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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但是凌友友不是正常人,甚至可以说是很不正常。
    所以宫渝很担心,凌友友会在那边看着看着,突然就心生歹意,以至于下一秒就会脱掉衣服来加入他们。
    一想到那个可能发生的场面,宫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哪见过这场面啊。
    这要是真发生了,他和关珩估计没一个能顶得住,不冲上去把他头打歪都对不起那个被他碰过的大门。
    所以他在关珩放开他嘴唇的同时,也轻轻推开了关珩,因急促呼吸而泛着潮红的眼尾淡淡地瞥了凌友友一眼。
    宫渝俯身拎起菜篮子,回身递给关珩让他抱着,自己则侧身打开入户指纹锁,回头不咸不淡地对凌友友说道:
    我那个门上有电,进屋之后我就会启动,你自己看着办吧。
    凌友友刚要疾步追过来,不让宫渝进屋,却被宫渝扯着关珩抢先一步迈进门槛,打开门上的小窗对他笑着摆摆手:
    不用担心,死不了,顶多失禁电晕加上私闯民宅,不知道警察和医院哪个先把你接走。
    说完,宫渝就关上了小窗,彻底把凌友友怕得要死却还强装镇定的怒骂声隔绝在外面。
    关珩微微仰头,后背靠在门口的墙边,歪着脑袋看向同样倚在门板上的宫渝,突然笑了一声。
    笑什么?
    宫渝接过他怀中抱着的菜,也笑着问道。
    哥哥这样,真的不怕他生气吗?关珩试探着问道。
    他通过观察发现,宫渝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喜欢凌友友,甚至在看到他时,眼中流露出来的那种厌恶是由内而外地讨厌,绝非演出来的假象。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宫渝对凌友友爱之深恨之切,借着惹凌友友生气的方式,从而达到两人互相认清心意的目的;而另一种可能就是,宫渝已经压根儿就不再喜欢凌友友了。
    问出这个问题后,关珩几乎不敢大声地喘气,只抿着嘴唇盯着宫渝的唇瓣,默然等待着那双嘴唇一张一合地说出对他来说可能颇显残忍的答案。
    宫渝诧异地皱眉看着关珩,疑惑不解:
    我为什么要怕他生气?
    关珩见他面色不虞,还以为宫渝因为自己提及凌友友而生起气来,忙抱着菜篮子走向厨房,口中换了个问题问道,哥哥想吃红烧鱼还是糖醋鱼?
    宫渝打了个喷嚏,吸着鼻子跟着关珩走过来,抽了张纸蹭蹭鼻尖,转身走到一楼浴室洗了个手,抱着踱步到他脚边的黄总回到厨房,倚在中岛上看关珩剔除鱼刺:
    小关,你为什么要问我怕不怕他生气啊?
    关珩手上动作一顿,旋即又继续专注于面前的活计,声音闷闷地,答道,因为哥哥喜欢他啊。
    哈?宫渝失笑一声,不屑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喜欢他?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直接导致他无法改变既定命运的人,他这两年里的所有倒霉往事,全部都拜凌友友所赐,他究竟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喜欢时常反咬他一口的凌友友。
    莫非他对凌友友的抗拒还不够明显吗?
    难道非要他抡圆了胳膊打凌友友嘴巴子,才能证明他对凌友友没有感觉吗?
    关珩低头洗着金黄饱满的柠檬,柔和的水流从他指缝中滑过,带起细小的泡沫留在瘦削的骨节上。
    他没再吭声,默认宫渝略显严肃的语气是对他越界的不满。
    两人今天亲了太多次,过多的肢体动作导致宫渝对关珩萌生了和平日里不一样的想法。
    少年的嘴唇红润,下唇上还留着他莽撞的证据,虽然已经没有血丝,但和周围唇色不太相同的淡红却让宫渝的喉咙有些发干。
    那是他不小心弄出来的。
    他总应该适当地关心一下吧。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宫渝的手指已经轻轻按在了关珩的下巴上,眼看着就要触碰到他的嘴唇,却被关珩一把握住手腕。
    即便是沾了凉水,少年手上的温度也还是暖和得很,抓着宫渝的手腕将人拉到身边,一时间竟有些反客为主的味道。
    宫渝只觉得关珩的个子属实是越来越高,甚至已经不容他再自欺欺人地骗自己是视觉效果的程度了。
    不行,他是金主,他得宣示自己不容挑衅的地位。
    心里这样想着,宫渝便一把推开料理台上的刀具和食材,掐着关珩的两肋就要把人抱到台面上。
    宫渝对关珩的体重早就有大概的了解,于是也提前做好了准备,半蹲马步,气沉丹田,状作随意地抱住少年的腰身,用力一提
    我
    宫渝脸色因为用力而变得发红,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红脸大半是来自于窘迫。
    他一个高大威猛的霸道金主竟抱不起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金丝雀,说出去真的就不要做人了。
    站在原地任凭宫渝折腾的关珩犹如一块冥顽不灵的憨石头,稳如老狗地低头看着企图搬动他的宫渝,没忍住笑出了声。
    被他这一笑,宫渝的执拗越发严重,已经不再去想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只想把关珩抱起来就算是胜利。
    关珩又让他折腾了一会儿,才俯身将人压向中岛,两手垫在宫渝腰后,轻轻吻住他的嘴唇。
    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儿倏地断掉,宫渝头脑一热,在肩膀上蹭了一下发烫的耳垂,含住关珩的嘴唇亲吻起来。
    不管不顾地亲了一通之后,宫渝很难再保持理智,他扯开勒得他有点发热的领口,不再像从前那样注意扣子要系到最上面一颗。
    两人的嘴唇吻在一起,相拥着彼此一路跌跌撞撞地亲到宫渝的卧室门口。
    关珩空出只手来扭开门把,抱住宫渝的腰身闯入屋中,直接倒在床边柔软的白色长毛地毯上。
    空气里弥漫着关珩衣服上浅淡的柠檬味,酸涩中带着几分清甜。
    小关
    宫渝低声叫了一句关珩,压在腰际的手指用力蜷紧在睡衣衣角下。
    哥哥?怎么了?
    关珩拢拢宫渝鬓角汗湿的黑发,轻轻亲亲他的下巴。
    宫渝侧过头,躺在枕头上不敢看关珩的眼睛,轻喘着问道:
    你愿意跟我履行合约上的每一件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关总裁兴奋搓手:愿意,他愿意!快!拉大幕拉大幕!
    方特助微微一笑:吃瓜群众,愿赌服输,你昨天还说小珩肯定献不成身,以三个玩具一起用这件事跟我赌呢。
    关总裁狼狈逃窜:谁说的?我没说。不是我。
    方特助扯回脚踝:来吧关弈迈先生,教教我什么叫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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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听到宫渝的问话,仍在认真啄吻宫渝嘴唇的关珩当场呆住。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宫渝泛出水意的眼睛,僵直着脖颈问道:哥哥你说什么?
    不是耳朵不好使,实在他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无论在清醒状态下,还是醉酒的时候,都时常对他敬而远之的宫渝,竟然会主动要求跟他履行合约上的条件。
    这话放在谁耳边,都不会只听一次就相信吧?
    见关珩停下动作,宫渝的手指也僵住了。
    他原本就是跟关珩亲得上了头,一时冲动下,才鼓着勇气说出这句话,此时被关珩追问了一遍,宫渝立刻不好意思起来,红着一张脸不肯再说。
    关珩握着宫渝的肩膀,问道,哥哥,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可不可以再说一遍呀?
    宫渝犹豫了半天,抿着嘴看他一眼,其实也没什么,我就随便那么一说,你就随便那么一听没什么的
    闻言,关珩不赞同地摇摇头,放赖似地将下巴虚虚抵在宫渝肩头:
    不行哦哥哥,金主说的话,我作为金丝雀可是要句句服从的,这是方经纪人告诉我的道理。
    那方木有没有告诉过你要尊重金主?
    宫渝被伏在他上方的少年硌到,刻意回避的眼神显得十分可疑。
    关珩点点头,模样乖巧极了,甚至和宫渝看到他身体的变化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当然啦,尊重是放在第一位的。关珩说道。
    你这样宫渝朝下看了看,朝那处扬扬下巴,眼中带着微不可见的笑意,你觉得够尊重金主吗?
    关珩跟着他的眼神一起往下看,不免也红了脸。
    关珩:
    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算学了再多的骚话,内里的青涩也还是会在某些时刻原形毕露。
    这,关珩不讲道理地抱住宫渝,拒绝承认自己的反应,将柔软的黑发顶到宫渝的颈窝蹭了又蹭,鼻子轻嗅着他发梢,这不怪我,谁让哥哥这么香?
    柠檬的香气缠绕在两人的鼻息间,分不清到底是谁身上的味道。
    宫渝被关珩的头发蹭得脖子直痒痒,忍不住轻轻推推他的脑袋,笑道,哈哈,有点痒,你先起来小关。
    关珩用脑袋蹭他的目的就是想让他觉得痒,听宫渝说出来之后,他蹭得不禁更来劲儿了,笑嘻嘻地说道:
    那哥哥觉得痒的话,就再说一遍嘛,好不好,就说一遍嘛~
    关珩见宫渝仍在抿着嘴不服输,暗戳戳地伸出一根手指,轻碰了一下宫渝的腰际,好整以暇地等着男人脸上露出耐不住痒的笑意。
    宫渝的腰腹间敏感得很,外加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关珩乍一触到,他就笑得捂住两肋,用后背当做支撑点向别处逃去。
    关珩见他要跑,紧忙拽住宫渝的两只脚踝,十分轻松地将人拖了回来。
    别,别挠了,好痒哈哈宫渝见他撒了手,紧忙翻身趴跪在地上,调整出合适的姿势又要跑,被提前识破他心思的关珩掐住腰按在了原地。
    等不及他反抗,关珩便像抓猫一样,反扣着宫渝的肩膀直接将人翻了过来,护着脑袋放在枕头上,低头用目光细细描绘着宫渝的眉眼。
    宫渝原本还在笑,突然看到关珩眼中认真的神色,也止住了笑意,严肃地回望着他。
    所以,哥哥再问我一遍吧关珩双手捧着宫渝的脸,嘴唇压在他的嘴唇上面,我想离得近一点,听得再清楚一点。
    两辈子加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以来,男男女女,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除了地上到处跑的肥猫以外,宫渝从来没有跟一个人离得这么近过。
    宫渝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嗓子里发出咕嘟一声,倒像是真的喝了口水一样,实则咽下的大部分都是气。
    哥哥很紧张吗?关珩问道。
    其实他才是紧张得要死,从见到宫渝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想把这个男人据为己有。
    如今终于能留在他身边,就算是以这样的方式,但最起码可以每天看到他,甚至可以亲吻他。
    而此时宫渝却说,你愿意跟我履行合约上的每一件事吗?
    这是什么概念?
    合约上面都是宫渝罗列出来的条条框框,里面有什么要求和条件,宫渝作为当事人,他能不清楚吗?
    不能。
    因此合约上面写的那些需要关珩主动做的事情,在今天宫渝提履行合约之后,也就意味着是他期待发生的。
    合约里面有什么?
    首当其冲的就是性生活。
    他愿意吗?
    他当然愿意,乘以百倍千倍的愿意。
    看到关珩颈项处一跳一跳的血管,宫渝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你不也是?
    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这么紧张呢,原来小关珩也跟他一样。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这个久经沙场的情场老手来教教关珩这只小嫩雀吧。
    宫渝抬手圈住关珩的脖子,躺在地毯上仰头看他。
    突然,他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动作简直是太像受了,这世界上不会有一个攻会这样圈住自家受的脖子。
    一来这个动作太柔弱,不适合他做,另一方面就是金丝雀纤细的颈项禁不住他魁梧的肱二头肌的威压。
    想到这里,宫渝把手从关珩的脖子上移下来,平放在身体两侧,调整了一下脖子后面枕头的位置,眨眨眼睛,说道,不在这儿。
    好,去床上躺着。
    关珩笑着亲亲他的嘴唇,俯身直接就要将宫渝抱起来,却被当事人按着手腕拦住。
    手上的动作被压得一顿,关珩低头看向宫渝,问道,怎么了哥哥?我压到你哪里了吗?
    宫渝摇摇头,我自己能起。
    他在片场跟武行套招都能做到行云流水,戏里更是不用替身地扛鼎抃牛,怎么能如此没有尊严地被自家养的小金丝雀搬来抱去?成什么样子?
    宫渝清清嗓子,觉得自己是时候在关珩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真正的实力了。
    先简单地来个鲤鱼打挺亮亮相,免得关珩会因为他之前偶有的虚弱而对他有所小瞧。
    我身体很好的。
    宫渝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但是
    正当关珩觉得不理解的时候,只见宫渝平躺在地上,然后曲起两条长腿,腰腹骤然发力,猛地从地上蹿了起来。
    很显然,这是一个著名的武学动作鲤鱼打挺。
    然而起势蛮好看,但结局却很惨烈。
    宫渝的动作太快,电光火石之间,根本容不得关珩去反应。
    再看清眼前发生的事物时,关珩跟着就听到床头柜边发出了梆的一声,然后宫渝便捂着后脑勺蜷缩成了一团。
    随着他的动作滚落在地上的,是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
    床边的一圈儿都是地毯,随便宫渝怎么滚,都不会觉得凉,杯子掉在地上咕噜了两下,便因为摩擦力而停在了柔软的毛毛上。
    守在门外的老四听到动静,直起身子用小肉爪扑开了门把手,堂而皇之地蹿进来跳到关珩的肩膀上,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铲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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