在离关珩不远处观察他做饭这件事也没了心情。
    宫渝内心矛盾,皱着眉头,把心里那句想要问却不敢问的话搓磨了百转千回,还是犹豫着问出了口:
    小关
    关珩回过头来,嗯?怎么了哥?
    那个宫渝清清嗓子,有点脸红,我抱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能不能给我形容一下?
    他不想到死之前都没有清楚地知晓开荤的滋味。
    关珩眸色一黯,沉默了良久,面向宫渝,说,哥哥要现在试试吗?
    宫渝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拒绝道:
    不是不是,我我就是问问,好奇而已。
    关珩抿嘴笑笑,哥哥要是想,随时都可以的。
    宫渝摇摇头,示意关珩继续做饭,自己则掏出手机,迈开步子回到客厅,懒洋洋地窝进了沙发。
    年轻人的身体素质果然可以,一晚上的辛劳也没能让他的状态变得虚弱,反倒是自己,累得像条死透了的鮟鱇鱼。
    把宫渝准备好的食材做了一半,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五点。
    北方的冬天要黑得早些,夕阳的余晖漂亮得不成样子,尤其是透过落地窗洒在宫渝熟睡的脸上时。
    关珩脱了拖鞋,轻轻踩在长毛地毯上,走进客厅,半跪在宫渝躺卧着的沙发前,凑到他颊边
    然后虔诚地奉上了自己的亲吻。
    哥哥,对不起。
    骗了你。
    相处的时间越长,关珩就越不敢告诉宫渝真相。
    他承受不了宫渝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如果那眼神里还夹杂着死寂般的失望
    那么他真的不知道他该怎么办才好。
    难以想象。
    对不起什么?
    宫渝嗓音微哑,惺忪的眸子正要睁开,却被关珩用手轻轻覆在眼眶上。
    关珩一愣,没回答他的问题,等等再睁开,光线很刺眼。
    宫渝的眼睛近视度数将近有五百度,经不起强烈的光线刺激,听到关珩这样说,他立刻乖乖地眯着眼睛躲在少年宽大的掌心里。
    眯缝了十几秒后,宫渝才缓慢地张开眼睛,柔软乌黑的长睫轻扫在关珩的指缝间,好了吧?
    被宫渝的睫毛撩拨得心猿意马,关珩偏过头去,应了一声,昂,嗯,可以了。
    宫渝刚睡醒还有点迷糊,坐直身体去摸眼镜,手腕却被握住,紧接着两指之间塞进了一只镜腿儿,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镜片。
    唔,谢谢啊。宫渝接稳关珩给他递过来的镜框,架上鼻梁,复又窝回沙发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关珩也坐到沙发上,手肘靠在侧边扶手上,托着下巴看宫渝。
    太阳可真亮,宫渝眯着眼睛看向窗外即将隐入地平线的辉光,语气里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难以觉察的惆怅,要是可以每天都看到太阳升起又落下就好了。
    关珩皱皱眉,说道,哥哥本来也是每天都可以看到这些,为什么要悲观呢?
    宫渝抿着嘴没接话茬儿。
    饭已经做好了,关珩对宫渝刚刚说的话很不满,他不敢发脾气,只能尽量压着自己的愠怒,过来吃饭吧。
    小关,你刚刚是不是跟我说了句对不起?
    宫渝隐约记起自己快要醒来的时候,耳边有关珩低低道歉的声音,脸上也被轻压了一下。
    可醒过来后,看到关珩的模样,又开始怀疑那是自己的梦境,而非真实发生。
    关珩把碗筷放在桌上,摇头否认,没有。然后犹自低头生着闷气。
    饭桌上的气压极低,两人各怀心事地吃完了晚饭,坐在客厅的两头各抱着一只猫,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最后还是宫渝先开了口,他看着指向十点钟方向的时针:
    快十点了,早点休息吧。
    关珩从他手中抱过猫,将两只一起送回了猫房,然后走回到等在楼梯扶手边的宫渝面前。
    上楼吧哥哥。
    宫渝吃得有点撑,上楼的时候微微挺着肚子,从关珩的视角看过去,像只软乎乎的小企鹅。
    关珩突然就不生气了。
    他伸手去扶宫渝的胳膊,另一手揽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当着宫渝的支点,将人一路搀到了卧室门口。
    哥哥晚安,好梦。
    说完,关珩转身朝挨着宫渝的次卧走去,丝毫没有留恋的样子。
    倒看得宫渝有些诧异。
    小关?你不在这里睡吗?
    关珩回过头,拒绝道,不了哥哥,我身上痛得厉害,一时还睡不着,恐怕会打扰到哥哥休息。
    听他说身上痛,宫渝内疚起来,走过去牵他的手,把人往自己房里拉:
    我给你按摩一下,会舒服很多。
    关珩讶异。
    还有这好事儿?
    关珩身上确实疼,被一个醉酒后力大无穷的成年男人一拳捶在腰子上,任谁也要疼上几天。
    更何况当时他还毫无防备地将软肋暴露在宫渝的铁拳之下,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宫渝长期以来一直都有锻炼,所以他的手劲儿不算小。
    按在背上的力道让关珩舒服不已,微微眯起眼睛趴在枕头上,笑呵呵地表示自己的感谢:
    谢谢哥哥肯给我按背。
    竭诚为您服务。
    宫渝笑笑,按住关珩身后飞快摇动的尾巴,顺手胡撸一把他的额发,趴好啦。
    .
    《刺冥》杀青在即,宫渝的状态看起来也好了不少,在家休养几天后,便匆匆赶往剧组拍摄最后的几个长镜头。
    上好妆发后,宫渝要等宋萋下戏后,才能去拍摄自己和恒帝对峙的桥段。
    他规规矩矩地坐在门槛上,双手托着脸晒太阳,冬日正午舒适的阳光照得宫渝微微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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