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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66 章

    太子侍读 作者:梦回双子宫

    第 66 章

    一时十几棍砸下,那瞿贵人早疼得全身抽搐,脸都扭曲了,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众太监弃了刑具,便是乱着按人中,又是以醒脑香薰鼻息,绝不许他昏倒。

    此时晾刑台周围早已鸦雀无声,倒有大半嫔妃软跪在地上,不少嫔妃直吓得呕吐出来。无殇跪在皇上身旁,见了如此惨刑,也不禁身体颤抖,咬牙低了头。正发冷时,却觉放在皇上腿上的手被皇上轻轻牵住,一阵温暖传了过来,抬头时,却见皇上纯夜般的黑眸正看着自己,顿时生出了一种安然安定的感觉来。

    不一时,瞿贵人已被冷水泼醒,一醒来,便是蜷缩着身体,惨叫声不绝于耳。众太监见他醒了,顿时又是五六个人齐上,将他翻转过来按在地上,屁股以木墩子垫起,两个太监扒开屁股,一个太监取了那细些的淫棍向那大敞的后穴便捅。

    那淫棍上端全是尖刺,捅进去谈何容易,那太监卯足了力气,奋力前捅,终是“扑”地一声捅破了入口!

    “啊——!!!!!!!!!啊啊啊——!!!!!!!!”瞿贵人仰天惨嚎,眼眶已经全部撑裂了,鲜红的血淌了满脸。后穴入口已彻底被捅烂,甬道被那尖刺所过,全部划烂,鲜血咕咚咕咚地流了满地。

    那太监调整角度,用了全身力气向内捅动,一时仍是捅不进去,便唤了另外一个太监,两人合力,口中大喝一声,将那淫棍扑哧一声捅破肠道,整根没入了身体,只剩得一截把手。

    此时瞿贵人早喊不出了,人已翻了白眼,口中、眼中、鼻中都殷殷流出血来,只是一时还未死绝。

    那太监便抓住把手,猛力将淫棍在他身体里搅动抽插,何止抽插了几十次,终是看着鲜血渐渐少了,瞿贵人双眼圆睁,口舌大张,人已没了气息。

    那太监这方松了手,跪禀道:“启禀皇上,瞿贵人已淫刑处死。”

    皇上也已慢慢起身,冷漠道:“拖去宫人斜埋了。”又转向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众嫔妃道:“再有谋害他人者,以此论处!”

    【章节彩蛋:】

    颜贵妃到了贱奴宫,知道裘贵人仍昏迷未醒,皇上也未来过,便在主厅上坐了,细问了过程,知道昨日裘受半夜突然中毒,又不是慢性毒药,因此断定是夜里喝的茶水有毒。便将御膳房管茶叶的、夜间里送水的、贱奴宫管瓷器茶杯茶盏的,并贴身服侍裘受的八个太监宫女都传上殿,满满当当地跪十六七个人。

    待人齐了,颜贵妃便命都报了名字,然后便陡然立起身,拉下脸道:“来人,把这些人统统处死,一个不留!”

    众人被传时虽都惊悸,料定要受些刑讯,却不料颜贵妃一句话也不问便命全部杀了,登时殿上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许久不知是谁哀嚎了一声,登时便是磕头声,求饶声,嚎哭声响成一片。

    颜贵妃凝立不动,左右人等这才反应过来,忙七手八脚上来拖人。那十几个人早以吓瘫软了。待到拖到殿外院内,左右方欲去叫侩子手,却听颜贵妃冷然道:“本宫只说处死,却没说那么痛快的死。”说毕,眉眼一立道:“全都扒了裤子!太监用墩子顶着屁股,鞭子打后穴,打到断气为止!宫女分开腿吊起来,鞭打私处,打到断气为止!都用轻鞭子,本宫要他们好好生受三天三夜再死!”说毕,竟是看也不看,转身扶着离总管飘然去了。

    这里左右人等只得开始动手,不由分说将那十几个人按住扒了裤子,倒吊的倒吊,撅着的撅着,取了轻鞭奋力抽打起来。那些个宫女多半都是未破瓜的少女,哪里禁得住这般羞辱,早晕过去几个,又被水泼醒,大字型吊在当场,又有执行太监故意去揩油,伸出枯黄的手便去嫩臀上抓捏,抓捏得够了又揉搓花穴,玩弄够了方把花穴屁股向两侧掰开,狠狠抽打起来。却又有个性子刚烈的宫女,趁执行太监不备便欲咬舌自尽,却不料被太监总管发现,以粗绳子勒了舌头。那总管太监又被激出了邪火,偏叫院内二三十个太监依次将这宫女嫩臀、后穴、私处统统肆意玩弄了一遍,直玩弄得那宫女花穴流出血来,再难合上,方命一个太监加力抽打起来。

    如此折腾了整整一日,至晚上,才见颜贵妃慢慢地来了。那轻鞭打在后穴私处上虽然疼痛欲死,偏却一天半日并不能打死人,是以此时院中鞭子抽打声响成一片,血腥味,失禁的尿骚味,呕吐味混成一团,变态的惨嚎早失了调,一声声撕着耳膜,俨然如地狱一般。

    “停!”颜贵妃蹙着眉挥了挥手,掩着鼻子道:“把他们拖进来。”说毕,忙忍着恶心进殿去了。

    那执行太监轮流打了一整日,早是又累又饿,此时得了命令,忙停了手,不管不顾将那十几个人解下,拖进殿去。

    颜贵妃此时已在椅上坐了,身子斜依半边,秀发高绾,绝美的俊颜被灯光映照着,反而更带了种如诗若画的朦胧气息,美得如不真实。

    然而那十几个挨打的太监宫女此时见了他,却真如见了地狱恶鬼一般,顾不得下体疼得连心彻骨,鲜血淋淋地便一个个跪爬起来,不要命般哭号求饶。

    “都住口。”颜贵妃淡淡开口,殿上声音登时呼吸声不闻。

    “贱嫔那晚用茶时,可验毒了?”颜贵妃美眸扫视着桌上一个茶壶并四个茶杯,这原是那日用过的,自出事后,便严令不许任何人动。

    “回贵妃大人:奴婢以银针试了毒!银针没有变色!”一个奴婢慌忙回道。

    “就是说,茶叶应是无毒?”颜贵妃垂眸沉思了片刻,忽抬头脸上绽放出一个明艳的笑容,真仿佛凭空开出了一朵娇花般,似乎空气中都瞬间盈满了馥郁的香气:“既如此,把那几个管茶水的放了罢。”

    那几个管茶水的太监听了如此说,一个个都似被赏了条命般,砰砰砰连磕几个响头,连滚带爬的去了。剩下的人见那几个人得了性命,登时红了眼,拼命磕头哀嚎喊起冤来。

    “看来倒也都惜命的。”颜贵妃冷笑一声:“那你们倒是给本宫说说:既然茶壶中试过毒,且证实了无毒,那这茶水又是谁端了给贱嫔的?”

    “是清芷!是她!”那验毒的奴婢指着人群中另一个侍婢尖声道。

    颜贵妃抬眼看时,却正是那被太监当众玩弄了的刚烈侍女,此时仍被两个太监抓着胳膊,唯恐她自尽。那清芷虽烈性,此时听了这话,却也知道疑了她,当下疯了般尖叫道:“我没下毒!我没下毒!!”

    “你不曾下毒?这茶水试毒时还是好的,怎地你端了去,便毒倒了贱嫔?”颜贵妃初时还缓缓的说着,到了最后一句却是腾地起身重重一拍桌子,喝道:“说!”

    那清芷此时已失了章法,只是嘶声嚎叫:“冤枉!奴婢没有下毒!奴婢真的没有下毒!”

    颜贵妃自以为证据确凿,见她拒不招认,便冷声道:“哼,贼贱人不打如何肯招?来人,把她扒光了送去刑罚司细细地伺候,什么难熬上什么!只别弄死了!”说毕,带着一众人等扬长而去。

    至第二日,颜贵妃本以为刑罚司各种酷刑,那清芷必是招的,未料太监来报,昨夜夹棍木驴,各种刑罚使遍,清芷昏厥几次,竟仍是不招,不禁有些惶急起来。

    至第三日,刑罚司来报昨日万般刑罚用尽,又换数十个太监轮流羞辱玩弄,无奈那清芷仍是抵死不招,竟已无计可施。颜贵妃更加惶然,想到皇上给的期限只剩三日,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思量再三,少不得传了刑杖重鞭等物来,带了人一宫一宫审过。

    不料直审到第四日,后宫里已闹得人仰马翻,大半嫔妃都受了刑讯,将却仍是半点线索也无,那颜贵妃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至晚上,眼见那清芷又不肯招认,只得召了欲妃、慧嫔等几个心腹连夜商议此事。那欲妃等人均是靠色相上位的,哪有这个断案之才,一个个都只眼巴巴地看着慧嫔。慧嫔却是低头思忖了良久,方起身道:“禀贵妃大人:既然茶壶中尚且无毒,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清芷倒了茶水后暗中下了毒,要么……便是茶杯事先被人抹了毒。”

    这一语真如醍醐灌顶般提醒了颜贵妃,那黛眉紧蹙的绝世之颜顿时舒展开来,如一朵娇花在眼前徐徐绽放,众嫔妃顿时生出赏心悦目之感。又听慧妃恭声道:“若是事先抹毒,案上有四只茶杯,下毒之人事先不知倒茶之人会用到哪个,所以必然是四个茶杯都抹了毒,贵妃大人只要检查一下其它茶杯上是否有毒,便可断定。”

    “慧嫔果然是聪慧过人,不愧是本宫的左膀右臂。待此事结束,本宫必然上报皇上,褒赏于你。”颜贵妃大喜,忙命左右之人去检查那茶杯,不一时,早有人回报,果然四只茶杯上都查出毒来。

    一时慧嫔又道:“臣妾又想,若是臣妾来做此事,必然不会选自己当值之日动手,给自己凭空惹来怀疑。因此贵妃大人可以试查一下,那日谁不当值却出入过贱嫔寝宫,若真有,便八九不离十了。”

    颜贵妃此时茅塞顿开,带着人直入贱嫔宫,按照慧嫔所言再审,果然一个奴婢名唤玉鸾的被指当日去过贱嫔寝宫内。颜贵妃看时,却是一个生得极为秀丽的奴婢,当即冷笑一声,命人将她押入刑罚司审讯。

    至第五日,天还未亮颜贵妃早已起了,唤人问时,不料那玉鸾也不肯招,这次连慧嫔都没了主意,只得令刑罚司严刑再审。

    如此又煎熬了两天,眼见皇上给的期限只剩一日,那玉鸾已去了大半条命,却仍是死不吐口。颜贵妃想着查不出真凶便要受那剩下的九十刑杖,真真是吓得魂不守舍,连梳洗也未曾梳洗,只在宫内呆坐。

    正纳闷时,却见离总管颤抖抖地来了,附耳低言了几句。颜贵妃此时已无别法,便忙不迭失点头。

    至晚,那刑罚司的关人之处却是悄悄地开了,一个人影阴森森走入,正是离总管。那离总管入了内,便往刑讯室去了,却见玉鸾一丝不挂,浑身是血被大字型绑在地上。

    那玉鸾已被刑讯怕了,此时听了门响,登时吓得筛糠般抖了起来,待看清了来的人是离总管,却又松了口气一叠声道:“我冤枉!我没下毒!我不会招的!”

    离总管也不说话,却目露淫光地上前,一双枯黄的手便在她身子上乱摸起来。

    “你……你干什么?”那玉鸾陡然被他猥亵,差点恶心得吐了出来,颤声道:“我……我要叫喊了!”

    “叫啊!叫啊!本总管能进得来,还怕你叫人?”说着,那黄手越发过分,游蛇般直滑到下身去,在她阴草密集处不住揉按,接着便扒开私处插入下体,不住手上下掏摸着。那离总管人也如中了魔一般,半趴在她身上,满口黄牙不住舔舐啃弄她,最后便一口咬住她乳头。

    “啊啊啊——救命啊——”那玉鸾今日上了木驴,此时被他扣弄下体,更兼玩弄身子,又疼又怕又恶心,只不住声哭嚎喊叫,无奈刑罚司的太监都如失踪了一般,并无一人理她。哭喊着被玩弄了半个时辰,那离总管方气喘吁吁地从她身上下来了。

    “杂家看上你已有段时间了,啧啧,谁知竟已不是处了,也不知被谁先玩过了,如此肮脏,杂家倒不想救你了。”那离总管砸着嘴,仿佛还在回味她乳头的味道,极为猥琐地道。

    那玉鸾听了救你两个字,却不由得上了心,停了哭喊留心听他说话。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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